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 [分享] 關於「圖書折扣秩序制」及衍生議題

作者: bobbytung (Ebookismyfate)   2023-05-02 04:51:38
※ 引述《SamuraiJack (傑克武士)》之銘言:
: https://medium.com/@54liaohsinjou_41428/-3e34545db170
從我個人與出版業打交道的經驗來談談:
: 四、如果不能打太多折,出版社打算怎麼刺激購買欲?
: 會這樣說是因為,許多出版社自建網路書店通路已是既成事實。可是去看這些出版社的網
: 站會覺得,大多也沒有很在意或抓得到讀者「想看什麼、需要什麼、盡力幫讀者把購買與
: 使用的各種限制拿掉」。而是僅只把自家官方臉書、Instagram、官網給當成「張貼商品
: 和行銷活動資訊的地方」。社群網站(尤其是限時動態)照理來說是相對發文內容可以更
: 有彈性的地方,但也變成形同僅是轉貼資訊的地方。
對,大多數的出版社都有自己的網站,出版社也都直接賣書。但是這些網站看來就是
2000年初期建置,然後沒有改版。
我之前在某家出版社當顧問時,花了半年一年來協助規劃網站改版,但是一直不知道
預算多少、什麼時候做。直到離開三四年後,這網站才發包出去正式改版。
台灣出版業最大的問題就是沒有數位產業的速度感,但其實像PC home這樣的老公司也
一樣啦。總之既有的商業模式能行,就繼續下去。然後「沒有錢」,雖然現在寄售制
的通路變多了,但很多還是靠經銷以書養書,所以拿不出現金來做這些事、以及請人。
不過台灣除了城邦是外商、時報上櫃外,大多是中小企業,我真的不相信這些老闆要
自己掏腰包的話拿不出錢來啦。
: 而且,更重要的是,如此一來,「每一本書」也會容易在「茫茫書海」之中被看到。但是
: ,我很少看到出版社主動把自家出版的書「放進一個脈絡」裡展示。更不用說和其他不是
: 自家產品的其他文字內容放在一起。因為圖書折扣秩序制,我才意識到,好像很少有出版社會在自家社群平台「把新書和幾年
: 前出版但還沒絕版、內容也沒過時的舊書放在一起提到」,更不用說「把自家的書和其他
: 家出版社出的書放在一個脈絡裡提到」。且大部份出版社在經營管理上給人的感覺,好像
: 認為這是其他媒體或其他專家的功能。
前面提到的網站改版,就有規劃重新彰顯「書系」、「書種」,讓負責的主編來把自家
出版的書做好導讀與脈絡。
但是台灣中小企業各位知道的,從業者都只在薪水裡想把自己交辦的事情做好。所以
要編輯去做這些額外的工作,而手上要編的書沒有變少,就沒有人想做。然後出版社
我想不是每一家都會讓編輯看到即時銷售數字,所以編輯只產製、不想多配合行銷。
行銷也很吃力啊,幾乎一個月要負責2-4本書,預算又少,就只能把書訊上架、找一段
文字圖片來配合發社群媒體。有大書還要舉辦發表會、安排媒體曝光什麼的。要多花
力氣來做網路行銷、還要看數字,根本不想做。
我所知道蠻多家出版社都有想要找顧問來協助轉型,不過就是遇到極大的抵抗壓力,
又沒有銀彈與人力。最後顧問先走了,很多人轉去做電商課程或者其他生意去了,
就是不想再和出版業接觸。
: 舉例來說:如果一個人家裡已經堆不下紙本書,無論出版社辦多少新書座談錄多少
: Podcast,這位讀者都只能「盡可能不買」、「真的很有興趣再買」。但如果該名讀者有
: 用電子書,空間的限制就不會是障礙了。
: 出版社對電子書的態度是:電子書很難賣,雖然銷售這幾年有成長但很有限,目前還沒有
: 資源把電子書做得更精緻。
出版社最大的毛病就是把讀者推開啊。
一開始是2010年前後政府補助把出版社養壞了,大平台預付10-100萬版稅來買獨家,
反正多補少不退,讓出版社觀念錯誤。然後2016年起EPUB 3普及,新一代的電子書起來
了,還是不想和紙書一起發,因為擔心會影響到通路上紙書的銷售,所以都壓一段時間
才上架。
到現在還有編輯會說:「電子書把成本都推到紙書上頭,翻譯校對編排都是紙書這邊
出了」,拜託,電子書和紙書都還是同樣一本書,為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成本觀念?
然後我是以幫出版社做電子書維生,真的過去就是沒出版社願意出錢做電子書。紙書
印刷成本出版社要出,但是電子書沒多少錢的成本就是不願意出,都要電子書平台去
製作,給獨家、讓利等等。這樣電子書就是品質很差、速度很慢、而且限特定平台。
我後來和文化部開會才知道這兩年很多出版社申請紓困補助來製作有聲書電子書,但是
我這邊卻因為「疫情影響、共體時艱」,收到的案件反而變少了。結果就是政府拿稅金
來協助出版社數位轉型,但出版社就拿來補營收,什麼都沒有改變。
至於我推廣的電子書TTS就更糟糕了。紙書一年三萬本、有聲書一年四百本、就算為了
保護有聲書發展,有聲書的產量就是高不起來啊。還有一些奇怪的觀念:「翻譯書
如果要支援TTS,那要另外付錢購買權利。」啊,歐盟有無障礙法、日本也有立法保障
全世界到底是什麼版權代理會限制「無障礙技術」啦。
出版社給自己找邏輯崩壞、落後時代的藉口比做行銷強太多了。
: 手機或電腦裡載一堆APP,討厭一邊看東西時會有通知跳出來」。而這也很可能是影響他
: 們要不要買電子書的主要關鍵。去分析性別年齡居住地學歷收入或購買習慣等資料,也不
: 一定能抓到他們的這個共同特質。
沒有餘力經營社群。結果電子書平台的社群反而有個性明確的讀者。
現在電子書平台還小,但出版社自己不做,未來還是會和「紙書+電商」一樣被通路
箝制。
: 綜上所述,會不會,這一切根本無關行銷手法或哪個通路或讀者、出版社哪一邊素質出了
: 問題,也不是整個社會往不重視文化或淺碟的方向去。而是單純的,因為這個世界的自然
: 變化,所以這個世界對書的需求沒那麼高了。所以整個出版產業鏈就自然而然賺不到錢了
: 。
結論就是科技發展,頻寬增加、媒體普及,書不是那麼重要的媒體。然後本來電商取代
在地通路就是趨勢,在COVID-19後,逛實體書店的習慣也被改變掉。
台灣各種產業大約落後國外十年的時間,所以到現在為止連電子書轉型都沒有做到位。
但是產業興衰與使用者習慣改變就是即時變化,這種時間落差導致迄今該做的事都沒
做到,然後希望透過制度來力挽狂瀾,可以和以前一樣做生意,根本幻想。
就算現在出版社都能做到紙書與電子書同步發行,然後開始經營自己的社群,做好出版
品的導覽、導購、閱讀脈絡,其實也晚上很多了。
有朋友從大出版集團跳出來創業,做線上課程,第二年就賺到不少錢,但他本身是人資
,而非編輯。就說:「出版業也可以做這樣的課程來轉型啊。」但他做一堂課的成本是
五十到兩百萬。現在出版業根本沒有餘力做這樣的投資,就算有,也都做得很克難。
所以在這時間點,不管是談圖書定價制還是折扣規範制度,真的就是不停研究、一直
不會執行,實際上浪費時間而已。
作者: Qorqios (詩人Q)   2023-05-02 05:08:00
作者: widec (☑30cm)   2023-05-02 08:16:00
在出版商自己長進之前,真的沒資格向政府哭哭
作者: hidexjapan (hide0504N￾ )   2023-05-02 08:24:00
我大概10年前去應徵若水堂,他要我會用front page 去改版網站,那都已經是Wordpress 起飛的年代而且只要20萬內做新的還比較快,所以後來我沒去
作者: levs (levs)   2023-05-02 08:35:00
若水堂?這是小公司吧?怎麼可能一口氣拿二十萬出來而且還是為了做網頁?一本書都賺沒多少錢了台灣有些人觀念真的很奇怪,只會怪某些產業不長進所以是那些產業欠消費者的,該提供便宜便當便宜的書。然後講到韓國只會羨慕沒一個敢拿韓國政府投資多少出來講韓國念電影免費喔,不分國籍,有興趣的人快去,有日本人就讀中已經拿過電影獎項了在韓國畫漫畫生活費住宿國家全包喔,大家繼續多看網飛韓劇吧很多都是韓漫改編的,繼續幫助他們壯大,歐耶!(雖然我也是會看^^)
作者: lorena409 (羅蕾娜)   2023-05-02 09:38:00
推好文!真的就是不思進取才會搞成這樣,活該==
作者: Addidas (天堂 地獄 一線間)   2023-05-02 09:39:00
就陣痛期拉太長 然後錯過出場時機 趨勢就是數位化
作者: is1128 (想不出來)   2023-05-02 11:09:00
台灣的企業都一樣,應該說整體台灣氛圍就是不思進取到出版社到政府都一樣,不然怎麼會有行人地獄問題
作者: skullxism   2023-05-02 11:54:00
消費者也不欠產業耶,問題又不是現在才開始發生,也不用提什麼韓國文娛每次這話題最後都是台灣有台積電就夠了、不是每一國都要發展文娛,很明顯政府也這麽想的
作者: skyviviema (天澤)   2023-05-02 12:47:00
在台灣就乖乖從地面往上爬吧 誰願意向其他國家讓國民站在巨人肩膀上起飛啦 連翻譯人才不足的問題最後都只會要你自己去學外語 不學就是自己不努力XD香港人都說台灣房價好便宜 果然買不起房是自己不長進老實說 蛋農也沒有欠消費者啊 但消費者多活該被宰嘛反正台灣就是每個人都只在乎自身利益誰管你處境多難還稅於民都一堆人說沒繳稅的不該拿 殊不知稅金本來就繳來全民共享的
作者: luciferii (路西瓜)   2023-05-02 14:16:00
討論到後來一堆離題說出版社很窮很慘什麼都不可以期待舉例就談蛋價高科技產業韓國電影補助逃避主義逃成這樣是受過什麼很深創傷嗎?這論點結論根本已經不再是圖書定價制了,而是要求政府全面保護出版業。昨天在FB看到一段歷史研究很適合由古鑒今:「《聯合報1982年9月6日第2版,刊載了一則投書...這位讀者強調他認為國人有種不良風氣,每當遇上強大的競爭勢力時,總是要求政府立法保護,卻不肯躬身自省,發憤圖強。這篇就分享了,政府的輔助把出版社養壞了,之後起不來再補助投資電子書,結果經費騙來也沒的投資。政府保護越多只會越不想動,然後希望更多的政府保護讓自己停留在舒適圈。
作者: skyviviema (天澤)   2023-05-02 15:20:00
某人還在扯“全面”保護XD就沒有要全面了一直扯些非現實的打迷糊仗我認為人民既然可以為了自己的生計,要求政府打蛋價房價,出版業當然也可以為了自己的生計要求立法不是嗎?扯什麼自由市場。這次出版業要求的還只是新書合理折扣限制,又沒有要政府補助,限制後能賣好賣壞也是出版社自己要負責不是嗎?所以才說自由市場根本就假議題啦倒不如說用合理的折扣限制讓通路公平競爭才叫做自由吧,大家比的就不是誰低價,而是誰的服務和花招比較多,這不也可能刺激出別的創意?
作者: cherisheng (cherisheng)   2023-05-02 16:15:00
有點過於情緒化討論了 前幾篇有說過 通路要求沒利潤就不要走通路嘛 & 別總自以為是出版業意見的大宗 你今天就是少數 才說要政府立法 如果出版業大多數意見都一致 靠聯合自律抵制通路就行了 也別拿蛋價房價來相比有誰附近房價蛋價最後沒漲的嗎 更何況這種主因是供不應求的 完全與出版業是兩碼子事 市場最後就是會取得一個平衡 書本不會消失 文化傳承不會消失 如果最後有些出版業被淘汰 那也不是不立法造成的
作者: luciferii (路西瓜)   2023-05-02 16:38:00
其實長期打折打到低於成本也是違反公平交易法的,但是對手不告反而跟上,出版商自己也不作為要政府出頭其中原因也就不言自明了。看看寶瓶文化,說從MoMo退場就退,多有霸氣(然後事件過後又繼續回去上架了)
作者: flower666 (偽rocker)   2023-05-02 17:37:00
推這篇
作者: levs (levs)   2023-05-02 17:47:00
辯不過就人身攻擊說什麼逃避主義受過什麼創傷 保持風度好嗎還說什麼留在舒適圈,我又不是出版業的人,不要亂毀謗
作者: richardplch (小路)   2023-05-02 17:52:00
目前在momo 購物網還是找不到寶瓶的書籍,真的回去上架了嗎?
作者: levs (levs)   2023-05-02 17:54:00
用這種試圖揣測攻擊對方背景的辯論方式只會顯示出你詞窮了因為你也很清楚政府出版社就是一群低薪的底層在撐事實上維持現狀我也不反對,我本來就是國外的書嫌太貴時會回台灣買,維持現狀我才高興咧,我也是荷包勒很緊的消費者可是一方面我看過住在垃圾堆的南部北漂的編輯,不得不說原原PO轉貼那篇的心態根本是何不食肉糜上面有一句多打"政府"(本來要寫政府就是著重科技業XDDD)
作者: luciferii (路西瓜)   2023-05-02 17:57:00
嗯,是我看錯書,錯怪寶瓶,在此對寶瓶對不起。寶瓶還是很有guts的你可以上104看看各家通路和出版社的行銷薪水價差只會喊喊低薪解決不了問題,九成產業的基層都低薪
作者: levs (levs)   2023-05-02 18:00:00
上一篇講什麼"等死",用詞很重嘛,你知道死的是你的同胞嗎?
作者: luciferii (路西瓜)   2023-05-02 18:00:00
拿低薪當藉口,你什麼都不願意作就是等死,不只出版業
作者: levs (levs)   2023-05-02 18:01:00
如果你有能力讀外文書完全不讀中文創作,當然可以自掃門前雪韓國政府就不會說是自己國家文組不努力,是枝導演說要反省不是出張嘴而已,最近看到新聞報日本電影業界已經開始在動了
作者: luciferii (路西瓜)   2023-05-02 18:04:00
討論講到出版社要努力,你就滑坡成指責文組不努力;說
作者: levs (levs)   2023-05-02 18:04:00
他說要改善底層工作人員的待遇進而改善日本電影圈
作者: luciferii (路西瓜)   2023-05-02 18:05:00
行銷要加強你就滑坡成高薪看不低薪,所以我才在想跳
作者: levs (levs)   2023-05-02 18:05:00
我是在舉例-_-
作者: levs (levs)   2023-05-02 18:06:00
簡單一句話台灣出版業真的不行的話你要看它垮嗎?你就一句等死或像那篇轉貼的責備說什麼行銷不夠力?你是有打算要移民嗎?沒有的話垮了也是妳國家文化事業完蛋談到這種問題都撇得一乾二淨一句出版社自己要努力就沒事了
作者: luciferii (路西瓜)   2023-05-02 18:07:00
前篇是使用者體驗,這篇是業界經驗,不管你喜不喜歡都是出版業現實的缺點和可以改善的方向。全部都不接受,那你可以提點他們可以改善的點
作者: levs (levs)   2023-05-02 18:08:00
一句出版社不夠努力合理化看盜版的還有堅持買便宜的書
作者: luciferii (路西瓜)   2023-05-02 18:08:00
還是只能怪政府等政府救濟?
作者: levs (levs)   2023-05-02 18:09:00
一個便當現在都一百塊了還想買兩三百塊的書喔?笑死人了
作者: luciferii (路西瓜)   2023-05-02 18:09:00
冷靜點,你已經把很多沒在討論串出現的東西硬塞進來當稻草人打了。
作者: levs (levs)   2023-05-02 18:10:00
你才該冷靜點咧,你用詞都很重有注意到嗎?甚麼叫等死阿?
作者: luciferii (路西瓜)   2023-05-02 18:11:00
你不喜歡人家的建議,可以自己提一點出版社能作的。
作者: levs (levs)   2023-05-02 18:11:00
你算甚麼東西這樣講出版業人員?你講的話最有建設性所以你可以人身攻擊嗎?
作者: luciferii (路西瓜)   2023-05-02 18:19:00
我只覺得你只是在把你對階級或很多社會現象的恨意藉題一次發揮出來而已。
作者: wensday (Eyes On Me)   2023-05-02 18:36:00
同胞 XD現在人身攻擊這四字的定義已經變這麼廣了嗎
作者: SinPerson (Sin號:)   2023-05-02 18:41:00
原來電子書比實體書慢不是我的錯覺
作者: skyviviema (天澤)   2023-05-02 19:45:00
為什麼要拿蛋價房價比 當然是打臉一堆人打著自由市場的大旗啊XD 明明就是假議題在我看來 限制新書折扣的訴求只有合不合理、有效無效的討論 結果一堆都是模糊焦點的討論 一口咬定都是出版社黑心抬價、不肯轉型不長進、通通消滅也沒關係
作者: Jameshunter (幻劍)   2023-05-02 19:48:00
居住跟食物是必須且是高打低 書權可不是且是低貪高
作者: skyviviema (天澤)   2023-05-02 19:48:00
這才是情緒化討論吧www也不是什麼必須啦 只是因為影響的人數和層面比較廣而已 這時候就不會嘴自由市場囉
作者: cherisheng (cherisheng)   2023-05-02 21:08:00
討論蛋價這些其實不是重點 雖然立場不同 不過L大轉型等等建議我覺得其實是很好的方向 並沒有偏離主題 講白了 出版業現在缺的又不是讀者一致認同 他們缺的是時間這立法議題幾年前就有了 沒過 今年討論又沒過 現在就是不賺錢 那你還能再撐幾年 盼望著這等不到結果的東西什麼都不做 會比較好嗎?
作者: skyviviema (天澤)   2023-05-02 21:24:00
沒有人說不要轉型喔 應該是要快點轉型吧XD但要不要折扣限制跟轉型其實並不衝突倒是滿好奇折扣限制是否真的能為出版社爭取到轉型時間
作者: levs (levs)   2023-05-03 06:25:00
什麼恨意,又在亂毀謗人身攻擊了,書板鄉民素質變這麼差嗎?一樣的話我的系上教授講可不會有人這樣人身攻擊他的背景喔。資本主義下諷刺的現象是作者本身可能買不起他自己寫的一本書,還記得以前教授講過這句喔,他是巴黎大學回來的教授而,那你要怎麼揣測人家對社會的恨意XD 不要跟其他板鄉民一樣辯不過就試著從人家背景攻擊,這種手法很低級,我反而好奇為何你對定價制恨意這麼深,能恨到對陌生鄉民口不擇言?只不過是改成定價制而已,沒必要為了省幾個錢失了自己做人的品格。上面多打“而”原原PO轉貼那篇文嫌出版社行銷差,卻說自己買書不看價格,所以我指出出版社沒錢跟出版社人員領低薪的問題。不要只用何不食肉糜的觀點嫌東嫌西,用看人家等死的態度撇得一乾二淨,一個國家文化事業倒了,你沒有要移民的話也會受影響。我不懂講這些為什麼要扯到什麼創傷或恨意耶?是投射嗎?這串我根本不想跳出來跟一些講話過激的人爭辯,要不是看到何不食肉糜的言論我才懶得跟會講等死這種詞的人回來回去。要求繼續66折又隔岸觀火還嫌東嫌西嗆等死,不覺得太過分嗎?看到S大推文想到之前其他板,自己愛健身一天吃好幾顆蛋,看到蛋價漲價崩潰,當時我只是回其他國家也漲價,也是被人身攻擊。後來才發現那些人是節食派難怪沒東西吃心情不好XD日本書本定價制多年、雞蛋也常漲價,人家可不會這樣鬧...
作者: luciferii (路西瓜)   2023-05-03 07:16:00
書店行銷差的確是個事實,但買書不看價格的人沒資格講買書斤斤計較價格的人才有資格講,這不就是懷著對有錢人的恨意從人家背景攻擊嗎?書店問題不應該跟提出者有關。買書不看價格不行,但是買蛋看價格也不行,這也太難猜怎麼不會踩到點了。我倒覺得出版業應該多聽聽買書不看價格的人的意見,營收在這種人身上才能擴大,不像我連MoMo博客來都不用買了很多二手書和上露天找六折新書。
作者: levs (levs)   2023-05-03 10:35:00
原來你是這樣想的,只能說你想太多啦,不是什麼仇富份子啦我的意思是要要求那麼多之前可以先設想人家這產業資源夠不夠,如果嫌做得不好不是更該注意這問題嗎?如果你的員工家裡有人過世或出什麼大事影響績效,你一直罵他也沒用阿。都已經先進國家了,其他產業一起扶起來,何不食肉糜的觀點對那些一個月頂多領三萬的底層沒有甚麼幫助。你之前說的等死,我記得以前老師上課講過,把一些人逼到絕路最後可能那些人會變犯罪者,到時候也是一般人跟富人受害。你等著看別人死,確定你不會被波及嗎?除非你要移民...
作者: luciferii (路西瓜)   2023-05-03 10:43:00
你知道博客來和MoMo的行銷薪資也是三、四萬嗎?你知道很多網路行銷好的出版社都更小嗎?你看到樓下說八旗老闆自己出來行銷嗎?你知道南門書局人也很少嗎?先列出問題給建議不叫何不食肉糜,你要先承認問題,才能去找適合每家出版社的改善作法,不一定一體適用。一直喊低薪好可憐不准講,問題不會自己不見。什麼都不作才叫等死,你覺得看到人家在等死還閉嘴不語才是有同理心嗎?
作者: levs (levs)   2023-05-03 10:50:00
八旗跟南門都是少數特例阿...那你有看到說定價制有助出版業提升待遇的文章嗎?我google有看到阿我從來沒先用過等死這個詞喔,是你先提出來的,中文寫好一點。你好心給建議也不用一直用激烈用詞或毀謗跟你立場不同的人頂多就是買書變貴拜託不用崩潰成這樣
作者: luciferii (路西瓜)   2023-05-03 11:28:00
定價制有助提升待遇只是「希望」,更多google你可以看到的意見,包含很多出版人出來講,是無助現狀。
作者: micbrimac (shark)   2023-05-03 14:32:00
同意levs大 其實產業真的需要政府的幫忙 韓國就是最好的例子 韓國影視產業文化輸出都是靠著政府一條龍扶植起來的 現在發光發熱了 讓一堆人以為他們是自己憑空打出來的 但當然 政府要怎麼去扶植真的是很大的學問 台灣政府扶植 就只會扶植出裕隆這種公司XDDD
作者: bobbytung (Ebookismyfate)   2023-05-03 15:32:00
談到韓國補助。我整理了過去幾年漫畫創作補助,約四億。但台中要蓋漫畫博物館就要拿出二十億,我們還是別發展內容產業了。https://bit.ly/3HypsIs
作者: luciferii (路西瓜)   2023-05-03 18:21:00
博物館的重點不在漫畫,在「蓋」,這能繁榮多少產業啊(工程類),但漫畫業不在其中。前面都沒人稱讚韓國不知道為什麼提韓國,要國家扶植兩個要素,一是執政者願意,二是決策者要懂。要素一頗悲觀而且難以控制,期待政府會太久,多花點時自強就好,這幾十年的政府扶埴案例淪為救濟可當警惕要素二是決策者不可能懂,需要業界幫忙,但業界只停在怎麼保護自己出版社而不是整個產業,怎麼跟通路抗爭而不是另覓蹊徑,保著不想改變的心態,那也別希望政府出現什麼稀世奇才可以一夕之間挽救所有人。
作者: wensday (Eyes On Me)   2023-05-03 18:31:00
bobbytung well done
作者: luciferii (路西瓜)   2023-05-03 18:40:00
韓國實施定價制的現在狀況是,小通路小書店跳出來希望例外,因為他們不打折沒法跟大通路大書店競爭,原因跟臺灣相反,那哪邊對呢?
作者: wensday (Eyes On Me)   2023-05-03 18:46:00
這種狀況好像比較正常欸 台灣小書店經營方式怎麼活
作者: luciferii (路西瓜)   2023-05-03 23:28:00
另一個好笑的是為出版社太窮辯護。獨立書店也就算了,看看這次出來連署的都是哪些大頭。基層低薪不代表出版社窮,只是成本放的方向不想改而已。真正窮的是南門為首連署反對的,那群才是小出版社。看看真正作者在業內的觀察,真正問題在自命讀書人不屑談錢談數字的假風骨,基層為什麼低薪就是這樣的結果。https://0rz.tw/5UBZD
作者: typered (打字紅)   2023-05-03 23:58:00
到底要說多少次才懂聯合行為是違法的誒!
作者: mynumber55 (morehair)   2023-05-04 09:43:00
定價制就是蠢蛋的幻想,要文化承載體變這麼多了,還想回到獨尊書籍的舒適年代? 還有,先畢業好嗎? 不要蹲在學校講幹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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