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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裂中箭以後朱厚照大為震驚,當下摒退侍衛然後痛毆江彬一拳。
雖然朱厚照體格不如江彬精壯的身材,但曾姚蓮舟指導武當發勁技法,仍是把江彬打了個
倒退幾步。
朱厚照怒極要求太醫醫治荊裂的箭傷。
太醫表示三箭分別射中胸、腹、腿,當中腹部與腿部並非致命傷,而胸口中的箭只差毫釐
就刺入心脈,倘使如此則必死無疑。
但荊裂在中箭瞬間神經高度集中並且借相為海岸邊的岩石,以及肌肉化為鐵手硬是接住刺
入胸口的箭,但因為需要高度集中,所以三枝箭的順序一旦變化,那麼胸口的箭就會直接
刺入心脈而殺死荊裂。
在宮女提供帛衣與御醫的金創藥作用之下,荊裂的出血雖然止住,然而胸口的箭卻是怎樣
也動不得。
另外燕橫因為冒犯皇帝的緣故,在宋梨持弩箭抵喉威脅的情況下,朱厚照答應不為難燕橫
,只下令將燕橫收押,管吃管住。
※
王守仁進京以後聽聞荊裂重傷雖是緊張但卻無可奈何,但正好張永到訪,兩人談論此事,
張永顧忌江彬勢力,表示可以協助王守仁,要王守仁提供可以醫治荊裂傷勢的醫生。
然後在探獄送飯過程中,張永手下從燕橫口中得知嚴有佛之名。王守仁利用他自己與六劍
名聲向外傳訊搜索嚴有佛。
中間略過很多過程。
燕橫在牢中倚靠山螺時的冥想方式修練,不斷溫習與葉辰淵的對戰,葉辰淵冥鳶一擊在
想像中霸道無比,燕橫在多次想像中都是以戰死作收。
鏡頭拉回南昌,練飛虹身體幾乎完全退化為普通老人,即便上下階梯都極為吃力,他曾有
過想要了斷自己的念頭,但念及童靜就暫時作罷。
船隊接近皇帝駐地遭到攔下,虎玲蘭立於船頭表示沒有人能阻止她見丈夫,沒有人!
※
原來練飛虹此行還夾帶了嚴有佛,江彬畏懼荊裂倘若有意於政途將會威脅自己地位,於是
編列衛兵嚴格盤查進京之人,就怕有外來的神醫把荊裂救回來。
但嚴有佛藏身鏢隊之中,平安進入南京,並且將把荊裂的箭傷妥善處置(這樣講似乎太簡
略,總之就是嚴有佛用針刺穴讓荊裂肌肉鬆弛,然後快刀將箭創周遭肌肉割開取出箭頭,
傷口還不及流出更多血就開始縫合,周遭的御醫都驚呆了)只差兩日荊裂就要死於傷口惡
之下,讓眾人鬆了一口氣。
在療養之下荊裂總算回復意識,並且給自己的兒子命名荊由,隨心所欲的意思,大概吧。
場景來到朱厚照打赤膊在校場演練他學到的幾路武當刀勢,荊裂坐著轎子來到現場,表示
朱厚照的刀法還不盡理想,在場眾人都為荊裂捏把冷汗,殊不知朱厚照不但沒有生氣,還
將刀轉遞給荊裂,並請他教導如何改善。所有人見荊裂握刀,並與皇帝只得非常接近的距
離,紛紛提高警覺,但荊裂只是很平常的教導眼前人改善刀路的方式,並且告訴朱厚照招
式不分好壞,有的只是該如何配合個人天資去改良學習的方式。
朱厚照聽了以後十分受用,雖然一時間無法完全將出刀姿態改正過來,但也有個大概的樣
式,荊裂認為皇帝也算有習武天分,但終究無法成為高手。
朱厚照練完以後相當得意,跑去找義子江彬炫耀,而江彬此時更加體認到荊裂的威脅,因
此他一面看著盒中當初寧王賄賂大臣的名單,一面下了決定。
宋梨服侍朱厚照飲酒,朱厚照記得那日情景,他雖然得了宋梨的人,但卻不曾見過宋梨替
燕橫求情時那種全心犧牲的決然眼神,他只飲了一杯酒,然後扯住宋梨衣衫,將宋梨猛力
拉靠近自己跟前,但她眼中卻沒有任何情緒,朱厚照一怒,摔碎酒杯以後離開宋梨房間。
幾日後,朱厚照在湖中捕魚時不慎翻船,救起後生病虛弱,因此決定移駕回京城。
※
練飛虹看童靜練劍,童靜一路演示,將燕橫與練飛虹所教的招式再加上追形截脈融會貫通
後一一使出,默默地在演示間也出現了與燕橫一樣,身體冒出淡淡蒸汽的狀況(高手認證
)劍招一路下來,童靜最後一式是星追月,劍鋒消失了一瞬間,練飛虹也看不出這瞬間的
劍速,他猜測這招就是童靜殺死雷九諦的招式,扶住因過度施力而軟倒的童靜,練飛虹認
為童靜是他見過能把崆峒招式使得最完美的人(除了當年他的師妹外),因而從此放棄尋
死念頭,決心要繼續培養眼前這弟子。這段看的我感動無比。
燕橫也跟著皇帝隊伍移動,在囚車之中,雖然得以呼吸新鮮空氣,但他仍不斷告誡自己仍
是囚徒之身,同時也深刻認知到在權力面前人的尊嚴顯得極為渺小。
但此時張永手下的騎士帶著另一名蒙面騎士來探望,原來是荊裂,兩人互告平安以後別離
,荊裂同時將自己手做的童靜木雕交給燕橫,燕橫觸景生情,這是他第一次在牢獄之中哭
出來。
朱厚照健康的狀況越來越差,一開始只是以為是御醫曾經告誡過他過於縱欲帶來的結果
但經過調養後仍不見起色,於是喜愛各種新奇事物的他開始轉向玄密宗教的治療方式,
他認為自己的病症係由平定寧王之亂時寧王因兵敗而對他下詛咒,他想只要完成剷除寧王
形式上的流程應該就可以破除,於是他不惜勞師動眾將朱宸濠從獄中放出,經過一年的囚
禁寧王已經形銷骨立,不成人形,只求朱厚照可以貶他為民饒他一命。
而朱厚照也因為身體虛弱,只草草擒放的過程完成後就回宮了。
皇帝在南京駕崩,一直到他死前都掛記著姚荊兩人的決鬥,甚至還頒下遺旨到時要這兩人
在京城決鬥,說完就死了,諡號武宗。
※
首輔與張永認為江彬威脅過大,兩人決議要除掉江彬,首輔回到京城後找皇后商量,皇后
也認為江彬必誅。
另一方面江彬準備了五百邊塞軍假扮成扶柩的宦官隊伍進京,一進王城門就發難,將禁衛
軍殺了個措手不及,江彬帶著五百人長驅直入內宮,準備來個改朝換代,就在形勢將要底
定的時候,忽然隊伍前方傳來殺伐聲,原來前方是張永已經談好的幫手--燕橫。
燕橫本想袖手此事,但張永卻以宋梨作為條件交換燕橫出手阻止叛變,燕橫雙手一龍一虎
所到之處鮮血淋漓,江彬叛軍勢雖眾,但一時間卻拿不下眼前這個身手超凡的劍客,最後
只得破壞陣形,讓後方弓弩手上前,意圖以箭矢殺死眼前之敵。
殊不知就在隊形改變的瞬間,張永率兵殺到,解了差點就要被殺的燕橫之危,但燕橫卻十
分憤怒,原先只約定好燕橫牽制住江彬叛軍的同時張永就要出手,但張永卻等到最後一刻
,讓燕橫對此憤恨不已。
江彬見大勢已去,與手下數人逃往後宮豹房並挾持宋梨,只聽得外頭侍衛不斷傳來慘叫聲
,原來是殺人殺入神打境界的燕橫來到,江彬以宋梨和小孩要脅燕橫保他離開京城,但宋
梨姊妹馬_在一旁以弓弩放出冷箭射中持箭抵住宋梨頸項士兵的眼睛,同時間燕橫劍至,
斬下士兵握劍的手,並且使出星追月將士兵殺死,但因前一陣殺伐過於疲累,燕橫控制不
住劍勢,誤傷宋梨,尚顧不及宋梨傷勢,燕橫持劍割斷江彬手腳肌腱,並且凌虐一番。
張永來到,但卻被燕橫勒脖子,當然燕橫不是真心想要殺死他,只是讓張永瞭解到性命不
由己的感覺。
江彬之亂至此平定,下一任皇帝為朱厚照之弟朱厚熜,即嘉靖皇帝。
※
童靜來到京城中的皇音寺等待,一面喝酒一面叩鐘。
燕橫到來,兩人見面卻是無話可說,童靜知道燕橫要留下照顧宋梨,表示兩人一起度過許
多難關,卻要在這最後一刻分手別離,童靜表示 崩╰(〒皿〒)╯潰
燕橫實在是無可奈何,經歷一番劫難這才與青梅竹馬宋梨重逢,這套路怎麼出乎我等想像
?
童靜傷心之下離開燕橫,與師傅練飛虹一道離開京城,雲遊去了。
至此破門六劍已經完全分離,燕橫帶著宋梨與馬_回到青城山意圖重建,就在謁墓時發現
師父與眾門人的墓都有人整理過了(我還以為是侯英志),結果是燕橫在南昌指點過的士
兵,他很高興地請求燕橫收他為徒,燕橫欣然同意,但表示他並非大弟子,大弟子是馬_
的小孩,年僅五歲。
※
多年過去,荊由在海邊玩耍時遇見一個帶斗笠的陌生人,表示要見他父親,這人正是姚蓮
舟,在皇城叛變以後,荊裂夫婦也被張永釋放回到福建家鄉平穩度日,姚蓮舟則是掛記與
荊裂的決鬥,但卻因為局勢緣故而失去線索,直到他利用首蛇道弟子找到荊裂住所。
場面並未劍拔弩張,荊裂招待姚蓮舟吃了一頓飯,然後
決鬥! 姚蓮舟表示。
荊裂表示腿傷已使他不復以往,而且他也有家室(望向屋後的小孩)姚蓮舟也注意到了,
但他認為荊裂不是因傷就止步不前的人,除了浪花斬鐵勢以外,他一定創了新招。
在離開前姚蓮舟說百日後他會在武當金頂等待,無論荊裂會不會去。
虎玲蘭不想丈夫前去死鬥,但她深知丈夫的個性,因此並未多提,但夫妻兩人間平日的練
招也因此停頓。
下一段
三十年後,荊裂每天會去以前小時候偷懶的山洞附近看海,每天也都會有一位仙風道骨的
老人會跟他一起看海,兩人會一起聊天,什麼都聊。
但就是不會聊起一件事,非常有默契地。
天將黑時老人會離開,而荊裂會望著姚蓮舟離去的背影,想著那件事。
然後荊裂的眼睛就睜開了,原來是夢。
於是荊裂決定一會姚蓮舟。
※
最後一戰寫的令人相當動容。
兩人見面後並未立刻決鬥,姚蓮舟說荊裂剛上得山頭,體力還未完備,因此隔天早晨再
決鬥,當天晚上兩人相當友善地一同吃飯休息,就像朋友一樣。
隔天早起後姚蓮舟打完一套太極拳暖身,荊裂則是運行圓性教他的易筋經法門,讓身體
做好準備,隨即兩人擺好架勢,準備一招決勝。
豪不意外地荊裂並非擺出浪花斬鐵勢的預備姿態,而姚蓮舟則是以基本起手勢應對。
荊裂的新招放棄進攻採取守勢,隨即兩人陷入僵持局面,但荊裂力大,硬是破防斬破姚
左胸,而姚手中的單背劍也刺入荊裂左腹三分。
姚當場倒地身死,而荊裂也因為傷勢而下不了山,兩人同死在山上。
以上是幻覺。
姚蓮舟看出兩人招式拼至盡頭便是同死,念及無人將兩人武學流傳,果斷撤招,
結果荊裂刀斬蓮舟,當下雖疑惑姚蓮舟突然撤招,但荊裂很快就理解姚的選擇。
簡易埋葬姚蓮舟後荊裂下山,回到自己的生活之中。
※
多年以後,青城派重建,玄門舍雖不如過往氣派,但在侯英志金援(這邊是寫燕橫和宋梨
知道侯英志性格,即便不習武也能有所成就)下,總算有一派的氣象,燕橫已經年過三十
,這天正探望完師兄墓碑正要回到玄門舍時,小朋友(馬_)跑來表示有人上山踢館。
燕橫心驚,急往練武場奔去,正在想是否是峨嵋派看不過青城派巴蜀無雙的招牌而上門挑
戰時,一陣熟悉的響聲傳來。
燕橫當下就瞭解來者何人,加快腳步來到練武場,果然一眾弟子包圍著一個紅衣女子,她
腰間插著鐵扇,身上別著幾把短刃,活脫就是個崆峒弟子的形象。
來者正是,童靜!
童靜表示多說無益,要燕橫兵刃接受挑戰,燕橫笑提比試用的鈍鐵劍,問說如果今天打不
贏怎麼辦?
童靜回:如果今天比不贏,就明天再比,明天贏不了,明天的明天再比。耍賴的樣子與當
初兩人初見時一樣。
這段看下來並沒有宋梨的部分,或許是要給童靜一個機會吧(泣
※
錫曉巖回到武當山下的武當眷村,裡頭多為婦女以及少數剛成年的男子。
幾個小孩正在互毆玩耍,看到眼前出現一陌生人叫他打一拳,小孩認真出拳,卻被陌生人
瞬間摔翻在地,小孩問錫曉巖這是魔法還是功夫,錫曉巖笑說這是功夫。
小孩瞬間眼睛發亮,問錫曉巖這是什麼功夫,是否可以教他?
錫曉巖笑笑,用手指在地上寫下兩字。
《武道狂之詩》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