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可以來點tag了( ′y▽‵)╭
#年下弱攻x精英受
#總經理大少爺與他的能幹特助
#虐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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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他暗戀那個人十五年,也陪著那個人走過了十五年。
他以為自己是最了解他的人,但原來他從未真正理解。
那麼,就讓他成為他的風,願他永遠清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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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風》07 527
天空飄起了細雨,平常午休時間不太外出的雷千朗正跟徐惠風各撐一把傘走在路上。
雷千朗今日又不訂餐,讓徐惠風當司機載他到離公司有段距離的速食店。
徐惠風聽到他說要去速食店的時候還以為他要獨自前往,結果雷千朗要他也一起去。
兩人來到速食店,雷千朗熟練地操作點餐機,他點了大麥克配大薯可樂,加點六塊麥克雞
塊;徐惠風只點了一份沙拉。
點完餐後雷千朗便去找尋座位,徐惠風負責等候取餐。徐惠風取了餐後走上二樓,他東找
西找,最後發現雷千朗坐在一個有著疑似紅色蘋果外殼包裹住的座位,他下意識有點抗拒
坐進去,但四周似乎也沒有其他空位,只好勉為其難地坐下。
「你來的時候就只剩這裡有位子嗎?」座位有些狹窄,徐惠風感到十分侷促。
「對啊,這裡很剛好,像包廂一樣。」雷千朗得意地說。
兩人手長腳長的,桌面下雷千朗的腿直接往徐惠風的方向伸,皮鞋碰在了一起。
徐惠風瞥了他一眼,拿了自己的沙拉,將餐盤推向他。
雷千朗拿出酒精濕紙巾擦了擦手,吃起大麥克。徐惠風則是從袋子裡取出保鮮盒,裡面是
水煮雞胸肉,他的午餐一直都是自己準備的。
「你每天都吃那麼健康,不無聊嗎?」雷千朗雖然不挑食,但還是有自己的喜好,炸物、
甜點、澱粉,人生如果失去這些東西,那還有什麼快樂可言呢?
「反正吃起來都一樣,你也少吃這些東西吧。」要不是知道雷千朗有在克制,徐惠風才不
會答應中午帶他來吃速食店。
雷千朗看看優雅吃著雞胸肉的徐惠風,又看看自己面前的餐點,然後摸摸自己的胸口,決
定他也要吃健康一點,明天開始。
吃完大麥克,雷千朗一邊啃著薯條,看見徐惠風擱在桌上的左手。他用餐巾紙把自己的右
手擦乾淨,改用左手拿薯條,然後伸手拉住了徐惠風的手。
徐惠風愣了半晌,淡淡地說:「放開。」
雷千朗不予理會,繼續吃著薯條。
「現在在外面。放開。」
徐惠風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曬恩愛的習慣,也或許是他還不適應「男朋友」這個新身分。
「又沒人在看。」
雷千朗特地跑到離公司很遠的速食店,又挑了這樣一個位置,他覺得摸摸小手應該還在容
許範圍內吧。
「雷千朗,放開。」
作為特助,徐惠風幾乎不會用命令式的語氣跟雷千朗說話,畢竟即使從前是他底下的人,
如今再怎麼說都是他的上司。不過,偶爾雷千朗有點偏離軌道的時候,他就必須用較強硬
的態度將他拉回來,可以的話,他希望雷千朗能自己回來。徐惠風是旭元董事長寄予厚望
的人才,從進入旭元工作就平步青雲。旭鎧要成立的時候,大家都以為總經理應當是徐惠
風,卻突然冒出一個雷千朗。很多人為徐惠風感到不值,認為他是為人作嫁,各界挖角從
沒斷過,有些人暗地裡說,徐惠風是旭鎧的地下總經理,雷千朗只是檯面上的魁儡。
面對散發著不容反抗的氣勢的徐惠風,雷千朗只得默默收回手,兩人不再言語。
回到公司大樓的地下停車場,雷千朗下車後像蝸牛一樣慢步前進,一小步一小步慢慢走。
徐惠風在他右後方,問:「為什麼走這麼慢?」
「午休時間還沒結束,慢慢來。」
「那你慢慢走吧。」
午休其實快結束了,他們在速食店和公司間往返已經耗去太多時間。
徐惠風越過雷千朗往前行,被雷千朗一把拉住。
「你不等我?」
徐惠風抽回被拉住的手,語氣平靜地說:「總經理,我有急事要處理,先上去了,你慢慢
走。」說完旋即快步離去。
冷不防被劃清界線的雷千朗獨自站在停車場,發了一下呆,回過神時,眼前已經沒有徐惠
風的身影。徐惠風不在的停車場,慢慢走也沒有意義,他只是想忙裡偷閒,奈何徐惠風是
個工作狂,一點時間也不能耽誤。
他小跑步去到梯廳,電梯門開著,徐惠風在裡面,按著電梯鍵。
他急忙進入電梯,徐惠風關了電梯門,電梯向上。
***
交往後過了一個禮拜,上班日的五天以來,兩人如往常般工作,下班後各自回家。通訊軟
體很安靜,只有公事對話。
美好的禮拜六早上,雷千朗躺臥在書房沙發上,手機裡徐惠風的告白影片一遍又一遍地播
放,他拿著一本漫畫隨意翻閱,漫畫裡的畫面香豔刺激,他想著:熱戀期好像不該是這
樣?
此時門鈴響起。
「誰啊?」
雷千朗打開手機裡的大門監視器即時畫面,畫面裡是徐惠風,正站在大門前。
他急忙跳下沙發,按掉響不停的門鈴對講機,打開大門,不忘回頭收好剛才在看的漫畫。
他拿下髮帶,快速整理儀容,從窗戶可以看到徐惠風已經停好車了。他想著從徐惠風下車
走到屋子的這段時間,能讓他換衣服嗎?
雷千朗衝回房間,快速從衣櫃裡挑出一件合身T恤和牛仔褲換上,又到鏡子前整理頭髮,
他看了看鏡中的自己,好像有那麼一點憔悴,但是來不及了。
徐惠風已經走到了玄關門前。他今天來得比較晚,陳叔已經下班了,他想剛剛幫他開大門
的應該是雷千朗,不過上次陳叔說雷千朗假日都睡到中午,難道是他吵醒了還在睡的雷千
朗?他也有想過是不是下午再來,但回過神時他人已經在雷千朗家的大門前,按下了門
鈴。
他知道應該先傳個訊息或撥個電話,但他和雷千朗已經許久沒在電話或訊息裡談「私事」
了,訊息刪刪打打,無論如何就是按不下傳送鍵。
按門鈴好像比較簡單。
他站在玄關門前等了一會兒,遲遲沒人開門,他試著動了下門把,是鎖上的。
他看了看四周,並沒有門鈴。大門有門鈴,玄關門不需要門鈴吧?他正疑惑著為什麼雷千
朗不幫他開門,門就開了。
「惠風哥,怎麼突然來了?」雷千朗笑得不太自然。
「不想要我來那我回去好了。」徐惠風作勢要離開。
「沒有沒有,請進!」雷千朗急忙拉住他。
徐惠風進門換了室內拖,和雷千朗一起走到客廳,他把手上的提袋拿給雷千朗。
「我買了蛋糕,等等可以一起吃。」
「喔,好,我先拿去冰箱。」
雷千朗回到客廳時端了一杯水和一杯麥茶,他將水遞給徐惠風。
「為什麼你喝的不一樣?」
「我覺得你應該比較想喝水。要跟我換嗎?」
「不用,我喝水就好。」他就是隨口問問,沒話找話。
兩人坐在客廳沙發上,空氣突然安靜,雷千朗開始滑手機。
徐惠風吁了口氣,決定直接進入正題,「我想跟你談談我們兩個的事。」
雷千朗收起手機,不自覺的正襟危坐。
「要談什麼?」
「禮拜一到五,上班時間,我們就好好上班,不要做其他事,可以嗎?」
徐惠風知道這五天他好像表現得比較冷漠,但他希望工作時間和私人時間能夠分開,能夠
做到公私分明是再好不過,他也一直都是這麼做的。
雷千朗想都沒想就點頭回答:「可以。」
「禮拜六我會盡量空下來,看你要待在家還是去哪逛逛,我都可以陪你。」
「嗯。」雷千朗再點頭。
「基本上就是這樣。你有什麼意見可以提出來,我們再討論。」
「上班時間好好上班,這沒有問題。那下班後呢?」雷千朗舉手發問。
「下班後?」
「下班後不能在一起嗎?」雷千朗認真地提問。
徐惠風沉默片刻,回:「我沒空。」
空下禮拜六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他的計劃表都已經排滿了。
「一起吃飯也不行?」雷千朗有些不高興,什麼都還沒提對方就說沒空。
「……偶爾吃個飯可以,要提前跟我說。」
雷千朗整個臉都垮下來了,「我覺得,很難撐一個禮拜。」
「你希望怎麼做?」他不懂撐一個禮拜是什麼意思。
雷千朗思考著,說:「這樣好了,早上陳叔會送我去上班,下班你送我回家。」
徐惠風無奈回道:「我不可能每天送你回家,我有我的事要做。」
雷千朗住在郊區,公司在市區,跟徐惠風的住處不只不順路,距離還頗遠。
「不用每天也沒關係,至少一個禮拜一次。禮拜三?」雷千朗試著討價還價。
「讓我送你回家的意義在哪裡?」
「這樣我才能補充能量啊。」補充維持生命的必須能量。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徐惠風很懷疑他們的對話是否有在同一條線上。
「我的意思是,增加我們兩個相處的時間!」午休不給碰,下班了也不給碰,難道他們是
只能禮拜六相見的牛郎和織女嗎?
「我們在辦公室相處的還不夠嗎?」幾乎每天見面,徐惠風覺得這樣就很好。
雷千朗嗤笑一聲,「辦公室是辦公的地方,不算!你剛剛才說上班時間要好好上班,難道
你要在辦公室讓我親嗎?」
徐惠風一時語塞,原來他腦子裡裝的是這些事。好吧,他可以理解,他年輕的時候每天看
見雷千朗也都要忍耐著。他忍了十五年,快達到心如止水的地步,但現在和雷千朗交往,
情況可能會發生變化。
「好,那就一個禮拜一次,送你回家。但只送你回家,我不會進屋,你下車我就會離
開。」進屋恐怕會天雷勾動地火,他必須極力避免,不然隔天他可能會上不了班。
「可以。」雷千朗想著,在車上也有很多事可以做。
「還有別的嗎?」在車上也有很多事可以做。但他不會讓雷千朗做的。
「暫時沒想到。」
「沒關係,你想到就可以講。」徐惠風感情空窗很久,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慢
慢調整。
講了太多話,雷千朗口乾舌燥地拿起桌上的麥茶喝了一大口。
他看向徐惠風,問道:「你還有什麼事要談?」他誠心希望沒有。
「目前沒有。」
──BINGO!
「那我可以親你了嗎?」他耐住性子地問。
「……可以。」
徐惠風剛說完,雷千朗就撲了過去,將他推倒在沙發上。他從打開門的那一刻就想這麼做
,又怕惹怒徐惠風。
雷千朗熱切地吻著他,舌頭在他嘴裡攻城掠地,吸食著他的唾液。
徐惠風回應著他的吻,如果說上次的吻是溫柔繾綣,這次的吻就是狂野火熱。
兩人吻得上氣不接下氣,徐惠風覺得已經快缺氧了,急忙把雷千朗推開。
雷千朗壓在徐惠風身上,大口喘息。
「要記得呼吸啊,笨蛋。」
雷千朗直接趴在他身上,聽著他狂亂的心跳。「你心跳得好快。」
「廢話。」
徐惠風抱著雷千朗,輕撫著他的背。
他們維持著這個姿勢,直到兩人的心跳都平穩下來。
徐惠風聽到雷千朗均勻的呼吸聲,忍不住問:「你該不會又睡著了?」
雷千朗並沒有回應,徐惠風想他應該睡著了,剛才看他臉色不是太好,昨天可能又沒睡
好。
他的手移到上方,改揉他的髮。柔軟的髮絲散發著薰衣草洗髮精的香味,他把手指伸進髮
間,輕輕按著。
他覺得不太對勁。
「你根本沒睡著吧。」
沒人回應。
「你不要裝了。要裝就不要那麼硬。再裝我就回去了。」
雷千朗從他身上爬了起來。
「摸個頭也能硬,又不是摸下面的頭。」被一個越來越硬的東西頂著他是無所謂,但想到
他被騙了就不太爽快。
「我忍了一個禮拜。」他噘著嘴說道。
徐惠風無奈地起身,看向眼前好像做錯事的狗狗。
他沉默半晌,突然靠近雷千朗,跪到了地上,拉下他的牛仔褲拉鍊,掏出已勃發的陰莖。
雷千朗震驚於他一氣呵成的動作,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你要做什麼?」
「學著點。」想起上次雷千朗拙劣的口交,他不禁莞爾。
他用舌頭從根部開始,仔細描繪著青筋,一手揉捏著囊袋,舌頭慢慢來到上方,輕輕逗弄
著繫帶,在敏感的龜頭畫圈,或輕或重地舔舐。
雷千朗不由得踮起了腳尖,感到腎上腺素飆升,心臟好像要從嘴裡跳出來。
徐惠風張口吞入了陰莖,雷千朗看著他吞吐,快感不斷地累積,他覺得身體好像不屬於自
己,整個人都飄了起來。
徐惠風一邊吞吐一邊擼動著雷千朗的陰莖,舌頭不忘刺激著。
「等……等一下……我要、射了……啊啊……」雷千朗想阻止徐惠風繼續動作,但根本無
法推開他。
一個顫抖,雷千朗射在了徐惠風嘴裡。
「對、對不起,惠風哥,我沒忍住……」他覺得射在人家嘴巴裡真沒禮貌,但是看著從徐
惠風嘴角溢出的白色液體,又覺得這畫面實在太過煽情,讓他忍不住再次蠢蠢欲動。
「不用忍。」徐惠風抽了幾張面紙將嘴裡的精液吐出來包好,擦了一下嘴巴,對於雷千朗
在他嘴裡繳械非常滿意,不由得勾起了笑。
徐惠風坐回沙發上時,雷千朗看見他胯下也搭起帳篷,連忙說要換人表現。
他努力回想著方才徐惠風是怎麼做的,他撫摸著徐惠風的性器,小心翼翼地舔舐。
徐惠風看著雷千朗,一手放在他的頭頂,手指輕輕點著他的髮旋。
第二次的口交看來並沒有長進。
他看著雷千朗細長的手指,後庭倏然一縮。
他好像病了,還病得很嚴重,不然怎麼會期待著那個東西插進來呢?
徐惠風搖了搖頭,一定是因為雷千朗的按摩技術太好吧。
在他懷疑雷千朗還能不能硬的時候,雷千朗的手指已經開始按壓他的後庭。
「不要忘了潤滑液和保險套。」徐惠風提醒他。
雷千朗倏地抬首,雙眼明亮,「等我一下。」
他回到客廳時,徐惠風已經清楚看見他再次勃起的陰莖。
他讓徐惠風跪在沙發上,手扶著椅背,背對著他。有了上次的經驗,雷千朗這次比較上
手。
手指在甬道內循序漸進,輕按、重按,不放過任何一處。徐惠風喘著大氣,腰部又酥又
軟,全身血液沸騰,在血管內疾速流動,他現在非常需要解放。
「可以了……快點……進來……」他催促著雷千朗。
雷千朗雙手撥開他的臀瓣,緩緩進入。他一進入,徐惠風就發出了呻吟。
「啊啊……」雷千朗的灼熱就在他體內,把他塞得滿滿的,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這個姿勢很好使力,雷千朗扶著徐惠風的腰開始抽插。
「啊、啊……嗯啊……啊……」
淫靡的啪啪聲和呻吟迴盪在屋內,雷千朗時快時慢、時深時淺,企圖找出徐惠風每一個敏
感點,在點上衝撞。
徐惠風手抓著椅背,指結泛白,額上冒出了薄汗,快感如海浪侵襲而來,一波接著一波。
他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叫得太超過,抿住了嘴唇,但過沒多久又被雷千朗撞開。
「嗯嗯……唔嗯……嗯……哈啊……啊……啊……」
呻吟聲不絕於耳,雷千朗一手伸到前面圈住徐惠風的性器,雙重刺激挑動著徐惠風。雷千
朗傾身抱住他,將他的臉轉了過來,封住他的唇。
柔軟的舌頭和堅硬的性器同時入侵,強烈的興奮蔓延全身,徐惠風突然腰一軟,癱在沙發
上,雙腿止不住地顫抖,他還在感受高潮的餘波,雷千朗就把他拉起來,分開他的長腿。
「等一下……等一下……!」
雷千朗放倒他,在他的腰下塞了一顆抱枕,將他的腿扛過自己的肩。
徐惠風有些驚恐,還來不及阻止,雷千朗再次插了進來。
「啊……!啊啊……」
持續的撞擊搖晃著徐惠風,他覺得他的腦漿已經糊成一團,再也無法思考了。
這次雷千朗沒有睡著。完事後他背著徐惠風去客房浴室幫他清洗,幫他擦乾身體,幫他穿
衣服,幫他吹頭髮,然後把他放到床上,蓋上棉被。
徐惠風疲憊到任他擺布,眼睛都睜不開。
日正當午。大白天的就過得如此淫靡,雷千朗一邊做午餐一邊深刻反省。
***
徐惠風睡到下午兩點,醒來時只感到身體很沉重,動都動不了。
他覺得待會兒要好好告誡雷千朗,不可這麼不知節制。
雷千朗做了雞肉沙拉,徐惠風的吃食很好搞定,雞肉煮熟、蔬菜洗淨,其他什麼都不需
要。他開門進房時,徐惠風正瞪著天花板。
「吃點東西吧,我幫你做了超健康大餐。」
雷千朗將徐惠風從床上扶起來,將一個大碗和叉子遞給他。
大碗裡滿滿顏色相異的生菜、雞肉、小番茄,灑上一點葡萄乾和堅果,完美的擺盤讓徐惠
風忍不住用手機拍下照片。
雷千朗認真看著他進食,或者說,欣賞他進食的樣子。
「你吃了嗎?」被盯著吃東西怪不好意思的。
「吃了。這些都是你的。」
徐惠風吃完了沙拉,也把雷千朗倒給他的蘋果汁喝得一滴不剩。
「吃飽繼續睡。」雷千朗從徐惠風手上接過杯子。
「我又不是豬。」可以的話徐惠風想散個步,但他現在無法離開床舖。
「我先去洗碗,馬上回來。」他把杯子放進了空空的大碗裡,起身。
「等你。」
雷千朗愣了一下,隨後走出房門。
徐惠風說會等他。
冷不防一滴燙熱的水滴滴落,他打開水龍頭,讓流出的冷水將它沖走。
***
雷千朗洗碗洗了很久,徐惠風差點又要睡著,他才回來。他有點愧疚自己把人搞得下不了
床,就說要幫徐惠風按摩舒緩一下。
是很認真的按摩。
手指循著背部、腰部、大腿,由上而下推開緊繃的肌肉,徐惠風本來想發出舒服的呻吟,
又怕雷千朗起反應,死命抿著唇。
「你是不是學過按摩?這麼會按。」這手法應該可以當按摩師了,他該不會偷偷兼職吧。
「以前常幫我爸媽按啊。」
家人是雷千朗負面情緒的開關,徐惠風一直不曉得怎麼拿捏分寸,有時有事,有時沒事,
他抓不準雷千朗的心理,後來乾脆都避免提起。
不知如何接續話題,徐惠風索性閉上眼睛,在雷千朗的按摩中沉沉入睡。
***
花園裡花團錦簇,各色花朵綻放,美不勝收。
他漫步在花園小徑上,這裡空氣清新,好似人間仙境。
突然一隻黃色大狗衝出,將他撲倒在地。
幾支花從大狗嘴裡掉到他臉上,他撥開花朵,花朵霎時腐爛。
周遭陷入了荒蕪,他安撫著嗚咽的大狗,陪他等待下一個花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