前篇:花香自有殊、花香自有殊‧續
隨興續篇。沒什麼劇情就是肉
用力防雷:
肉文/雙胞胎父+伯/父子/兄弟/伯姪/父攻子/伯攻姪/3P/
三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是一個圓滿的快樂三角/
伯父是總攻/雖然有仙俠設定但只是為了方便play/
騷話粗俗話都來/不科學的play有/
爸爸以前有別人以後只有哥哥跟兒子/作者只是想吃父子肉
↓以上OK?↓
白甯知曉白毓修能在元嬰期就接下泊靈宮,並在修道界站穩腳步自是有他厲害之處,
這些年來整個泊靈宮也在他的管理之下產業壯實了不少,可關於這位父親在武學上到底有
多厲害,他著實沒有概念——白甯自小就與白毓修不親近,連話都少說,更別提要讓他帶
著修煉、出外遊歷或是一同獵殺妖獸。
他從來都是白疏朗與左右護法帶著教的。
生於世一百三十五載來,泊靈宮少宮主與他的宮主父親一點都不熟悉。
而今,白甯終於見識到白毓修的境界有多麼高——演武台上的火龍鱗片身姿皆是栩栩
如生,龍嘴大張發出驚天震吼,五爪壓著姬從陽不放,將他整個人壓制在看台上動彈不得
——而白毓修一腳踏在龍頭上,一腳踩在龍角上,火焰在他身後燃燒,由他本命靈火化出
的燄龍在他腳下,他一身丹紅寬袍隨風翻動,俊逸容顏冷漠孤傲,一劍直指姬從陽,霸氣
非常。
也不知是不是算好的,將姬從陽打到躺地的白毓修面容剛巧對著看台這處,他並不看
向已經咳出血來,正低聲喊著他的姬從陽,那雙天生有些冷漠的眸子穿過整個演武台、穿
過了竹簾,逕直看向了白甯與白疏朗。
那雙平素看來冰冷的眼瞳深處,有一片濃重的欲望,像他的火焰一般熾熱。
白疏朗見著這樣的弟弟,笑了笑,一邊肏著姪兒還有閒情可以傳音過去,他問白毓修
道:『毓修呀,肉棍硬了?哎,不就剛好我替你挑的衣服夠寬大。好啦,別再玩耍了,快
點解決那廝,小甯可想你了。』
白毓修沒有回應,一雙鷹目只是緊緊盯著看台上。
他早就知曉兄長在看台上對兒子做些什麼——白毓修這般境界,那樣竹簾根本遮擋不
了他的神識探看,他沒想到兄長會抱著小兒出來觀戰,故此從二人出現後,他便分出一縷
神識注意看台上種種動靜,原因無他——白毓修非常熟悉兄長的劣根性,知道他絕對是抱
有目的出現。
要不對姬從陽這麼不屑、討厭的白疏朗,又怎麼會有如此閒情?他更應該是願意在床
上同白甯纏綿或是發懶睡覺。
白毓修本想著或許兄長又是想逗逗白甯才帶他出來,卻沒想到他會做到如此。發現看
台上兩個人玩在一塊兒,膽大的兄長竟就這樣肏幹起他兒子的白毓修是好氣又好笑。
堂堂泊靈宮宮主在演武台上同人打鬥,二宮主竟在看台上大肏姪兒?一早就已經情慾
高漲的白毓修又發現今日姬從陽有些難纏,打著打著火氣逐漸湧上,而還要分神去注意兄
長把他兒子插到發浪,吃著玉勢痴醉模樣,當即氣得想把這不識相成日來糾纏的姬從陽給
殺了。
如此想著,白毓修目光冷冷移回到火龍爪下的姬從陽身上。
只見龍爪下容貌剛硬俊挺的單金靈根修士,正痴痴看著白毓修,低聲委屈道:「子灼
,好疼。你這次下手怎這麼重呢?」
「疼死你。」白毓修聽姬從陽喊他的字,更是怒不可抑,面容雖沒有半點顏色,卻是
一劍當即往他臉上拍去。
不知曉白毓修正在慾火與怒火雙重襲身,在白疏朗身上的白甯則是整個人似醉如痴—
—他想,父親、父親是在看我麼?父親好神俊……那麼好看那麼霸氣的白毓修,令本被伯
父插到略微失神的白甯身子發顫起來,那份顫抖並非是畏懼於白毓修的強悍;而是一種興
奮,這麼英挺威武的人是我的父親,是昨夜拿著陽莖不停肏幹我的親密之人,他怎可以這
麼瀟灑威風,好想、好想被這樣穿著一身紅衣的父親壓在床上肏幹——曾經癡癡渴慕著父
親的青年腦中一霎時翻飛了大段妄想,正吃著伯父肉棍的後穴更因此緊縮氾水,含著玉勢
的小嘴兒更是涎水流出了幾滴。
發現姪兒甬道貪纏縮動著,裡頭同時發了大水,整個肉穴是又溼又熱,熟知這小姪兒
個性的白疏朗挺了挺腰,啃咬著他可愛的耳垂低笑道:「小甯呀,見著你爹這麼威武,就
發騷了?他是不是很俊?那件法衣是我替他挑的,就知道最適合他,想不想被穿著這樣的
爹爹肏?他一件衣服也不脫,就扯開褲子,露出那根大棍棒來,用力搗你的小穴兒,像昨
夜那樣肏的你哎哎叫,肏到你不用摸前頭,也能射好幾撥來……你看看,他也是這樣想的
,看他瞧著咱們的眼神,哎喲,好氣好氣……」
唔,好棒……等等?不對,父親……父親看到我這樣子了麼?伯父!伯父真是——因
為白疏朗言語而妄想起來的白甯終於聽到那句「好氣好氣」而回過點神來。
羞恥感又再次湧上心頭,白甯深怕白毓修真的生氣了,畢竟他跟伯父這麼荒唐……他
慌忙拿掉吃著的玉勢,氣惱往身後白疏朗身上丟去——真是,剛剛怎麼會就這麼吃了起來
!
而白甯越是緊張,後穴卻是不受控制的緊縮,夾到白疏朗舒爽嘆了聲。
「伯父,別鬧了!」嘴裡空了出來,都忘記自己分明可傳音的白甯趕緊說著,更想將
臀往白疏朗身上抽開,他一雙眼也不敢移開,追著白毓修看,深怕他氣怒。
「羞什麼呢?你再怎麼浪蕩,你爹都喜歡的……」白疏朗笑著將玉勢收進乾坤袋中,
雙手箍緊白甯的腰,不許他離開。
白疏朗身為刀修,力氣奇大,握著青年的腰將他提起又重重放下,腰胯挺動得厲害,
這樣動作讓粗長陽莖狠狠撞擊著青年的騷心,將膝上的姪兒頂得如狂風大浪上的小舟。
實在緊張到不行,白甯掙脫不開,又被如此肏到全身發軟,嘴裡快要含不住呻吟,只
能趕緊用手摀住嘴,又惱又是爽的想叫,對這伯父真是沒轍。
白甯摀著嘴,雙目看著白毓修大揍姬從陽的同時不停飄來的目光,想著父親這麼生氣
,是不是因為他跟伯父如此胡來?他一直看過來,可都看清了這兒在做什麼……
看台上,兩個衣著看似都整齊的修士,實則一個沒穿褲子,俏臀壓在伯父腿肚子上,
貪吃的將伯父露出的陰柱盡吃進小穴中,兩人荒唐盡歡,看台底下門徒們無所覺,但身為
宮主的白毓修卻是明明白白。
如此情緒複雜的被肏到後頭,白甯被白毓修看到又是興奮又是羞恥,身子則被白疏朗
肏到爽的停不住菊穴的抽動,情緒七上八下的,他最末是禁不住嗚嗚哭了起來。
伯父實在太壞了!自己實在太淫蕩了!分明感到羞恥,卻又很舒服,到底為什麼會這
樣……
察覺到姪兒哭了,白疏朗卻是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是吸啃著他發紅的脖子,一手遮住
他的淚濕雙目,柔聲道:「哭什麼呢?傻孩子,都不知道你爹喜歡些什麼,他就一個悶葫
蘆騷性子,嘴裡什麼都不肯說,心底什麼都想要,你這麼怕,怕到哭了,可不知他有多想
馬上來肏你……是不,毓修?」
什麼?
白疏朗說完,突然停下聳腰的動作,只是細密吻著姪兒後頸,在上頭留下一個個碎碎
的吻與吻痕,原本箍緊腰的大掌則是安撫似的揉搓著青年光滑的肌膚,而捂著白甯眼眸則
沒放開,微熱的掌心柔柔覆蓋著。
整個看台上寧靜無聲——連在下方的演武台上種種吵雜聲都消逝了。
這是有人用了術法遮蔽住聲音。察覺到此點,被摀住眼的少宮主霎時間緊張起來,他
靜靜等了幾息,呼吸都憋住了,想要放開神逝去探尋,想要傳音問問伯父那聲「毓修」是
什麼意思?但那佈下的術法卻是連他這點能耐都鎮住,偏生白疏朗再也不說話,只是專注
舔啃著他的脖子。
白甯越等越是不安,憋住的氣息一時憋不住,重重喘了口氣,就在這時,他的鼻尖嗅
到一抹香氣。
濃郁的晚香玉香氣。那是白毓修天生獨有的體香。
父親真到看台上了?所以伯父剛剛真的是在喊父親麼?術法是父親所設?跟姬從陽的
對戰呢?那人是死是活?父親、父親既然來了為何不說話?是否因為在氣惱我跟伯父……
唔!伯父的還插在我身體裡……
白甯越想越是緊張,身上莫名起了一片雞皮疙瘩,他索性想去扯開白疏朗的手,給自
己一個痛快,但他才抬起手來,卻被一隻寬大手掌按住了。帶著粗繭熱燙的手掌,是白毓
修。
白毓修冷冷的聲音響起:「白甯,張嘴。」
父親的聲音好冷。
白甯感覺到自己紫府內的金丹彷似縮了下,眼淚更加難以忍耐地落下——這兩日受到
白毓修溫柔對待的他,想起往昔他都是這麼跟自己說話。分明都已經溫柔喊他小甯了,現
在卻又改回白甯……父親、父親真的生氣了罷……會不會再也不肯理我了……畢竟兒子這
麼浪蕩這麼無恥,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被伯父肏弄,還爽的出水……
傷心懊惱難過的白甯傻傻地張嘴,淚水順著臉頰落入唇中,讓他嚐到鹹苦的滋味——
可出乎他意料的,隨著淚水的進入,緊接著是一個帶著熱液的圓潤柱頭抵住他的嘴,深深
戳進口腔之中——那熱燙柱頭竟是白毓修的陽具。
濃郁的男人香、充滿靈氣的清液、不知是不是因為才結束一場比試因而體溫升高影響
到的熱燙肉柱上青筋彈動著,將白甯的小口塞得滿滿。
父親?父親還願意肏我的嘴麼……白甯淚水止不住,滴滴落到嘴還未含盡的陰莖上頭
,沾溼了白毓修的恥毛。
那熱淚一落到肉根上,白毓修便發出一聲聽來舒爽滿足的嘆息,他一手扣住白甯後腦
杓,強勢將人更往腹部壓進,要小嘴兒好好吃下父親的陽莖來。
那聲嘆息令堂堂泊靈宮少宮主真是又驚又慌又喜又怕,一時間五臟六腑被喜悅與驚懼
佔滿,如同在火海間灼燒會後又帶去春日草原中打滾般。白甯趕緊仰頭奮力吞嚥著白毓修
的粗棍,吸啜不斷,小舌蠕動伺候著,只願他快活盡興。
經過兩日來的教導,天生聰慧的白甯已經極擅長用上面的嘴吃著伯父與父親的肉棒,
他賣力將鮮紅唇瓣張到最大,只求能盡力照顧到每一處。
緊接著,白毓修悶不吭聲,便是用力聳腰發勁肏起小兒的嫩嘴來,他每一次拔出挺入
都極為用力,但這樣動作間卻又帶著幾分小心溫柔,很是注意不要戳壞了孩子的嘴兒。白
甯的小嘴被父親粗硬肉棍撐到極限,那粗粗的恥毛會隨著每次的挺進搔刮著他的臉頰鼻尖
,每一次抽出都能見到被涎水沾弄濕滑的整根陰莖。
同時間,白疏朗發出輕笑聲來,隨著白毓修挺動的節奏亦是開始肏起白甯下面的小穴
來。
泊靈宮大宮主與二宮主肏著少宮主,卻是不發一語。
連一向渾話多喜歡逗弄白甯的白疏朗都十分安靜,只是專注的肏著姪兒跟不停舔咬著
他的後頸耳朵。
此時此刻,整個看台上安靜無人聲,只有白甯小穴裡貪吃著伯父陽莖的噗啾噗啾聲,
還有他小嘴兒吸吮著父親肉棍的嘖嘖水聲。若從高空望下,這處看台上可見到三名容姿俊
逸的修士,紅衣站著正面貼著黑衣,黑衣坐靠在藍衣身上,三人衣著看似都整齊。
但可見丹紅寬鬆法衣褲頭間伸出一根粗大驚人的陽莖,正狠狠插著黑衣青年的小嘴兒
,而渾身發紅的黑衣青年身體晃盪,長馬尾兒隨著他身體的擺動不斷搖晃,顯得他騷姿無
限,在他背後,寬敞玄衣中隱隱可見白臀如水波翻浪,有根殷紅滿是青筋的粗長肉棒正狠
幹著嫩臀中心的鮮紅發水小穴。
紅衣那名面容雖冷,目光卻是熾熱緊盯著雙眸被藍衣人大掌蓋住的黑衣青年。
小穴穴口被抽插到泛著細密綿綿的白泡沫,還有許多精液每一次的抽插而被帶了出來
,淫水與精水濕了白疏朗的褲子,因為是坐姿,白甯被肏到興起,禁不住扭著腰,一手抵
住白疏朗的大腿,開始放縱的起坐,調動著伯父肉棍的角度,讓每一次的肏幹務必戳到發
癢的菊心。
下身這麼貪歡動著,上頭小嘴更是貪心,吸含啜舔沒有一處放過白毓修的陰莖,恨不
得父親的精液趕緊射出,灌滿他整張嘴整個肚子——白甯被白毓修按住的另一手,此時也
被帶著移往自己胸前,隔著衣物,兩隻手交疊在一塊,揉著白甯的乳粒,分明是這麼搔不
到癢處的撫摸,卻令他舒暢非常。
好舒服、好爽……要暈了、怎麼可以這麼爽……本來還在擔憂哭泣的白甯還在哭著,
但此時的淚水已經是爽到止不住的流,一如他菊穴中氾濫四濺的淫水一般,因為被摀住眼
,能探看的神識也被遮蔽住,無法察覺父親神情是如何的他,只能藉由剩餘的感官去感受
著——但被這樣侵犯著的他,根本分不出其他心思感受到些什麼。
泊靈宮少宮主此時此刻,滿腦滿心只有穴兒被伯父捅的好爽,父親的肉根怎麼這麼好
吃,嗚,這樣隔著衣服揉乳,好似不太夠……
而肏人的兩人都不說話,被肏的說不出話來,三人之間默契無窮,上面塞親兒子嘴的
帶著韻律,讓下頭二人跟著動著,看台上只有肉棍操小嘴的嘖嘖水聲,臀肉撞擊大腿的啪
啪聲響,還有越來越粗重的白毓修與白疏朗喘息聲。
暖陽藍天,微風徐徐吹來之下,只見被竹籬圍起的高高看台上,如此荒謬荒唐的父肏
子嘴,伯幹姪穴一幕正激情上演著,陷入情慾之中的三人分毫不顧是否會被看台下的門徒
、還有已經被捆仙索綁住的姬從陽發現。
如此過了近要兩刻,已經被肏到全身發軟,菊穴熱嫩濕滑,騷心被撞到高潮連連的白
甯終於受不住的先射了出來,一撥撥精液打溼了他的玄衣,將那繡著白蟬絲線蓮花的法衣
弄得濕濕黏黏,而再過一會,白毓修發出急促的喘聲,熱精奔出,灌滿白甯整張小嘴,射
到他幾乎來不及吞嚥,精水好幾滴都溢了出來。
雙生子大概真有些心靈相通之處,隨著白毓修射精,也到極限的白疏朗發出聲低吼,
亦是重搗姪兒菊穴數下,緊接著將熱稠濃精射進了姪兒痴貪浪穴之中。
被肏成這樣的白甯爽到身子一陣抽蓄,腳趾更是捲縮起來,嘴裡還在拼命吸著父親的
熱液,小穴也在蠕動緊絞貪戀著伯父的肉棍,但人卻是撐不住的暈了過去。
白甯暈去時,一陣涼風恰好吹來,帶起還在射精的白毓修紅袍長髮翻動,分明下體猙
獰玩著親兒的嘴,但他面容冷峻,額間僅有一點熱汗,白皙雙頰隱隱透著淡粉,整齊長髮
隨風飄動,寬袖飛擺,如此的他看來著實勾人。
白疏朗多情雙目柔柔看著如此的弟弟,笑道:「就算露個大棒兒出來肏寶貝的嘴,修
兒也還是這麼俊。」
兄長就是廢話多。狠肏兒子嘴一回後的白毓修心境舒坦許多,淡淡看了兄長一眼未回
話,接著將精水尚在濺出的肉根從白甯嘴中抽離,避免暈去的兒子噎著。
但這樣他還是不滿足,捻著肉棍,龜頭朝著青年清俊的面容,將剩下的精液射滿那張
俏臉。
青年一半似父親一半似母親的俊臉在驕陽下沾滿父親的濁液,緊閉雙眸濃睫微顫,小
嘴兒無自覺的一抿一抿,像還在尋找著爹爹的肉根想啜,看來實在淫蕩又清純。
白毓修那才釋放沒多久的陽具因此又硬起數分。
白疏朗見著他這樣動作,配合地移開捂著姪兒雙眸的手去捏了捏白毓修的囊袋,又沾
著他的精水擼動起他慾望甚重的肉根,笑道:「修兒,爽麼?邊打邊分神注意這兒情況,
刺激麼?在這兒肏寶貝兒好不好玩?」
白毓修正要收回肉根整理衣物,聽見他一連三個問題,頓時停下動作,竟就這麼露著
陽莖任白疏朗玩兒,認真思考起他適才的心境變化——原本揍姬從陽揍得很不爽,聽他大
訴那些已經拒絕過多次的衷情甚感不耐;察覺兄長帶著孩兒來看熱鬧時的不安,卻又想讓
小甯瞧瞧他的武學境界禁不住認真了幾分;待發現兩人當著他的面玩得開心,不專心看他
比鬥時的氣惱;最後見著小甯哭時的興奮,在這透風之處肏著他小嘴的爽快……
白毓修能做到宮主之位個性自有他獨特之處,雖然一直以來無法好好與嬌兒溝通交流
,做不得一個好父親,但在對於自身慾望歡樂上面,卻是十分坦然,也才能在從前處處跟
女修們糾纏卻甚少惹火上身——且不管兄長做了再怎麼胡鬧胡來荒唐之事,最後他也還是
拿他沒轍。
不過半晌,白毓修便點頭道:「爽,刺激,好玩。」這般說著,他拍了拍玩著他陰莖
的白疏朗大掌,語氣無奈:「回去?」
白疏朗就最喜歡這樣的弟弟。
俊美的二宮主哈哈大笑,笑顏在陽光下燦爛動人,彷似要幫甚少笑的白毓修一併笑了
般,那眼角紅痣隨著他瞇眼大笑而顯得更加動人,接著他將陽莖從姪兒體內拔出,轉放到
白毓修懷中,然後環抱了一下弟弟跟昏迷的姪兒,兩個人各用力親了一口,道:「回去回
去,再回去肏肏這寶貝兒,他這身體一天不挨個幾回插弄,根本不夠。」
抱緊著懷中青年,白毓修低頭看著臉上沾滿黏糊糊精液的孩子,目光甚是溫柔,低聲
道:「嗯。」
同時間,白毓修傳音給在看台下等著許久的左右兩名護法,要他們好好關照一番沒事
來找事兒的姬從陽,又問泊靈宮中是否有要事需解決,得到兩名護法要宮主與二宮主專心
同少宮主修煉的答案後,便帶白疏朗與白甯再度移行瞬步回到寢室中。
* * *
白甯是在一片浪震中醒來的,他適才在外頭看台上被伯父與父親肏弄到極樂處,接受
了兩位至親的陽精灌溉,前日修得的雙修功法已在不知不覺間被他發動,清醒時覺得好不
容易又將那塞滿穴兒肚裡的父親伯父飽含靈氣精水消化大半,怎麼又被、又被父親壓在床
上了呢?
「咦?咦……父親?」白甯發現自己全身赤裸,那件早就弄髒了的法衣不知被丟到何
處去,青年修長粉嫩雙腿被白毓修有力的手扳開大張,柔韌有力的腰肢就算在睡夢中也毫
不費勁的任著雙腿被扳成一個彎月之姿,露出肉臀間的淫痴小穴來。
壓在他身上的白毓修仍穿了件丹紅大袍,但換了件乾淨的,頭髮竟還整理過,襯得他
整個容貌端麗動人,俊逸非凡,但這樣翩然俊雅的泊靈宮宮主肉棍正硬熱、青筋彈動著,
狠肏熟睡中的愛兒。
怎麼會、會我還暈著就肏起我來……一醒來就被撞到紫府元神發顫,白甯又是舒服又
是迷糊,又被壓在自己身上的容貌動人的父親給弄得心蕩神迷,一雙手主動環抱住肏著他
的父親,拿小臉磨蹭著白毓修髮頂,嘴裡發出細細呻吟時又不停喊著,父親、父親,好棒
,肏死小寶了……父親!
「小寶,被肏醒的感覺如何?舒服麼?」認真對著兒子又熱又緊菊穴肏幹的白毓修沒
有回話,專注嘬嘬舔啃著青年的乳粒,勁腰不斷挺動,拿著肉棍碾磨白甯的穴心,彷彿恨
不得將那柔軟又緊致的腸璧打穿般,反而是一旁同樣換了件同色藍衣,側躺著正啜飲著香
茶的白疏朗笑笑回應著他的疑問。
被白毓修粗長肉棒不斷頂進最深處,伴隨著陽莖的進出,小穴兒如春雨綿綿般不斷地
淌出淫水,穴肉爽的又吸又咬,不肯放那美棒兒離去,白甯整個人被抽插到搖搖晃晃,差
點回應不了白疏朗,好一會才斷斷續續回道:「舒服……」
「那想不想要以後常這樣被肏醒呢?」放下茶杯,白疏朗翻了過來,捧起姪兒的臉香
了漱口,笑道:「你爹呀,本還想放你休息,幫你換個衣服,豈料一幫你脫了,你這小騷
貨就自己張腿纏過來,穴洞流水流個不停,一副饞死的模樣,好似在責怪伯父跟你爹沒將
你餵飽,所以你爹爹只好辛苦些,才跟人打完,餵了你一次又要趕緊餵第二次。唉,這宮
主真是不好做呀。」
咦?原來我這麼、這麼不要臉!白甯整張臉頓時如大火燒起,羞到都快金丹融了,他
不敢相信自己睡著時還會張腿纏人求人肏……怎麼如此貪淫?而且父親剛剛應付那姬從陽
已經那麼累了,又、又生氣他跟伯父在看台上玩鬧,現在還要這麼辛苦餵飽我……白甯越
想越亂,都沒發現自己整個人思緒被白疏朗帶著跑。
他一張小臉頓時發青又發白,最後又漲紅,原因無他,白毓修越肏越用力,弄到他最
後又無法分神,只能紅臉喘著氣,抓著白毓修可憐兮兮地邊喘邊道歉:「父親,對不住…
…」
白毓修看著身下的傻孩子真這麼對兄長的話全盤接受,有些無奈,終於捨得放開他吸
咬著的小乳,抬首安慰似的親了兒子幾口:「無事。」
白疏朗看著小姪兒臉色青青白白又紅紅豔豔,真是被這傻孩子逗到不行,笑個沒完:
「哎喲,對不住什麼呢,傻小寶,你爹開心的呢,馬上掏他那大棒子肏你,你沒瞧見他肏
的那麼開心那麼用力?」
是這樣麼?白甯回吻著白毓修,迷糊懷疑地眨眼,他那雙眼睛因為情慾滿漲,早已溼
潤如清晨霧氣濛濛的湖色天光,又露出這樣表情,著實可愛迷人,令白毓修情慾大湧,剎
時肏幹的更狠起來。
父子倆整個沉浸在情潮之中,白毓修勇猛地肏幹著愛兒,將白甯的軟嘴兒吸到發腫,
抽插到青年除了發出細碎嗚咽聲外,幾乎說不了話來。白毓修慾望向來重,早上壓抑過後
,如今像是噴發的熱泉般沒有一個盡頭,當下只想將那柔順緊致的小穴整個肏壞。
菊穴被深愛父親拿了十二萬分的力氣狠碾戳磨著,浪溼成一片的肉穴裡又酸又麻又是
舒服,白甯已經無法思考,整個人陷入迷亂當中,哭叫呻吟吶喊,字不成句,他舒服到想
要撫弄自己的肉棍,卻被一旁白疏朗抓住了手。
白疏朗親親他的額間,笑道:「小寶不可以,伯父跟你爹爹想看你用後頭高潮呢。」
這個壞伯父!白甯氣惱吸著白毓修的舌頭,嗯嗯啊啊叫了出聲,腰軟到快不行,快感
一波波的從後頭爬上,最敏感那處早已經被白毓修掌控住,碩大的龜頭每一次拔出再挺進
後更是不放過那個騷心,撞到青年嫩莖高高翹起,抵著父親的紅衣磨蹭。
爽到著實要受不住了,一早被玩了數次,情緒一下子起起伏浮浮的白甯後穴緊縮,哀
叫了聲,整個人發顫,小腹一片酸軟,緊接著再次射出薄液來。
有著淡淡香氣混雜著腥羶味的精水濺滿白毓修整件紅衣前襟,像是一片白梅開在紅浪
上,突然縮緊的愛兒後穴亦帶給白毓修強烈快感,他聲沉低吼,吸著嘴裡的香舌,一雙手
用力揉搓著白甯那極有肉的臀,將陽莖抵往最深處,接著,濃精一大股就這麼朝著那小小
凸起射進。
本就高潮的白甯的穴心再次受到澆灌,整個人又是一陣抽蓄,爽到快要失神,汗溼了
眉間鼻下。
白毓修就這麼將身子覆蓋在白甯身上,腰一抽一抽的,將那份量頗大的熱液填滿愛兒
的騷穴裡,但他跟白疏朗的精水實在太多,緊窄的小穴就算用雙修功法一時也消耗不完,
白甯整個腹部都因此鼓脹起來,活像似受了三個月的孕般。
白毓修好不容易射完後,也不急著將肉棍抽出,而是慢慢轉著陽莖在小穴中感受著兒
子腸穴的溼膩溫暖。
在旁觀戰的白疏朗舔了舔唇,用手揉著姪兒的腹部,語氣甚是讚嘆:「小甯的體質真
不虧是……你爹爹跟伯父的精水都裝滿小肚子了?哎,這樣真像懷了爹爹跟伯父的孩子呢
,小寶。」
這人、這人在說什麼啦……已經亂了倫常,若真服下孕子丹等物,懷上父親跟伯父孩
子,這不就更亂七八糟!天雷怕不立刻打下來了!從高潮中微微醒神過來的白甯又再次紅
透臉,唇已被白毓修放開的青年想回話又怕再被這伯父逗得更厲害,只能瞪瞪他。
反倒是白毓修低頭看了下白甯的小腹,有些失神。
姪兒這樣神情實在可愛,白疏朗又笑,然後挑起白毓修下巴,笑嘻嘻啃了他鼻尖一口
道:「毓修呀,算來今日到現在,你才做兩回呢,應該不夠罷?」
白毓修嗯了聲,他的恢復力極快,陽莖又埋在兒子嫩穴裡,被緊緊包裹著,如此舒服
的伺候下,馬上就能再戰。
白疏朗嘻嘻笑,又咬咬白毓修的耳朵,舔舔他的臉頰,語氣撒嬌道:「那,咱來試試
那個,你說好不?哥哥會很小心的,保證不弄疼寶貝兒,還讓你也一同爽到。」
那個?白甯聽不明白伯父的話,很是疑惑,但他自小被教養的好,令他不敢隨意打斷
伯父跟父親的談話,只能乖巧等待。
白毓修想了想,不過幾息間,便嗯了聲回答白毓修。接著他就著還插在愛兒體內的姿
勢,抱起他轉了個方向,坐到床邊,讓白甯坐在他腿上,兩人成面對面的坐姿。
怎麼突然換姿勢呢了?被這麼抱著動,父親的大熱棍又一跳一跳的,白甯騷性又被勾
起,噫了聲抱緊白毓修,莫名有些害怕起來。
白疏朗就喜歡弟弟這麼乾脆,他歡喜地跳下床,解開褲子掏出那早已朝天熱棍,哼著
曲調拿著肉棍往姪兒美背上畫著,同時拋出一罐玉瓶給白毓修,笑道:「不過得先好好拓
拓小甯的羊腸小徑,要不咱倆這兩條巨龍,他的小穴可沒辦法一下子吃進呢。」
白毓修接過玉瓶,頷首道:「一起。」
對弟弟的少話馬上明白的白疏朗笑道:「當然要一起呀,你兩根手指,我兩根手指,
就差不多了。」這麼說著的他,拿出另外一罐玉瓶,倒出滿滿滑液在掌上。
什麼?什麼什麼什麼什麼?白甯正因為突然被帶著轉身而刺激到後穴的敏感處一陣發
酸,聽到白疏朗跟白毓修的話,再怎麼不懂事也懂了——
青年這下真的臉色發青了,用力搖頭,聲音都抖了起來:「不行的,爹爹!不行!」
他的穴兒怎麼可能同時塞得下父親跟伯父的陽根!
白甯慌張想逃走,但腰才一動就被白毓修箍緊住,不容他逃開。白毓修緊接著深吻住
愛兒,大棒往騷穴兒裡攪了數下,讓白甯整個人又發軟到難以動彈,做著這些同時,他看
了白疏朗一眼。
雙生子心意最是相通,白疏朗好笑地用還未沾濕的另一手無奈捏捏弟弟臉頰,笑道:
「你呀,什麼話都丟給哥哥說,真是要臉呢。大宮主。」這樣調侃完白毓修後,他低頭將
唇貼在白甯長髮上,柔聲道:「小寶,別怕,你爹爹跟伯父是要帶你享受極樂,不會害你
的。」
被白毓修吸著嘴兒的白甯小小搖動著頭,身子發顫,快要哭了出來,他在這方面見識
實在太少,從前就算有自瀆貪想著父親與伯父的時候,也沒有想過這樣嚇人的玩法,且他
昨日在熱泉那處鏡中見過自己的穴兒的,那麼小的地方、那麼窄的肉洞,怎麼可能吃得進
兩根肉棒……而且爹爹跟伯父的都那樣粗!
白甯的害怕令白毓修察覺到,他眸光閃動,吻的更加綿密溫柔,將懷中寶貝唇舌吸的
嘖嘖響,並且在這麼多年來,首次傳音給了親兒。
白毓修安撫道::『小甯,別怕。』
咦……白毓修那低沉嗓音撞進紫府識海中時,白甯頓時怔住,小嘴兒大張,一時間連
舌頭也不會動了。
這是父親、父親的傳音麼?他又叫我小甯了……喜悅感從尾椎往上爬,全身彷彿被一
道暖流衝擊般,白甯又再次覺得自己是在發夢,他又怯又喜,傳回分明已經知道答案的問
題:『是父親麼?』
『嗯。』
『父親……』
『在。』
『父親、父親……』
『在。』
修士的傳音是種獨特的術法,心通互訴,比起用言語來更為直接,那種整個在識海中
迴盪的沉沉聲音,就算只是這麼簡單的一字「在」,都令白甯有種與白毓修更為緊密親近
的錯覺。
但這並非錯覺,如今泊靈宮少宮主軟唇與大宮主互銜深入,唾液交換,少宮主下身貪
吃著父親那粗硬孽根,他們這對父子,的確是比過去那一百三十五載,還要親密緊密——
因為歡欣,白甯的小穴蠕動的更加厲害,濕熱縮動,奮力吸咬著白毓修的肉棍。
『父親……爹……我……』
白甯有些發顫的聲音亦是迴盪在白毓修識海之中,每位築基後的修士,紫府識海裡皆
會生出一片獨有的靈識天地——白毓修紫府中是片被廣袤星空包圍住,寧靜無邊的沙漠,
沙漠中央有一湧泉清池伴著一片翠林。
在那荒漠中心,草葉青青,湧泉裡清澈,而白甯的聲音,恍若一陣微風飄滿那片荒漠
中,帶起池水一片漣漪,捲動葉片晃盪。
霎時間,白毓修紫府中星湧雲動,只因愛兒那聲聲呼喊——他幾乎要將兒子吃進嘴裡
般,狠狠的吸著,又傳音回去:『再叫一次。』
『爹爹、爹爹!爹爹也多叫小寶……最心悅爹爹了……』白甯莫名懂了,懂白毓修要
他喊著什麼,他痴騷的身體發燙發軟,像是無骨一般緊緊依附著敬愛的父親,那吃著孽根
的肉穴又緊又熱奮力蠕動,纖腰肉臀搖擺著,恨不得被父親傳音喊著同時被肏死。
那一聲聲柔軟的爹令白毓修的肉棒又更加粗了些,他傳音回著,挺腰聳動,同時將玉
瓶滑液倒出浸濕整個手掌,而後一根手指慢慢戳進去愛兒的嫩穴來。
溼軟飢渴的小穴一碰到父親的手指,裡頭分明還吃著父親的棒子,竟是毫無阻礙的,
又馬上歡欣吞下那根手指進去。
在旁看著白疏朗亦是配合伸手撫弄著白甯的腰際,摸到他身子酥麻發燙,刀修伯父寬
大手掌上沾滿香黏的液體,扯著姪兒吃著肉棍的穴肉,輕笑道:「小寶這穴真的是名器。
你爹爹一根手指那麼粗,加上肉棒,竟都吃滿了,看來還有彈性,這小饞洞看來容納伯父
跟爹爹的棍棒沒問題的……唔,又熱又軟……」
已經沉淪在喜悅與慾海當中的白甯沒有心思再應付伯父的渾話調笑了,由於嘴兒被狠
堵住,他只能藉由鼻腔急喘呼吸著,心底雖然害怕,但他感受到自己的菊穴被父親與伯父
的手指慢慢的拓開,腸肉好似沒有極限一般,貪饞的任著手指一根根加多,而且像是不滿
足的騷癢起來,裝滿精液的小肚子感覺又在發脹,渴求著更多溫暖的精水灌溉,更有種奇
妙的刺激感從菊穴不斷傳來。
怎麼會?那兒真能吃下兩根肉棒麼?吃進去兩根肉棒又是什麼感覺……有些期盼又害
怕的少宮主不停軟軟的傳著音向大宮主撒嬌,爹爹、爹爹……小寶怕……
白甯與白毓修二人正吻的難分難捨,沒有心思理會白疏朗的調笑玩弄,他自己仍舊可
以自得其樂的邊玩姪兒肉穴邊說得開心,「哎呀呀,三根手指了,再一根、再一根,伯父
就可以一起進去插小甯了。咱翻過的典籍上說過,像小寶貝這樣的穴兒,最是飢渴,兩根
肉棍一同伺候可帶你享盡極樂,像是飛昇一般舒服呢,期待嗎?乖小寶,哎喲,聽到伯父
的話興奮到縮那麼緊,這樣不行,放鬆些,對,好棒,果然咱們小寶就是聰明伶俐,連菊
穴都乖巧聽話——唔,四根了。」
這人真是——白甯感覺到後穴裡真進入四根手指時全身熱燙。
就在此時,白疏朗原本溫雅充滿笑意的聲音突然沉靜下來,他發出低低嘆息聲,原本
揉在白甯腰上的大手離開,改而環住正在深吻的弟弟與姪兒,然後白毓修與白疏朗二人分
明沒有說好,卻是同時將埋在青年穴中的手指抽離。
已經被拓大的穴肉一時間失了四根指頭的填充,竟是依依不捨的翕張收縮,自己的穴
兒這麼貪心,著實令白甯也嚇一跳。
白毓修吸吮著白甯的舌尖,稍稍調動了身體的角度,讓白甯與他往床上倒去,並用兩
只手掰開彈軟的臀肉,將吃著他肉棒的穴口整個朝向眸光深沉,不知何時已經衣服脫去,
整個人赤條條,嘴角雖含著笑,但看來慾望高漲的白疏朗。
有五尺八吋多高的白疏朗身材極為健碩俊美,腹肌緊縮著,兩腿間那滿是青筋的漲紅
肉棍早就快要等不及衝入姪兒穴中享樂,他捧著彈動的熱棍抵住白甯的穴肉,飽脹的龜頭
一碰到小穴,發紅滿是白沫的穴肉便歡欣吸住了那極大的圓潤。
「伯父要肏進去了,小寶。」白疏朗柔聲道,緊接著俯身咬住白甯的後頸,驚得他一
痛的同時,那碩大肉棒如劈山破海的神棍般深深的挺了進去。
緊窄的腸道頓時被塞到一個極致,承受著兩條肉棍肏弄的白甯身子抽蓄起來,他是又
爽又疼到雙目翻白,一雙手胡亂的抓著白毓修的肩膀背部,扯開了他穿著的衣物,在那身
漂亮肌膚上留下絲絲血痕。
「好爽……」陽莖整個捅進姪兒穴內後,白疏朗發出滿足的嘆息,緊接著,他不讓白
甯有點適應的時間,壓附在二人身上的他,當即挺腰狠肏起青年緊滑的肉穴。
白疏朗與白毓修的肉棒在姪兒與愛兒的腸道間緊密相依,同時挺進拔出,雙生子間不
需言語,節奏是那麼一致。
『啊!啊——好脹!好疼!好大!伯父騙人!爹爹騙人!怎麼會那麼大!不行了,要
死了,小寶要死了!要死了!伯父壞蛋!』白甯的唇被白毓修吸著,叫不出聲,只能不斷
傳音哭喊,一下罵白疏朗,一下又喊著爹爹救命,過沒一會兒,卻又開始甜膩的喊著,『
嗚嗚……好舒服……好脹……慢一點兒……救命……爹爹救命、伯父欺負小寶……伯父疼
小寶……』
兩對囊袋不斷隨著男人們的挺進抽動拍打著白甯的會陰與臀瓣,伯父與父親那尺寸形
狀相近,但一個兒較粗,一個兒較長的孽根在姪兒愛兒慾洞裡不停勇猛征伐,攪弄得肉穴
裡淫水大發,早前射在裡頭的滿滿精液不堪擠壓,不停的從穴口裡溢出,將已經發紅的肉
臀處處都是黏液濕滑一片,更也將白疏朗與白毓修的恥毛弄得滑亮糾結。
沒有想過自個菊穴甬道能夠被撐得那麼大,被塞得那麼滿,兩個碩大龜頭時時頂到最
深處的敏感點,不同於只被一個人肏幹的那樣強烈快感令白甯整個人像是飛上了極樂天去
,好幾次被插到他感覺自己高潮了,但身前那被白毓修捋動著的孽根只是抽著,射不出精
水來,卻又爽到讓他無力,再有幾次,他感覺自己像是要射出些什麼,腰垮卻是酸軟,只
能任著伯父、父親的動作浮浮沉沉,像是條已經要被大海間巨龍絞壞的小船。
泊靈宮少主不知自己現在到底是活還是死,他身後被強健俊美的伯父整個覆蓋住,伯
父不停啃咬吸舔著他的肩背頸項,騷話更是不斷逗弄著他,什麼小寶穴兒果真美侖美奐,
容得下爹爹跟伯伯兩條大龍玩耍。騷穴兒水怎麼這麼多,這麼濕,這麼緊,嗚,好爽,真
的好舒服,毓修,你生的這什麼乖乖寶貝兒——逗得他無所適從。
而被他壓在身下的父親並不多話,只是時不時傳音,或是偶爾放開他的唇,重重喘著
,一聲一聲,小甯、小甯小甯,大掌撫摸著他身上能摸到的每一處,更是熱愛玩著他的乳
尖,本來粉嫩的乳頭,在這幾日玩弄下,已經脹大了一倍,看來像是熟透的果子,而白毓
修僅是這樣,就足以令白甯紫府像是燃火一般,心頭大喜,幾度落淚。
怎會有這麼舒暢快活的事情……前夜開始終於嚐到雙修極樂事的白甯感覺五臟六腑都
像要被頂到,分明是如此令人害怕之事,但此刻的他,卻如身在極樂九重天,他不住呻吟
著,細碎喊著伯父,壞伯父,爹爹,好爽……小寶要死了……小寶要壞掉了……那般淫語
伴著肉體拍打的聲音與淫糜的穴肉抽插聲響徹整間泊靈宮宮主寢殿之中。
不只是白甯身處在極樂九重天裡,頭次嘗試與人一同插穴的白毓修更是被這樣快感震
驚到,嬌兒嫩穴彷彿沒有極限,貪饞將他與兄長的肉棒盡數吞進,而與雙生子哥哥的肉物
相貼,同時抽進拔出,或是一前一後肏弄小兒,被那淫水泡足,那種血脈相連的感覺,是
如此特殊,竟讓白毓修有種回到母親懷胎中,浸泡在羊水之中的溫情感。
白疏朗亦是有所同感,他嘴裡胡話不斷,雙目卻是始終帶著幾絲清明,溫柔看著已經
癡狂的姪兒側臉,還有越過姪兒後,弟弟那汗溼的容顏。
雙生子容顏一模一樣,但往常總是一個暖,一個冷,一個笑容常在,一個嚴肅冷漠,
而在此時,平素冷峻沒有什麼表情的白毓修在肏幹兒子時,目光柔軟數分,嘴角微微勾起
,整個人陷入情潮之中,是那麼好看,白疏朗看著他,像是在看一面鏡子。
肏幹著白甯到一半,白疏朗突然伸長頸子,越過姪兒,扳過弟弟的臉,朝著他的嘴兒
重重一吻。
白毓修在白疏朗伸著腦袋過來時,莫名就明白兄長想做什麼,而令他自己亦是驚訝的
,他沒有任何抗拒不快。白毓修柔順張開唇,就這麼放任白疏朗軟舌侵入,任著自己的唇
瓣被兄長吸吮,任著口腔每一處癢肉都被白疏朗照顧到細緻妥貼,畢竟是最熟悉的另一半
,白疏朗甚是明白白毓修嘴裡那邊是舒服敏感之處——雙生子一時間吻的親密纏綿,兩根
原本插的厲害的肉棍也停了下來,抵在白甯穴肉最深處一動一動的。
慾望突然被止住,如此被冷落的白甯半瞇著濕漉漉的眸子,卻也不覺得爹爹跟伯父這
樣親吻有什麼不對,雖然著實想被狠狠肏幹,他卻沒有打擾,而是乖巧的等著,時不時拿
小腦袋頂頂兩人的下巴撒嬌。
好不容易一吻結束,銀絲從兩名容貌一模一樣的雙生子唇瓣間扯開來,白甯瞧著,傻
呼呼地湊上前,將那口涎舔去……他嘴裡嚐著已經分不出到底是白毓修還是白疏朗味道的
口水,只感覺到甜。
少宮主吃完那些口水,露出嬌憨微笑道:「伯父跟爹爹的,好甜……」
這樣可愛的姪兒、孩子令兩名修士情慾那瞬間再次狂湧起來,不需言語,不需你問,
不需我答,僅僅只是互看一眼,泊靈宮的大宮主與二宮主,立即聯袂將被他二人夾在中間
的俊俏青年肏到失神歡哭。
少宮主那已經紅腫的嬌嫩美穴兒每次兩只巨大猩紅肉棒抽出時,便會翻出一小圈媚肉
與細細密密的白沫來,接著媚肉又會被肉棍兒帶著擠了進去,兩名境界已臻至出竅期的健
碩修士,肏幹起至親是如此賣力。
而就在白甯達到真真正正極樂之顛,整個人爽到抽蓄,已經射出過太多次精水的小肉
棍再也射不出些什麼時,他尖叫出聲,小腦袋蹭著父親瑣骨臉頰,快要發瘋:「爹、爹、
伯父,不行了,救命,小甯不行了,要尿了……要尿了……」
隨著這聲哭喊,白甯著實控制不住,鈴口噴出了一道黃白濁液,打溼了白毓修整個前
身,而如此刺激更導致他的小穴一陣緊縮,夾得兩名愛人爽的大吼,同時肏幹的更加厲害
起來。
怎麼會這樣?竟被肏到尿了……白甯嚶嚶嗚嗚的低哭起來,卻又止不住穴兒的貪淫,
他抱緊著白毓修,小嘴兒細吻著他,不停道歉,爹爹,對不住,對不住。
腥羶的尿味融入滿室的精水味汗味還有三名修士的體香之中,令整間屋子呈現一種奇
妙的情慾味道,說不上多好聞,卻是令在其中的人感到情緒更加燥動。
「沒事兒,你要尿滿你爹爹全身都沒事的……他可歡喜的。」白疏朗著實被姪兒的肉
穴滿足了,他與白毓修也即將要達到高潮,他時不時吻著姪兒,又時不時拉過弟弟的長髮
親吻,那有勁的腰沒有半點停歇,等著隨時將熱液再度填滿小姪兒的嬌穴之中。
白毓修則是柔吻著白甯,同樣沒有止住肏幹的動作,他輕喊:「小甯、小甯……」
爹爹真的不在意麼?白甯淚汪汪回吻著白毓修,分明已經高潮了,但兩條水龍仍舊不
停玩著他發大水的洞兒,他見父親神色沒有一點慍怒,卻是哭得更加厲害,爹爹,爹爹允
許我將那些髒東西射在他身上……
「傻小寶,你爹爹跟伯父多愛你。」白疏朗肏到後來越來越很,竟是用著神通使力彈
起,一把拉起白毓修與夾在中間的白甯離開床舖。白甯嚇壞了,長腿趕忙夾緊白毓修的腰
,同時白疏朗這般動作,帶著插在白甯體內的兩條肉棍頓時抵到最深處。
白毓修甚是配合,兩名長輩便這樣就著插在晚輩體內的姿勢,走了數步,站好就地狠
肏起來。
白甯被滅頂般的高潮折騰到再也撐不住,尖叫了聲,就這麼爽暈了過去,他小腦袋無
力靠在白疏朗身上,嘴兒口涎流出,哭紅的雙眸還有淚水沾在眼睫上,鼻尖抽蓄著,全身
微顫痙攣著,看起來實在淫蕩又可愛。
看著這樣的少宮主,大宮主與二宮主同時低吼,奮力再次破開收縮著的甬道,將肉棒
抵在少宮主穴中最深處,射了出來,兩股充滿靈氣有力的精液沖著騷穴心,令昏迷中的白
甯再次達到了小高潮,纖瘦身子一抽一抽的,嫩莖兒受不住的又滴了幾滴尿液出來。
「爽死了。」就這麼站著喘了數口氣,白疏朗扯著白毓修將肉棍從小穴兒抽出後,也
不管三人身上滿是精水汗水尿液,就這麼擁著人哈哈大笑夾著暈去的白甯滾到床上。
小心護著白甯不讓他被擠疼,白毓修無奈看了兄長一眼,問道:「滿足了?」
正拿指尖塞進白甯一時間還無法合攏的小肉穴裡玩著兒的白疏朗眨眨眼,又香了弟弟
一口:「你猜?」
白毓修看了兄長一眼,不再說話,只是伸手探著熟睡的白甯經脈——青年的體質特殊
,如今在熟睡中,竟也能慢慢運轉雙修功法,將適纔伯父與父親射滿體內那滿是靈氣的精
液轉化吸收。
只是,還是太虛弱了,分明是單水靈根,白甯的身子骨與經脈卻是……為何沒有早些
注意到?想著過去對親兒的疏忽,白毓修垂眸,動作輕柔摸了摸白甯的臉頰,而熟睡的青
年一被碰觸到,無意識中也將腦袋蹭了蹭那寬大的手掌。
知曉弟弟在想些什麼,白疏朗把臉湊過去,食髓知味的又親了白毓修數口,笑道:「
哎,你這什麼臉,別擔心,他這身子等同咱們雙修完這七日後,便能好上大半。我找到的
那本功法,經過查驗是最適合他體質的,別這張臉。」
「嗯。」白毓修回了聲,看著兄長又貼過來的臉,低嘆了聲,張嘴任他親了起來。
* * *
白甯是被餓醒的,有了一定境界後,如他這般的修士甚少會感到飢餓,但經過白日到
下午被父親與伯父的肏幹後,他空空的肚子裡就算灌滿精液,卻也還是感受到了渴求。
好想大口吃肉……睜開眼時,青年這麼想著,同時間鼻尖嗅到一股濃郁的香味,眼前
還有一塊肉。
烤得香噴噴,皮油亮油亮,上頭應是塗著蜂蜜的烤雞腿。
白疏朗拿著一根雞腿正在他面前晃,俊雅面容笑得溫柔道:「哎,小寶醒了。真能睡
呢,一睡就過去三個時辰,還想說你該被爹爹跟伯父肏餓了,不是該醒了,正想拿雞腿香
你,你這小饞鬼就自己醒來了,呵呵,趕緊來吃!」
甫才清醒就被伯父騷話撲面灑過來,白甯紅著臉,無奈道:「伯父……」同時他發現
自己又被清潔乾淨,全身舒爽,還換了件新的法衣,且被父親擁在懷中。
白毓修這般抱著他睡覺……心頭泛起一抹甜的白甯抬頭對白毓修露出一個笑來。
白毓修沒說話,頷首回應那笑後,就著擁抱白甯的動作,將他抱起帶到桌邊,然後替
他盛了碗湯,要他先喝著暖暖胃。
此時夜已深,正是戌時末,白毓修命門徒備好一桌菜,道道都有肉,烤雞、香酥腿、
梅干三層肉,許多許多,以及一大鍋飯和香菇筍子鮮丸湯,足以餵飽從早被父親與伯父肏
幹到下午,未吃半粒米的白甯。
不提這一日的荒唐,白疏朗邊餵著白甯與白毓修吃,邊笑笑說著許多他從前出外遊歷
的趣事,白毓修不大說話,亦是同著白甯聽。
白疏朗年少便決定不接手泊靈宮,曾出外遊歷多年,他性格爽朗,又有才華學識,膽
識亦大,碰過許多事兒,結交過不少朋友,故此總有說不完的故事。
這般伯父、父親兒子三人桌邊共享晚膳,聽著往昔趣事,看起來一派溫馨,誰又能想
到這三人在白日曾荒唐宣淫亂倫過數場呢?
而吃著香肉喝著湯聽著故事的白甯,悄悄摸了摸小腹,雙頰有些微紅——怎麼才吃了
些飯菜,又覺得那羞恥的地方有些餓呢……下午被父親與伯父整個肏透的小穴,經過三個
時辰後雖已經合攏,但隨著飽暖後,竟又隱隱起了蕩意。
白甯對自己這般淫痴甚感羞怯——不過。他張嘴迎向白疏朗夾過來的肉丸子,心想,
父親跟伯父定能餵飽自己罷?
(章三:熾劍狠絕痴心人,看台戲弄小姪兒,一雙游龍戲水洞‧完)
謝謝看完的您。
下回有緣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