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佛教與西方現代科學攜手向前
——簡談達賴喇嘛推動佛教與科學對話
作者：桑傑嘉
人類很多偉大的發明和創造都是在默默中開啟一樣，雖然今天的科技使資訊大爆炸，世界
上的很多重要事件即時提供給讀者。但是，某些偉大的開創仍然在默默中進行，不一定聚
焦在媒體的報導中。東方佛教與西方現代科學的對話就是這樣默默地進行了三十多年後，
如今已發出了佛教科學與現代科學交會的智慧光芒，這不僅僅是科學史上的創舉，更是宗
教史上的奇蹟。無可非議兩大文明智慧的火化將人類文明推向更高境界，人類社會以及整
個地球，乃至宇宙將受益非凡。
佛教與現代科學觀望
現代科學對東方佛教的零星研究和關注從上世紀已經開始了，但是，東方佛教對現代
科學一直是迴避心態，普遍認為現代科學是宗教的殺手。（當然，由於現代科學來自西方
具有完全不同的文化背景、東方對現代科學的瞭解等等多種原因造成）所以，還沒有找到
佛教界人士主動與現代科學有系統地對話交流的記載。當然，佛教本身在各國的保存以及
傳承不同，造成佛教整體思想以及哲學體系、理論經典的不完整。如印度本土佛教的衰落
，南傳佛教以小乘聞聲為主要傳承。北傳佛教在某些國家由於語言文字的原因以及沒有整
體翻譯等等原因，出現佛教理論體系的不完整性限制了佛教徒對佛教思想本身完整的掌握
，這使佛教無法與現代科學有系統地進行對話的主要原因。
另外，西藏佛教完全可以克服以上各國佛教的缺陷，更具完整性和整體性，集小乘、
大乘以及金剛密乘為並修，從印度梵文、巴利文等直接翻譯佛教經典，並完整的傳承了佛
教理論經典和修行方法。既“以小乘上座部的戒行，大乘顯宗的慈悲菩提心和金剛密乘的
禪定修證妙法相結合。”1 西藏佛教雖然是如今世界上唯一完整解說佛教理論經典和修行
的佛教傳承，但由於西藏佛教與現代科學接觸很晚，雖然上世紀早起很多西方人士開始關
注西藏佛教，但都只在西藏佛教的介紹性研究和傳播層面上。西藏佛教沒有獲得真正意義
上與西方現代科學交流的機會。
今年7月6日，《佛教科學與哲學匯集》的公開發行使佛教和現代科學對話達到了最新
高度。可成為科學界的一大盛事，也是佛教界的一大創舉。雖然這與西藏佛教大師、譯師
、歷史學家更登曲培啟蒙佛教與現代科學對話遲遲六十多年後實現。但可喜的是佛教和現
代科學經過了三十多年對話和交流後，佛教獲得現代科學的重視，同樣佛教也對現代科學
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而且，學者們相信佛教科學將填補現代科學多個領域的空白，特別在
意識、心靈、生命、腦神經、健康和物質的本質等方面幫助現代科學發生重大進步。
談起佛教與科學對話，無法不談起一位從小對科學充滿好奇，逐漸開始學習科學，並
開始探索和思考科學“法門”，廣泛接觸次原子物理、宇宙論、生物學、神經科學和心理
學等等科學領域，從三十多年前開啟與現代科學家組織直接對話、交流，最後，組織指導
核定《佛教科學與哲學匯集》論著的，西藏宗教領袖——達賴喇嘛。
談佛教與科學對話，我們也不該忘記另外一位大師——西藏佛教大師更登曲培先生。
他應該是西藏歷史上第一位提出佛教與現代科學對話的藏人。因此，我稱他為佛教與科學
對話的啟蒙者。更登曲培是一位對佛教具有深入研析、精通印度古文梵文，校勘梵文佛教
經典，堪稱西藏最後一位翻譯佛祖教言的譯師。上世紀中期訪問尼泊爾、印度和斯里蘭卡
、巴基斯坦、阿富汗等歷史上的佛教國家研究、考古佛教歷史十多年。他在印度時與印度
、英國以及俄羅斯等國的學者者有深入接觸，由於兼通英語所以對現代科學有所瞭解。經
過多年的研究後他意識到佛教和科學具有對話的廣泛領域，而且，也感到對話的必要性。
因此，他在印度時就起草了一份提議信給三大寺為主的西藏佛教界。提倡佛教與現代科學
對話，但是，由於當時的社會背景以及西藏面臨中國共產主義者入侵等等原因，在西藏佛
教界以及西藏社會沒有引起重視。但是，他的建議對後來佛教和科學對話起到了一定的影
響。
向“殺手”“伸出脖子”的宗教領袖
對於像達賴喇嘛這樣一位宗教領袖選擇與現代科學對話是一個非常艱難的問題。達賴
喇嘛在他非常有名的科學智慧之書《相對世界的美麗》中形象的比喻說：“我是把脖子伸
出去了”。因為很多人阻止或者建議他不要與現代科學接近，有關此事達賴喇嘛說：“記
得就在幾年前，我和一位嫁給西藏人的美國女士有段有趣的會談。她聽說我對科學很感興
趣，且計畫和知名的科學家們對談之後，很擔心，她警告我科學對佛教的生存是有妨害的
。她告訴我，歷史證明科學是宗教的殺手，也認為達賴喇嘛與科學界的代表建立友誼，是
不智的。”2
以上只是一位美國人的忠告，在宗教界有同樣看法的比例絕對是極高的，而且，宗教
極端保守派也是不可忽視的群體，這並非一般人可以承受的壓力。但達賴喇嘛對佛教充滿
信心，對科學更充滿期望，所以，他向“殺手”“伸出了脖子”，這需要何等的勇氣和魄
力是可想而知的。
達賴喇嘛遇到艱難抉擇時受到更登曲培先生佛教與科學對話精神的極大鼓勵和影響：
“在我流亡到印度之後很多年，偶然看到一位西藏佛學思想家在一九四0年代的一封
公開倍。寫這封信的人叫吉敦丘弗(Gendtin Chophel '是dg e - v dun chos-vphel 的音
譯)（更登曲培），他是西藏學者，不但精通梵文，還兼通英文，這在當代是絕無僅有的
。一九三0年代，他在英國統治的印度到處旅行，足跡遍及阿富汗、尼泊爾、錫蘭等地。
這封信是他旅行各地二十年之後所寫的，令我著迷。信中明白指出，佛學和現代科學之間
的對話，在很多地方都能使雙方互蒙其利。我也發現，吉敦丘弗（更登曲培）的觀察有很
多都和我的想法不謀而合。
可惜這封信沒有引起預期的廣泛迴響，部分原因可能是在一九五九年我流亡印度之前
，沒有正式印行。但是看到這封信，一股暖流在我心裡湧現，原來我在科學世界裡的摸索
並不孤單，早就有西藏前輩做過同樣的事了。更令人開心的是，吉敦丘弗（更登曲培）還
是我同鄉，是安多( Amdo )人。在這麼多年之後，看到這樣的一封信，真讓我感動。”3
在流亡他鄉寄人籬下、擔負著六百萬藏人的希望，面對中共對境內藏人殘酷的民族滅
絕政策，以及十多萬難民的生存等等問題的同時，達賴喇嘛開始踏著更登曲培的腳印開始
與現代科學進行了對話。
佛教與現代科學的接觸開始與上世紀初以及更早，但系統的深入不同領域的對話是罕
見的。雖然，1949年中國共產黨非法入侵西藏，導致1959年西藏政教領袖達賴喇嘛為主的
大批藏人流亡印度、尼泊爾等國家之後，西藏佛教大師們也開始走向西方，把佛教帶到西
方——形成佛法西漸。加上達賴喇嘛不懈的努力，西藏佛教在西方成為發展最快的新宗教
之一。同時也有佛教與現代科學零星的對話，如榮格爾心理學與佛教的對話等。但沒有形
成對話體系，未能長期深入的對話、交流和學習。
第十四世達賴喇嘛是歷輩達賴喇嘛中少有取得拉仁巴格西學位（西藏佛教最高佛學學
位）者之一，他在二十四歲那年經過與三大寺高僧大德公開辯論取得這一學位。之後謙虛
精進拜西藏各大傳承多位上師學習精通西藏佛教各大傳承理論精要，並與世界各國佛教領
袖進行深入交流佛教哲學思想。
達賴喇嘛從小對科學充滿好奇，勤奮好學。
1959年達賴喇嘛流亡印度後對科學的瞭解和學習如魚得水。對此，達賴喇嘛在《佛教
科學與哲學匯集》一書導論中指出：“我小時候起對機器等很好奇，特別流亡印度之後，
我對科學進行了深入的瞭解。為了研究現代科學和佛教之間的差距或者區別，我產生了與
科學家對話的想法。”4
在經過交流、對話的過程中達賴喇嘛發現，現代科學的不足之處，而且，也發現現代
科學領域的某些缺陷可以用佛教科學理論來補充。也認識到佛教需要汲取現代科學偉大的
成果充實佛教科學。總之，達賴喇嘛“期望宗教與科學攜手向前”，造福人類社會。
達賴喇嘛秉持這樣的意願開始了與科學家們的對話。
謙虛對話與學習
1973年達賴喇嘛首次訪問歐洲時開始展開了與科學家的對話。首次對話的科學家有被
譽為20世紀最偉大的哲學家之一的卡爾‧雷蒙德‧波普爾爵士(Sir Karl Raimund Popper
)、德國物理學家，量子力學的創始人之一維爾納‧海森堡（Werner Heisenberg）、德國
物理學家、哲學家卡爾‧弗雷德里希‧馮‧魏茨澤克男爵（Carl von Weizsacker)、飲譽
當代的美國量子物理學家，哲學家、思想家，深受愛因斯坦及印度哲學家克裡希穆那提的
影響的大衛．波恩(David Bohm)5 等世界頂級科學家進行了深入對話，達賴喇嘛與科學對
話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佛教與現代科學系統化交流
此後，達賴喇嘛訪問西方各國時基本上會有與現代科學家對話、交流等互動的安排。
最近，三十年這個互動的頻率更高。
佛教與科學對話的歲月裡，世界頂尖級的科學家們開始關注佛教，並引起了濃厚的興
趣。達賴喇嘛在與科學對話的過程中，開始思考佛教與現代科學的互補取長補短的方法。
經過多年的對話後，於1987年10月23-29日第一屆意識與生命研討會（Mind and Life
Conference）（又譯：心靈與生命研討會）：［佛教與認知科學的對話］在印度達蘭薩拉
召開。由律師亞當‧恩格爾斯和瑞士人博朗科‧懷斯資助，瓦瑞拉博士、腦神經學家羅伯
特‧利文斯頓博士、數學家紐康‧格林利夫博士、物理學家傑瑞米‧海伍德博士、化學家
路易奇‧路易士博士、認知心理學家伊利諾‧羅西博士等六位科學家來到達蘭薩拉與達賴
喇嘛舉行佛教與科學對話。
這標誌著，佛教與科學對話邁向了更高層次，而且，討論的內容相當廣泛，從腦神經
學、精神病學、心理學擴大到現代物理學、生物學、天文學、哲學、宗教學、倫理學等。
參與者除了科學家，也有哲學家、宗教學家、經濟學家、科學史學家等，［意識與生命研
討會］已經召開了二十七屆。
更可喜的是佛教和現代科學對話開始進入系統化的研討領域以及在彼此領域實踐互補
。這點從歷屆［意識與生命研討會］的主題可以得知一二，如“生態、倫理和相互依存”
、“冥想練習與健康”、“渴求、慾望和成癮”等等。
隨著佛教與現代科學對話的提升，其成果也可以說是累累果實。現代科學界對佛教更
廣泛的瞭解，以及現代心理學領域從佛教科學中吸取養份，邁向更曠課的領域，如常被稱
為“人類幸福的科學——［正向心理學］（Positive Psychology ）等受益不少。
另外，就佛教科學的內容也得到西方部分教育機構的重視，開始開設與佛教科學相關
的課程等。
佛教與現代科學之智慧火化
1998年，達賴喇嘛與美國現代醫學博士、心理學權威霍華德．卡特勒合著了《快樂—
—達賴喇嘛的人生智慧The art of happiness》（中文又譯：快樂的藝術、生活更快樂等
），英文版發行後便登上了《紐約時報》暢銷書榜長達九十七週。6 從此，達賴喇嘛的著
作接連問世，其中《快樂》系列作品是一部分。再次將佛教科學與現代科學的完美結合推
向世界。
不久之後，達賴喇嘛再次推出巨著《相對世界的美麗》（The Universe in a Single
Atom），被稱為達賴喇嘛的科學智慧之書。該書的評論是：“達賴喇嘛企圖為佛教徒引進
現代科學觀，期望宗教與科學攜手向前，展現其恢弘胸襟，令人深省。——本書為佛教提
出嶄新的科學世界觀，非常難得。”7
有學者認為這部著作奠基了佛教基法既物質本質中的極微塵等與現代科學原子、微粒
子等領域的交流基礎。8
達賴喇嘛為了使佛教和現代科攜手為人類創造幸福，不僅僅與科學對話仲介紹佛教科
學給現代科學界，而且，也大力推廣現代科學在佛教界的學習和引進。印度的西藏三大寺
等佛教寺院開始現代科學課程，並要求佛教徒認真學習現代科學，邀請美國等西方國家各
大學科學界的教授向西藏僧侶傳授現代科學知識。這在宗教界，特別在西藏佛教史上是首
創。對此達賴喇嘛說：“我把自己學習科學的歷程公諸於世，正是希望遍佈全世界的數百
萬佛教信徒能嚴肅看待科學，並且接受它的基本發現，把這些看法納入自己的世界觀。”
9 他還指出：“從人性本善的角度來看，科學與靈性並非毫不相干，兩者對我們都很重要
。我們需要這兩樣東西，來緩和我們生理與心理的苦難。”10
達賴喇嘛偉大的開創——佛教與現代科學的對話受到社會各界的一致贊同，而且受到
更多科學領域的關注和肯定。
例如，2005年11月，應邀達賴喇嘛出席了［美國神經科學學會年會］，並發表《慈悲
與忘我境界和瞑想對大腦的影響》演講，有近3萬名出席者，也成為歷史上第一位在出席
該大會的佛教人士。
國際神經科學協會稱：他們認爲達賴喇嘛的觀點已經讓一些科學家受到啓發，並改變
他們的研究設計。也有科學家也同意達賴喇嘛對情緒控制方面的獨到見解。
《自然》編輯還特別指出，達賴喇嘛長期以來一直鼓勵對瞑想的科學研究，除了跟一
些頂尖級科學家進行交流外，他還鼓勵門下的喇嘛參與這些研究。”11
對佛教和現代科學充滿信心
這樣的創新絕對需要巨大的勇氣，達賴喇嘛的信心來自哪裡？達賴喇嘛堅信現代科學
對人類社會的貢獻，也深信佛教科學對人類社會具有與現代科學同樣的價值，更相信佛教
科學與現代科學的交會將並發智慧的火化。對此他說：“我之所以有信心在科學界探索，
乃因為我有個基本信念：科學和佛學的基本目標是一致的，均是以嚴謹的驗證來追求現實
的本質。如果科學分析很明確的指出某些佛學觀點是錯誤的，我們就應該接受科學發現的
事實，放棄這些觀點。”12作為一位宗教領袖能有如此的開放思想實屬罕見。
另外，達賴喇嘛信心來自佛祖釋迦牟尼，他說：“我與現代科學家對話的信心來自佛
祖親自講的：比丘僧和智者們，如是煉截磨之金，仔細考量吾所言，汲取而非唯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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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賴喇嘛對西藏佛教理論以及翻譯過程的精確性、全面性、完整性具有深入的研究。
所以，西藏如海般的佛教經典更是他對佛教科學充滿信心，對佛教與現代科學對話堅實的
基礎。達賴喇嘛指出：“如同嚴謹的學者們所研究的結果，西藏的甘珠既佛陀所說教法之
總集既教敕譯典、由納蘭託為主的上百名印度佛教大師的專著總集丹珠爾既論述譯典是當
今世界僅存的佛陀釋迦牟尼佛經典以及其詮釋經典最多、翻譯最精確、最完整的。——共
有320多函，5000多部。”14 涵蓋大小乘以及金剛密乘等經典。
達賴喇嘛經過對佛教多年的研習之後，也有自己獨特的見解，他指出：“佛法是高度
、充分利用和開發人的智慧，成就究竟安樂的方法。就此而言佛法也是一門學科。”15
以上談了有關佛教科學與現代科學的對話等問題，讀者也許覺得把佛教確認為佛教科
學，這是不太準確，也有很大的商榷空間。確實如此，“佛教科學”概念是達賴喇嘛首次
公開提出，是對現有的佛教經典進行深入研究分類後提出的，主要涉及佛教的基法既物質
本性、緣起等內容，而並非佛教所有的理論經典。
佛教科學
達賴喇嘛公開提出對西藏佛教經典進行分類是在2007年6月在印度北部達蘭薩拉西藏
兒童村向西藏學生介紹佛法時提出的。當時筆者在場，聽到達賴喇嘛對佛法和佛法科學的
看法時非常興奮。達賴喇嘛提議專門組織一個研究結構，對西藏佛法經典分成三部分：佛
教科學、佛教的哲學、佛教的信仰。並強調，這樣分類能使佛教科學和佛教哲學部分可以
跨越宗教以及無宗教者分享，而佛教的信仰部分只屬於佛教徒。
達賴喇嘛並指出：“佛教”是一個很廣泛，有成辦解脫、成辦佛果、成辦增上生等等
的涵義，字義非常的廣泛，稱［佛教與科學對話］有所不當，不能單單使用“佛教”這兩
字，與科學家討論時，並未討論前世、來生、亦未討論“有無解脫”或者討論“佛果”；
只有討論我們現在的想法，討論如何面對內心的困難或是如何預防病痛、遇到疾痛時如何
快速療養，僅是討論這些而已。”16
如果說之前“西方主流的科學研究中，越來越多的科學家認識到：科學與宗教並不對
立，科學與宗教完全能夠同處一室，和睦相處。”17
那麼，達賴喇嘛的佛教科學與現代科學對話，特別《佛教科學與哲學匯集》正式出版
發行證明瞭佛教科學與現代科學不僅僅不對立、能和睦相處，而且還可以攜手創建美好人
類社會。
在達賴喇嘛親自參與和指導下經過幾年的努力，西藏佛教經典分類已經完成，而且，
正式出版發行了《佛教科學與哲學匯集》。
一位宗教領袖對現代科學進行深入研究以及肯定，並在宗教教育體系中普及現代科學
的的同時，從佛教中歸類出佛教科學部分為現代科學補充新的營養，為人類共同的福祉貢
獻智慧，不得不稱為偉大！
《佛教科學與哲學匯集》
2014年7月，達賴喇嘛在拉達克傳授第33次時輪金剛灌頂大法會。7月6日，數萬計的
信徒和藏人慶祝達賴喇嘛華誕，達賴喇嘛出席了慶祝集會。在集會上達賴喇嘛為《佛教科
學與哲學匯集》舉行了首發儀式，並感謝了編輯小組成員以及社會各界的協助。
《佛教科學與哲學匯集》分上下冊。由《佛教科學與哲學匯集》編輯小組編輯，噶丹
頗章（達賴喇嘛私人辦公室）發行。
《佛教科學與哲學匯集》上冊內容包括：達賴喇嘛的導論、編輯的話、佛教與現代科
學的關係、佛教總述、所知、世位、極微塵、外器的形成、胎中生命的產生以及脈絡等的
形成等內容，共494頁。
《佛教科學與哲學匯集》下冊內容包括：有境、心所、粗細意識以及死亡、意識與有
境、意識測定有境、修心的方式禪定等內容，共510頁。
《佛教科學與哲學匯集》以達賴喇嘛有關佛教科學的講話為《導論》，在西藏三大寺
之一的甘丹寺學習佛教，之後到英國學習西方哲學，近三十年為達賴喇嘛擔任翻譯的郎日
巴圖丹晉巴撰寫《佛教與現代科學的關係》部分。
達賴喇嘛在《導論》中指出編輯《佛教科學與哲學匯集》目的時指出：“第一，現代
科學知識還有很多不足之處是無可非議的問題，對腦神經學以及心理學部分還需要拓展精
細研究領域，以新的心理學理論來補充現代科學領域的知識，最終建立一個完整、優質的
學科理論。第二，佛教心理學可以補充和拓展對現代心理學。佛教心理學消除人類心靈痛
苦和創造和平具有特殊的優越條件，這一優越的知識系統將提高和更加豐富現有的人類知
識，最後，造就一個擁有優良倫理道德的人類社會。”18
達賴喇嘛就有關分類佛教經典的原因時說：“首先，這樣分類，便於非佛教徒學習佛
教科學和佛教哲學等知識。其次，又便於瞭解佛教怎樣確認基法－物質本質，以及對物質
本質的觀點等。”19
《佛教科學與哲學匯集》編輯的話中就佛教經典分類為三部分的原因進行了說明：“
佛教的科學和佛教的哲學部分不僅使非佛教的其他宗教信仰者、無宗教信仰者以及批判宗
教人士可以學習分享的及其豐富的知識學科。並有利於，並與當今社會有著密切的聯繫，
因此，按現代科學知識分類歸類入世界知識科目中，以便學習和研究。”20
達賴喇嘛在提出西藏佛法經典分類為佛教科學、佛教的哲學、佛教的信仰等是依據佛
教傳統學科分類方式進行分類的：“依據納蘭陀(那爛陀)各大學者對佛陀的教言以及其詮
釋等分類，西藏現有的甘珠爾和丹珠爾三百二十多函經典從內容上歸納為基法物質本性、
修道次第和現實佛果。所以，佛教的內容為基法物質本性的概論、源流既哲學和修道次第
以及現實佛果既信仰的部分。因此，我認為甘珠爾和丹珠爾的內容分類為：“佛教科學、
佛教的哲學、佛教的信仰”更有利於當今社會。”21
《佛教科學與哲學匯集》編輯過程
達賴喇嘛首次提出《佛教科學與哲學匯集》彙編建議之後，指定印度達蘭薩拉的南傑
寺堪布成立專門的編輯小組。
2010年，印度南部西藏三大寺精選七十多位才華橫溢的格西（佛學博士）開始研究分
類編寫工作，並召開多次研討會議。2011年4月，按照達賴喇嘛的指示從西藏三大寺六個
紮倉選出六位學富五車的格西為編輯小組成員。
2013年1月，編輯小組與三大寺各紮倉推薦的三位頂尖格西以及各佛學專家召開三天
的討論會，研究確定了藍本。2014年3月16日，編輯小組再次覲見達賴喇嘛匯報編輯情況
。2014年7月6日，正式出版發行。
《佛教科學與哲學匯集》編輯小組稱：“在十四世達賴喇嘛尊者高瞻遠矚的偉大思想
指導下，特別對該書原稿進行了仔細審閱，並就內容提出了很多寶貴的建議。”22因此，
《佛教科學與哲學匯集》得以順利出版發行。
2014年10月2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