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 火車過神岡
1863年6月25日,稻華鐵路宣布完成雞籠到通宵段的建設開始推動通宵南接由東寧鐵路負責
的路段,唯嘉義大地震對東鐵重創之深,東鐵停滯於二林段,往彰化段的建設必須到63年7
月才能復工。原訂兩家在神岡對接的計劃被迫中斷,稻華開始遊說官方讓稻華的獨力完成神
岡線。
1863年8月18日神岡上書,當地議員要求加快鐵路建設,9月7日通過折衷方案,即東寧和稻
華兩家能各取得一條神岡幹線的興建權,最北要接到竹南(原訂稻華鐵路施工部分最南端一
等站),南抵員林(東寧的最北端一等站)。此案一出,稻華立刻宣布將另建神岡山線,原
神岡港計劃取消,引發東寧鐵路抗議。因為山線通過的數個市鎮為神岡較發達地區。但抗議
無效,11月26日,神岡山線計劃通過。
東寧鐵路則一直到64年3月30日才完成通車員林,然而趕工過程,為求效率,大量使用華工
,而引起爭議。
第二幕 海外打工有死有傷,簽約前請詳閱工作契約書
何謂華工?即東寧從福建為窗口,建立起了數間“人力”公司。以每人6東元/年的價格,簽
訂2年的“打工”合約,其主要是吸引中國過剩的勞動力(當下大清貧農階級人均換算東元
低於4元、對應東寧本土工人人力月薪15元)。然後若有死傷,以三月薪(1.5元)作為撫卹
金。61年時,東寧鐵路旗下就有1000名華工,稻華則有2100名。基本上東寧鐵路的效率高,
有很大一部分取決於源源不絕的打工仔,比起去美國打工,東寧打工至少保證過年前會把人
放回中國本土放假(其實是年約到期)。
然而華工面臨最大風險也是藏在契約書中的細節,由於華工普遍不識字,所以死傷撫卹三個
月這點常常在簽約時,負責用嘴傳遞合約的仲介不會說出。結果像東鐵建濁水溪大橋時,被
沖走七十幾人,賠償不滿百元(扣掉勞工未滿年約的部分)就打發華工。更糟糕的是這不滿
百元撫卹最後還被人力仲介全拿,因此引發了華工於63年10月發起罷工,而其下場為罷工的
華工被關押,然後扣薪遣返,而中國源源不絕的華工迅速取代。但以此為始,華工陸陸續續
暴發抗議,終於在於隔年4月1日,掀翻宿舍大門,發起大逃工。但是當時,東寧也有對策。
其一為所有中國移工跟東寧人的差別是髮型,東寧很早就下令東寧人禁留清國頭。其二為華
工基本身無分文,就算起義者殺死舍監分舍產,但所得根本不夠吃一餐,只能像周遭打砸搶
。結果引起地方政府迅速介入,基本上暴動者於4月2日就全被抓到宿舍,臨時羈押在宿舍中
。
4月25日火速判刑,被捕142人中,3名首謀和11名脫出後犯下強姦殺人者死刑,其餘發配呂
宋挖礦。同時也讓社會開始注意華工問題。但更重要的是東寧鐵路被罰限制華工使用3年,
直接拖緩東鐵接下來三年的計劃。
第三幕 鐵路成縱貫,環島遇難題
而對比東寧,稻華則較為順利,在東鐵華工10月動盪前,正好因為稻鐵於63-64年為工程空
窗期,並無太多華工,發生動亂當下,當機立斷每人加發15元紅包。並向華工傳話,從今以
後,若每年老實幹完一年,過節返鄉時,可以領到一包15元的紅包。並且指明使用稻華集團
自家的唐山人力介紹社,絕對不會被抽額外費用。
在此示範作用下,65年2月開始動工的神岡山線得以順利動工。70年6月建抵員林,至此縱貫
線算是完工。71年2月16日通車大典,由皇帝親自出席主持。
然後,會中當皇帝親自詢問鄭星,是否能完成環島鐵路時,鄭星直接回答了三難,其一是東
部地圖不準確,二是人口密度未達,三是多山。除非能客服這三者,否則以現有船運,即足
夠。至此,三難成為東寧鐵路發展一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