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妳像一做永遠走不出的迷宮,也像解不開的魔術方塊,
也許我就是不會懂,妳怎麼能這樣笑了?
當我無奈地向文友們交代著妳親自砍除的文章,一頁又一頁的空白讓我
無言以對,那曾經感動過誰誰誰、又曾經會是哪些孩子長大之後需要找
尋的人生拼圖缺塊,就這樣在一連串的胡鬧裡,快刀斬亂麻地,由妳親
自終結。
就像面對感情,妳知道愛與擁有無關,而妳選擇斷就沒有其他轉圜。
我旁敲側擊地問著妳有沒有備份?雖然我知道一定有許多人備份了妳,
但妳只是拍拍我的肩膀,那樣笑了。人生的第一次,面對妳的時候我怯
懦了,不再能如往常般直白、追問,我不敢問:砍掉自己的人生,那是
什麼感覺?
而妳只是輕描淡寫地告訴我:「停止書寫的人生,就算有一大串過往,
有意義嗎?」
而我漠然,在這個還是炎熱的秋天,妳的冬季已經開始。不需要多言,
妳開始用自己的生命正面迎擊,那些以往用文字耗盡的傷痕,而始作俑
者,誰都是,不願尊重別人的陌生人是、看著事件發生而不作為的版主
是、也受到侵擾卻沒有發言的陌生人是,加入混戰卻沒有能力收尾的我
也是,要是對不起有用就好,我真的希望妳,能像妳說的那樣,好好活
下來,陪著妳的混血小女兒長大。
有種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的歉疚,難以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