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職業賽和世界杯的等級不同
: 職業賽表現的有的就很悶,但世足不同
: 2. 現在戰術的改變
: 不然80年代,多數球隊還像澳洲隊一樣鬆散散、比賽靠蠻力進攻
: (不像現在三不五時組織人牆,一個妙傳也在越位)
: 某些明星球員,得球後像橄欖球選手一樣,連過數人之餘
: 離球門還有25碼大腳一踢,破網之餘讓守門員撲個狗吃屎....
: 隨著戰術進步,球員素質越來越高。
: 單挑的會被螞蟻海淹死,主帥也只能靠雜兵擁護下硬擠偷踢...
: 一個明顯讓名額著重在美洲和歐洲的運動,擠這風潮作啥?
近代世界盃的祛魅化
體育英雄主義落幕,世界盃亦逐漸祛魅化,體現效率至上平庸當道的社會價值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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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日趨全球化的年代,世界盃一類由國家與國家競逐的大型運動比賽只有一條下坡路
可走。阿根廷的美斯(Lionel Messi)和葡萄牙的基斯坦奴‧朗拿度(Cristiano Ronaldo)
公認是現役球員中的表表者,但他們為世人所熟悉,是因為他們在其效力的兩支盡收天下
兵器的千萬大軍的精采表現,而不是因為他們為自己的國家拿過什麼榮譽。
對世界各地的球迷來說,西班牙是足球強國,不是因為它奪得二零一零年的世界盃,而是
因為它擁有巴塞羅那和皇家馬德里這兩支所向披靡、集包括美斯和基斯坦奴‧朗拿度在內
全球最佳球員的西甲球隊。英國時事雜誌《新政治家》(New Statesman)形容剛揭幕的國
際足協第二十屆世界盃足球賽為「世界盃的最後光輝」,並無言過其實。
就連以足球狂熱著稱、曾奪五屆世界盃的主辦國巴西,亦對世界盃的熱情不再。自巴西奪
得世界盃的主辦權以來,國內反世界盃的示威幾乎無日無之。社會的主流意見認為,在民
不聊生、基礎設施嚴重不足的情況下舉辦世界盃,是好大喜功,本末倒置。
曾幾何時,巴西人愛足球愛得義無反顧。他們深信,他們的足球天份——所謂「森巴足球
」(soccer as samba)——是他們的文化身份和民族DNA的重要構成部分。足球不是巴西人
的發明,但他們「師夷之長技以制夷」(beat the colonizer at his own game),把這殖
民者的運動加以改良、優化和提升,成為自己的國技。
一九七零年,由比利、渣仙奴和李維連奴等偉大球員組成的史上最強的巴西隊,在總決賽
以風捲殘雲的姿態大勝意大利;比利亦被確認為史上最偉大的球員。那是一個單純的年代
:最優秀的一隊得到嘉勉成為王者,最出色的球員也是最有體育精神的一個。然而,巴西
第三次稱王,既是世界盃最光輝的一刻,亦同時播下足球浪漫主義(football
romanticism)盛極而衰的種子。
一九七四年世界盃是足球犬儒主義(football cynicism)的濫觴。四十年前,西德主辦世
界盃,在決賽中擊敗充滿創造力和表演慾的荷蘭,已經是一記當頭棒喝,提醒全世界,在
高度工業化的現代社會,對效率而非卓越的追求,才是成功的首要條件。之後在球場上絕
少犯錯的西德隊長碧根包華,也取代荷蘭的大冒險家告魯夫,成為現代足球員的典範。
這種世故、犬儒主義到一九八六年由馬勒當拿的「上帝之手」推上高峰。阿根廷球王馬勒
當拿在對英格蘭的比賽中射入兩球,一球是聒不知恥的蓄意犯規,一球是技驚四座的個人
表演;最好的與最壞的,馬勒當拿一次過給我們奉上。他這樣做,亦同時為全世界的球迷
上了一課「後現代主義」,將現實的複雜、世界的曖昧和價值的相對性,以最生動、最戲
劇性的方式做了解說。
從這個角度看,自一九七四年開始,四年一度的世界盃可以理解為一種大規模、影響深遠
的「袪魅」活動。袪魅(disenchantment)一詞又譯作「除魔」或「解惑」,來自德國社
會學家韋伯(Max Weber)。韋伯所謂的「世界袪魅」,指人類在進化的過程中,對形形
色色的一體化宗教性解釋,以及各式各樣的權威、體制和神聖觀念越來越不信任。
在全球化年代,森巴足球只是另一種「可轉移的技術」(transferable skill)。另一方面
,巴西的球員和教練從歐洲人身上學到紀律、效率以及防守型打法(defensive tactics)
在淘汰賽的實用和策略價值。巴西在一九九四和二零零二年兩屆世界盃稱霸,憑藉的再不
是令人目迷神馳的森巴足球,而是有時令觀眾和對手都悶出鳥來的守勢足球。
在這個意義上,近代世界盃所袪的「魅」是奇蹟,所除的「魔」是天才,所解的「惑」是
英雄。一心要看天才怎樣締造奇蹟、英雄怎樣扭轉宿命的球迷只有失望而回。他們看到的
是代表權威、維持秩序和執行紀律的球證怎樣駕馭天才和影響賽果,以及擅射十二碼的機
械式效率怎樣一次又一次幫助球隊贏得最後勝利。於是,戲劇取代奇觀,紀律降服天才,
專業主義壓倒英雄主義。體育最原始、最純真的理想——讓最優秀的一隊勝出(May the
best team win)——變成滑稽的笑話:世界盃再不是由最優秀的一隊勝出,因為根本沒有
「最優秀的一隊」。勝負的關鍵不是球員的神乎其技,或者球隊的創造力和技術水平;而
是球員在極端處境和極度壓力下的穩定表現。這是一個效率至上、平庸當道的世界,世界
盃不過是這種社會價值的體現和複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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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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