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魅纏》番外,沒看過的只要知道虎伏已交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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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眨眨眼,再以最快速度瞪大眼瞳張大嘴巴,青白著臉高聲也高速問:「分分分分手?
為什麼!我想都沒想過!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你的言行看起來就是對我失去興趣想分手的樣子啊!」
伏黑以同等音量回應,口氣雖然凶暴,但藍眸中卻泛著薄薄的淚光:「白天老是陰著臉盯
著我瞧,可是我一轉頭你就把眼睛挪開;晚上不管我拿什麼理由找你,你的回答通通是『
現在沒空』、『晚點再去』,任何人看了都會覺得你對我沒興趣想分手吧!」
「不不不,我一絲絲一毫毫想分手的意思都沒有,相反的我滿腦子都是你!」
「那為什麼躲我的視線也不來找我!」
「因為我在完成平安結命繩!」
「什麼繩?」
「平安結命繩!」
虎杖將紅繩從口袋中抽出,對著伏黑說起自己在路上偶遇老人的經過,以及小冊子中描述
的結命繩製作程序,而過程中式神使的表情漸漸從憤怒轉為驚訝,再從驚訝化為無言。
「……所以!我沒有對你失去興趣,也壓根不想分手,只要完成繩子,真的!請相信我!
」虎杖左手抓繩子右手握小冊子強調。
「我相信你。」
伏黑點頭,同情地道:「你遇上詐騙了。」
「相信就……欸欸欸!」
「幾條繩子加上一本手寫冊怎麼賣都賣不到五千元,成本乘以十也不可能;而手寫冊的功
用與其說是製作繩子,不如說是在替繩索不靈驗找藉口,只要說:『你編織的時候被看到
了吧』、『你不夠專心』,就能讓買家從質疑賣家是騙子,變成反省自己沒做好。」
伏黑嘆氣道:「總之,無論從價位、內容物還是推銷方式來看,這都是幸運壺詐騙的變體
,你沒懷疑過嗎?」
「是有懷疑,但世界上既然有咒靈和咒術師,那存在能幫人擋劫難的繩子也……該死,我
四分之一個月的飯錢。」
「起碼遊戲點券是真的。」
伏黑輕拍虎杖的肩膀,見戀人仍是垂頭喪氣整個人都黯淡了的模樣,胸口一揪思索片刻後
道:「結命繩雖然是假的,你下的咒卻是真的。」
「我下的咒?」虎杖抬頭問。
「咒的本質是情緒,強烈的情緒形成咒力再流出身體,影響周圍的生靈或物品。」
伏黑從虎杖手中將紅繩抽出,舉在眼前道:「咒術師的咒力不會外溢,但你是半路出家,
又認認真真地詛咒這條繩子一個禮拜,所以上頭或多或少會留下你的咒力。」
「所以……」虎杖皺眉。
「所以這條繩子雖然不會如那個騙子所說的那麼神,但也算低階護身符。」
伏黑拉起虎杖的手,將繩子放至對方的掌心道:「編都編了,就完成它吧。」
「完成是……」
虎杖猛然明白伏黑的暗示,雙眼一亮驚訝地問:「你願意讓我把繩子綁到你腳上?」
「僅限本次,而且只要繩子會妨礙活動,我就馬上拆掉。」
「不會不會,我會注意鬆緊,絕對不會讓你不舒服。」
虎杖左右轉頭,伸手將書桌前的椅子拉過來,拍拍椅背道:「你坐這裡!我去拿水盆幫你
洗腳。」
「直接綁就……」
「冊子上面說要先洗腳!」
虎杖話還沒說完,人就跑進浴室了,拿起臉盆沖洗幾回才注入溫水,端著盆拎披著乾毛巾
回到房內。
伏黑坐在椅子上,看虎杖將水盆擺在自己腳前,臉龐微微扭曲道:「那本冊子只是個胡說
八道的東西,更何況我來之前洗過澡了,真的不用……」
「但我想幫你洗。」
虎杖坐上地板,仰頭笑容燦爛地望著伏黑道:「不管冊子上有沒有要求、你有沒有先洗過
,我都想。」
伏黑放在腿上的手指微微一顫,轉開頭低聲道:「隨便你。」
「那我就不客氣啦!」
虎杖動手脫去伏黑右腳的襪子,將式神使的腳足抬起再放入水盆中,雙手在水中貼上色澤
偏白的腳踝,發覺對方似乎抖了一下,抬頭問:「我弄痛你了?」
「沒有,快點洗。」
「不舒服的話要講喔。」
虎杖低頭把目光放回伏黑的腳上,他細細搓揉式神使骨感且纖細的腳踝,再往下撫揉圓潤
的腳根,指掌並用地磨按對方的腳掌腳背,最後一跟一跟仔仔細細地清潔纖長的腳趾。
他感覺伏黑的腳在自己掌中緊繃又軟化,心想大概是自己抓到要領了,揚起嘴角自式神使
腳尖往回走,將方才揉撫搓按過的地方再清洗一輪,這才將半軟透紅的腳拎出水盆擦拭。
虎杖把水盆推到一邊,盤腿讓伏黑踩著自己的小腿,拿起紅繩圈住式神使的足踝,指尖和
繩子末端的流蘇分別掠過對方的踝側與腳背,頭頂立刻飄來輕但灼熱的喘息。
虎杖愣了一秒往上瞧,這才發現伏黑雙頰飄紅,藍眸濕潤而恍惚,薄唇微微開啟,完全不
見平日的冷淡,只有蕩漾的春意。
虎杖嚥了口口水,盡可能平靜地問:「伏黑,你……」
「我沒事。」
「可是……」
「我說了,沒事!」
「但是看起來……」
「閉嘴!專心綁你的繩子!」
伏黑別開頭看向窗戶,雙唇緊緊抿起,極盡所能想藏住自己的情動,卻反而欲蓋彌彰。
虎杖的喉頭一陣乾渴,壓抑超過一個禮拜的慾念和少年人的調皮相結合,讓他迅速將紅繩
打好結,然後雙手托起伏黑的右腳,俯身親吻小腿與腳踝的接壤處。
「喂!」
「這是完成繩結的程序之一。」
虎杖臉不紅氣不喘地扯謊,嘴唇貼著薄且細的肌膚往下走,細細嚙咬凸起的關節,用舌頭
勾勒緊足一握的白踝、渾圓細顫的足跟,於腳背撒下細碎的吻,輕輕捏著足弓含吮漂亮的
趾頭。
最後,他放下伏黑的腳仰首望向戀人,見到式神使單手死死掩著嘴巴,眼角刷著緋色,眸
中灩光搖盪,宛如沾上露水搖搖欲墜的櫻花。
這直接掐斷虎杖的理智,他起身撲向伏黑,拉下對方的手,吻住闊別超過一周的唇瓣。
伏黑先是因驚嚇而僵硬,接著按耐不住思念,張嘴迎合虎杖的唇舌,同時抬手圈上對方的
肩頸,笨拙但也熱切地抓拉戀人。
虎杖感覺有人朝自己澆了一桶汽油,一面追逐伏黑的雙唇,一面動手扯開式神使的衣釦,
將制服上衣扔到地上,再垂手解開褲頭的釦子,隔著內褲掐揉對方的臀肉。
然後虎杖很快就發現靠近臀縫的地方觸感有異,本該乾爽的布料微微潮濕,把指頭往內深
後濕潤感立刻加劇,讓他先是驚訝再迅速猜到原因,放開伏黑問:「你自己潤滑過了?」
「不行嗎?」
伏黑嘴上理直氣壯,但眼中卻有濃烈的羞赧,別開頭殺氣騰騰地道:「八天沒獨處更沒做
過的情侶待在同一個房間,幹那檔事的機率本來就高,我只是預先做準備。」
「伏黑……」
「明天還有課,我只是想節省時間,你……」
「你怎麼會這麼可愛!」
虎杖捧起伏黑的臉頰用力印上一吻,看著不知所措的式神使:「我可以做整晚嗎?」
「整、整晚?剛剛不是說了,明天還有課!最多兩次!」
「好!」
虎杖喜孜孜地點頭,將伏黑抱起來放到床上,三兩下褪去自己與對方的衣褲,接著傾身再
次親吻戀人的雙唇。
他沿著嘴唇、下巴、咽喉一路往下啄吻,兩手同時貼上伏黑的身側,掌下的肌膚隨唇齒移
動緩緩熱起來,自己胯下的肉具隨之昂揚。
伏黑這方也是,陰莖在接吻時就已經是半勃之態,灑在身上的細吻又將血液往下導,令他
有種意識和身體都要融化在戀人嘴中的錯覺。
當虎杖舔上他的半身時,這種感受更加強烈了,伏黑倒抽一口氣,雙腳曲起細細抖顫,兩
手揪抓床單喊道:「不要舔……別吸!我會……啊、啊哈!」
虎杖聽著伏黑的喘聲吞吐,右手同時探向式神使的後庭,直接併攏兩指插入濕溽的肉徑,
配合嘴巴的動作前後抽動。
伏黑猛然拱起背脊,本能地想逃離過強的挑逗,但他向上跑會會將肉莖送到虎杖口中,往
下退又會令對方的手指更加深入,幾次掙扎沒能替自己爭取到喘息的機會,反而被吞戳得
莖頂滲液花心濕軟。
不過在伏黑經不起撩撥射精前,虎杖先抽離手指吐出半身,將式神使翻成跪姿,扶起自己
勃發的陽具插入滴著水的菊口。
伏黑的身體瞬間繃緊,即使先做過準備,可是闊別超過一周的插入仍讓他感到些許脹痛,
手指將床單扯得更緊,咬住牙齒不願發出聲讓戀人知道自己不適。
然而即使伏黑不說,虎杖仍透過花徑的收縮察覺式神使不舒服,立刻放緩突進的速度,一
隻手向前握住戀人有些頹軟的半身。
伏黑雙腿微顫,胯間的撫慰勾出熟悉的酥爽,垂下眼睫輕緩呼吸,下身的痛感漸漸散去,
騷麻和慾念一點一滴湧現,讓內壁從推拒陰莖的侵入,轉為羞澀地吸含粗挺的肉刃。
虎杖喉頭滾動,抓緊搖搖欲墜的理智維持低速,在短也漫長地半分鐘後,他總算靠上伏黑
的雙臀,雙手撫摸式神使白皙的大腿,將性器抽出半截再搗入。
「嗯啊!」
伏黑顫肩促喊,虎杖的灼熱、起伏與壯碩纏繞著他的神經,還沒將久違的深入消化完畢,
體內的粗莖就以更大幅度動起來。
挺、退、挺、退……虎杖重複這兩個動作,且像是要補償這一周以來的疏遠般,越動越快
越大力,肉根很快就裹滿晶瑩水液,清脆的肉體啪響回盪在梁柱間,和重疊的粗重吐息一
同拉升室內的溫度。
「啊、虎……呃!虎杖,這樣太快……喔呵!」
伏黑的聲音倏然拉高,他的腺體被虎杖狠狠輾過,快感如電擊般竄上腦殼,令式神使軟下
腰抱緊前方的枕頭喘氣。
虎杖沒給伏黑休息的時間──他被對方肉壁瞬間的收捲夾得渾身發燙,扣著式神使的腰朝
相同的角度猛刺,莖身反覆磨壓抽抖的軟肉,屢屢從菊口勾出春液。
「惠……」
虎杖注視著渾身潮紅的戀人,沉醉在無邊的緊緻中道:「你裡面咬得好厲害……好舒服,
感覺要上癮了。」
「笨、笨蛋!別說!」
「但是感覺真的很棒啊。」
虎杖粗喘著呢喃,覺得半身從頂端到根部都被溫熱的綢緞緊束著,每回進出都榨出蝕心蜜
意,令他不知不覺加快加重抽挺,揉掐著戀人的腰臀道:「哈……腦袋好像要融化了,伏
黑你真的好緊。」
「閉嘴!都要你別……嗯喔……別說了!」
伏黑滿臉通紅地轉頭想瞪虎杖,然而剛看向戀人,內穴就被對方完全灌入,蜜糖般地歡愉
席捲全身,讓這眼從怒瞪轉成媚視。
對虎杖來說,這可是媲美黑閃的一擊,他靜止一秒後忽然將伏黑推成側臥之姿,拉起對方
的右腳把半身抽離至頂再深深插入。
這姿勢正巧能讓虎杖的肉具先壓上伏黑的敏感處,再準確地刺進花心中,雙重刺激使式神
使的腦袋陷入空白,嗚咽一聲高潮射精,內壁隨之緊收,如綢緞也如風穴般吸捲填滿自身
的肉柱。
虎杖爽得粗吐一口氣,鼓動腰臀將伏黑操開,壓著戀人的腿如打樁機般前後進出,直至自
己也釋放出來。
室內歸於平靜,虎杖和伏黑誰都沒動,等到體內涼去、陰莖軟下才分開,然後不約而同俯
身、抬頭索取對方的嘴唇。
虎杖閉著眼輕撫伏黑的面頰,腦中不知為何浮現式神使綁著紅繩的裸足,鮮紅繩結將戀人
的腳足襯得更加細白,散發一絲禁慾的氣息,然而在兩人交歡時,晃動的繩子又淫靡得不
可言說。
這像極了自己的戀人,明明是同一張臉同一具身軀,卻既給人清麗不可褻玩的印象,又能
在床第間冶豔性感得令他忘我失控。
一想到此等反差,虎杖就迅速硬了。
好在他今晚還能做一次,至於這次做完後會不會想要第三次……這問題太困難了,虎杖暫
時不想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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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知伏黑無法做腳底按摩(造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