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見面大家好~第一次在大B板發文。
很久沒寫小說了,感覺有很多地方可能不是寫的很好,希望大家還看得下去QQ
如果有把我想傳達的感覺寫出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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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不好意思,請問可以借我50元嗎 ?」
剛踏出捷運驗票口,低沉的男性嗓音便從我的身後傳來,隨之而來的是一個厚重的手掌輕拍了下我的肩膀;這個舉動成功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讓我停下與他人的對話轉過頭看著他。
他是一位身材挺拔的男性,蓬鬆凌亂的頭髮稍稍的遮擋住他的視線,即便帶著眼鏡,我依然能感受到鏡片下的他那慌張不安的神情。
「請問有甚麼事嗎?」我抬起頭望著他,雖然他叫住我的目的早在五秒前告知了,但下意識的還是讓我這樣回話。
「我想向你借50元,可以嗎?我現在身上沒有錢好讓我搭捷運回家 。」
與眼神相同,聽起來慌亂不安的語調。
這使我猶豫了一下,畢竟在現在這樣的社會常常有這樣的情形發生;有心人士利用他人的好意,在路邊向他人借錢,且告知一定會用電話聯絡並歸還金錢,但往往拿到錢後,人就消失了。
這些事件裡被騙的金額有大有小,縱使金額再小,事情的發生還是會讓人對人性感到失望。
「我一定會歸還金錢的 能夠給我你的電話,到時候我再向你聯繫。」可能看出我猶豫的模樣,這使他的語氣聽起來又更加的不安。
然而這些話卻與我想像中的詐騙手法如出一徹,使我更加不安。
「嗯 抱歉,可能沒辦法 。」
思考了一下,出於防備心,我還是委婉的拒絕了他。
一邊拒絕,卻也一邊想著可能會被對方無理取鬧的謾罵。畢竟這種事,也是有發生過的,對方惱羞騙不到錢,便在大庭廣眾下辱罵你,讓你在眾目睽睽下出糗。
況且現在的我人又站在捷運的驗票口外,後面絡繹不絕的人潮。
「那沒關係 抱歉打擾了。」
意外的,又或者該說我把他想得太壞。他默默的點了點頭向我致歉後,便轉身離去。
「他真是個怪人欸,居然光天化日下行騙。」
在我身旁目睹一切經過的妹妹終於開口說話了。
「好啦,舜暉哥我們走了啦,我肚子餓了。」她不耐煩的催促著。
這個女人 我又不是自願要被人家拉住的,口氣聽起來像是我的錯。雖然不滿,我還是將這些想法吞進肚子,加緊腳步走出捷運站。
腦中卻也浮現出,他那不安的眼神。明明是個素昧平生的人,也自顧自的認為對方是個騙子,但卻開始擔心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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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那不是剛剛叫住你的那個男生嗎?他怎麼還繼續纏著別人騙錢啊?」
吃完晚餐後,準備回家的我們,一踏入捷運站,身邊的妹妹突然停止他前面的保養品話題。而她這句突如其來的話也讓我的目光向一旁看去。
「都已經過兩個小時了,他真是鍥而不捨。」
我沒有回覆她的話,只是直直的望向那個男人。
原來他還沒借到錢嗎?
這次他的對象,是與一位上班族女性;不過很顯然的,對方的表情看起來非常的不耐煩。
「啊啊 這次應該也是失敗了。」我自言自語著,卻邁開了步伐。
「你說什 欸!你要去哪?」
可能是聽到我的自言自語,原本妹妹想要開口詢問的,但我沒讓她把話說完,便逕自朝那個男人走去;只見他微微的向那位女性點了點頭後,對方便迅速離去,看來真的如我所想的失敗了。
在我即將走到他身後時,他將原本背對我的身子轉向我這並打算離開。
「「啊!」」
然而這個舉動,讓我們不小心碰撞在一起,而使彼此異口同聲地發出輕微的叫聲。
「抱歉!抱歉 是 是你?」他似乎有點驚訝,並為剛剛的小插曲道了個歉。
沒有理會他,我從口袋掏出了50元後,將他的手拉過來,放在他的手上。
「我給你吧。」姑且算是對他剛剛那句話的回覆,雖然沒頭沒尾似的。
不知道出於甚麼樣的心態,我主動拿了50元,交給眼前這名男子;而他眼神也瞪大的看著我,似乎不敢置信兩小時前才拒絕他的人,兩小時後竟然自動的掏錢給他。
我沒給他時間反應,便掉頭往驗票口走去。
「舜暉哥,你剛剛在幹嘛啊?」再度目睹了一件荒唐事的妹妹往我跑來,有點生氣的質問我。
「好啦好啦你別管啦,反正又不是你的錢。」我一邊不耐煩一邊拿出口袋裡的悠遊卡。
原因,我怎麼會知道呢,就是一股衝動。
「這話不是這麼說吧 」
不讓她把話說完,我將手中的悠遊卡往感應器一碰。
『嗶--』
「不好意思--」
驗票口響起聽過好幾千次的聲音,與之同時發出的是,一位男性的聲音,和他那個試圖拉住我的手。
他再度成功的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讓我轉過頭去。
只見他有點緊張,很明顯的,為了將我拉住使他奔跑了一下,這舉動他的頭髮更加的凌亂,但瀏海也不再遮擋他的眼神,讓我能夠更加清楚的看見他的眼睛。
他的眼神沒了先前慌亂不安的感覺,多的是鬆了一口氣的喜悅。
「那個,可以給我你的電話嗎?我一定會再跟你聯絡並歸還金錢的!」他說的話聽起來相當的誠懇,但我並沒有這樣的想法。
「沒關係,那50元就給你吧。」
開啟閘門的驗票口、我們身後的人潮,這讓我想要擺脫他。
「不行!」他很堅定的說。
這個人不只跟人借錢很堅持,跟人要電話與很堅持呢。我不禁在心裡默默讚嘆。而被他拉住的手,能夠感覺到他漸漸加大的力氣,看來不給他電話是不會讓我走的。
「手機給我 。」
出於無奈以及其他路人的視線,我跟他借了電話,而他也二話不說拿了出來。接過手機,我點開他的電話簿並輸入電話,按下儲存後並歸還給他。
「謝謝你,我一定會再跟你聯絡的。」
第二次的對我點了點頭,他收起手機,對我微笑了一下;而我也總算如願以償的走進閘門,讓其他路人陸續進來。
「哥,你幹嘛給他錢又給他你的電話?」
在捷運上,妹妹不停的追問著我。
「好啦好啦,就說了又不是你的錢 啊!」似乎想到了什麼「對了,剛剛我給他的電話,是你的喔。」
抱著反正也不會再有聯絡的心態,我告知了妹妹我偷偷對她做的小惡作劇。
「你·說·什·麼!」她無法克制的尖叫出來,而坐在對面的阿伯肩膀稍稍抖了一下,看來是被他的音量給嚇到了。
接著直到回到家之前,我只能不斷的被她的連珠砲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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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舜暉,電話。」
在那件事的一個禮拜過後,我妹拿著她的手機,一臉不爽的走進來我的房間。
「幹嘛啊?莫名其妙的。」
我接過手機。
「喂?」
『喂?』電話裡是一個陌生的聲音『請問是張澄欣先生嗎?我是那天跟你借了50元的人。』
原來是那天的那位男性,我默默的看向站在一旁的妹妹,臉上的表情依然非常的不爽;讓我愧疚的對她做了一下道歉的手勢,只是她不打算接受,表情更加的難看。
「嗯 是的。」我對電話的另一頭回覆。
『不好意思現在才跟你聯絡,請問你明天有空嗎?我想向你歸還那50元。』
「其實你 」本來想要拒絕他。
『不行,請務必讓我歸還那50元。』卻硬生生的被他打斷。
彷彿早就料到我會說什麼,他用著依然強硬的語氣,讓我又難以拒絕,而以他那鍥而不捨的精神,在我答應他之前,一定會繼續打電話來騷擾的。
「好吧,那明天晚上六點在上次那個捷運站見吧。」我無奈的說。
『好,那就明天晚上見。』
在他說完這句話後,沒有互道再見,我便單方面的結束通話,將手機歸還給妹妹。
「你看你!這樣搞害到我耶!」一接過電話,妹妹開始宣洩他早已積存的不滿「你最好不要再讓他打第二次電話給我!」
「抱歉抱歉。」試圖阻止她的怒氣繼續擴大,我道了個歉。
不過沒料想到,對方居然真的會與我聯絡,看來是我把它想得太壞了,單方面認定他是一個壞人,在這件事上面的確是我的錯,邊這麼想的同時,又再跟妹妹道了個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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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入冬的夜晚,外頭不時吹起稍稍寒冷的微風,不過從以前我就是一個不太怕冷的人,從小到大沒買過半件羽絨衣,也都不感冒的。尤其現在人在捷運站裡頭,反而讓我覺得有點悶熱。
「張先生,久等了嗎?」
我抬起頭,看見他從驗票口走了出來。
今天的頭髮,沒有那天凌亂,只是臉上依然掛著那副黑框眼鏡。
「不會。」我簡短的回答,只希望事情能趕快結束「那 」
「要不要找個地方坐一下?」他看著我。
話依然沒說完,就被他給打斷,本來是打算錢拿一拿就閃人的。雖然想拒絕他的提議,但根據之前他的行為模式來看,如果我拒絕了,他可能又會強硬的說不行。我在內心嘆了口氣,只好摸摸鼻子順著他走了。
「嗯 好。」
我有氣無力的說。
跟著他的腳步,我走在他的身後,彼此沒有對話。我默默的看著他,與上次的飛行外套不同,他今天穿了件到膝蓋的褐色大衣與一條看起來有點厚的牛仔褲,褲口雖然捲了起來露出腳踝,但底下裸露出的不是皮膚而是條紋樣式的長襪,脖子上還圍了個格紋圍巾,看來他是個很怕冷的人。
讓我不禁看了一下自己,只穿著一件稍厚黑色連帽衣和破口牛仔褲。感覺我們根本是不同緯度的人。
「這間咖啡廳如何?」
他突然停下了腳步,差點又要撞到他了。
「喔,可以啊。」我隨意的回覆了一下,現在的我只想早點回家。
聽完我的回覆,他向店內走去,在與服務生交談了幾句話後,便帶著我到一個靠窗的四人座坐下。
緊接著的是一陣寂靜,沒有人說話。
「你很常來嗎?」我首先打破這個沉默。
「嗯,蠻常的。」他開口說道。
「跟誰啊?女朋友嗎?」
我試著用輕鬆一點的口起與他交談,但他沒有回應,取而代之的又是先前的那股寂靜。
「 嗯。」他終於說話了「其實是前女友了。」
一瞬間,我覺得自己說錯話了,沈默的時刻多了一股更讓人難耐的尷尬。
「抱 抱歉。」我趕緊試著補救自己愚蠢的行為。
「不,沒關係的。」他似乎也想試著安慰我「事情都過了。」
雖然這麼說,但還是讓我感到愧疚。畢竟除了這件事以外,在遇到他的第一次,我一直認為他只是一個想利用他人的善意騙取金錢的騙子。
在這段令人尷尬不已的話題結束後,服務生也送上咖啡,短暫的舒緩了這個氣氛,讓我鬆了一口氣。
「咦?這個咖啡是?」
端上的咖啡,有兩杯,服務生將其中一杯遞到我的面前,讓我疑惑了一下,畢竟從進來店裡到目前為止,我都沒點過任何餐點。
「這裡的咖啡很好喝,我每次來都一定會點,這杯我請你,是那天的謝禮。」
話一說完,他打開錢包,拿出了一個50元放到咖啡的旁邊。
「50元也會還你的,不用擔心。」他笑了笑,這好像是今天到現在為止,第一次看到他笑。
「不 不是這個意思,讓你請我喝咖啡太不好意思了,這50元就不用了。」我將錢推到他的桌前。
「沒關係的。」彷彿是在模仿我的動作,他將50元再度推回我眼前。
「不,真的不用。」收起笑容,我認真的對他說。
這是我第一次試著對他這麼強硬,即便我早已做好會被他強迫收下的準備。
但也許是因為第一次看到我如此堅定的拒絕,他沒再多說什麼,便將桌上的50元放回錢包。
「其實遇到你那天,」收起錢包後,他開口了「我和我前女友分手了。」
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正好拿起咖啡喝了一口。
這一口咖啡,又酸又苦,是我從來沒品嚐過的味道。
「就是在這間咖啡廳裡,她和我提分手。」他繼續說著「我們交往了七年,也論及婚嫁了,但可能結婚這件事,讓她開始害怕了。」
我沒有說話,應該說,我不知道在這個時候,該說些甚麼。
「她害怕結婚之後,她沒辦法繼續追求她的夢想。」他微微的低下頭,注視著手中的咖啡「於是她提了分手,看著她難過的臉,我無法拒絕她,因為我知道,做了這個決定的她,一定比我更難受。」
凌亂的頭髮遮擋住他的表情,但從言語裡頭,能清楚的感受他那令人難過的感受,連帶抽動了我的情緒。
「結婚戒指我偷偷的買好了,卻再也用不上,是不是很蠢呢?哈哈。」他抬起頭,苦笑了一下。
看著他的臉,我腦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但彷彿是本能驅使著我。
「其實我的名字不叫張澄欣,那是我妹的名字。」我開口了。
似乎是被我莫名其妙的話給嚇到,他收起了苦笑,睜大眼睛看著我。
「因為我一直以為你只是騙子,沒料想到你真的會和我聯絡,所以我就故意輸入我妹的名字和電話,想對她做個小惡作劇。」
腦袋無法控制住嘴巴,我持續的說著無關緊要的話。
「你明明是一個很好的人,我卻對你抱著這種的想法。這樣的我,更蠢吧,哈哈。」對著他,我傻笑了一下,但心中覺得現在的自己糟透了,根本不是在安慰人,只是口無遮攔的說著不著邊際的話。
「哈 」一陣震驚後,他開口了「哈哈哈。」
他笑了,而且是大笑。
這次則是換我被他嚇到。
「上次你也是突然莫名奇妙的走過來塞了50元給我後,就馬上轉身走掉。」他依然持續在笑。
我有點不開心,雖然我說的話糟糕透頂,但也是出於好意,而他居然笑成這樣,甚至還笑到流淚。
「你 」
「不過謝謝你。」第三次被他打斷「謝謝你的安慰。」
他望著我,說出這些話。
「那天事後我看了下手機,只是單純覺得你的名字很有趣。」他用手擦拭了眼角的淚「結果沒想到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居然是一個女生的聲音,原本我還以為被你騙了,還好向對方解釋了一下之後,就與你說到話了。」
「沒辦法啊,我以為你是騙子啊。畢竟常常聽到這些事情,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難免有一點警戒心。」
我試圖為自己的行為開脫,一方面也後悔剛剛講出的那些話,覺得現在的自己超級的丟臉,想找一個地洞鑽進去。
「那你怎麼後來又突然願意主動過來借我錢?」換他喝了口咖啡。
為什麼呢?
被他這麼一問,我猶豫了。其實我沒想那麼多,當下就是一個衝動,就主動給他錢了。
「看你可憐吧,畢竟你在那站了那麼多個小時。」我沒告訴他真正的想法,畢竟我真的不知道原因到底為何。
「哇,想不到你講話那麼狠。」他放下咖啡杯「那一天可能是心情太糟,不知道怎麼搞的把錢包弄丟了,身上什麼東西都沒有。」
「你不是還有手機嗎?打個電話求救一下不就得了。」我笑了笑他
「我不想讓認識的人看到那樣的我。」他說「我怕我會忍不住哭出來。」
也是,畢竟一段七年的感情就這樣結束了,情緒上會如此的脆弱也是能夠理解的。看著杯中所剩無幾的咖啡,我搖晃了一下杯子。
「不過也因為如此,才能認識你啊。」他說「這樣不也蠻好的嗎?」
我停下動作,抬頭看了看他,發現他也抬起頭,視線就這麼剛好的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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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所以你們這次交換了真正的電話。」妹妹來到我的房間,坐在我的椅子上「然後還約說下次再見面?」
「對啊,怎麼了嗎?」我趴在床上滑著手機。
「這太奇怪了吧?為什麼突然和一個陌生人變那麼好?」妹妹不解的說。
「還好吧?我們今天聊天聊的還可以啊。」我將視線從手機上移開「而且他人感覺也不壞,就只是個很衰的人而已。」
在離開咖啡廳的時候,他向我詢問了真正的電話以及名字。這次我如實的告訴他,而他也告訴我他的電話和名字;他叫陳維任,在一間小型的設計公司當創意總監,那間公司恰巧就在我讀的大學附近。因此也順勢的約好下次在附近的餐廳一起吃個飯。
「哥,看你滿臉笑容的。你該不會對那個男人有什麼奇怪的想法吧?」
妹妹冒出的這句話,讓我的手機不小心從手上滑了下來。
「妳在胡說什麼啊。」我趕緊駁斥「我對他是能夠有什麼想法啊?」
撿起滑落在床上的手機,我轉頭看了看妹妹,她則是瞇著眼睛盯著我。
「我哪知道。」她回「也許你喜歡他吧。」
喜歡?
我納悶地看著她,為什麼她會這麼說呢?不就只是因為一個小意外成為朋友而已嗎?怎麼這樣就說是喜歡對方呢?
「明明從一開始,你就可以不用理會他直接回家的。」像是看出我的疑惑,她繼續說道「結果搞到現在不僅和他單獨見面,還變成朋友?這怎麼看都不像是無心發生的。」
「妳傻了嗎?」我有點不滿,也許是不滿她看出我的矛盾之處「妳又不是不知道我交過女朋友的,怎麼可能會對一個男人有興趣,況且他也交過女朋友。」
「喜歡這件事很直覺,也很單純。」她說「它有時會驅使你做出一些不合邏輯的事。」
不就是幫個忙而已嗎?怎麼會不合邏輯。
「不過喜歡這件事,只有自己才會知道,交過女朋友又如何,現在你們不是都單身?」說這句話,她便起身離開我的房間。
妹妹表面上看似接受我的反駁,但卻留下了一句意義深長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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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維任哥(他堅持要我叫他哥,似乎因是為他是獨生子,一直很想要一個兄弟姊妹)已經認識了兩個月,這兩個月之間我們每週至少會見個一次面。偶爾去他公司和我學校之間的餐廳吃飯,偶爾會去那間咖啡廳喝個咖啡,而在平常的日子裡,也有事沒事的用通訊軟體聊個幾句話。
在每次的談話之中,維任哥都很有耐心的聽我在課業上的煩惱;或是大學生活的不順,而他也總是會適時的給我一點意見。
「喂——維任哥,我到了。」
今天也不例外,我和他約在了第一次見面的咖啡廳,只是他人還沒到。
『抱歉抱歉,我快到了。』他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急『啊!跟你說一下,今天有個同事會跟我一起來,她說想見見你。』
是誰?怎麼會突然冒出一個人說想見我?但來不及詢問,維任哥便掛了我的電話。
「久等了。」
過沒多久,維任哥有點喘的出現在我眼前,看來剛剛可能走得有點急,頭髮一如既往的凌亂不堪。
至於他的身邊,多了一個女生,一個我完全不認識的人。
「跟你介紹一下,這個是我公司的同事。」維任哥整理了一下他的頭髮,雖然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她一直纏著我說想見你,所以只好帶她過來,抱歉。」
一樣的微笑,他看著我笑了笑。
「你就是舜暉嗎?你好。」那個女生向我點了點頭「常常都聽到維任提到你的事,所以就想來見見你。」
她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美女,小巧的臉和精緻的五官,以及一頭滑順的長髮。
「你 你好。」我有點緊張。
「陳維任你很厲害欸。居然能夠認識一個那麼可愛的弟弟。」這個女生用手推了推維任哥。
「我先說,妳可別對他太壞。」維任哥朝我走了過來,用手臂將我環繞著之後,拍了拍我的頭「他可是我的寶貝弟弟。」
我抬頭看了看維任哥,臉上不變的笑容,讓我也給了他一個微笑。
「好啦好啦,我們進去吧,這裡有夠冷的。」
維任哥說完話後顫抖了一下身體,看來他真的很怕冷。
進到店裡後,我們坐在與第一次來訪時一樣的位置,點了一樣的咖啡;不一樣的是,這次多了一個人,和一杯咖啡。
「自從認識你後,陳維任變得可難約了。」那個女生笑了笑「公司的聚會常常都缺席不來。」
「別調侃我了,妳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太喜歡參加聚會。」維任哥看著她苦笑了一下。
「是是是,總監大人。」只不過女生不打算放過他,繼續用戲謔的語氣說話。
而我也在一旁看著他們的鬥嘴,沒說什麼話,只是喝著眼前的咖啡。
一如既往的,又苦又酸。
「啊,都這個時間了。我要先走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個女生看了看手錶,驚訝的站了起來。
「舜暉,很高興認識你,我叫何瑤,叫我瑤姊就好了。」她說「陳維任這個獨生子哪會當什麼哥哥,讓我來當你的姊姊。」
「喂喂喂,你說這什麼話。」維任哥不滿的看著她。
瑤姐沒有理會他的話,拿起了包包和桌上的帳單。
「再見!」
「啊 再 」
我來不及說完再見,她便迅速的往櫃台走去,結帳完後就走出了咖啡廳。
「來不及說再見。」我有些失落「而且還讓她請客了。」
「沒關係,我有跟她說了。」維任哥說「如果她硬要跟著我來見你,她就得請客才行。」
說完,他拿起咖啡,喝了一口。
「他是一個個性很好的女生呢。」我說道。
「你也這麼覺得嗎?」維任哥放下手上的咖啡杯。
「你 喜歡她嗎?」我戰戰兢兢的問他。
「喜歡啊。」他笑了一下「我們同事之間感情都很好。」
曖昧模糊的話語,讓人猜不透。
「如果你指的是情感上的喜歡,這個我無法確定。」他說「畢竟我也還走不出上一段感情。」
不確定?那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呢?我無從得知。
就像是妹妹說的,這種事情,只有自己才會知道。
我抬頭看了看維任哥,這次我們,又恰巧的對上了視線。
走出咖啡廳門口,維任哥伸了個懶腰後,將手上了圍巾重新圍到脖子上。
「你都不會冷嗎?」他看著我「從第一次和你見面開始,你總是穿的不多。」
今天我依然只穿著一件連帽衣和破口牛仔褲。
「才不會咧,跟你不一樣,我還很年輕,不怕冷。」
「嗚哇,你講話還是一樣狠。」維任哥慣用的苦笑「我現在也才二十七歲而已好不好。」
「對於二十一歲的我來說,夠老了。」我故意忽略他的話「回家了。」
他也沒打算繼續和我鬥嘴,和第一次一樣他走在前面,我依然走在他的後面,朝著我們相遇的捷運站走去。
望著維任哥的背影,我聽不太清楚他說了什麼話。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咖啡的影響,我的心第一次嚐到了,又苦又酸的滋味。
現在,我或許弄懂了。
當初拿50元給他的那股衝動,是為了什麼。
(END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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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結尾是打算告白然後被拒絕的,但寫著寫著又突然不忍心這麼做,所以結尾就先給他一
個留白了XD
最近真的太忙了,希望之後有機會能夠在寫個後續Q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