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有
郁遠在性事上絕對沒有肖颺來的熱情奔放,也不是他不想,他自然有慾望,可是他就是躺
平任壓的性子,又加上在這事上相對放不開,他們的房事大多都是他肖颺主動,他半推半
就便受著了。
如今要他立刻坐上去搖,他還真連手都不曉得要擺在哪。
肖颺看郁遠手足無措的樣子,大概也猜得到原因。他笑著摟過郁遠,便肆意地往地上一躺
,拿自己當成郁遠的墊子。
郁遠有些驚訝,雖然這地是泥土地,不是像現代那樣硬梆梆的水泥地,肖颺的身體也不會
受傷,但是這樣隨便磕,總是會疼的。
「你幹嘛這樣隨便倒地上,還抱著我一起倒,會不會痛?」郁遠微微皺眉。總不能仗著自
己是老虎,喜歡在泥土地上打滾,便這樣亂倒下吧。
「主人那時倒在這裡都不疼了,我疼什麼。」肖颺卻不只是開玩笑或一心只想著放縱慾望
。
郁遠外表看來很冷靜,今天在蒼山山門口,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但他卻知道郁遠內
心不如外表那麼平靜,對方撫著他的力道,不自覺地用力了些。更別提主人晚上還是常會
作夢,好幾次囈語著哭著說颺颺你要好好的,不能有事。
他便知道,就算郁遠看起來再多平靜,那也不過是外在表現出來的,在蒼山得求存,主人
早就長時間學會了對一切淡然處之,看起來像是什麼也不在意。
唯有他知道並不是,在崖邊曾經的那幕仍然是郁遠的陰影,他才把人給拖過來。
郁遠眨了眨眼,他沒想到肖颺會這樣回,趴在肖颺身上,沒敢把力氣往肖颺身上壓,「我
不疼。」
「主人騙人。主人不幫自己疼,我幫你疼。」肖颺語畢,微微抬起頭,輕吻郁遠那微微發
紅的眼角。
郁遠一怔,他早就已經習慣談笑風生中解決一切事情,沒搞笑、沒講個垃圾話就渾身不舒
服,可是肖颺這番話,險些把他的眼淚逼出來,他雲淡風輕的樣子險些都憋不住。
滿腹情緒無處宣洩,郁遠總算拋去那些拘束,重重地吻上肖颺的唇。他吻得極重,主動伸
出唇舌刷著肖颺的口腔內壁,糾纏著肖颺的舌頭。
他的颺颺啊。
內心的感動難以言說,化為情慾到處流竄,郁遠的吻往下滑至喉結,他總覺得肖颺全身都
好看,連喉結都漂亮,舌頭舔了好幾下後,繼續往下溜,微微弄鬆衣服,舔著至鎖骨間的
凹處。
兩人黏得很緊,自然發覺彼此的火都已被這幾個吻點燃並燒得很旺,兩人都硬了。
郁遠從未如此心急過,想扯下肖颺的褲子,卻發現他貼在肖颺身上,不僅如此,要順利脫
自己的褲子也很麻煩。他被煩怕了,又不想手忙腳亂地弄得很難看,被逼近極點,終於想
到自己是個會術法的人,乾脆掐法訣把兩人的褲子撕了,碎片全往一旁的地上掉。
肖颺本來還想出聲提醒他,沒想到他自己想起來了,「主人做得很好,我幫主人弄。」
「不用弄了。我不怕疼,我要記得你。」郁遠難得如此堅持,「我直接坐進去就好。」
「不行。」肖颺在這點上卻沒有退讓,手撫了撫郁遠的背,一路往下,撩起衣襬,從衣襬
中探了進去,「主人太緊了,沒有弄你坐不下來。」
郁遠為修真之人,體質原就與一般人不盡相同,更別說已脫胎換骨,兩人又雙修過不知幾
回,如今已經不像他與肖颺初做之時穴口那般乾澀,連他自己都能感覺到,動情之時,他
的後穴已經濕滑。
「可以進得去,信我。」郁遠回道。
肖颺沒再說話,吻住郁遠那豔紅的唇瓣,手指往濕淋淋的穴口一探。
可是我喜歡弄主人,主人別剝奪我的樂趣。
主人好濕。
主人,我再多放一根手指。
主人,這樣爽嗎?還是這樣?
郁遠不停地聽到肖颺的心聲,愈後面他便愈害臊,嘴上想要肖颺別想了,偏偏肖颺繼續吻
他,持續不斷地想著一些撩人話語,他被弄得越來越動情,性器早已不斷地出水,要是肖
颺再想下去,繼續這樣按摩他的前列腺,他都怕他會射出來。
主人射出來便射出來,我喜歡。
郁遠嗚嗚了兩聲,他腦袋糊成一片,都忘記肖颺也能聽到他所想了。若是平日他也就算了
,他此時卻是真要被肖颺幹射,不想這樣就射出來。他那雙桃花眼因氤氳著情慾而有些水
光,唇瓣主動離開肖颺的唇,輕聲說道:「你手放開,讓我坐上去。」
肖颺微微一笑,主人難得這麼主動堅定,他自然能從善如流,便把手放了出來。
郁遠撩起肖颺的衣襬,扶好肖颺那碩大無比的性器,對準自己已濕漉漉的後穴,坐了下去
。雖然都不曉得做過幾回了,每回初被貫入時,他依舊都會不自覺地眉頭輕皺,實在是太
大了。
肖颺扶著郁遠的腰,隔著衣服撫著他的腰窩,心裡感嘆著:腰怎麼那麼細。
郁遠面色發紅,動了起來。他平時總沒搖個幾下就發懶說累了,讓肖颺接手過去頂他,但
剛剛發生過的那些事讓他如今情緒還是滿的,便一下下地往下坐,讓身下那巨大的男根能
一回回地抵入他身體最深處。
男根總會先擦過郁遠最敏感的那處,才會繼續往裡頂送,郁遠身上衣著還是整齊的,髮絲
卻有些散亂,額前浮上薄薄的汗水,隨著他款擺的姿勢往下滴落。
肖颺的心聲又傳到郁遠腦海中。
主人沒能脫衣服真可惜,主人的身體很漂亮。
肖颺一隻手移動到郁遠胸前,隔著衣服布料捻動著郁遠的乳首。
好想直接摸,紅紅腫腫的真可愛。好想啃。
郁遠同時受到不同的挑逗進擊,難得沒有放棄,依舊上下搖動著,身軀在肖颺身上晃出漂
亮的弧度,直到他下腹一緊,再也撐不住,性器前端吐出白濁的液體,上身倒在肖颺身上
。
「主人,換我了。」肖颺知郁遠已累,沒有要郁遠繼續坐著讓他操幹,手一微揚,一張墊
子立刻出現在他們身旁草地上,他才抱著郁遠翻了個身,繼續在郁遠身下挺動。
肖颺每回總能幹得很久,這回也不例外,又操上了數百回,郁遠早已不知道連續高潮了幾
回,最後呢喃著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肖颺還有餘裕停下來,問道:「主人是真的不要了嗎?」
那撩動身軀的進攻一停,郁遠急得泛淚,「唔,還要……啊,再快一點……再快一點……
」
肖颺笑著吻了吻郁遠的唇,「主人這樣才乖。」復而動了數百下,終於射在郁遠的身軀之
中。
身軀彷彿被肖颺射出的精液燙著,郁遠身體僵直,再度跟著攀上那令人顫抖而愉悅的高潮
。
*
郁遠簡直沒臉想,還不知道程定山到底是不是真穿到雙胞胎身上,他跟肖颺便在這裡荒唐
成這樣,完事後他捂著臉,「這樣你滿意了嗎?以後想到這裡,總不會只想到當年那些悲
慘的畫面了。」
「主人不是該多給我幾次,讓我完全忘記嗎?」肖颺嘴上這樣說著,手上卻是先幫郁遠擦
汗,舊的褲子早就被郁遠施法撕了,他先整理兩人身上的液體,才幫郁遠把褲子穿了回去
,最後穿上自己的褲子。
郁遠心想真不能再來,他剛剛被肖颺蠱惑,實在浪得沒邊,「我再多給幾次,就變成我的
陰影了。」
「真的嗎?」肖颺輕笑,「程定山殺主人那事,真沒有成為主人陰影嗎?」
郁遠微怔,剛剛那場歡愛時,他便已感覺到肖颺的企圖,但如今肖颺一說,他更確定了對
方的用意。他方才初至此時,內心還有悵然。昔日發生的一切都太快了,師徒恩義斷絕、
主寵被迫分離,他獨自迎向死亡,一件件地疊上來,他每回思及事實上仍是有些窒息。可
現在他想到這處,確實過往的記憶淡了,只想到他剛才在肖颺身上被弄得多愉悅。
肖颺也不想他一回憶起此處,便是那些傷痛過往。自家大貓的心思遠比他所想深沉許多,
郁遠自然感動,但這感動還是不能表現出來,免得常常被拉來這裡搞,他哪裡受得了。
郁遠瞪著肖颺,「你這事更陰影好嗎?要是有人看到,我怎麼辦?」
肖颺絲毫不以為意,唇邊泛笑,「主人不喜歡別人看到,我殺了便是。」
「不可以。」郁遠頭有些痛,他都忘記他家白虎本就是凶獸,嘶咬啃嚙其他生物原來就是
天性,殺幾個人對肖颺來說,還真算不上什麼事,肖颺如今會這麼溫馴沒殺傷力,絕對都
是因為他,「反正沒人看到,這次便算了,以後我都不想再來這裡了。」
這邊也太多陰影,最差勁的事和最羞恥的事都發生在這裡。根本就是個不祥之地。
肖颺輕笑,他家主人很多時候比他還像貓科動物,他隨便一逗便能炸,實在可愛至極。已
經逗夠郁遠,他也不再多言,仔細看過郁遠身上衣服,發覺沒怎麼髒,他自己的倒是微沾
上郁遠噴出的液體,他毫不閃躲,直接取出一套備用衣服,便換上了。
郁遠看著肖颺大方的模樣,又感覺到物種之間的差距。大貓貓真的太淡定、太強大了,他
沒有辦法做到肖颺這樣啊!
「走。」肖颺都整理好,再將郁遠的帽子和面紗戴好,「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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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這回太長,三校的朋友最近有事很少幫我校,我自己家裡有點狀況,沒力氣校完
,只好分上中下。
下回沒有兩個主角,如果不想看可以等我發下下回再一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