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霸] 技不如人

作者: carsbad (車子壞)   2016-11-05 18:3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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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的要投資我開餐廳嗎?」
  「對呀!」
  「我們這麼久沒見,你就不怕我是騙你的?」
  「你做的東西這麼好吃,你說你沒錢開餐廳,我投資你有什麼不對嗎?」許喻庭吃下
最後一口對方做給他的開胃菜,雖然因為盤子是家裡面最普通的那種白磁盤,擺盤也不像
外面餐廳一樣華麗,旁邊還要用醬汁畫上裝飾,但完全不輸給巴黎著名的米其林三星級法
國料理,許喻庭覺得他吃過最好吃的法國前菜就是剛才徐柏軍作給他吃的。「再說我們國
小到國中都是同學,我怎麼會不信你呢?」
  徐柏軍沒有回覆許喻庭的讚美,只是安靜地把剛才做好的洋蔥湯放到鋪了白色蕾絲桌
布的餐桌上,並收走剛才許喻庭吃完的前菜。
  許喻庭滿足地接下徐柏軍給他的洋蔥湯喝了起來,雖然濃湯被消耗的速度很快,但許
喻庭的動作非常優雅,就像個高貴的王子一樣。
  是的,許喻庭是有錢人,而且還是非常有錢的那種,家裡要什麼應有盡有,奇怪的是
,許喻庭小時候沒有就讀有錢人才會去念私立美國學校,反而進了一般看戶籍的公立小學
和國中,徐柏軍就是在那裡認識許喻庭的,從國小五年級到國中三年級他們倆一直都同班
,印象中徐柏軍沒看過許喻庭缺過什麼東西,唯一缺的大概就是真心的朋友。
  徐柏軍因為從小父母車禍雙亡而寄住在親戚家的關係,從小就很會看大人的臉色,更
別提小朋友所表現出來的表情了,從國小開始許喻庭就沒缺過朋友,但那是因為其他小朋
友的父母總希望可以藉由許喻庭好和許家攀上關係,雖然這些小朋友都和許喻庭保持友好
關係,卻沒辦法真正敞開心胸接納許喻庭,更別提許喻庭小時候長得圓圓胖胖,是個標準
的白胖小子,最容易在學校被欺負的那種,只是礙於許喻庭家裡實在太有錢了,大家雖然
討厭他的外表,卻不敢欺負他,再說許喻庭很好騙,所以小朋友多是以哄騙許喻庭的東西
為目的與他交好,舉凡國外訂製的鉛筆盒、高級的外國筆、掌上型遊戲機、甚至是稀有的
蕾雅卡,許喻庭幾乎是不會拒絕別人的索求,反正家裡會再買給他新的。
  許喻庭是許家最受人疼愛的么子,自然不會分辨這些人對他的好是刻意還是真心實意
,雖然親戚一知道自己和許喻庭同班,也要求他去和許喻庭打好關係,不過徐柏軍表面答
應,實際上不怎麼愛搭理這個被人寵壞的小朋友,只可惜因為姓氏的關係,兩人的座號總
是前後,當值日生時卻怎麼樣都得湊在一起去福利社搬牛奶、下課時擦黑板、收作業拿去
給老師,升旗時還要一起留守在教室。
  「徐柏軍我問你喔。」
  「有事嗎?」徐柏軍懶得搭理被寵壞的許喻庭,逕自看著從圖書館借來的哈利波特。
  「你是不是很討厭我啊?」許喻庭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坐到他前面的位置,把椅子轉
反邊和他隔著他的桌子對坐,一臉天真地看著他。
  「我討不討厭你很重要嗎?」徐柏軍抬起頭瞄了許喻庭一眼,「你有很多朋友,我想
他們都喜歡你。」
  「我跟你同班了四年,明明我們應該要很熟的,但你好像總是避開我不跟我講話,也
不會像其他人一樣想辦法讓我開心。」許喻庭沒禮貌地伸出圓滾滾的手把徐柏軍的哈利波
特壓到桌子上,不讓徐柏軍繼續看。
  「所以呢?」徐柏軍把端著書的手收回來,伸進抽屜裡準備拿其他書出來看。
  「所以我很想知道你是不是討厭我?」許喻庭也把手收回來,摸出口袋裡的高級巧克
力放在徐柏軍的桌上。
  「我不討厭你。」徐柏軍為了不讓許喻庭懷疑,拿起許喻庭送給他的巧克力當場打開
包裝吃了起來,平常只能吃七七乳加巧克力的他其實吃不出高級巧克力和他平常吃的有什
麼區別,他只覺得很甜,還是七七乳加巧克力比較合他的胃口,他吃了兩口就沒食慾,於
是他遞了回去,「你吃嗎?」
  他看著許喻庭用閃閃發亮的眼神看著他,好像那是一個他們是朋友的儀式一樣,許喻
庭接過他給的巧克力吃了起來,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像個優雅的富家公子,可惜配合上
許喻庭的圓滾身材,徐柏軍沒來由地覺得好笑。
  「那我們是朋友了嗎?」許喻庭一邊吃一邊問他,微胖的手指上面沾著巧克力碰到手
指融化的汁液,他伸出舌頭舔掉手指上沾的那些巧克力汁。
  「你說是就是吧。」徐柏軍知道許喻庭說穿了也不過就是個被寵壞的富家公子,他說
什麼配合他就是了,徐柏軍雖然不打算跟許喻庭交好,但也沒吃飽太閒到去敲醒這個不會
看人臉色的小白痴。
  後來徐柏軍和許喻庭說話的機會變多了,徐柏軍知道許喻庭莫名地很喜歡靠近他,也
許是因為他是學校裏面唯一一個不會主動討好他,也不會向他索取任何東西作為回報的人
,但他對許喻庭總是淡淡的,獨來獨往的徐柏軍沒什麼朋友,對於許喻庭的邀約他也不拒
絕,也許是可憐對方和他一樣都沒有真心的朋友。
  他倆常常湊在一起,徐柏軍也會接受許喻庭送他的東西,只不過除了食物以外的東西
他一概不收,而且食物也是一人一半當場就吃掉了,某次他和許喻庭去圖書館念書的時候
,許喻庭看他看著許喻庭家裡新買給他的高級自動鉛筆很久,忍不住開口問徐柏軍。
  「你想要嗎?」許喻庭晃晃手中的自動鉛筆,在已經寫滿算式的空白計算紙上寫著。
  徐柏軍搖搖頭,在計算紙下寫下「不」。
  後來,徐柏軍在國中畢業前整理書包,才發現許喻庭偷偷把那隻自動鉛筆塞在他書包
裡面很難注意到的夾層中,要不是他心血來潮整理了書包,也許到把書包丟掉的那一刻還
不知道許喻庭做了這種事,徐柏軍想還給對方卻已經沒有辦法,因為許喻庭已經出國去為
念國外高中做準備,他只好收下那隻高級的自動鉛筆。
  高中許喻庭被家人送到國外去唸書,而徐柏軍被親戚斷了金援,去念高職餐飲科,一
邊打工賺錢養活自己一邊讀書,多年後兩人偶然在一間高級巧克力專賣店外重逢,許喻庭
認出沒什麼變化的徐柏軍,並邀請他到咖啡廳敘舊,然後許喻庭問起徐柏軍的近況,才得
知徐柏軍想要開一間法國餐廳,正在其他的法國餐廳底下當學徒順便存錢開店,許喻庭表
示自己可以無條件投資他,但徐柏軍卻提議讓許喻庭先吃過他做的菜,再做決定是不是真
的要投資,兩人到了許喻庭在市區買的頂樓豪宅,讓徐柏軍試做給他吃。
  許喻庭看著以前的國小、國中同學,到了國外,種族歧視讓他只能跟同樣黃皮膚的人
一起行動,但能出國念高中的黃種人幾乎都是有錢人,他們沒有對方有不有錢、需不需要
巴結的區別,這時他過胖的身材變成了這些人攻擊、霸凌的目標,他們總笑他是死胖子、
肥油、大塊呆,被當面用言語羞辱還算是好的,更多的是把他逼到角落毆打,或者是關進
廁所裡潑水不讓他出來,他才知道原來以前受同學歡迎都只是假象,真正對他好的反而是
那個總是冷冷的徐柏軍,而他喜歡黏著對方也不完全是因為友情,更多的是對徐柏軍的傾
慕。所以許喻庭一踏上臺灣這塊土地時,他第一個要感謝的人就是他,他雇用私家偵探找
徐柏軍,卻沒想到他們卻能在路上遇到,而且徐柏軍還記得他。
  「你還留著那隻筆啊。」許喻庭第一眼認出徐柏軍時,第二眼注意到的是別在對方平
價白襯衫口袋裡的那隻他留在對方書包的自動鉛筆。
  在許喻庭出面認徐柏軍時,一開口就是打探那隻筆,徐柏軍先是楞了一下,然後仔細
端詳對方的五官,露出淺淺一笑,就像以前兩個人在分食他帶來的食物一樣。「你瘦好多
,變帥了。」
  許喻庭不想再錯過徐柏軍,當下就提議讓對方到自己家裡試做法國料理,不管對方端
出來的東西是好是壞,他都會無條件投資對方完成他的夢想,反正他能為徐柏軍做的也就
只有付錢這件事而已。
  「你需要多少錢?三億夠嗎?以你的手藝,店不能開在太差的地方,不然這樣會貶低
你的手藝,還有甜點師父、食材、店面、人手、宣傳需要張羅嗎?還有你手藝那麼好,其
他東西都不能蒙混過去讓它價值變低,事前招募、訓練都需要錢吧!需要多少千萬別客氣
直接跟我說,我能做的我會盡量幫你完成願望。」許喻庭吃完徐柏軍剛才在外面買好的馬
卡龍之後從餐桌上離開,走到徐柏軍所在的開放式廚房外的吧台問。
  「我已經找好團隊幫我,這你不需要擔心。所以你覺得我做的菜值得投資嗎?」徐柏
軍喝了口剛才許喻庭倒給他的香檳,喝一口就知道許喻庭倒給他的是高級貨。
  「當然值得。」許喻庭走進書房,從抽屜拿了支票出來,揮揮灑灑的簽下金額和簽名
撕下遞給徐柏軍,「不夠再跟我說。」
  徐柏軍一看那金額差點沒暈倒,許喻庭居然給了他五億!足足比剛才喊的三億還多給
了兩億。「這……這太多了,我不用這麼多錢。」
  「沒關係,我知道你店面經營沒什麼概念,再說你開店找的團隊也要付他們薪水,多
拿一點總是好的,萬一不夠再跟我說。」
  沒概念的人是你吧!徐柏軍很想這麼說,不過他當然沒開口,只是默默收了那張支票
,然後徐柏軍從此消失,任憑許喻庭怎麼找也找不到,後來他找的私家偵探告訴他,徐柏
軍根本不是什麼想開餐廳的廚師,而是一個專門騙人錢的詐欺師。
  許喻庭平白無故丟了五億,家裡人知道都很生氣,但因為許喻庭本來就是家裡疼愛的
么子,氣也氣不過一個月就原諒了他,只是提醒他以後要小心點,但許喻庭心裡想的卻是
他要怎麼樣才能找到徐柏軍。
  等許喻庭找到徐柏軍時,是在巴黎一間有名的米其林餐廳,徐柏軍在裡面當學徒,許
喻庭透過很多關係才好不容易打聽到的。
  「原來你說想開一間法國餐廳不是騙我的。」許喻庭看到徐柏軍時,臉上一點生氣的
表情也沒有,只是平鋪直述地說出他看到的事實。
  「嗯。」徐柏軍臉上也沒有任何欺騙後被抓到的心虛,只是平淡的點頭。
  「那餐廳怎麼還沒開?」
  「我還沒出師,也還沒認真研究開店的流程。」
  「那要不要聘我幫你?」
  徐柏軍抬頭看了他一眼,「憑什麼?」
  「憑我這麼優質的帥哥,你確定不好好把握?外頭可是一堆男女老少搶破頭都得不到
的喔!」
  徐柏軍難得白了對方一眼,把隨身掛在身上的項鍊取下,交給許喻庭。「五億──我
沒動,你拿回去,今天就當沒見過我。」
  「嗯,我知道。」
  「你知道?」徐柏軍挑了眉,當初他從許喻庭那裏騙五億後,他立刻遠走高飛,原本
他在臺灣所犯下的罪行已快東窗事發,他早打理好偷渡後換假護照去其他國家度過餘生,
誰知在路上被許喻庭認了出來,他忍不住進行他最後一次在臺灣的詐欺犯罪,沒想到對方
給得遠比他想像的還要多,他反倒不想用那筆平白無故、沒用任何詐欺技巧就得到的五億
,那五億支票一直被他收著,隨時帶在身上,他甚至訂做了個可以塞下那張支票的項鍊隨
身攜帶。
  「支票給出去的錢銀行會通知我,你又沒領。」
  果然是有錢人才會知道的事情,「那你找我幹嘛?」
  「除了錢,你還詐欺我其他東西,我要告你。」
  「隨便你。」徐柏軍轉身,打算回家。
  沒想到許喻庭冷不防從背後抱住他,「你不問我要告你詐欺我什麼嗎?」
  「我不想知道,也不用知道。」徐柏軍扳開許喻庭環住他腰的手,往前幾步後轉身和
他面對面。
  「我倒想問你,為什麼不用我給你的五億?」
  「因為那不是我用詐欺得到的。」徐柏軍倒是答得坦然,在巴黎老舊的石磚大街上,
又不是在觀光區,說中文基本上沒人聽得懂。
  「你覺得你沒有詐欺我?」
  「我能拿到錢,是因為你懷念我們的舊情,不是因為你相信我才給。」
  「我是念舊,但也相信你,因為你做的法國料理真的很好吃,我才投資你。」
  徐柏軍聽到對方的回應沉默了一會才回應,「顯然你對投資沒什麼概念,連在臺灣開
一間法國餐廳需要多少錢你都抓不到大概。」
  「但我是吃貨,知道你做的東西我會想用多少錢投資你。」
  「所以我真的沒騙到你,而且我還反被你騙了。」
  「我騙你什麼了?」
  「那五億,你是故意給我的。你早就知道我不是真的要開法國餐廳,你故意讓我騙,
還把錢給得那麼坦然,好讓我愧咎一直惦記著你。」徐柏軍早就知道會有那麼一天,許喻
庭會找上門,所以他才隨身帶著那張五億支票。
  「真不愧是前詐欺師,我是故意給你那五億的沒錯。」
  雖然早就猜出許喻庭的目的,但徐柏軍並不想說出口,所以沒有接下許喻庭的話回應

  許喻庭看對方沒回應也不生氣,「那五億,是我的嫁妝,你收了就要娶我,哪有退回
來給我的道理。」
  「許喻庭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你是男的,我也是男的。」徐柏軍握緊拳頭,說
話的音量比剛才還提高了些。
  「我知道,我是gay。」許喻庭還是一樣坦然,像在說隔壁鄰居的八卦,而不是在
對他出櫃。
  徐柏軍皺了眉頭,不是因為許喻庭的大方出櫃,而是他後悔從許喻庭那騙了五億,和
他重新有了交集,現在才會被逼到如此絕境。
  徐柏軍國中畢業發現許喻庭留給他的自動鉛筆後那晚,他做了個夢,夢到他拿著那隻
筆玩弄許喻庭的全身,也包括許喻庭的後穴,最後他甚至把自己的性器插入許喻庭的後庭
抽插,還在裡面射了精,真的是很變態的夢,但早上內褲裡都是白濁的精液讓他知道──
自己居然靠著許喻庭的身體高潮了,明明在他夢裡許喻庭白白肉肉的身體一點也不符合現
代人的審美標準,他的那根卻很不爭氣的硬了。
  徐柏軍知道自己和許喻庭再也不會有任何交集,他只把這個夢當成一個偶然的夢,自
從知道自己感興趣的是同性的身體後,他總是花錢買春解決生理慾望,不曾與任何人建立
任何親密、約定俗成的關係。
  「你原本打算到死都單身一個人吧?你之所以專門做騙人的職業,也不想跟人建立關
係,都是因為你不相信人……」
  「閉嘴。」徐柏軍的聲調拔高,難得在言語中暴露自己真正的情緒。
  「讓我就像小時候一樣陪在你身邊跟你一起吃巧克力,讓你試著相信我,不好嗎?」
許喻庭牢牢抓著徐柏軍的手腕不放,往他走近了一步。
  「我從來都沒有不相信你。」
  「那喜歡我嗎?」
  「這有什麼關係?」
  「是沒什麼關係,但我希望你能喜歡我。」
  「你真是個瘋子,居然要一個詐欺犯喜歡你。」
  「你才不是詐欺犯,你只是想要證明相信人是錯的,我沒說錯吧。」
  徐柏軍這才發現原來許喻庭早就不是他認識的那個單純的公子哥,而是一個性格惡劣
、喜歡揭人瘡疤的富家么兒,為了阻止他那張嘴再繼續掀他內心的祕密,他低頭吻住了那
個保養得宜、鮮嫩欲滴的嘴唇。
  後來徐柏軍拗不過許喻庭,收了他的嫁妝,而許喻庭放著他的百坪巴黎豪宅不住,反
而要跟他擠在他租的小房間,生活了三個月,徐柏軍才發現許喻庭大部分的時候都還是像
國中那樣傻傻的,他看對方真正認真起來用腦和對方較勁,就只有逼他的那次,還有更多
時候是許喻庭在幫他跟供應商接洽、在為他還沒開張的餐廳張羅的時候才會那麼精明。
  「我有時候都不知道你到底是裝笨還是真笨?」某次在床上徐柏軍終於忍不住問了許
喻庭一直藏在心裡的問題。
  「應該是真笨,因為我爸說對外人要精明一點,對家裡人就做自己就好。」許喻庭翻
身滾進徐柏軍的懷裡,徐柏軍順勢把他摟得更緊。
  「你來找我那時倒是挺精明的。」
  「因為我要讓你從外人變成我的家裡人啊!當然要精明一點,不然怎麼把你騙進來。

  「……」身為前任詐欺師的徐柏軍嚴重感覺到自己技不如人,難怪只能乖乖被許喻庭
牽著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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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避免太早破哏,把拉霸等資訊放到最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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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貨受
詐欺師
憑我這麼優質的帥哥,你確定不好好把握?外頭可是一堆男女老少搶破頭都得不到的喔!
第一次寫心機很重的受好不習慣,一度覺得他快要變成攻了XDDDDD
鉛筆play什麼的也太羞恥
至於什麼五億支票啦 詐欺師啦 大家就別太認真計較這些不合理的內容了哈哈!
作者: pvtfail (一月一日)   2016-11-05 21:15:00
有種諜對諜的感覺,為了讓人成為家人而用心機也太可愛XD深深覺得最後的那句心機表白(?)勝過公式甜言蜜語XD
作者: cccc7777 (含笑半步顛)   2016-11-06 12:39:00
我竟然站錯攻受惹!
作者: XBiotin (XBiotin)   2016-11-06 21:10:00
有扮豬吃老虎的感覺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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