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鵬回合,有激烈的十八禁橋段,反感請見諒-
首都天氣有些乾燥,雖看新聞幾天前才剛下過傾盆大雨,但不到一天又回到那乾燥狀態。
雷鵬披著棒球夾克和牛仔褲、布鞋,開車過上快一天的時間,先在市郊一間旅店落腳,隔
天就直奔首都市區。眼看風景從兩旁小平房,變成一座座商業大廈,而後離開了大廈區,
最後駛進了一個安靜,綠意盎然的場所。
這裡風光明媚,六線道寬敞馬路中還另闢有電動車與鐵馬專用道路。人行道上的紅磚旁還
種有一株株矮樹,雖說因為季節,現在葉子棕黃多灑在道路上,但看得出來,春天時,這
地方肯定綠意盎然,連雷鵬這沒啥文化的小警察都看的出,這區絕對是個好地方,活像個
世外桃源。
開車看了此景皺了眉頭,呿!的一聲朝車外頭吐了口痰。這地方實在美,比他老家或現在
跟蘆萍萍住處要來的好上幾百倍。但他說不上來,說忌妒也好,或看不慣也罷。心裡總對
這景色沒好感。道路兩旁滿滿的別墅,有的還有如莊園般,建起一樓高的圍牆。前方不遠
突然有個車庫門捲起,一輛雷鵬這輩子買也買不起的車就這樣駛出來,那台車黑的發亮,
有如車展舞台上展場女郎撫摸展示的百萬名車,見這台車停在路旁,一個穿著制服的人下
了車,這時那高聳的圍牆中的大門開了,走出來的是位年紀不到雷鵬一半的年輕人。雷鵬
車剛好馳過那台黑頭車身旁,就見那位穿著制服的人必恭必敬的將車鑰匙交到這位年輕人
手上。這年輕人看了一眼雷鵬駛的車,噗嗤的笑出聲,那眼神帶著鄙視。
雷鵬沒有搭理他,他知道自己雖然有房有車。但這車也只是個代步工具,貸款了兩年才將
這車貸給繳清,不知道剛那年輕人這輩子有沒有會用到車貸的時候?駛著車就到了目的地
,雷鵬將車隨意丟置路旁,看著眼前別墅便想:既然陸剩他大哥這麼有錢,怎麼會對自己
小弟不聞不問?就算感情差,至少父母也會說個幾句吧。
手足之情,雷鵬懂得不多,他在六歲那年,兩歲半的弟弟就走了。父母都在外打工,天天
往外跑不在家中,家裡頭還有位不識字,行動不變的奶奶,所以他從小就得自己想辦法過
生活,燒菜洗衣、照顧年事已高的奶奶、針線捕破衣等,雷鵬想都這般處境,當時自己竟
然還可以抽出時間跟附近的小孩打鬧,真是人說小孩永遠有用不完的精力。
雷鵬的弟弟在冬天的時候因為失溫凍死。看著家中一家老小哭的傷心,他充滿愧疚感,當
天雖然他沒出門玩,但假使自己當時多注意弟弟一些,也許他就可以發現弟弟手腳發冷,
把他帶到離火爐更近的地方。當時他怕在爐旁危險,所以只給弟弟添了幾份衣服保暖,弟
弟咿啊咿啊的握著他的手指,他感覺到手掌的溫度,暖暖的。但那暖和的身體,現在在眼
前卻無限期的冰冷。
當然家人沒有怪他,應該說父母把責任歸在自己的身上,他們摸摸哭紅雙眼雷鵬的頭,說
:「別難過了,雷鵬。阿弟只是去過好日子,人就忘了回來。你要記得,不要跟阿弟一樣
丟著爹娘,早早就走。照顧好自己,雷鵬。」
看著父母也是一把鼻涕眼淚,小小的雷鵬發現他得扛起更多的責任,連早早升天弟弟的責
任一起扛。而後長大了,胸膛已經厚實、肩膀變得寬闊。年輕氣盛的他一度叛逆把家拋了
,什麼也不想管,跟老友荒唐的過去,雷鵬不想再想,最後卻也從軍,人幹到了士官長,
多年後退役,回到老家又經過引薦做了個市區警員,買了車也買棟房,還改建家中那棟破
屋子,出資讓老爸老媽可以在市區做個小生意。警員薪資雖不多,但因有軍中退俸的關係
,父母不用像以前為錢奔走,倆老露出笑容,他有種對於過去的擔子終於能稍微放下的輕
鬆。
想找門口電鈴,但圍牆上怎麼也找不著,雷鵬之後才看到牆邊有個警衛室。裡頭老警衛正
悠閒的看報,雷鵬朝警衛室玻璃窗上敲了下。老警衛轉頭撇了眼,看見是一身棒球夾克的
雷鵬,不搭理繼續看報。雷鵬這又敲了幾下玻璃,見那老頭沒反應,他便對著牆外頭警衛
室對應呼叫器,按了鈕對著裡頭問。
「問一下,陸天賜先生是不住這?」
「你是哪位?陸先生很忙沒空找!」警衛不耐煩的說。
「我叫雷鵬,是名警員。我來這前查過了,他這一兩天沒有行程,所以專門從南邊來到這
。這裡有些私事問他。」
「你說問就問!人家陸先生可是跨國經營幹事,出入這裡不是官,就是公司大老闆。你一
個小警員來湊啥熱鬧!快走杯!」
「不然這樣,你就傳這段話幫我問陸先生。問完我就走。」雷鵬說。
老警衛隔著玻璃看著外頭的雷鵬,想了點就回答:「這行!」
雷鵬這就開口說:「問陸先生,他還記不記得他那最小的弟弟?陸剩。」
雷鵬看著老警衛對著裡頭的麥克風說話,一開始老警衛還是攤在椅子上心不在焉的說,而
不久後卻看見人已經站起來,看來裡頭的人指示了些什麼,發生了點爭執。最後,雷鵬見
老警衛朝自己剛答話的對講機玻璃窗走來,不耐煩的說:「進來!等門一開,你就直走到
門口按鈴,別亂跑啊!」
說完,那牆就動了,原來這像牆的東西是一大扇門,這真讓雷鵬開了眼界。進了門牆後是
個庭園,花木被修剪成圓球狀,不遠處還有個涼庭。庭園中有棟透天厝,雷鵬走近門口按
了門鈴,鈴聲剛響,立即有人應聲說:請進。話剛說,門就立即解鎖,雷鵬推了進門,迎
面而來的是寬敞的廳房。廳房擺著各種看似很貴的古董話畫與瓶甕,這畫裡的水墨或人物
雷鵬也不懂,總之感覺上很貴。中央有個長型沙發座,沙發的對面的牆嵌入了四十來吋的
寬大螢幕。雷鵬看沙發上坐著個人,翹著二郎腿,穿著一身休閒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陸天
賜。
陸天賜看走進門來的雷鵬,哼的笑了聲。將電視關了,翹腿的雙腳從桌上放下來,兩眼盯
這雷鵬看,打量他這位遠道而來的警員。陸天賜用手刷了個火柴,替自己的煙斗點菸,起
身拉出身旁其中一個櫥櫃,裡頭擺滿各式洋菸雪茄問雷鵬:「抽不?」
雷鵬搖了搖頭,陸天賜繼續將身子攤回沙發。而雷鵬始終站在同個位子不動。
「怎麼處在原地不動,何不坐下來聊?」
「你最小的弟弟陸剩,幾天前失蹤了。」
「喔。」陸天賜冷淡的回應
「你可知道他會去哪?」
「那很重要嗎?」
「喂!給我認真點。」陸天賜漫不經心的回話,讓雷鵬感到惱怒。
「呵,雷警官大老遠來首都找我,難道就只為了這件小事?還是你也已經嚐過我弟,意猶
未盡?雖然我不曉得你用了什麼方法知道他是我弟弟,但是要找男人,我這邊可沒人。」
「嘴巴放乾淨點!我跟陸剩可不是那種齷齪的關係!」
雷鵬大喝了聲,陸天賜仍然不為所動。繼續叼著煙斗,似笑非笑的看著雷鵬發怒的模樣,
就像是在看秀一樣,優遊自在。雷鵬走到陸天賜面前,將陸剩的戶口資料,和相關資料攤
在桌上。陸天賜瞄了一眼,上頭是他家族的戶口的影本,連族譜都有,其他來有零零總總
相關的關於他公司與個人簡報,看來這小警員的確是把自己徹頭徹尾的調查一番。
「告訴我,為什麼陸剩不在陸家的家族戶口裡。」
「雷警官,你應該也知道我弟老早就離家多年,就一個失蹤已久不知道生死的人,為什麼
不能把他從戶口刪去,要多繳個不知死活人的稅,不是很好笑嘛?」
「你明知道陸剩他沒有死。」
「我怎知道他沒死?說不定像個男妓一樣被人給玩死。」
雷鵬從資料中拿出兵單,裡頭有著一張保證人簽名同意單。單據上不止有著陸天賜的簽名
還有陸剩的簽字。同時也找出戶籍遷移的單據、轉讓養育資格的單據等,這些影本上頭都
明顯有著陸天賜簽名的筆跡。
「你不可能沒見過陸剩。在陸剩高中畢業後讀大學,監護人就從他父親轉讓成了你。而畢
業後入兵役那些文件,都是你這監護人簽署。但,很奇怪的是在陸剩入役後的幾年間,所
有他是陸家人的相關證明與文件,全部都查無資料。如果只是一兩件遺失,可能還說得過
去,但全數遺失,這只有一種可能,有人動了什麼手腳,想讓陸剩消失在這世界上。」
「呵呵,真可怕啊。」
「你說!你這人到底把你這位親弟弟當作什麼!」
「大概是……玩具吧?」
陸天賜笑的回應,惹來雷鵬眼瞪與怒斥。陸天賜看著雷鵬那雙直瞪他的雙眼,正氣凝神,
舌頭就舔了一下。想起自己過去求學時在校園見的那些奔走的運動選手,濃眉大眼,又帶
股傲氣的神情,在學生生涯時的他,對這種人總會不僅感到一股厭惡。但現在這股厭惡感
有些變調,隨著時間,這感覺不免讓他對這種類型的人多了幾分玩味。
「雷警官,我就直說,你調查了那麼多關於我的事情。我也不想多辯解什麼。不過,如果
你是來興師問罪的話,我也不是很想聽。再說,陸剩他現在也就只是個拿著失效身分證,
連公民都稱不上的異端份子。但說起查資料,這絕非只是你們警察的強項……」
不給雷鵬疑惑的時間,陸天賜站了起來又拉出個櫃子,捻起一份牛皮紙袋,將裡頭資料倒
出來,灑至桌上。雷鵬看著那資料,瞪大了眼,是關於他的身分資料與警員證明,甚至連
女兒學校和老婆的家世等,都詳細的記載在上頭。更匪夷所思的是,這裡還有許多張,他
這幾天進出警局與找尋陸天賜資料的相關照片。
「很驚訝嘛?雷警官?還是要叫你雷士官長?」
「你調查我?」
「你不也調查我?呵,調查過我的,你也不是第一個,我早習慣有人查。畢竟你也知道爬
越高,敵人越多,尤其是恨不得你垮台的競爭對手。原以為你在張克強指揮官下頭幹事,
不會去多問上司的私事。喔,因為你有調查我也不用解釋,張克強指揮官有那種近乎變態
的控制癖好。而你也應該早就知道是我把陸剩送進去給張克強那老奸。」
「你他媽的知道!陸剩被張克強給……」
「強姦了?當然!不然我送去就沒意義了。真不了解,為何就是會有你們這些多事的人,
還破壞我的計畫。陸剩是被你還有那啥人事官給弄到別處去了吧?真搞不懂你們這些軍人
,救了一個毫無用處,又麻煩的小鬼究竟有什麼好處?軍人的正義感?難道,是陸剩讓你
想起死去的弟弟,讓你有了投射的關愛?」
「你他娘的!你把陸剩當成什麼?難道不理解陸剩他只是想……」
「想要有家對吧?所以我給了。」
「什麼?」
「他沒跟你說嗎?為什麼他會去當兵?因為當時我決定要將他送進軍營時,他不肯。差點
毀了我把他送去給張克強的計畫。還好那傢伙挺蠢的,滿腦子就只想完成學業,回家鄉和
父母兄姐們重修舊好。而當時正好,我想把那舊家拆了,他聽見這事,跑來求我不要拆了
那老家,呵,一切就順理成章,我跟他說只要他去當兵,我就不會動那房。他答應了,所
以我就暫且替他保留。」
「只要他去當兵,就不動那房?那他退伍不就……」
「喔,腦子轉的挺快的雷警官。你說到重點了,既然陸剩他不在軍中,那我也不用履行那
約定。因為是只要他當兵,我就不動房子嘛!所以既然他現在不是個兵,那房子變成如何
也不是可以預料的。這樣說來,如果當初讓他死在軍中,不是比較幸福嗎?畢竟那傢伙本
來就是沒人要的東西。」
「你這畜牲!」
最後這段話讓原本就握緊拳頭的雷鵬理智斷了線,一拳就揮到陸天賜臉上。陸天賜結實的
挨了這拳,連同沙發一起翻倒過去。接下來突然警鈴大作,一群穿著黑衣褲的保標從門外
衝進。其中一人撲向雷鵬,雷鵬身一轉閃過,用手肘撞開壯漢,但接連而來的又是好幾名
保鑣將他壓制地面,雷鵬雙手被反扣在背後,不管自己怎麼掙扎,被五、六名彪形大漢壓
倒在地,怎麼也掙不開。
「真不錯,以一個中年人,拳頭力氣算挺大的。想必雷警官的老婆,每個晚上必然很幸福
美滿吧?哪像我老婆遠在上海,硬是要和她婆家住一塊,整天只會花我的錢買衣買包喝下
午茶,什麼正事都不幹。」
陸天賜起身撿起放香檳冰桶內的冰塊來冰敷自己被打傷的臉,再度拉出那放滿洋菸的櫃子
,挑了根菸,走近被壓制的雷鵬,蹲下來輕拍了幾下雷鵬的臉說:「說起來,我並不討厭
像你這種衝動沒大腦的蠢蛋。畢竟我也該感謝世界上就是有這麼多你們這樣的人,我才可
以爬到這種地位。想說雷警官你進門,我也都沒好好招待。不然這樣,我請你抽根菸吧。
」
「不用!」
雷鵬剛吼完,感覺自己的鼻子突然沒人手給掐住,空氣感越來越薄,只得張嘴保持呼吸,
嘴立即被塞進陸天賜手上的菸,點了火,稀少的空氣和菸味,讓雷鵬咳嗽出聲。
「是說我臉還疼著,以往我對待調查我資料的人,通常家中可能會不慎失火、或意外發生
交通事故等。但最近我稍微仁慈了些,畢竟大時代環境,以前那種恐怖的手段就不好再用
。咦?雷警官,怎麼感覺你有點精神不濟?」
這人給的菸,絕不是啥普通的菸。雷鵬感覺自己整個人茫的像酒醉,全身不停的喘氣,卻
始不上力,最後連口中的菸都無力支撐,掉在了地板上。陸天賜這時要壓制雷鵬的大漢們
搜雷鵬的身,雷鵬聽了心想不妙。果然一個大漢在他夾克內袋中搜到了錄音工具。
「真是,一刻都不能小看你。」
陸天賜拿過長條形狀的錄音器,朝雷鵬嘴裡抽插,因為沒辦法克制肌肉,雷鵬的口水從嘴
角滑出,最後陸天賜就把錄音器留在雷鵬口裡,模樣十分令人發笑,旁邊幾個大漢不免都
偷笑出了幾聲。突然房門外傳出敲門聲,幾位黑衣漢子又進了門,雷鵬看見自己的行李箱
被提了過來,這些傢伙連自己外頭的車也給撬開來查。
「雷警官不是你不留心,而是想跟人鬥,你實在是不堪一擊。空有一身膽識沒任何裝備,
這就像當年滿清末年義和團對上八國聯軍,以卵擊石。憐惜你有家人的份上,我也不想對
你那兩個寶貝女兒和漂亮老婆下毒手。不然這樣吧,你要不體驗一下?當時我對剛滿十八
的陸剩幹的事。」
「你…對陸剩…幹了…什…麼…?」
聽雷鵬問,陸天賜面帶微笑的在他耳邊輕聲的說:
「我 強 姦 了 他 。」
一聲令下,雷鵬被大漢扒下了外衣和褲頭,全身被脫的精光。雷鵬努力的想抗阻,但卻使
不上力。陸天賜則是坐在沙發上看著雷鵬被扒光的過程,這群漢子中途不斷戲弄著雷鵬,
將雷鵬的襪子塞進嘴中,用內褲套住他的頭,將他雙手雙腳用衣物分別給綑綁起來,並用
錄音工具的電線在他的命根子上打了個結。最後大夥把雷鵬頭上的內褲拿下,口中的襪子
取出換上了鋼叉套在嘴上。
那是一個情趣用品,可以讓戴上的人嘴無法閉合,而且包覆著牙齒將舌頭固定,不止防止
使用的人受傷,也可以得到快感。雷鵬被弄得無力攤在地板上,面對著眾人嘲笑。這時他
聽見拍手聲,陸天賜一邊拍手一邊走了過來,用腳踩著他的臉。一股腳底惡臭傳進雷鵬鼻
孔內,讓他皺眉。
「雷警官,真不錯的打扮。從我的資料上看來,你似乎非常討厭男人跟男人的肉體關係,
也難怪你沒跟陸剩來上一腿。沒關係,今天就讓其他男人來幫你開開苞,說不定你會因此
愛上那種感覺。」
雷鵬怒瞪著陸天賜,陸天賜看了看,一腳踩在雷鵬的陰莖上。雷鵬嗚的露出痛苦的表情,
口水也從嘴裡滑了出來,惹的一旁的人哈哈大笑。陸天賜走回沙發上,叫人設了攝影器材
,將厚厚疊鈔票放在桌上對這群大漢說:「現在你們誰可以幹射雷警官,這疊鈔票就誰的
。來,誰要第一個先試試?」
大漢們看到錢,個個眼睛發亮。雖然對眼前雷鵬中年男子面有菜色,畢竟如果對方是個年
輕女子,不用錢他們也幹。但看那大把的鈔票,而又知道雷鵬是個條子,這些大漢有不少
人吃過警察的虧,今天有個可以汙辱警察的機會又有錢拿,不是女的也欣然接受。
雷鵬先是被其中一個脫好褲子的漢子給拉了過來,他看見那男人拿起未勃起的陰莖要放入
他口中,他轉頭抗拒,不料後方幾個人把它架住,看著他們的嘴臉,就像是看戲一般,想
看作為一名警察的雷鵬被人強制口交的畫面。雷鵬嘴裡的鋼叉被調整成張嘴的狀態,整個
嘴裡感覺到一股混合尿液和汗臭的體味進了自己口中,口水沾濕了男人的龜頭,之後男人
憤而抓住他的頭髮,將他嘴來回的吸吟他的陰莖,陰莖慢慢在雷鵬嘴裡勃起,弄得他直咳
嗽。
「雷警官,好吃嘛?男人的陰莖。」
雷鵬突然感覺到嘴裡一股溫熱,一種讓他想嘔吐的腥味接踵而來。原來這男子沒有控制好
,太過於享受了,導致直接射在雷鵬嘴裡。其他人看了哈哈笑,陸天賜也笑,笑著調侃雷
鵬說:「看來連精液也吃過了嘛。」
雷鵬恨不得殺死這傢伙。
換上下一位,這次漢子很順利的勃起,將勃起的陰莖從雷鵬口中拿出來,他把雷鵬的屁股
抬高,想塞進去,但怎麼也塞不進洞內,而且當漢子看到雷鵬的屁眼時,陰莖立即失去性
致。然而男人不死心又再將雷鵬的頭抬起,重新勃起一次,但還是失敗。
「小高,你有經驗幫幫你的同夥。」陸天賜說。
一名叫小高的黑衣漢子頓時應和一聲,並且問陸天賜說:「那老闆,是不要先灌腸?」
「行,幫雷警官好好洗乾淨他那都是毛的屁眼窩。」
雷鵬被小高和幾名漢子拖進浴室,陸天賜透過攝影鏡頭連線的螢幕,欣賞雷鵬狼狽的被水
管插入屁眼內,灌滿水那痛苦的表情,排出黃褐色的糞水,直到變成透明清水的過程。小
高還拿起刮鬍刀和刮鬍泡,幫雷鵬屁股去了毛。從浴室出來雷鵬被丟回客廳地上,兩腳被
抬起來,露出屁眼向陸天賜展示,
「雷警官你屁眼變得挺乾淨的不是嗎?連毛都沒了。」
在小高的指導下,那漢子總算將自己勃起的的陰莖插進雷鵬屁眼裡,雷鵬痛的想咬緊牙,
但只換來更多口水溢出,這時他感覺到有股影子向自己逼近,又是一名男人,將他的屌放
進雷鵬嘴裡。前後被夾攻的雷鵬突然感覺屁股一陣溫熱,這大漢竟然直接射在他裡頭。摸
摸雷鵬前方那未勃起的陰莖,嘆口氣說這東西沒反應,而在雷鵬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剛將
屌放入自己嘴裡的大漢,就接著插進他的屁洞裡來回抽插。
這樣最後來回幾遍,雷鵬被搞的身子也起不來。而最後那名叫小高的男人將他的頭拉了過
來,不同於別的大漢,這人動作很輕,並且雷鵬感覺到他的乳頭好想被人用手撥弄,小高
的屌在他嘴裡轉,龜頭流出液體的味道,夾雜唾液佈滿整張嘴。這時他發現小高的腳竟然
朝向他的陰莖,用腳指套弄他的下體,雷鵬感覺身體一陣微妙。而後他被小高翻起身,屁
眼暴露在小高面前,小高先是用手沾濕將他放進雷鵬屁洞裡抽插,一根手指慢慢換成兩根
、三根,最後勃起的陰莖慢慢的滑入雷鵬體內,緩緩的動作,一支手配合著套弄雷鵬的陰
莖。
雷鵬被這種感覺搞的恍惚,下體竟然有了反應,最後在小高的不斷套弄下勃起,旁邊的人
也都如看奇觀一般看著雷鵬陰莖變大的過程。突然,小高的抽插和套弄變的快速,雷鵬感
到自己發出了喘息聲,陰莖頓時感覺到一股射精的衝動,他無力去壓抑,最後被小高的手
給套弄到射精。而小高則在射精完後不斷的繼續套弄他的陰莖,而後方還不斷抽插,抽插
一段時候,他聽見小高悶哼一聲,小高將陰莖拔出雷鵬身體,精液通通射在雷鵬的胸前。
「雷警官你還挺享受被人幹的感覺嘛,我看你也別當什麼警察,當個男妓可能幹更多,畢
竟像你這種身材和體態的男妓,可能也會有人想吃你這種老鸭。哈哈……」
雷鵬全身無力,已經沒辦法仔細聽陸天賜對他的冷嘲熱諷。
接下來他再也沒了感覺,等他再度回神,自己已經在個房間的床上。他驚愕的起身,看著
在床上全身赤裸的自己。他裸著身子起身,頭很痛,有些暈疼。他起身坐在床上,見到一
張椅上放著他的旅行包,梳妝台前有他的錢包、車鑰匙、衣褲都整齊的擺放著。
「這…怎麼回事?」
雷鵬搞不懂,難不成剛都是夢,自己根本沒找著陸天賜?才剛懷疑,他就聽見門被開起的
聲音,反射的躲到牆後。
「你就別躲了,我剛出去外頭幫你帶吃的回來。」
男聲?雷鵬想了想,探頭看去,他頓時又防備了起來,那幫他帶東西吃的,就是在陸天賜
旁,幫他灌腸的小高。雷鵬頓時警覺起來,環顧四週,只見這只有張床和桌椅,有的只剩
下高處的通風窗,根本無路可退。在這沒有半點辦法時,雷鵬心中頓時只剩一個想法。
強行突破!
沒想到剛朝小高衝去,腹部頓時就疼痛起來,小高連壓制的力氣都不用,雷鵬整個身子就
癱在他身上。弄得小高嘆口氣說:「雷警官,你先好好休息。放心這事我的住處,你在這
跟我老闆沒有關係,全是我自己個人意思。」
「嗯?」
雷鵬扒著小高給他帶回來的便當,這一整天他都還沒吃過飯,肚子早已餓的咕嚕叫。而小
高則一臉打趣的看著裸身子的雷鵬坐在床上吃飯。目光不時的飄向那腹下陰莖。雷鵬的陰
莖沒有勃起時龜頭會被包皮包住,只留下半顆頭在外,在四周陰毛的覆蓋下,顯得如包覆
在草叢中小動物般可愛。
雷鵬問起小高他之後怎麼離開陸天賜的住所?小高起初不願意說,但雷鵬不斷的問,他就
很直接的告訴雷鵬之後陸天賜對他的惡趣味。
「之後我們幫你穿上你行李裡的警服,將你的陰莖露在外頭,讓你看著剛剛大夥輪姦的影
片,要你打手槍。但見你沒有動作,老闆就要我幫你打,你總共射了四次,之後就昏過去
。然後老闆要我們把你扔出去,所以那群人就把你全身扒光,連同行李丟出門外,然後你
就被我帶來這。」
「我被你帶來這?」
「嗯,大致是如此。不過你不用擔心那些失態的影片,我已經想辦法把他處裡掉了。基本
上你對老闆沒有任何威脅性,所以也不可能對你有什麼不利的舉動。」
「嗯……」
看著小高的舉動,雷鵬頓時有點困惑。這人看起來也不過二十來歲,雖然高壯,但撿自己
這種被羞辱的糟老頭回家,是為什麼?
「那個…我問你……」
「高智,我名字叫高智。」
「喔好,高智我問你,你帶我過來是為了……」
「因為你是我喜歡的型。」
「啊?」雷鵬聽了高智的話,人摸不著頭緒。
「我很喜歡像你這種,有點年紀,卻又精實且已為人父的男人。而且身材肌肉線條都還在
,雖然肚子有些微凸,但說話的聲音還有喘氣跟生殖器的外型,我都很喜歡。而且你還是
個警察,我一直很想有一次可以跟警察做愛看看。所以雷警官,我就私自把你帶回家來。
」
看著高智熱烈的對自己示愛,雷鵬頓時皺起眉頭說:「高智,我很感謝你不讓我裸體倒在
路邊。但我不好那口,甚至覺得很噁心。」
「就是這點,我才更喜歡。明確表示自己厭惡男生肉體。而不是嘴上說說,這種男生最迷
人。而且當我插入你的時候,你那小聲的呻吟,讓我頓時性慾都衝上腦袋來。」
「雖說很感謝你救我,但你他媽的在說下去,別逼我揍你!」
聽到一連串高智的發言,雷鵬心裡開始產生不悅與噁心感,準備起身走人。卻被高智一手
拉住,壓回床上。而雷鵬因為體力還未恢復,根本使不上力對抗年輕力壯的高智,只得破
口說:「你到底想怎樣?」
「雷警官,你不是在找一名叫陸剩的人嗎?」
「你怎麼知道?」
「你剛進來就已經被我們監聽了,而且你皮箱全是那叫陸剩的資料。」
「你知道他在哪裡?」
「我知道。」
聽到高智這句話,雷鵬立即什麼也不管的問:「陸剩在哪裡?」
「我會告訴你啦,但首先我想舔看看你的陰莖。」
「喂!別開玩笑了!快告訴我陸剩在哪?沒時間陪你玩同性戀遊戲!」
「雷警官,坦白告訴你……」
高智抬起頭認真的看著雷鵬,雷鵬看見他這麼認真,自己現在又無法動彈,嚥下了口水,
只見高智認真的開口對雷鵬說:「我得了不舔你的陰莖,就不知道陸剩在哪裡的病。」
我操你娘的!雷鵬心裡瞬間咒罵。
「好嘛!讓我舔啦!」
高智邊撒嬌,邊用手指去按摩雷鵬的陰莖,把雷鵬的陰莖又搞的半勃起,龜頭從包皮中透
出氣來。雷鵬內心掙扎著,自己剛在眾人面前被這強迫替這傢伙口交、被灌腸、又被插入
到強迫射精,一連串羞愧到無地自容的行徑。而現在好不容擺脫那種羞恥,這傢伙卻想要
舔自己的生殖器。他媽的是有病是不!
「一次。」雷鵬小聲的說。
「真的?」高智聽了心花怒放。
「你保證告訴我陸剩在哪?然後從此滾的遠遠的。」
「我保證、我保證!會把信給你,然後不再纏你。」
信?
雷鵬聽到高智說起信,突然想起自己那損友,好像也提過,陸剩是看見一封信後才失蹤的
。難不成這信中的內容就是讓陸剩離開的原因?雷鵬想要思考,但高智以經用舌尖去挑逗
他的龜頭,輕咬著雷鵬的包皮,弄得雷鵬滿頭是汗,只得憤而閉眼,視而不見。但閉上眼
睛,身體卻感覺更加敏銳。雷鵬的陰莖被包覆在高智的嘴中,反覆的挑逗,讓他陰莖不斷
在勃起中感覺到要射精的預感,卻在想射精的慾望一起時,被高智巧妙的扼殺。
「你!」
雷鵬被高智這樣的舉動激的直冒青筋,但同時又被高智的嘴上功夫弄的爽快。雷鵬感覺這
矛盾感正在崩毀自己以往的紀律感和道德標準。再次的,自己陰莖在男人口中感覺到要發
洩的快感,而這次依然被巧妙的阻止。雷鵬頓時就知道這位叫高智的男子也許真是箇中高
手。但男人的自尊,讓他無法拉下臉去承認,自己在同性口中得到爽快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