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述《catyang (貓陽)》之銘言:
: 老家在苗栗竹南鎮的陳瑞光,現年26歲,目前就讀台大法律研究所碩士班3年級,外語能
: 力優異的他,精通英、日、德、法多國語言,於「318太陽花學運」中擔任翻譯組長一職
: ,每天率領翻譯團隊,將學運進度與訴求向國際發聲,是學運重要領袖人物之一。
在台灣, 會這四項語言的人幾乎都是台大生
而且能四項在25歲前達成的, 除了他, 另一個就是我朋友, 也是台大的.
這種能力對歐洲而言, 肯定精英群無誤,
甚至能獲得更多歐洲人讚勉, 畢竟我們的母語不是拉丁語系.
也不是多數歐洲學生能在碩士前能辦到.
何況這也只是他的工具, 他還有專業與行動能力.
雖然我不認識他, 但是看到這件事心有慼慼焉...
特別是八卦板上貼出該新聞網站下的討論, 心有所感.
台灣人的偽善, 大家也都有所領教, 可是聽聞這樣的攻擊, 即便不是網軍
或即便不發表意見, 社會對有高度人的冷漠, 真的會令人相當心寒.
我常常懷疑也沮喪,
到底台灣人甚至是周遭的親友會不會從人的真諦來辨識一個人.
常看到的是, 只因你的個性風格, 或是成就的價值理想不同,
就把你當成非我族類的人.
我周遭親人鄰居幾乎要的就是乖乖聽話的孩子, 遵循他們人生觀才稱為孝順.
但看著他們那些孩子在求學與出社會的無助, 就從不吭聲.
這些親人鄰居聚在一起, 就是討論他人的功成名就.
回家就是把聽到的這些, 去刺激自己的孩子.
但我從沒看過有任何一個孩子, 我的晚輩, 頭可伸高, 反而是越壓越低.
這些長輩, 從來就不是向他人學習.
他們一直活在矛盾中, 卻把矛盾一直推向他人, 甚至周遭的人都能接受.
最後, 他們眼中永遠就是一種自卑的貪婪在看待這世界.
他們要的不多, 但要別人給他非常多.
他們要名利, 但卻是要有成就的你施捨給他.
但他們從來都不知道, 我們這些人走向超越的路途是為了不要和你們一樣.
我能說什麼? 不只長輩, 周遭不少同儕也是抱著這種心態想從你身上獲得東西.
得不到他們所期待的, 那就是嘲笑與冷落.
多麼地噁心, 多麼地不受教,
讓我想起存在主義的沙特
為了存在, 那就是擁有自由, 擁有自由, 我們獲得精神上的引導.
不在乎自由的人, 則是要你下來跟他綁在一起. 多麼地腐朽.
陳瑞光的死, 反而是喚起我們更應該在乎自由.
早晚都會死, 但是爭取精神上的自由, 才會是我活著的價值.
一直以來, 我心底並不抱著任何同情台灣人的心態,
因為很多人的心跟乞丐一樣, 無底深淵的要盡一切,
就像張愛玲的金鎖記裡的母親與兒子間的無限墮落之循環.
這種中式的伊底帕斯情節, 才是讓我們長不大的地方,
也活在井裡看不見洞外的真理.
其實我們要的只是大家必須學習認識自己,
才能夠瞭解他人, 再來說關心也才不會變成侵犯.
以前常看法國世界報 Le monde
我最愛看他們的一整頁版面的人物描述, 不會是戴益勝那種人物
而是像陳瑞光這類人物肯定會上版面, 及便還沒出現太陽花學運就會被報導
內容談的不是自己怎麼成功,
而是如何看自己, 看社會政治文化, 以及思辯性的提問.
甚至他今日的死, 過幾天肯定也會再一次上版面:
我們從他身上看見些什麼?
台灣其實一直都有不少思想精英/彩的人, 可是社會卻是冷落他們.
就像前幾天台灣史學者過逝, 即便有小小報導
但沒有任何對他存在價值的評論.
這讓我感覺活在台灣很不值得,
精英的死, 死刑犯的死, 跟儐儀館前任何一座花車經過都差不多.
(這時有人會說: 反正又不是我家死人就好)
我們有沒有想過,
台灣的存在, 即共同體的存在感, 是和我們對"自己的存在"是有程度關聯的呢?
大家要多想一想"存在"是什麼
沙特的中短篇小說可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