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老朋友,我想就知道這篇故事連載得不會很快,畢竟一個星期都不見得有放一次,
撒旦之口都連載到可以快當一兵了,怪咖除魔師我是在做個ENDING,現在我在軍中寫的
就是那個完結篇,畢竟休息時間寫短篇比較容易。
老朋友也知道作者很「狗話」,常常碎碎念,然後都不進故事的。
鑒於前幾個校園故事都寫得很爛,我也不知道這篇會有怎樣的下場,有學校高層搞陰謀
做掉學生的,還有研究不出什麼東西的神秘事件研究社,還有振弦悲慘的愛情故事,這些
故事的共通點就是那個「學校」的原型都是一樣的,我想我對學校還是有感情的。
這個故事的構想倒不是很新奇啦,可以說是經典劇情(有種說法叫老梗)。
至於時代的部分,雖然沒有人在意這個,但至少應該是近未來,因為振弦都已經當舅公了
,有時候有點煩惱科技的程度或時事梗,不過我想大家不會在意這個。
故事某些不流暢,或句子怪怪的部分,還要敬請見諒,畢竟不是很多時間可以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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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上發生了這種事,學校趕緊為我們做心理輔導,但我想那是徒勞無功的,其餘的人就
算了,但置身於這場遊戲的我們,那種焦急和恐懼完全包圍了我們,特別是親眼目睹范
范這樣離開的我們四人。她那張蒼白的臉蛋,深深映在我的腦海中,每次一想起來,
甚至能感受到她身軀那冰冷的觸感從我指尖傳來。
我做了一次次的惡夢,有時候是幾具向我討命的浮屍,有時是打破天花板的可怕男人
,有時候是范范那張無助的臉……
我也在我的電腦裡灌了那個遊戲,如果再不找出攻略的方法,也許所有人都會死於非命
。我們幾個人待在大偉的房間開始研究起遊戲攻略,雖然來的人只有四個,但總是聊勝於
無。
「沒有任何線索,我們該如何結束這個遊戲啊?」大偉一副很煩惱的樣子。
「不,並非沒有任何線索。」遊戲達人見立哥說:「螢幕上現在沒有任何指示,那是因
為我們沒有觸發任何事件,但記得范范的情形嗎,當時不是跑出了一行字……」
「范薇薇正在掘墓……」小靜喃喃自語。
我們的畫面上有數不清的墓碑,其中一個已經挖開了,那就是范范掘開的那個洞。
「范范輕率的舉動葬送了自己的性命,但也許她是第一個掌握遊戲攻略的人。」立見哥
說:「她裝作一副不在乎的樣子,但她卻偷偷摸摸的,在我們之前行動不是嗎?」
「如果她知道怎麼玩,為什麼不告訴我們,大家可以一起合作啊。」小靜不解。
「如果這是一場不能合作的遊戲呢?」立見哥回答說:「如果這場遊戲的目的,就是要
我們自相殘殺呢?」
我想起我們聽過的那行字:「你必須親手埋葬自己的對手……」
該不會,結束這場遊戲的條件,就是戰到只剩最後一個人?
「那你為什麼要告訴我們這些事,我們知道得越多,不就變成越危險的存在嗎?」我問
立見哥。
「現在這一切都只是推論而已,而且……」立見哥頓了一下,露出一種狂熱的表情,那
種表情讓我遍體發寒,他在享受這個遊戲:「不管是任何遊戲我都不會輸的。」
我整理了目前的狀況,現在我們掌握的資訊只有幾個:
首先,就是不能宣布退出這場遊戲,不然會大難臨頭。
還有,就是我們不能離開地圖的範圍,有一條無形的界限把我們和外界隔開,但是說來
可笑,我們在這個地方也生活了一個禮拜,在我們不知情的狀況下,竟然都沒有離開這麼
小的範圍。
「該死的,電影院竟然剛好在界線之外,這樣不就連和女朋友約會都不行了嗎?」大偉
抱怨說。
「在還沒結束這場遊戲之前,你最好死了這條心吧!」我對他說:「反正我看你和小蕙
還挺配的不是嗎?」
「她和我只是一場孽緣好不好!」
大偉和小蕙是從國小開始同班的同學,好像不管怎樣,甩也甩不掉。總覺得和我跟小靜
的狀況有點相像。
我們思考了很久,我提出我的看法:「我有個想法,這場遊戲的內容,就是要我們掘開
那些墳墓。」我指著電腦螢幕說:「但其中會有一些不能掘開的,像范范挖的那個就是
她的墓,你絕對不能挖到自己的墓,否則那就會變成你真正的墓……」
「你到底在說什麼啊!你在繞口令啊!」小靜一頭霧水。
「說起來要真正表達我的想法有點困難啦,你會玩麻將吧?」我問。
「廢話,當然會!」小靜大聲嚷嚷。
「但你如果和新手解釋麻將的玩法,他們也聽不太懂吧!」
「但是不會玩麻將不會死,不會玩這個遊戲會死!」小靜大叫,她的個性完全和她的名
字不一樣,一點都不靜,算了,我習慣了。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看到我們一副快吵起來的樣子,大偉趕緊阻止我們:「我
想我懂夏宇的意思。你們應該玩過踩地雷吧(沒玩過的請參考附屬應用程式->遊樂場-
>踩地雷),這些墓相當於那些格子,某些區域是安全的,但某些會埋有地雷,而范范挖
到了地雷,所以就出局了。」
「喔,你這樣說我就懂了!」小靜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用一副有點鄙視的眼神望著我
:「你看人家多會解釋。」
「是啦,人家我就是有語言障礙啦!」我有點不太高興地說。
「但是范范在幾百個墓中,隨便就挖到了會炸死了自己的地雷,也太倒楣了吧!」小靜
說。
「哼!」立見哥冷冷地說:「你太天真了,地雷不一定只有一顆。」
「等等,那如果我們挖到了別人的地雷會怎麼樣?」大偉提出了疑問。
「也許死的就是別人。」我猜。
難道說,只要炸死其他七個人,就能脫離這場遊戲?
該死,我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看你的表情,我想你應該也想到了吧,我想這可能是場自相殘殺的遊戲。」立見哥露
出了可怕的表情。
「等一下,這些只是推測吧,大家不要這麼快就搞分裂好不好。」大偉說。
「這話沒錯,而且只要大家不動那些地雷,不就沒事了嗎?」小靜提議。
「你想一輩子待在這裡嗎?」立見哥一邊玩著線上遊戲,一邊回應小靜的提議:「我是
沒關係啦,只要有台電腦,有網路線我就能活下去,但你們呢?我相信你們總有一天會
受不了這種日子的。」
「我可以!」小靜堅決地說。
「你可以?」立見哥用嘲諷的語氣說:「就算你真的可以,你能保證其他人就不會行動
,不殺人,就是被殺,這就是這樣弱肉強食的世界。」
「只要立見哥你不要去挖,我相信其他人……」
小靜說到一半,就被立見哥打斷了:「相信我,這個遊戲裡,最危險的人物,不會是
我,而是那些看起來最沒有殺傷力的傢伙,你仔細想想,第一個行動的人是誰?」
第一個行動的人……
是看起來很乖巧文靜的范范!
「不過遊戲的玩法都只是我們的推測而已,墳墓裡不見得只埋了地雷,也許會挖到寶
箱也說不定。」立見哥說;「不過這一切都要挖挖看才知道。不過現在這種階段,我還
不會輕易動手的,亂挖無疑是找死。」
「所以才叫『找死遊戲』吧!」大偉苦笑說。
「我想一定會有什麼線索的,像踩地雷會有數字告訴你周遭的八格內會有幾顆地雷,我
想這個遊戲也必然會有攻略的方法,如果只是靠運氣的話,那這個遊戲設計者也太低能
了。」立見哥還是一副不在乎的樣子,繼續玩他的遊戲。
「靠,死了,鳥爆了!」立見哥操縱的角色被打爆了,敲了一下桌子。
我們的「會議」結束了,我想目前不行動就是最好的行動,我唯一為這場遊戲做的,就
是買了新的手機,可以灌遊戲的那種,儘管很貴,但是生命比那些錢重要多了。
我們像一般大學生一樣,參加了社團擺攤,不是我不在乎那個遊戲啦,只是我想還是需
要別的事來轉移我們的注意力。
雖然社團倒不是很多,不過還真是什麼奇怪的社團都有。
「街頭詩人饒舌社,歡迎你的加入喔!」
「如果你喜歡狗狗的話,快點加入汪汪社。」
「神研社,不是神經病研究社喔,是……」
叫喊聲此起彼落,像逛夜市一樣。
「同學,你看起來很適合加入我們社團喔!」一個穿著童軍服的女生對我說,並拿給我
一張傳單:「我們社團很快樂,而且會到處去玩喔……」
「喔!謝了!」聽到這句話我馬上回絕她:「我現在最不能做的,就是到處去玩。因為
我得了一種離開學校太遠就會死掉的病。」
聽到我說的話,隔壁動漫社的人馬上就跑了過來:「同學,聽你的談吐,我就知道你一
定也是動漫的愛好者,而且你很幽默喔!」
「我沒有在跟你開玩笑。」我說的全是真的,儘管沒幾個人會相信就是了。
小靜拉著我逃了開來,對我說:「我們參加神研社好不好!」
「你是說那個研究神經病的……」
「不是啦,全名是神祕事件研究社,振弦舅公曾經擔任過那個社團的顧問,他們專門研
究神秘事件,我們可以把我們正在進行的遊戲告訴他們。」
「那成發的時候,發表的主題就會變成研究我們兩個。」我沒精打采地說。
「你說什麼啊!」
「研究兩個神經病。」
「你不要那麼想好不好,不要那麼絕望嘛!」
「好啦,去看看也沒損失……」
突然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接了電話:「喂!大偉,什麼事?」
「你現在在社團擺攤對不對,你周遭有異常的狀況。」
「什麼狀況?」
「你自己看遊戲畫面就知道了!」
我打開了遊戲,有顯示我們位置的八個紅點,但是還有幾個點在閃爍著,是四個藍點,
而且其中三個正聚集在我們這邊,也就是在社團擺攤這邊。
「這代表著什麼?」
「除了我們之外,有新的人加入這個遊戲了。」我這麼猜測。
「那趕快把他們找出來。」
「我想不難,雖然精確的位置無法知道,但只要往藍點接近就是了。」
我和小靜在人潮中擠來擠去:「不好意思,借過!」
「夏宇,藍點變淡了!」小靜驚叫。
「不行消失啊,就快找到了。」
「只要通過那裡就能看到了。」
我們兩人往藍點的方向急奔而去,但卻被黑色的電線絆倒了,我和小靜跌在一塊,狼狽的
爬了起來。
「對方在哪裡?」我問。
「夏宇……藍點消失了……」
究竟出現的,是敵人?還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