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輪到師弟們。
話說紅孩兒雖然被觀音收去當弟子,但野性難馴,於是觀音教他一步一拜至落
伽山,而孫行者等人趕去救唐僧,將紅孩兒洞府妖怪收拾了,找出米糧做了頓齋飯
吃飽再上路。
他們一行路過黑河修理那搶了河神住處的妖龍,陸續收拾了些妖怪、解決遇上
的麻煩事,在各路神仙菩薩相助下多半有驚無險,只不過悟空將唐僧護得越來越緊,
而悟能也漸漸覺得悟淨越來越黏自己,好像一天不被他罵就渾身不對勁似的。
唯有白龍馬始終如一,馱著行李走牠的路,對他們師徒四個相處的問題鮮少介
入,他雖是西海龍王的第三子,但看多了這四個傢伙的麻煩事,所以若非必要就只
當自己是普通的馬,誰都別去招惹才好。
話雖如此,偶爾還是會被找碴。這時已過了炎夏,又歷三秋霜景,走在山長水
遠的蒼涼天地間,應是薄雲西風寒入膚髓,卻反而漸覺熱氣蒸人,悟空牽著白龍馬
口乾舌燥,忍不住輕扯韁繩跟龍馬師弟說:「你不是龍王之子麼?走了這麼遠也不
見有水,快召些雨水來解渴消火,老孫我快渴死了。」
白龍馬暗自翻白眼,只回了大師兄一個鼻響,身在異地又離西海甚遠,已不是
他法力能及,大師兄的要求真是強龍所難。
唐僧摸摸龍馬後頸鬃毛安撫:「這裡不是他家鄉,他應該比我們都還累,別為
難他了。」
悟空咂了咂嘴沒回話,暗自想起先前師父多汁可口的模樣,不料越想越是心火
燥熱,脾氣也越發不好,為免惹師父不高興,乾脆閉口不語。
「好熱啊,怎麼這樣熱?」悟能熱得渾身汗,本來就微敞的衣領被他一直扯開,
曬不黑的皮膚覆了層汗水,只透出紅潤的色澤。他並非天生就胖,幼時被高老村的
村民追打欺負時也沒吃飽過,後來被菩薩所救才得回前生記憶與法力,慢慢吃出了
個柔軟的小肚腩,四肢也算精實有力,穿的僧袍寬鬆又袒胸露肚,才教人以為是頭
胖豬,實則最多肉的傢伙當屬他師弟沙僧了,不過沙僧那是渾身筋肉,與他的肚腩
不同。
悟空看二師弟熱到一身汗就笑道:「你還不把自己裹好,當心曬成烤豬。」
悟能瞪了眼大師兄,唐僧聞言勸架:「悟空,別這樣講你師弟了。」
悟能立刻接腔:「就是說,大聖爺還有心情笑話我,怎不去看附近有沒有水?
再沒水喝,我們幾個都要渴死了。我們渴死不打緊,師父身子搞壞了可不行啊。」
唐僧取出水囊搖了搖,聽起來還有一點水,他遞給悟能說:「你流的汗比我們
都還多,為師這裡還有一點水,你先喝了吧?」
悟能開心要伸手接水囊,悟空立刻擋在他們之間阻止道:「水只給師父喝,我
們幾個都不是凡人,暫時渴不死。」
悟淨聞言也附和道:「大師兄說得對,我們幾個還挨得住,師父你喝水吧。」
他說完被悟能肘擊肚腹,悶哼了聲。
唐僧聽見悟淨發出怪聲回頭一望,關心道:「怎麼了?」
悟淨擺手:「沒有什麼,我打了一個嗝。」他看大師兄哄師父喝水,轉頭發現
二師兄斜眼瞪來,揉著根本不疼的肚子無辜陪笑。他生得身強體壯,甚至比大師兄
還高大,身形也比較魁梧,就算二師兄曾是天蓬元帥,但他也曾是捲簾大將,被二
師兄那樣碰一下不痛不癢,還覺得二師兄這樣就鬧脾氣挺孩子氣,十分可愛。
悟能看三師弟衝著自己傻笑越發氣腦,難道他一點師兄的威嚴都沒有?趁著大
師兄和師父走在前頭說話,他對師弟小聲斥道:「笑什麼笑?我喝不到水很好笑麼?」
「我沒有這樣想,只是覺得……」
「覺得什麼?」
悟淨撓了撓鰓頰,靦腆道:「沒什麼啦。」說了又要惹二師兄不高興,還是別
說好了。
悟能熱得心煩氣燥,悟淨脾氣好得沒話說,所以他習慣找師弟出氣,看師弟說
話這樣沒頭沒尾的又更不悅,甩手拍了下悟淨的胸口低斥:「沒什麼就閉嘴吧你。
哼。」
「都秋天了怎麼還熱成這樣?」悟能不住的抱怨。
悟淨說:「莫非是秋老虎?」
悟能反駁:「才不是。可能是日盡之處,據說有個國家叫斯哈哩國,就是日盡
處──」
悟空嗤聲:「我們還沒走到哪兒呢。胡說八道。」
唐僧預感弟子們又要吵起來,於是趕緊叫悟空去打聽此處消息。悟空叫出這裡
的土地神探問究竟,原來是因為當初悟空大鬧天宮時打翻太白星君的煉丹爐,爐火
殘磚墜於此境才導致這裡終年炎熱。
悟能聽了哼哼冷笑:「都說因果因果,這就是因果吧。當初不鬧就沒事啦。」
悟空耳力極好,笑著轉身回嗆:「是啊,因果,當初你要不是貪戀美色也沒事
啦。」
悟淨為難勸架:「大師兄、二師兄少說兩句吧。」講完就被他們瞪,生怕接下
來他也要被揭出陳年糗事,立刻朝師父投以求助的目光。
唐僧熱得頭發昏還要聽三個徒弟鬥嘴,他擦著額頭汗珠勸道:「你們如今講這
些無濟於事,如今應該要能齊心西行取經,能聚在一起也是緣份,莫要執著於過去。」
土地神又說:「火燄山是你們西行必經之路,離此有六十里遠,卻有八百里火
燄,莫說寸草不生,饒是銅鐵之軀也要被火燄融為汁液。」
唐僧聽得臉色發白,悟空忙哄著師父說:「別擔心,不管怎樣我都會帶師父去
取經,飛也要飛過去。」
唐僧為難說:「那怎麼行呢,取經之路不可取巧,得一步步自己走。」
悟空咋舌,轉頭問土地說:「可有辦法解決啊?」
土地說這一帶還是有人居住,他們供奉鐵扇仙,那鐵扇仙有一把鐵扇可應付此
境火燄,一扇息火,二扇生風,三扇下雨,他們方得五穀。
悟空讓師父和師弟們先在前方破廟歇腳,自己去借那鐵扇一用。途中才想起鐵
扇仙不就是牛魔王之妻羅剎女?先前紅孩兒被觀音收走的事,恐怕要害他們被恨上,
但為了取經也只能硬著頭皮去借。
唐僧熱得腦袋發昏,坐在廟裡念經念到昏睡,悟能則是癱臥在堆起來的稻草上
發懶。悟淨坐在唐僧一旁本來在念經,看見二師兄衣衫不整躺在不遠處,白嫩的皮
膚被曬得微紅,裹了一層水光,心神漸亂,他低頭找了巾帕走到二師兄那兒,替二
師兄擦汗,悟能撥開他的手煩躁道:「噯、你別碰我,我怕熱啊。」
悟淨留下巾帕默默坐在旁邊,一副溫和無害等著被使喚的老實樣子。悟能看他
這樣不禁反省自己對師弟的態度有些太過份,而且平常他也沒少佔悟淨的便宜,於
是拿巾帕隨意抹了抹頭臉跟頸子,也擦了胸腹,擦拭後就遞還巾帕說:「把汗擦一
擦是比較不熱了,還你吧。」
悟淨對二師兄微笑,小心翼翼把帕子收好。悟能看了心裡有些怪,跟師弟講:
「那帕子髒了,還是丟了吧,改天還你一條新的。」
「不髒啊。二師兄一點都不髒。」悟淨心想,雖然常聽一些雜妖罵他二師兄臭
豬,可他總覺得二師兄很香,二師兄也愛乾淨,有時露出來的皮肉看起來比女孩子
還要嬌滴滴的,一點也不難聞啊。
悟能笑了笑,拍師弟肩膀說:「還是你對我最好,不像那臭猴子,老跟我過不
去。師父睡啦?」
悟淨點頭,他看二師兄又倒回草堆發呆,也側臥湊近二師兄聊說:「二師兄,
師父和大師兄睡過的,你肯定知道吧?」他雖然不聰明,卻也不是蠢蛋,大師兄常
常支開他和二師兄,再出現後師父跟大師兄兩人的氣味都不尋常,而且師父氣色也
特別好,他觀察那麼久不會猜不出是怎麼一回事。
悟能斜瞥悟淨,勾了下嘴角拍拍他臉頰說:「別多管閒事啦,你千萬別問師父
跟大師兄,要不然麻煩。」
「出家人也能那樣麼?」
「不曉得啦。不過,感情就是這樣吧,纏纏綿綿,世間之情也有各式各樣的,
就拿我來說,要不是當初執迷,也不會犯了錯要歷什麼千世情劫。戀情無果也就罷
了,最終命也要沒有,這懲罰實在可怕,傷心喪命啊。若不是為了斬這情根,不必
再去歷情劫,我也沒必要走這一趟取經路,哼。」
「那二師兄找個不會令你戀情無果的對象就好了。」
悟能嗤笑:「哪有這樣容易,要是我一談感情,不是對方死即是我亡,或是嘗
盡生離死別,何苦啊?倒不如短暫露水姻緣……還是算了。」
「二師兄若是和我一起,我們都要去取經,也就不會那麼輕易有生離死別吧?」
悟能敷衍呵呵笑兩聲,闔起眼心想這是我聽錯了吧,老沙幾時學會開玩笑了?
忽然間,嘴角落下一個溫熱的碰觸,他睜大眼瞪著近在眼前的悟淨,顧慮到師父正
在休息而壓著嗓音質疑:「做什麼你?」
悟淨害羞低頭眨了眨眼,再抬頭時,神情認真無比的表白道:「我喜歡二師兄。」
悟能一頭霧水,莫名著急跟他講:「你熱壞腦子啦?我平常對你怎樣?你喜歡
我什麼?」
「二師兄對我很好,教我許多事,總是提點我。」
「不不不,那是戲弄你、尋你開心啦。」
「我不覺得啊。二師兄常常對我擠眉弄眼,既活潑又可愛,也常常與我講悄悄
話。」
悟能不敢相信自己在老沙眼裡居然是活潑可愛的,明明他平日張牙舞爪的欺負
師弟,師弟這得有多寬大的胸襟跟器量才將他看得這麼好?他拿手背貼到師弟額頭
說:「好燙,你肯定燒壞腦子了。」
「二師兄,我渾身都燙,你再摸摸。」悟淨一臉正經捉悟能的手往胸口碰。
悟能又熱又慌,竟一時抽不開手,摸到師弟肌肉隆隆的胸膛,往下就是硬如鋼
鐵的肚腹,與他老豬掛在腰間的軟肉完全不同,他忍不住戳了下,聽悟淨粗沉喘了
口氣低喚他二師兄,手就被師弟帶進褲襠裡了。
「你、你你放手。」悟能暗自顧忌師父還在廟裡睡覺,不敢大聲張揚,咬牙瞪
著師弟,師弟卻捉緊他手腕往褲裡弄,他乾脆一把抓住師弟發硬的男根,再狠狠掐
了下。
悟淨的呼吸有點粗沉,眉心微結,神情卻是有些愉悅,他話音低啞說:「二師
兄弄得我好舒服。沒想到二師兄這麼主動,我不會讓二師兄失望的。」
糟糕,玩出火了,悟能終於抽出了手,當即翻身想溜,卻被悟淨由身後抱牢壓
住,本就寬鬆的僧袍一下子被剝落至肘間,悟淨摟緊他啃吻肩頭,燙熱大掌在他身
上游移,他急得不行,扭身掙動低斥:「別鬧了,快撒手!」
悟淨卻不聽,就這麼壓在二師兄身上磨蹭,一手抓著二師兄柔軟的乳肉玩弄,
另一手撫摸其喉嚨提醒說:「二師兄別嚷了,會吵醒師父的。」
悟能這下才驚覺不對勁,難道是他一直沒認清悟淨是這樣陰險的傢伙?但天氣
實在太熱,悟淨的手進到他褲裡揉著下腹肥肉,居然摸得他也有了行雲佈雨之意。
他天生多情多欲,卻沒想過被其他男子碰也這般淫浪,這該死的身子……罷了,閉
起眼就當是場噩夢好了,師父就在近處,師弟再怎樣也不能胡鬧得太過吧?
「呵唔、呃。」悟能的男根被師弟握住,溫熱的手包覆住他那物,害他險些驚
呼出聲,慌忙抬手摀住自己口鼻。難道是戒色太久,居然敏感到禁不起被人碰一下?
初時悟淨抓得他有點疼,師弟似乎聽出他難受而放輕力道安撫,很快他就被摸得淫
水橫流。
悟淨一手沾了二師兄的淫水,愉快輕哼一聲,含住二師兄動情後抖個不停的豬
耳朵曖昧啃咬,二師兄已經不再掙扎,趴在草堆上輕喘,他撐起身將二師兄的褲子
扯下,掏出自己腫脹的孽根抵住其臀縫間,試著用肉柱流出的淫液打濕二師兄緊澀
的肉穴。
悟能被師弟抱著撫弄得身心飄飄然,加上熱氣蒸得他昏茫,本想乾脆享受一下,
但是臀瓣夾著一根硬燙的東西往他後庭戳擠,他登時警覺想轉身制止:「別、嗯呃──」
悟淨本能揪住二師兄短小的豬尾,捏揉尾巴根部,想鬧脾氣的二師兄剎時又軟
倒回草堆上發出低軟呻吟,還不自覺朝他撅臀扭擺,看起來極為可愛誘人。他輕拍
二師兄的臀腿,朝師父那兒留意了一眼,俯身貼近二師兄哄道:「二師兄別怕,師
父睡得熟,我們繼續。你哼得真好聽,身子也好軟。」
「你這個、呵、啊,混,呼,混帳東、西,噢嗯。」悟能後庭被鈍碩肉杵破開,
當下驚疼得眼眶盈淚,師弟舔他耳根、頸子含糊哄說二師兄別惱、二師兄連汗都香,
害他又氣又想笑,竟有被這傻師弟鬧得手足無措的一日。
悟能胡亂想著,莫非是他情根未斷,他不招惹人,反倒師弟招惹他,也是因果
麼?真是亂了。荒唐!不過師弟那物實在偉岸粗長,寸寸沒入他股間令他又疼又喜,
又慌又饞,痛楚裡有絲絲歡愉,待師弟淺淺插弄了會兒,漣漪般的歡快變成猛浪拍
上心頭,他半闔眼不覺迎合師弟抽送陽物的動作,任師弟硬燙的卵囊甩打在他胯間。
「哈嗯嗯、呃,好爽。」悟能可沒唐僧那麼多矜持,貪歡的他嘴角早就淌下一
絲口涎,歪著腦袋喘氣,師弟將他翻身仰躺,兩手揉他胸肉,由衷誇讚:「二師兄這
身子香軟嫩滑,再好看的妖精也比不上。」
悟能聞言瞟他,帶著氣音駁斥:「混、帳你,呼,你難道操遍了那些、妖精麼?」
悟淨神色歡喜的垂首親他嘴,唇分後仍意猶未盡咂著嘴回話:「二師兄別吃醋,
我老沙只想要二師兄,的確不該拿你跟別的妖精比的。是我錯了,你狠狠絞死我吧。」
悟能氣笑了,也爽得魂飛天外,但又被悟淨撞他的聲響驚醒幾分,他催促道:
「你快些,師父恐怕打個盹兒就要醒啦。」
「喔。」
啪啪聲越來越響,悟能緊張低斥:「別這麼、呃嗯,太激烈了,哈呃,你……
你動得那麼猛的話……」
悟淨又應他一聲,下腹緊貼在二師兄臀胯間不讓彼此碰出太大聲響,只見他精
悍健壯的臀腿緊密夯著二師兄的下身,幾近無聲的狂顫猛抖,遠勝凡人的粗長肉棒
深埋在悟能體內衝撞輾磨,劇烈的刺激使悟能皺起臉啞然哭號。
悟淨見他這般可憐,胸口有所觸動,低頭含住二師兄唇舌吸吮,這就將一波波
陽精全灑到二師兄腹裡,二師兄肥軟肚腩也顫了顫,硬挺的豬鞭洩出幾股濃精,他
鬆口時二師兄有短暫恍惚,一副安和溫順的姿態癱在他身下細喘,教他好生愛憐,
又摟住親舔一番。
悟能被親得頭昏眼花,師弟的厚唇纏著他的唇舌舔弄,他表面不悅,心裡其實
挺喜歡被伺候得這樣舒服。他以為此事終於結束,沒想到悟淨按倒他,伏在他身上
將一些精斑也舔了,最後竟把他那豬鞭含進口中,那軟厚的唇舌同樣將他弄得欲仙
欲死,他試了幾次也沒能將師弟推開,最後還扭著腰讓師弟多舔舔,師弟把他丟出
的精水都嚥下,再吐到他股間,他暗道不好,師弟那肉棒又硬著插入他臀穴。
「你混帳!」悟能仍不敢破口大罵,只得小聲抱怨,可帶著鼻音哭腔的軟調聽
來勾人,悟能深深望著他抿唇赧笑,他雙眼冒著水光慍惱輕罵:「混帳東西、啊。」
悟淨俯身溫柔抱住他,輕聲哄道:「二師兄別罵我了,對不起,二師兄太可愛,
我忍不住……再一回就好,再一回,二師兄對我真好,二師兄裡面又濕又軟,我好
像已經在極樂西天了。二師兄,二師兄,這胸脯又彈又嫩,真好摸。」
悟淨壓著二師兄幹了好一會兒,也不管是否會被發現,等終於洩出欲浪,他在
二師兄濕滑的頰上、可愛的唇角啄吻幾口,緩緩的抽身,期間二師兄身子止不住的
顫動,他瞧二師兄像是爽得狠了,不僅面頰微緋,更一臉癡態望著他,他怕自己又
燃起欲火而別開臉不敢多看。
情事後,師兄弟倆匆忙找出巾帕重新擦身,施了法術掩去煽腥氣味。悟淨覺得
這還不夠,乾脆拿帕子飛去扔附近火燄燒了,回來時悟淨又摸他下頷,他拍開悟淨
的手嗔道:「走開。」
悟淨垂眼退回一旁,無辜偷瞅二師兄。悟能咋舌小聲罵:「少露出那德性,看
了心煩。」
「二師兄方才不得趣麼?」悟淨問得真心實意,只換來二師兄一記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