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避雷如下:
#真骨科 #兄攻弟受 #非雙潔 #懲罰式性愛(微) #灌精灌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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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這麼一句話,以門雅就感覺全身像是要融化了一樣,所有力氣蕩然無存,取而代之
的,是濃烈而無法抑制的渴望。
明明阿撒托已經在他的身體裡面,他還是會希望對方趕快插進來、再插得深一點,不
要有任何保留,用盡全力地佔有他,把他體內攪弄得一蹋糊塗。
這樣的渴求彷彿就等在嘴邊,以門雅慌亂中大口大口地喘息,而他早已溼透的性器在
此時被阿撒托一把握住。
「啊……啊啊……不……」粗大的陰莖不斷進出他被幹軟的腸道,以門雅被迫跟著後
方的律動擺動胯部,將自己送入阿撒托手裡,被他以粗糙滾燙的大掌包裹住,仔細搓揉。
「你不需要去抵抗快感。」阿撒托前額靠著他,朝他低語:「好好感受它,告訴我你
喜歡我怎麼樣對你。」
——喜歡。
這個詞讓以門雅的腹部和後背一片酥麻,更多液體從阿撒托的指縫間溢出,以門雅看
著阿撒托移動手指,來回往他敏感之處挑逗的舉動,興奮到腦袋為之暈眩。
「我喜歡……」以門雅發出變了調的吟叫,他忍了又忍的話,終於被他喃喃道出:「
好、好喜歡……」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阿撒托目不轉睛地凝視著他,鼻尖輕柔地蹭過他的髮絲,追問道
:「喜歡什麼?有多喜歡?」
碩大的龜頭反覆蹭上柔嫩的敏感點,以門雅扭動著被綁起來的手腕,發出來的聲音一
次比一次要甜軟。
「啊!阿撒托……!那裡好麻……嗯、嗯嗯……好喜歡……」以門雅的神智正逐漸被
阿撒托蠶食,他為阿撒托環抱住他的姿勢著迷,他逃脫不了阿撒托的手掌心,可這也代表
著他能無時無刻依偎在對方的懷裡,感受他傳遞過來的體溫、他迫切進入自己的力度。
他不禁主動抬高了臀部,想去配合阿撒托進出的頻率。
「再多一點。」他探出舌尖,舔去從他臉上甩落到嘴角處的白濁,「我想要吃你的味
道……」
危險的目光從後方壓制下來,以門雅本能地僵住,全身的寒毛豎起。阿撒托釋放出來
的先祖氣息好似掐住了他的脖頸,以門雅如同處於生死邊緣般急速呼吸,身為獵物的他該
要在這時候趕快逃跑,然而捕獵他的人已經牢牢地將他釘死在這裡。
「雅雅。」阿撒托慢慢舔過以門雅赤裸的背部肌膚,兩隻手分別按住了後者的柱頭和
下腹,然後前後一同施力。
以門雅受到前後夾擊,立刻顫抖著收緊了內壁,可阿撒托依舊長驅直入,穿過了以門
雅得以承受的界線。
以門雅腰間激烈地彈了下,他高聲喊出兄長的名字,而那個人只是更加猛烈地幹他,
用佈滿繭的手心套弄他腫脹的性器前端,還在以門雅的肚子被他頂起的時候刻意按壓,讓
以門雅被擊潰般地不停發抖。
阿撒托放在他下腹的手略微曲起,肌肉一鼓,居然就這樣將他的下半身向上提起了些
許,讓以門雅只有腳尖能夠觸及到地面。
什麼……以門雅驚恐地擺動雙腿,但阿撒托的力量實在太可怕了,他一流露出掙扎的
模樣,阿撒托就將他抬得更高,讓他的雙腿完全懸在空中,僅能依靠他肩頭的木架支撐他
前傾的上半身。
以門雅緊張到後穴瘋狂收縮,阿撒托被他裹得發出了低低的喟嘆。他凝視著以門雅背
部凹出的漂亮弧度,亢奮地繃起胯部,依循著體內沸騰的渴望及衝動,狠狠地擠開以門雅
的軟壁,激烈地頂著他抽插,執著地把熱棍幹到最底。
阿撒托粗魯的動作讓木架大幅度地晃動,發出彼此敲擊的聲音。以門雅在性交的繁雜
聲響中高高低低地呻吟,他感覺不到自己叫得有多大聲,叫喊有多破碎,他半失神地盯著
地面,搖晃的視野彷彿催眠了他,使他腦袋一片空白,直到一股電擊般的刺激竄上他的腦
海。
以門雅嗚咽著向後勾起了雙腿,舌頭伸到了口腔之外,靠著大口的喘氣,試圖散去全
身似要灼傷人的熱度,與此同時,他下腹抽搐地陣陣縮動,白濁的體液斷斷續續地噴進了
阿撒托手裡,促使他們兩人的氣味交融在一起。
阿撒托咬緊了牙發出悶哼,他又開始挺動起來,比任何時候都要焦急。
「啊!啊啊啊!阿撒托,不行!」以門雅被陰莖磨到受不了的尖叫,束縛住他的木棍
突然間被撞散,綁著他手腕的繩子脫落到地上,但阿撒托仍抬著他的腰不放,慌忙之間,
以門雅用指尖抓撓著地面,崩潰地討饒。
「我錯了、我錯了……別再繼續了……啊啊……」
阿撒托重重地喘息,以兩條有力的手臂將他從地上抱起,姿態放肆地猛幹他,張口咬
住了他的肩膀。
以門雅喉頭滾動得厲害,一時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顫慄感傳遍全身,他徹底癱軟下來
,感受阿撒托射精到他體內深處的滋味。
你是我的。
以門雅指尖一抖,瞳孔豎起。他和阿撒托的血脈連結在此刻到達了巔峰,相同的那一
半以同樣的速度搏動著,相異的那一半則親密地填上了彼此的缺口。
他的手向後碰到了阿撒托的肌膚,以門雅深深吸進了阿撒托特有的氣味,被阿撒托充
盈的感覺,使他心中的佔有欲以驚人的速度攀升。
就像阿撒托宣告以門雅是他的一樣,阿撒托也該是只屬於以門雅的。
「我的。」以門雅喃喃間,轉頭對上了阿撒托的金眼。
下一秒,他被阿撒托以極快的速度按倒在床上。
阿撒托抬高他的腰,面對面地進入了他。以門雅抬眼注視他英俊非凡、勇猛健碩的哥
哥,伸手握住他耳邊垂落下來的長長髮辮。
他稍微一扯,阿撒托就順從地低下了頭。
以門雅迎上去,含住了他的嘴唇。他們做過許多次這個,對於彼此的一切都是那麼熟
悉。阿撒托吸吮了幾下他的唇瓣,接著舌頭滑進他的口腔中,頂起以門雅的舌根,與他濕
滑的舌肉交纏。
以門雅雙手環住阿撒托的脖子,主動朝他打開了雙腿。阿撒托鼻腔裡發出了一點警告
的哼氣聲,他輕咬以門雅的舌尖,把他的舌頭和陰莖都推到更裡面。
好舒服……太舒服了……以門雅屈服在慾望之下,迷亂地挺起胸膛。阿撒托的手從腰
部撫摸上來,手指夾住他發硬的乳頭,放在指腹內拉扯搓弄。
「嗚嗯!」以門雅扯過阿撒托後腦的長髮,氣喘吁吁道:「不准、不准弄那裡!」
「那可不行。我還要繼續懲罰你。」阿撒托緊盯著他露出牙齒,一口叼住他心臟那側
的乳頭。
以門雅的乳尖被阿撒托靈活的舌頭玩弄,後者咬著那一小塊乳暈不放,用力吸吮的聲
音令以門雅滿面通紅。
阿撒托用唇舌愛撫他的心口,下身也在難纏地抽插,以門雅很快就硬到不行。
他記得以前都是他纏著阿撒托彼此撫慰,阿撒托總是那個最先喊停的人,可他現在是
怎麼回事?因為這是一場懲罰,所以他才故意毫無節制地壓著他幹嗎?
以門雅被自己的想法搞得十分難受。他們的確透過這種方式連結起來了,然後呢?阿
撒托身為部落主,可以完全掌控他,然而他永遠都無法讓阿撒托只屬於他一個人。
憑什麼?
憑什麼他就不能擁有他的哥哥,將那些覬覦阿撒托,想冠上納亞哈名號的人全都排除
在外!
以門雅粗暴地將阿撒托從自己身上拉起,在對方詫異的目光下,撐起了肩膀,一把抱
住阿撒托的頭,狠狠咬住他的耳垂。
「雅雅?」阿撒托呼吸微滯,以門雅選擇忽略他的叫喊,將阿撒托的耳朵咬出血來,
把他盛裝時會掛上耳環的地方啃咬到裂開。
他想要把象徵著部落主權威的部位撕扯得四分五裂,他要把阿撒托全部含進嘴裡,不
允許任何人奪走。
以門雅抱持著陰暗的心思嚥下阿撒托的血液,擺弄起自己的臀部,把阿撒托明顯又漲
大了幾分的陰莖包覆起來,擠弄它、磨蹭它,試圖把阿撒托所有的精力,都搾取到他的身
體裡。
阿撒托猛然發出深沉的悶吼,他掐著以門雅的後頸放倒他,左手拉著他的乳頭向外扭
轉。
「雅雅,你要把我逼到極限了。」阿撒托繃著一張臉,瞪著以門雅吃痛的表情,告訴
他:「明天,我會命人打造一副乳環,我要親手把它們戴到你身上。」
就像耳環象徵著權威一樣,乳環則是代表情感所屬。阿撒托給他戴上乳環,如果上頭
又刻著他專屬的圖騰,那就跟召告整個迦羅,以門雅是他的愛人沒有兩樣。
以門雅張了張嘴,他自己擁有滿心的獨佔欲,但當阿撒托對他做出同等的回應時,他
卻不禁備感混亂,五味雜陳地反駁:「不,你這樣做……不會有人贊同的……」
依常理而言,阿撒托必須把乳環留給莎提娜,或是他的新任妻子。要是大家看見他身
上有阿撒托的圖騰,其他人該做何反應?他母親蘇珂又會怎麼想?
阿撒托笑了笑,吻去以門雅嘴唇上殘留的血跡。
「但我想將心意掛在你的胸前,讓你時刻都能感受得到。」他悄聲說出乳環蘊藏的含
意,惹得以門雅紅了眼眶。他的弟弟,他最希望能疼惜、珍愛一輩子的人,一瞬間露出了
動搖的神態,可是下一秒,他的面容漸漸染上憤怒。
「事到如今,你做這些有什麼用?」
以門雅的指責鞭笞著阿撒托的胸膛,他眼眸中的陰霾令阿撒托心臟隱隱抽疼。
「事到如今……」阿撒托重複了一遍以門雅的話。沒錯,他們從前那麼地親密,以門
雅數不清有多少次背著他母親,躺倒在他胸膛裡。他們曾有過許多機會,能像現在這樣緊
緊相依,可是阿撒托退卻了,以門雅終究也因為顧慮著蘇珂,掩蓋住了心意。
他們浪費的時間就這樣流淌而過,阿撒托以為自己可以忍耐很久,只要以部落主的身
分守護他愛的人就足夠,可是在得知以門雅和莎提娜做了什麼事之後,他暴怒到差點在部
下面前抓狂,幾乎就要轉化成返祖的模樣撕毀一切。
他首次認識到他有多麼的自私,一直到這種時刻,他才冰冷地發下施令,打算將以門
雅永遠地鎖在他身邊。他不僅是個糟糕的兄長,也是個卑鄙的男人。
但他不想再白白浪費時間後悔。
「就算是事到如今,難道從現在再次開始就不行嗎?」阿撒托握緊了以門雅的手,深
刻的力道讓以門雅的怒火緩緩退去,眼中閃爍著猶豫。
見狀,阿撒托壓著腰,繼續向內逼近,額頭抵住了以門雅的,深深望進他的眼底。
「以門雅。雅雅。我愛你。」阿撒托摸索著攤開以門雅的手心,手指從下方滑進他的
指縫,與他十指緊扣,「我要為你掛上我的心意,告訴大家你是我的。只有我可以觸摸你
、親吻你,和你上床,一起經歷懷孕生子,就這樣陪伴對方一輩子,直到我們一同死去。
」
以門雅的軟穴痙攣般地不斷緊縮,潮紅一路從他的臉頰蔓延到耳尖,他結結巴巴地道
:「你、你瘋了!我根本不能懷孕生子!我、你……你說的那些,都只是無法成真的妄想
……」
「啊,是呢,男人不能懷孕生子,連我也做不到這種事。」阿撒托似乎就在等著他反
駁,笑著說:「既然連部落主都做不到,其他人又有什麼資格要求。而除去這一點之後,
雅雅,你我和夫妻之間有何不同?」
以門雅認為他說的都是歪理,誰會這麼輕易被說服?但是阿撒托肯這樣哄他,他依然
控制不住地高興。
阿撒托的眼神變得十足溫柔。
「雅雅,如果你也有和我一樣的盼望,就請你吻我。」
阿撒托在以門雅面前閉上了眼。他等待的樣子,就好像在虔誠地祈禱,渴盼能夠獲得
垂憐。
以門雅止不住地對此悸動,他的手指下意識地撫過阿撒托的手背,感受到後者扣著他
的手一下收得更緊,他的眼尾浮現出淺淡的笑意。
以門雅偏過頭,他給的吻很輕,看起來稍縱即逝的回應是他最後能夠保護自己的手段
。
他經不起太多次的失望。阿撒托若是認真的想把他留下,那他就得堅定地來爭取。
阿撒托彷彿聽見了他的心聲。他睜開眼,吻住了以門雅向後退去的唇,用最為瘋狂的
方式,把他壓在床上深吻,舌頭舔遍他的口腔。
以門雅被他吻得喘不過氣,抬起腳踹在阿撒托的大腿上。阿撒托因為他的反抗輕笑出
聲,一張嘴完全沒打算放過以門雅,大手輕而易舉地就卡住以門雅的腿根,往他身體內側
反折,迫使以門雅的臀部高高抬起。
「阿、嗚嗯!」以門雅很明顯地著急了,他的大腿頻頻發顫,腳趾全縮成一團,阿撒
托愛憐地咬了咬他的下唇,貼著他的嘴角低語。
「雖然我沒辦法懷孕,也無法讓你懷孕,但要在你身體裡灌滿我的種子,這我還是做
得到。」
以門雅因為他的話而高喘了好幾下,他見到阿撒托抽出了大部分的陰莖,雙腳踩著床
面,結實的大腿在這種蹲姿中,肌肉立即鼓起,那充滿力量的弧度,光用看的就能看出那
裡有多麼堅硬。
然後阿撒托踮起了腳尖,軀幹微微前傾,毫不掩飾地將目光定在他身上,用透著暗光
的金眸專心致志地凝視他。
以門雅太熟悉這種姿勢了。
這是勇士們在狩獵時最常擺出的預備姿勢。
察覺到這一點,以門雅的胸膛劇烈地起伏,硬挺的性器抖動了下,霎那間就吐出一大
片的前液,淋濕了他自己的腹部。
阿撒托眉眼帶笑,舔了舔他的嘴唇,堪比凶器的陽物伴隨著身體下落的力道,迅速塞
滿了以門雅的後穴,把他好不容易被操開的甬道,搗得再軟一些。
此時此刻,他就是獵手,而以門雅是他勢要收入囊中的獵物。
以門雅崩潰地仰起頭顱,呻吟和紊亂的呼吸混雜在一起,心臟震動的速度就像是遇到
危險要逃命一般的快,阿撒托給予他的撞擊激烈無比,以門雅害怕自己會被他操壞,伸長
手按住阿撒托發力的腹部,作勢將他推開。
阿撒托不滿地挑起眉毛,他稍微調整角度,對準以門雅的弱點,毫不留情地衝刺。
「啊啊啊!不要了,阿撒托!」以門雅拍打阿撒托堅硬的腹部,他的力氣比不過對方
,阿撒托自然還是身形穩定,一點緩衝都不給地挺腰猛幹,把以門雅的小穴撐到極致,在
裡頭攪出令人性慾高漲的黏膩聲音。
「啊、好麻……別再進來了,求你……」以門雅扭動著腰,在高度的刺激中挺起胸膛
,懸在床鋪上顫抖。他喜歡阿撒托,也喜歡他抽插自己的快感,只是當這份快意大量到要
將他淹沒時,舒服就成為了另一種折磨。
但這對阿撒托來說,顯然還不到滿足。他舔走以門雅嘴邊的銀絲,輕輕翻弄後者蓋在
齒列上的舌尖,粗喘道:「雅雅,再為我敞開一些。」
以門雅驚惶地搖頭,「我、我不行……我會壞掉……!」
他無法想像,阿撒托再深入進來,他會狼狽成什麼模樣。
「你不會壞掉,你只會用另一種方式,完完全全地感知我。」阿撒托以低沉緩和的語
調引誘他,「讓我看你高潮的樣子。那一定非常漂亮。」
以門雅腦中思考的是要如何堅持拒絕他,然而他還沒組織好字句,身體就已經做出了
迎接阿撒托的準備。
濃烈的羞恥和震驚透過他的眼神表露出來,阿撒托揚起笑容,滿懷柔情地親吻他。
「好乖。」
阿撒托的拇指掰開他的後穴,他的腳尖向前挪動了一點,自然往前的重心使他能更好
的把陰莖根部都塞進以門雅的窄穴中。
這下子,以門雅的穴口便徹底被他撐平,也終於能夠觸及到甬道深處被藏起來的地方
了。
阿撒托嗅聞著以門雅濕淋淋的香甜氣味,把腫脹到極點的陰莖抽出來,再摩擦以門雅
的軟肉,狠狠將龜頭塞進他的腔道裡。
以門雅的精液立刻噴了出來,偏白的顏色妝點在他的胸口,看起來淫靡又美麗,激起
阿撒托喉嚨的乾渴,恨不得舔遍以門雅的全身,就這麼將他吞吃入腹。
野獸的血脈在他體內鼓譟,繼承於先祖的本能,連同那股比他人更加兇猛的衝動,驅
使阿撒托對以門雅露出獠牙,抵著他的穴口拚命衝撞,壓住他盡情馳騁。
以門雅被他操到艷紅的臉龐瞧著可口極了。一開始他還忍耐著不要流淚,現在他的腦
袋全被性愛和快感填滿,什麼都思考不了,恐怕不曉得自己早就掛上了滿面的淚痕。
「哈啊……哈啊……」阿撒托滿心熾熱地晃動臀部,享受佔有他深愛的弟弟,把他裡
裡外外填上自己氣味的過程。尤其在以門雅緊緊吸附住他,彷彿是捨不得而挽留他的時候
,他都會產生一股極致的滿足,情慾一下子被拉到緊繃,再多一點就要斷開。
阿撒托將他的沉迷,透過這場交合,還有他和以門雅的連結,直白地傳遞過來。
阿撒托近似捕食的壓迫感讓以門雅短時間內又一次高潮。無論是他的身體還是意識,
全都被阿撒托胡搞到變得亂七八糟。他迅速累積的快感扭曲成痛苦,不過同樣地,恐懼及
難受也能反過來成為快感。
以門雅分辨不清他體會到的到底是痛處還是愉悅,但他曉得只要是阿撒托給的,就會
是他喜歡的。
他盡可能承接下阿撒托施加過來的刺激,然而當他給的太多太滿時,以門雅覺得他似
乎是被阿撒托給大力拋到了半空,墜落的過程裡,他的心臟搔癢難耐,亦忐忑不安。
在阿撒托接住他之前,與阿撒托的回憶無預警閃過他腦中。
像是阿撒托第一次教他狩獵時,他帶著他躲在草叢間,俐落地擺出蹲姿,將重心擺在
高處,僅讓腳尖和手掌保有彈性地接觸地面,軀幹微傾。
阿撒托告訴他,以這個姿勢,最能悄然無聲地襲擊獵物,在省力的狀態下壓制牠,適
時給予致命一擊。
為了親自示範給他看,阿撒托將目光放在了不遠處的野狐上。
他全身都在發力,儘管還很年幼,卻已經能看見大腿和大臂肌肉的輪廓。
以門雅就待在他身旁,看著他周身散發出來,混合著野性力量和人性沉著的美,難以
移開視線。
阿撒托躍出草叢的身影,彷若箭矢疾射,以門雅完全聽不見他踏出的足音。他訝異地
轉頭,才發現阿撒托按著那隻野狐滾了一圈,右手順勢抽出後腰的小刀,往他手臂卡著的
部位使勁一刺。
第一下,那隻野狐還在掙扎,於是阿撒托左手壓得更緊,小刀更深地插進狐狸的要害
,將牠尖銳的叫喊徹底切斷。
這一幕映在以門雅的眼中,讓還是孩童的他愣在原地好久。
比起那隻狐狸,他更關注的是捕獵完的阿撒托。
身形修長的少年單手抓著狐狸後頸的皮毛,從地上站了起來。他的臉上沾滿了野獸噴
濺出來的鮮血,讓他本就黝黑的肌膚看起來更加陰暗,但他那雙銳利的金眸卻明亮得可以
。
以門雅就這樣佇立著,看他緩步走回自己的面前,心跳瘋狂加速。
帶著一點點的害怕。
一點點的緊張。
還有數不盡的興奮激昂。
阿撒托深深插進他窄小的腔口,陰莖上頂的瞬間,以門雅的腦中彷彿炸出了一片火花
。他長長的呻吟在中途變了好幾次音調,然後被截斷在喉嚨裡。他就像是那個被刺中要害
的狐狸,落在阿撒托的掌心,他便失去了掙扎的餘地。
阿撒托額前的汗水滴落到他身上,同等耀眼的金色眼瞳直直豎著,和狩獵時的他極其
相似,但多了比單純捕食來得濃重的執念。
以門雅沐浴在他這樣的目光下,不知為何竟有種想哭的衝動。
他凝望阿撒托的背影這麼多年,看著他背脊寬闊到足以遮擋住自己,也看著他被無數
人簇擁,漸漸地,他便忘記了阿撒托是用怎樣的眼神在注視他。
以門雅挪開了他推拒的雙手,安放到阿撒托的肩頭,並且收緊雙腿,靠向他的側腰。
他主動仰起脖子,在阿撒托面前獻上了自己。
他能感應到阿撒托想要什麼。而這也正是他所渴望的。
阿撒托近乎失控地發出低吼,這聲響與那些兇猛的野獸相差無幾。他伸長舌頭,在以
門雅的喉結蓋上溼滑的痕跡,停留於凸起之處好一會兒,最後張口咬住了他。
要害被挾持住的感覺比以門雅想像中還要可怕,但一想到咬他的人是誰,以門雅就忍
不住為這份危險感到痴迷。
他抱緊了阿撒托,兩手滑落到他的後肩,攀附在那的指尖向下扣住,將他的皮膚劃出
紅痕。
他們帶給彼此的疼痛是情愛最佳的催化劑,契合在一起的野性把他們一齊推向高峰。
阿撒托用牙尖摩擦以門雅頸部薄薄的皮膚,下體深埋在他的軟穴裡,灌入大量的濃精。
以門雅浸泡在他的氣味裡,下腹抽搐,一遍又一遍地體驗到與方才截然不同的高潮。
他射不出東西,但是阿撒托射進來的時候,他油然產生一種無與倫比的暢快,身體溫
暖而飄然,再也感覺不到害怕,滿滿都是太陽照耀在身上的安心。
「阿撒托……」喘息間,以門雅下意識蹭了蹭阿撒托的頭頂,習慣性抓住他後背的髮
辮,捏在手心裡把玩。
阿撒托抬起頭,親吻他咬過的地方,然後沿著他脖頸的弧度往上前進,一路啄吻到他
的嘴唇。
以門雅這時才注意到阿撒托還沒退出去。他眼中浮出疑惑,正要開口,阿撒托卻先一
步堵住了他的嘴。
強烈而滾燙的液體驟然沖刷進他的身體裡,以門雅睜大了眼,罵人的聲音全被阿撒托
用舌頭擋了回去。
他、他怎麼可以……!以門雅氣急敗壞,大力去扯阿撒托的頭髮,後者小小「嘶」了
一聲,但他忍著疼痛,堅持在以門雅體內釋放完,才肯向後退開。
「阿撒托你真的瘋了!」以門雅羞惱至極,「你這樣留下的氣味太濃了!而且你怎麼
可以在這種時候標記我!」
阿撒托彎著高大的身體,埋頭磨蹭他的頸窩,將鼻子貼到他的脈搏上,聞了聞縈繞他
身周的味道。
「嗯……現在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聞了真開心。」阿撒托放柔了嗓音,他不擅
長露出這種樣子,但他知道他的撒嬌能讓以門雅心軟。
果不其然,以門雅的怒意很快變成無奈,他不滿地偏頭去撞阿撒托的腦袋,抱怨道:
「先不說明天聞到的人要怎麼想,你把我灌得那麼滿,讓我的肚子漲得跟懷孕一樣,等一
下你最好負起責任,好好幫我清理……」
阿撒托突然抱著他坐起,以門雅在變換姿勢的時候有了感覺,不禁縮起肩膀,紅著臉
問:「你突然間做什麼?」
「先別說那些話,拜託。」阿撒托低喘著抬頭,緋紅難得透出他黝黑的膚色之外,被
人所捕捉,「你不要這樣煽動我。」
他有做什麼足以煽動人的事嗎?
以門雅一方面無言以對,一方面又覺得阿撒托許久不見的窘迫模樣有趣到惹人發笑。
「好吧,就這樣安靜地抱著一會兒也行。」以門雅撫摸著阿撒托的臉龐,妥協道。
阿撒托垂下眼簾,反過來貼向他的手掌,在他的掌心印下一吻。
以門雅動作微頓,將那隻手繞到了阿撒托頸後,抱住了他的脖子。
阿撒托笑了笑,自己也將下巴放到以門雅的肩膀上,閉著眼感受這難得的溫情。
他們都沒有說話,寂靜維持了片刻,阿撒托才開口:「雅雅,今天晚上我做的……我
並不是真的想懲罰你。」
以門雅眨了眨眼,緩緩回應:「我知道。」
就算一開始阿撒托的憤怒嚇著了他,但他接下來的行為舉止,都不是行刑者該表現出
來的嚴厲。在看似粗暴的動作中,以門雅能察覺到阿撒托克制不要傷害到他的溫柔。
阿撒托抬手輕撫他的頭髮,繼續道:「你的事情,我只有授權幾個人知曉。所以就算
過了今晚,你仍舊是納亞哈。你不會成為任何人的禁臠,即使是我,也沒有這種權力,將
你變成另一個人的附屬品。」
聽著他的聲音,以門雅漸漸濕了眼眶。
就算是犯了錯,他也要懦弱地尋求阿撒托的保護嗎?即使他沒有主動向阿撒托求救,
可只要他還一樣這麼弱小,他就永遠會是對方難以放下的負擔。
他不想成為阿撒托的累贅。
他想成為能讓阿撒托感到驕傲的伴侶。
以門雅蓋住了自己的眼睛,吞下所有會洩漏情緒的聲音。
他必須要做到。他要強大起來,名正言順地站在阿撒托身邊,告訴所有人,他是阿撒
托的弟弟,也是他的愛人。
「阿撒托。」以門雅壓抑住哽咽,輕聲呼喚。
「我在。」
以門雅閉緊雙眼。
「阿撒托。」我愛你。以門雅無聲地吸氣,像個尋求關注的孩子般,不斷低喊:「阿
撒托、阿撒托。」
我愛你。
我一直愛著你。
阿撒托像是笑了。他揉了揉以門雅短短的髮絲,乍看冷酷的燦金眼眸,在擁抱以門雅
的時候,盡是一片柔色。
「雅雅。」他說:「我知道。」
即使現在還說不出口,他的心也能夠感覺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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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寫懲罰的,結果變成雙向明戀的甜文了.......
稍微說明一下篇名,原始部落的人們都是上古女神和魔獸共同誕下的後裔,女神受到其他
神明的排擠,被污名化成魔女,所以篇名叫做魔女的後裔
所以其實整個部落的人談戀愛多多少少都有一點骨科成分,大家只是程度上的差別XD
希望這個短篇有讓大家看得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