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 雙面魔女-39-新婚悲曲

作者: a101400085 (小緯哥)   2019-01-18 17:04:19
  秋意越來越濃,地上落滿黃葉,路上的人們,看起來似乎都帶著一點愁思。
  
  八寶飯一家卻完全沒有這種氣氛,眼見大喜之日將近,大家忙著籌備婚禮,誰也沒空去
體會秋愁。
  
  這個村子非常小,只有十幾戶人家,因此舉辦婚禮,往往是全村的人一塊共襄勝舉。
  
  茶樓的老闆待八寶飯如子,知道他們家空間小,宴不了如此多賓客,大方的出租自己的
店,讓他們能辦個熱熱鬧鬧的婚禮。
  
  人家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寶媽卻是婆婆看媳婦,越看越歡喜,簡直將郭思萍
當作寶一般,帶著她到處去拜訪左鄰右舍,不停得誇讚她的好。
  
  大喜之日當天,吳藥救、卓青蓮帶著三名弟子到來祝賀,以一對雙子人參作為賀禮,並
交待郭思萍父母的住所,要他們成完親後,當即去拜會。
  
  宴廳上高朋滿坐,牆上掛著大大的喜字,茶樓裡好久沒這種喜氣,直看得眉開眼笑。
  
  眼眼拜堂的時辰快到了,八寶飯卻仍是一副憂急的樣子,在廳堂裡踱來踱去,不時望向
門外。
  
  他暗忖:「怎麼還沒有到?是沒收到喜帖嗎?」
  
  寶媽過來問道:「阿寶,妳到底在等誰啊?吉時快到了,別讓思萍等太久啊!」
  
  八寶飯皺著眉不說話,望著那張唯獨空缺的席位。
  
  過了一陣,吉時已過了半柱香,客人們開始議論紛紛起來,不知新郎官為何還不行禮。
 
  因為那張椅子上還是空著。
  
  花拜榴知道他在想誰,上前低聲道:「寶哥,你先拜堂吧,別為了遷就她,而委屈了思
萍。」
  
  八寶飯道:「但...信姑娘不是別人啊。她是我的好朋友。」
  
  花拜榴道:「若讓人家知道,你是為了另一個姑娘,而誤了拜堂的吉時,他們必要指指
點點,你覺得思萍又要怎麼想?」
  
  八寶飯嘆了口氣,道:「沒想到她當真如此看不開。」
  
  花拜榴道:「不如你先拜堂,我出去找她,說不定她只是迷路了。」
  
  她向寶媽道:「可以拜堂了!」說罷,便奔出門外。
 
  竹絲之樂響起,劃破夜空,讓小村籠罩在喜悅之中。
  
  
  
  
  
  小酒坊的桌上散滿了花生殼,以及翻倒的酒瓶,信姝迷迷糊糊的站起,搖搖晃晃走出店
外,手裡提著被抱爛的賀禮。
  
  她自顧自的叫道:「我還要喝!今天大家都死哪去了,怎麼沒人來陪我喝酒!」
  
  只聽不遠處有喧鬧聲傳來,她打了個嗝,道:「喔,原來大家都去喝喜酒了,哈哈,那
整座村的酒樓都讓我包了。」
  
  她左一搖,右一擺,在大街上跌跌撞撞,漫無目的的亂走,好像永遠都走不到盡頭。
  
  忽然,右前方飯館裡傳出了聲音,信姝立刻迎上前,嚷道:「誰在裡面,來陪我喝酒!」
  
  一條人影竄出門,迎面撞了過來,砰的一聲,信姝跌倒在地。
  
  她駡道:「喂,走路不長眼啊!來來來 ,我罰你三百杯!」
  
  那人晤了一聲,隨即奔去,身影隱沒於黑暗中。
  
  信姝搔了頭一下,只覺這人的背影好熟,想了片刻,醉意一涌,便將那人的影子淹沒。
  
  她爬進了飯館裡,只見桌上也有打開的酒瓶罈,酒香撲鼻,是上好的女兒紅,暗道:「
原來也是個偷酒賊啊!」
  
  她一屁股坐下,將酒倒入那張裝滿瓜子屑的碗,竟不避污穢,張口咕嚕嚕的吞下。
  
  「好酒!」她的衣服蘸滿了酒漬,直接用袖子抹去酒水,原本擦好的胭脂都花了。
  
  她忽然將碗扔到牆上,抱起酒罈,似想一乾而盡,卻在酒水上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頭髮
凌亂,滿臉醉態,臉上青一塊,紅一塊,宛如被打入冷宮的妃子。
  
  她向來非常注重自己的儀容,沒想到,現在竟能容忍自己變成這副邋遢樣。
  
  她忽然哭了,頭埋在雙臂間,酒入愁腸,幾個月來的心酸紛紛涌上。
  
  明明自己是個集千寵於一身的道上千金,為何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以前,自己往往是大家的中心,讚美、稱頌的話多不勝數,沒有誰不來討好於她,簡直
被當作公主一般的對待。
  
  而現在,她卻得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嫁給另一個女孩,頓時感到無所適從,好像自己被
完完全全的否定一樣。
  
  她不敢面對事實,即便收了喜帖,帶了賀禮,依然沒有勇氣去觀禮。
  
  她活了十七年,第一次體會到了失戀的感覺,心裡彷彿被掏空了一大半,卻沒人可以安
慰她,只好用酒來填補。
  
  眼淚不停的流,她臉靠在桌上,淚水與灑出的酒水和在一塊,臉上的胭脂終於糊成了一
團。
  
  她不斷的自問:「為什麼,我難道就那麼不好嗎?為何你不喜歡我?」
  
  飯館裡的位子都空了,唯獨她一個人坐在椅子上,顧影自憐。
  
  明明她現在坐的位置,應該是婚堂上那張空缺的席位的。
 
  哭著哭著,肚子裡的酒都哭出來了,腦子也清醒了,心裡卻還是悶悶不樂,只覺全身像
中了麻藥,完全沒有動的慾望。
  
  「原來妳在這裡!」一個人走進了飯館,走了過來,在她旁邊坐下,笑道:「人家請妳喝
歡歡喜喜的喜酒,妳偏要在這喝孤孤單單的悶酒。」
  
  信姝轉過頭,只見是花拜榴,噘了一下嘴,道:「你們喝的是喜酒,對我來說,卻是苦
酒。」
  
  花拜榴輕輕拍撥好她的頭髮,道:「八寶飯可是為了妳,延誤了吉時,妳不去捧場,太
不夠朋友了吧?」
  
  信姝道:「我倒希望,這個延誤,能直到永遠。」
  
  花拜榴嘆道:「事實擺在眼前,妳還是看開一點吧!」
  
  信姝忽又哽咽起來,道:「我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明明是我先認識他的,還跟他
歷經了這麼多患難,我是個女孩子家,厚著臉皮跟他表明了心意,為何...為何他就是不喜
歡我?」
  
  花拜榴道:「誰叫妳老是對他發脾氣,動不動就嫌他愛哭、沒用,還要亂吃思萍的醋,
他哪受的了妳的無理取鬧?」
  
  信姝道:「我...我是為他好...才駡他的,就算這點我錯了,我會吃郭思萍的醋,是真
的喜歡他才這樣啊!」
  
  花拜榴道:「不,妳不是真的喜歡八寶飯,你是想佔有他,只能容許他對自己千依百順
,自己不高興,便能隨便駡他出氣,而且不準對其他女人好。」
  
  「你雖然說是為她好,不過是要讓他符合自己的期待罷了,真正喜歡一個人,就要包容
他所有的一切優、缺點,不要只想著用自己的角度對待他。」
  
  「妳如果真的喜歡八寶飯,就要尊重他的選擇,即便想為他好,也要用他喜歡的方式,
並且為他的幸福著想,即便他喜歡的人不是妳,也要誠誠懇懇的祝福他。」
  
  信姝以往相處的,都是江湖上的豪傑,從來沒有人好好跟她談過兒女情事,被花拜榴這
麼一提,不禁發怔了起來。
  
  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八寶飯,也開始反省過往,自己是不是太過刁蠻,是
不是該改掉大小姐脾氣?
  
  想到八寶飯不過是個平凡百姓,卻因為自己,陷入了江湖上的鬥爭,口頭上偶有抱怨,
依然不離不棄的陪著自己。
  
  比起自己對待他的方式,實在沒有資格怨嘆他不愛自己。
  
  花拜榴見信姝的神情改變了,不禁微微一笑,心道:「這丫頭應該有所成長了吧」
  
  她打了一盆水進來,替信姝抹乾淨臉上的水粉,重新替她梳好頭髮,道:「走吧,再不
快點,宴菜只怕要被別人打包光了。」
  
  信姝握緊拳頭,慚愧的道:「我...我沒臉去見他。」
  
  花拜榴溫言道:「傻姑娘,八寶飯既然把妳當朋友,便會包容妳的一切優缺點,今天是
他大喜之日,見妳沒來,一定失望的緊。」
  
  信姝抬起頭,問道:「我真得對他如此重要?」
  
  花拜榴道:「當然,如果不是妳,他怎麼能認識郭思萍,怎麼能遇到這麼多江湖奇人,
怎麼能歷經這麼多難忘的回憶?你們可以說是生死之交啊!在他心裡,妳無法取代思萍,思
萍也無法取代妳。」
  
  信姝臉上閃過一抹紅霞,內心隱然生了個想法:「就算為他死,我也心甘情願。」
  
  只見她的態度已軟了下來,花拜榴直接拉起她的手,道:「走吧走吧,我肚子可餓死了!
」便要往門外走去。
  
  忽然,一個人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只見他身上穿著皺巴巴的禮服,衣領也不扣好,鞋
子還缺了一腳,頭髮散亂,滿臉焦急,貌似世界末日了一般。
  
  卻不是今天的新郎倌八寶飯是誰?
  
  他跌跌撞撞的跑進來,似乎急的快哭了出來,花拜榴與信姝面面相覷,一齊上前攙扶他
,問道:「怎麼了?」
  
  八寶飯哭道:「思萍不見了!」
  
  
  
  
  房間裡貼滿了紅紙,棉被、布簾全部換然一新,桌上擺著龍鳳蠟燭,搖曳的燭火,隨著
外頭賓客的喧鬧聲來回晃動。
  
  郭思萍坐在床上,心裡帶著幾分忐忑,卻是欣喜的忐忑。
  
  她想著一些無聊的瑣事,例如:晚上睡覺時,我該睡右邊,還是睡左邊?我睡覺如果不小
心打呼,會不會吵到他?明天早上我要準備什麼早飯?咱們以後要生幾個孩子?男的叫什麼名
字?女的叫什麼名字?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已想到了八十歲,好像過了一段相當漫長的時光,龍鳳蠟燭卻只燒
了三分之一。
  
  蠟燭漸漸燒到了一半,郭思萍開始擔心起來,八寶飯酒量不好,等等會不會被罐到吐?
屆時弄髒了衣服,那可就不好了。
  
  她一向是思慮周到的人,此時更是全心全意的替自己的丈夫著想,言念及此,不禁起身
,想去外面打盆水進來。
  
  房門忽地打開了。
  
  透過紅色的頭紗,她隱約看到有個搖搖晃晃的身軀走了進來。
  
  心想:「看來他終究是喝醉了。還好我有準備。」便要上前去攙扶。
  
  「郭..姑娘...恭...恭喜啊..」
  
  郭思萍猛地停住腳步,掀開頭紗一看。
  
  眼前醉醺醺的男子,竟不是八寶飯,而是蕭冠玉。
  
  只見他大喇喇的坐下,拿起等等要合巹的酒,自斟了一杯喝下。
  
  郭思萍開始有點緊張,忍不住退後一步。
  
  蕭冠玉道:「郭姑娘,我一直沒機會感謝妳醫好我爹,在這個大好日子,正是恰當的時
刻,來,妳坐。」
  
  郭思萍沒有上前,反而又退了一小步。
  
  蕭冠玉續道:「我跟我爹的關係一直很不好,他從來不肯放手,總將我當作小孩子,明
明蓬萊寨以後也是我的。坦白說,我還真希望他永遠不要好起來。」
 
  他說道:「但我後來改變心意了,妳知道為什麼嗎?」 
  
  郭思萍搖搖頭。
  
  蕭冠玉道:「因為妳。」
  
  郭思萍眼神露出不解。
  
  蕭冠玉道:「我這輩子,只專注於事業,只想幹一番轟轟烈烈的大事,向來將兒女私情
瞧得很淡。經過這個月的平淡生活,我才真正體會到家人的重要。」
  
  「妳讓我體會到了人性的溫暖,讓我知道,一個男人要成功,背後必定要有像妳這種溫
柔、體貼的女人。這是我第一次,將一個姑娘看得這麼重要。」
  
  「只是,我知道自己現在一無是處,虎落平陽,又寄人籬下,一直沒有勇氣向妳表白心
意。」
  
  「那天大家吃飯時,聽到爹爹誇讚妳,我的心一度飛上了天,以為這門親事的主角是我
,現在看來,一切是我的癡心幻想。」
  
  郭思萍只感到驚詫不已,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跟自己表白。
  
  但她善解人意,並無露出任何嫌惡的神情,反而走上前,輕輕的摸了他的手一下,並擺
出了那最招牌的陽光笑容。
  
  蕭冠玉發怔了好一會,只覺她臉上的光芒,穿過了自己的皮膚,似乎能溫暖自己的心。
  
  他的心也微些感動,突然轉念,這張笑容,以後是專屬於別的男人的,是一個外貿、才
幹都遠遠不及自己的男子。
  
  但事已至此,自己又能怎樣?外貿、才幹高於人家又如何?還不是落的這般下場?還得要
寄人籬下。
  
  他抽出了手,嘆了口氣,道:「郭姑娘,謝謝妳聽我講話,祝...妳婚姻幸福...」
  
  郭思萍見他慢慢的走到門口,心裡忍不住鬆了一口氣,心想若讓別人看見新婚房裡有別
的男子,那真是百口莫辯了。
  
  殊不知,她放心太早了。
  
  門被關了起來,蕭冠玉還在屋裡。
  
  他轉過身,眼睛好像發紅了,宛如一隻豹子正在盯著獵物。
  
  他胸口的起伏非常明顯,呼吸越來越急,面色潮紅,慢慢的走了過來。
  
  郭思萍只覺一股涼意直透到腳,全身都冒起了雞皮疙瘩。
  
  她熟讀醫書,知道人心情激動到極點時,全身的血液會宛如岩漿,好像每一個穴道都像
火山爆發了一樣。
  
  但她哪裡知道,讓蕭冠玉的血液沸騰起來的,不單單只是憤怒,而是慾火,是人類為了
繁衍後代,隱藏在心裡那股最原始的性慾。
  
  郭思萍臉上越顯膽怯,在蕭冠玉的眼裡,反而更加的挑逗,更加的誘惑。
  
  他適才走出門之前,心裡莫名起了重大轉折,反正自己已經一無所有了,落到此地步,
沒有人願意可憐他,連爹都對他懷有芥蒂。
  
  所有人都背叛了自己,所有人都視他為敝屣,現在連郭思萍都要離他而去。
  
  「不行!全天下的人都可以背叛我,就只有妳不準!」
  
  「那個廢物憑什麼得到妳?只有我,蕭冠玉,江南第一美男子,才是世界上唯一有資格
配得上妳的男人!妳是我的!我要佔有妳!」
  
  他狂叫一聲,突然如瘋虎般的撲了上來。
  
  郭思萍大吃一驚,嚇得要退後,卻沒想到自己已退到了床邊,身子不由自主往後一倒。
  
  她連忙要起身,但為時已晚,蕭冠玉身懷輕功,這一撲就直接到了床上,正好將她壓住

  
  他的身上,散發出極度危險的氣息,郭思萍嚇得全身發抖,眼框不自覺的冒出淚水,不
停的搖頭,只盼能喚醒他一絲憐憫。
  
  「怎麼啦妹子?我會好好疼妳的,別哭,別哭!」
  
  蕭冠玉低下頭,鼻頭滑過郭思萍的臉頰,細細的品嚐女子與生俱來的芬芳。
  
  此時的他,就像一頭玩弄獵物的野獸,心裡完完全全沒有一絲人性。
  
  郭思萍不停的用手推蕭冠玉的身子,一邊又搥打他的背,做著垂死掙扎。
  
  忽然腰心一麻,四肢頓時無法動彈,當下真是心如死灰,只恨得自己只會救人,此時卻
救不了自己。
  
  她心裡還殘存著最後一點無謂的希望,就是上天馬上賜給她說話的能力,哪怕是一瞬間
也好,只要讓能喊出「救命」兩個字,便心滿意足。
  
  蕭冠玉點了郭思萍穴道後,嘴角揚起,大力的扯開她的新娘衣。
  
  「嘶!嘶!」數聲,一具雪白的少女胴體,終於露了出來。
  
  那兩盞龍鳳蠟燭,也燃燒到了盡頭,燭火一滅,房裡登時暗了下來。
  
  郭思萍的希望,也走到了盡頭,心裡陷入了永無止盡的絕望與黑暗深淵。
  
  外頭的喜宴,客人們的酒意、盛情均到了七八分,喧鬧嬉笑聲越來越大,不停的向新郎
官勸酒。
  
  誰也不會想到,新婚洞房裡,正上演一齣慘絕人寰的悲劇。
  
  龍鳳蠟燭始終沒亮起,天空開始下起細雨,窗戶咿咿啊啊了來回擺動。
  
  黑暗的洞房裡,只有新娘子,一個已被玷污的新娘子。
  
  她一個人坐在床上,身上披著那件被獸爪撕爛的霞帔,眼神彷彿死了一般,不知自己是
否尚在人世。
  
  新娘子在新婚之夜,被丈夫外的男人破了處身,那可是莫大的恥辱,按照鄉例,是要浸
豬籠的。
  
  兇手已經遁逃,她又是個啞巴,到時要怎麼解釋?就算她能說話,難道能抵的過眾悠悠
之口嗎?
  
  春宵一刻值千金,自己卻成了殘花敗柳,她還有什麼顏面面對丈夫,還有什麼尊嚴面對
婆婆?
  
  只聽外頭的宴席似乎到了尾聲,丈夫快要回房了,她忽然害怕了起來,心還停在剛剛的
陰影中,一股直透入內心深處的恐懼油然而生。
  
  她實在沒勇氣面對八寶飯,頭不禁望向那迎風搖擺的窗戶。
  
  兇手就是從那逃走的,自己若從那逃走,豈不像是跟他一起畏罪潛逃?
  
  不管了,別人怎麼想都不重要了,就算丈夫不計較、婆婆不計較,自己也無法原諒自己

  
  她要逃到一個沒人知道地方,孤獨的自盡,絕對不要讓別人發現自己的屍體,只有這樣
,才能真正洗掉身上的罪孽,以及毀掉那段慘痛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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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話: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有自虐傾向了
作者: laste (拉斯提)   2019-01-18 18:43:00
我覺得你可能暫時緩筆較好...我覺得你寫作風格走偏了
作者: a101400085 (小緯哥)   2019-01-18 18:56:00
怎麼說
作者: laste (拉斯提)   2019-01-18 19:06:00
你從寫慧難亡故開始 故事開始偏向灰暗
作者: a101400085 (小緯哥)   2019-01-18 19:42:00
l大誤會了,草創的時候,本來就有這個構思我還以為是文體不通暢,劇情不連貫之類的
作者: laste (拉斯提)   2019-01-18 19:45:00
跟前作對比 感覺比較灰暗
作者: a101400085 (小緯哥)   2019-01-18 19:47:00
老實講,前作有點太yy了,把慧難設定的太爽蕭冠玉這個名字,就是代表著面冠如玉的衣冠禽獸
作者: laste (拉斯提)   2019-01-18 21:06:00
也可以是肖(請用台語發音)冠玉xd
作者: biglafu (哥吉拉弗)   2019-01-19 20:39:00
讚仇恨會讓人放下無謂的道義『....若能把那道義、仇恨、愚蠢和固執克服,若能感覺在轟下敵人的剎那就是人生無比高潮的滿足。跟著就沒道義、無情和幹他娘的把不順從你的東西轟下!興奮和快樂的把其轟殺!殺殺殺殺殺!』
作者: a101400085 (小緯哥)   2019-01-19 21:24:00
ㄜ...b大你怎麼感覺有點鏘,那段話是要表示?
作者: biglafu (哥吉拉弗)   2019-01-19 22:37:00
強者的原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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