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
諸位同修大德,大家恭安,以下這篇分享文是今日同事轉寄給我的,也許已有同修閱覽過
,與諸位同修朋友分享之,阿彌陀佛,合十 頂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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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在野外下陷阱捉熊,熊落入陷阱,導致熊掌或四肢撕裂。熊被捉到後,要被人類殘害
近二十五年,熊痛得掏肚自殺。但人類魔高一丈,給熊穿上防止自殺的鐵衣,使熊無法移
動分毫,連自殺也不能。
熊肚子被人類挖一個洞,插入鐵管到膽,每天活取膽汁數次,鮮血淋漓,劇痛無比,熊痛
苦的吼聲像打雷,可是穿了鐵衣,無法動彈。 (節省成本,沒有麻藥) 有隻母熊痛苦不
堪,在人類要對她孩子小熊開腸破肚之際,搬開鐵籠子,把自己的孩子小熊撕碎——不願
意讓小熊受一輩子的地獄之苦。受朋友之託,替他管理幾天“熊莊”,那是位於**市西北
部山腳下一所隱蔽的別墅,也是朋友養熊的莊園。
是夜,五更時分,我在小樓裡展轉難寐。山風不斷送入一陣陣恐怖的叫聲,像一聲聲悲泣
,既痛苦又絕望。恰在此時,我彷佛聽到門上有輕輕的動靜,“咯吱,咯吱”,同時還伴
著粗重的呼吸。我猛一翻身坐了起來,隨手拉開了燈:“誰?”沒有任何回答,沉寂得煞
是怕人。我伸手抓起一把掃帚,輕輕走到門邊,猛地拉開了房門。哈,門外蜷縮著一隻小
熊,它胖胖的身軀蜷作一團,毛烘烘的鬢髮柔軟地蓬鬆著。它怯怯地望著我,發出近乎諂
媚的喏喏叫聲,“熊熊,來,來啊,”我張開手,小熊搖搖擺擺地爬到我面前,小掌搭在
我身上,用那溫暖的舌頭舔著我的手,柔軟極了。突然,一陣喧嘩聲從外面傳來,小熊眼
神一怔,敏捷地鑽到了床下面。很快,傳來敲門聲,我拉開門問道:“什麼事啊?”“熊
房剛跑了隻小熊,沒來打擾先生吧?”“哦,有啊,在這呢。” 我指著小熊躲藏的地方
。他們俯下身,一把就抓住了它,粗暴地從裡面用力地往外拖著,他們把四隻熊腿對足綁
定,用一隻粗長的棍子穿起來抬走了。小熊在離開房門時,那仰著的頭顱彎過來無助地望
了我一眼,那是企求可憐目光。
天亮後,帶班的老張說領我去熊房看看。來到一個有幾千平方米的高大建築裡,裡面很空
曠,平放著六個籠子,每個籠子裡都有一隻萎靡的黑熊。奇怪的是它們身上都箍著一個明
晃晃的像兜肚的東西。老張告訴我,“這是取膽汁用的,現在的熊膽汁價格是每克300
元。”他帶我來到第一個籠子跟前,打手勢告訴我:“採膽汁開始了。”我看見兩個彪悍
的工人麻利地左右綁好熊軀,在那鋼兜肚兩側各拉起一條粗大的繩子,經過一個特製的滑
輪,齊喊了聲“嗨!”只見熊身上的鋼兜肚漸漸地收縮著收縮著。突然,熊發出了歇斯底
里的吼喊:“嗚……!”那簡直不是吼叫啊,那是變了形狀的淒哭,之間它拼命仰著頭痛
苦地瞪圓了眼睛,四個粗大的掌子在有限的空間蹬抓著地面,發出“滋拉,滋拉”地刺耳
聲響,瞬間,那腹下的鋼管裡“滴答,滴答”地流出了碧綠色的液體。操作工人又慢慢鬆
開繩子,接著拉起下一個回合,又是一個聲嘶力竭的泣叫。我看到熊的眼淚瞬時淌下來,
它竟然也像人一樣咬緊了牙齒,躬起了身體去承受著無休止的痛苦。好悲慘的一幕啊,我
不忍再看,扭頭走開了。此時,我才明白,夜裡那些悲叫是這些帶著傷痛的熊,在難捱的
暮色裡發出的呻吟啊。老張跟我到門口,我聲音顫抖的質問他:“你們還有人性嗎?它們
可都是生命啊!”老張淡淡地說道:“沒辦法,我們幹的就是這樣的活啊。”情緒稍定,
我無奈地問他:“多長時間採一次膽汁?”他回答道:“那要看情況了,膽汁多的一天兩
次,少的最遲兩天要一次,一般一個熊年產膽粉2000克,可以採10年。”我的心戰
栗了,一天兩次,10年,這是個什麼樣的魔鬼數字啊,也就是說,這樣欲死的折磨每天
都要進行兩次,要在這樣欲生不能的刑法裡忍受10年,7200次剜心剔骨啊。要日復
一日,年復一年的熬啊,縱是人的堅強生命力,也肯定難以堅持下來,我的心痛痛的。
我提出要回去。老張說:“一會要對小熊手術,這個關鍵時刻你可不能走,你代表劉總,
你走了,出了事誰能負得了這個責任!”我只好跟他又回到了熊房。在他招呼下,四個彪
悍的工人圍攏到了小熊跟前,用鐵鍊子緊緊地捆綁起那隻小熊。小熊驚恐地望著大家,當
它的眼神看到我時,頓時一亮,渴求地望著我。我的眼睛濕潤了,此時,它竟然“撲通”
一聲向我跪了下來,是四個蹄子同時跪下...老張擺擺手,命令開始手術,小熊失望地朝
著屋頂,放聲大哭“嗚……”那聲音慘極了,失望極了,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從未聽過的震
撼心靈的呼喊,它簡直就是用人類的語言呼喊出來的一個“媽”字,就連那些劊子手般的
工人也為之一震。
就在此時,一個異常震撼的情景出現了,只見籠子裡的一隻大熊嘶叫了一聲,竟然用那巨
掌一點點地撐開了拇指般粗的鐵籠子,蹦了出來。嚇得那些工人四下逃竄,我頓時呆住了
,腳下像生了鉛,一步也移動不得。可大熊沒有理會我的存在,飛快地蹦到了小熊的跟前
,用那笨拙的巨掌去解那粗粗的鍊子,可怎麼也解不開,它只好親吻著小熊,勉強地把它
依偎在自己的懷裡,用舌頭慈愛地舔去小熊嚴重的淚水,哼哼叫著去撫慰自己親愛的孩子
。小熊也像在連連叫著媽媽,“嗚嗚……”地嗚咽著,求媽媽救救自己。
突然,大熊狂叫著,用自己的巨掌狠狠地掐住小熊的脖子,吼叫著用盡力氣掐著,掐著
......直到小熊的身體軟綿綿地倒下來,它才鬆開了自己的巨掌,它看著已經死去的孩子
,它嗚咽著,哀鳴著,彷彿在喊:“孩子啊,媽媽救不了你,但你再不會去受罪了,媽媽
對不起你啊!”它先是撕咬著自己的毛髮,接著一把拽下了身上的鋼兜肚,那鋼管帶著半
個膽囊飛了出來,肚子上的毛皮頓時被鮮血染紅了,汩汩的流淌著殷紅的赤丹。只見它大
叫一聲,瘋了似的向牆壁撞去,“砰!”牆壁轟然倒塌了。
我麻木了,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這個殘酷的熊房的。整整一天,我腦海裡都是那些
悲慘的一幕。我在心中自問:熊媽媽的舉動是母愛?我想是的,是一種無奈的母愛。在此
時此地,它沒有能力幫助孩子解脫那二十年地獄般的痛苦,無奈之下,只有把創造了的愛
毀掉,再去冥冥之中陪伴它,尋覓它,唯有如此啊!
有的熊無法忍受每日取膽的痛苦,曾掏肚腸自殺。為了防止它們自戕,就特製了這種鐵馬
甲,日夜穿在它們身上,由於抽膽的傷口從來不閉合,從來沒痊癒;由於長年累月地受盡
折磨,很多熊都患上腫瘤,得了癌症,這個熊得的就是肝癌。
穿著鐵馬甲被抽膽的熊,鐵馬甲都腐爛了,不知道已經抽了多少年。
這個熊已經被關在籠子里長達22年之久! “不能轉身,不能站直,只有痛!!!沒有樹
林,沒有陽光,只有黑暗!!!沒有自由,沒有止境的痛苦!
中國黑熊的洋媽媽————亞洲動物保護協會創始人謝羅便臣。謝羅便臣在自己的右肩紋
上了“月熊”兩個中文字。五年來她始終為黑熊在奔走,想建立一個較大的救護中心,可
是這家基金始終認為沒有準備好。
怕膽汁亂流,穿著鋼背心的黑熊大多只能一個姿勢站在鐵籠裡。除了頭能自由擺動外,身
子已不能活動。每頭被取膽的黑熊,都瘦骨嶙峋,它們唯一的動作是拼命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