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刀說/花冷]冬陽(限)

作者: lilly7710 (傳說中的飄)   2021-05-03 16:15:09
終年下雪的蹈天橋今日難得放晴,冷劍白狐一早就把能拆下來洗的東西都拆了,然後抱著
棉被,打算掛在庭院曝曬。
蓬鬆的棉被遮蔽了冷劍白狐的視線,他看不到路,正要踏出房間的時候踢到了什麼,瞬間
失去平衡!冷劍白狐足尖連忙一點,踏著一個什麼熱呼呼的東西,運起輕功往外跳了一大
步,才沒有跌得狗吃屎。
冷劍白狐回頭查看自己究竟踢到什麼:一條雪白的東西,上頭還有著彼岸骷髏的花紋,看
起來……好像師尊啊?冷劍白狐揉了揉眼,確認是一絲不掛的花信風像門檻一樣橫躺在門
口。
所以剛剛……自己踩了師尊一腳嗎!
「師尊請恕罪!」冷劍白狐後知後覺的發現這點,慌張地丟下棉被,向花信風行大禮,花
信風慵懶的擺擺手,表示不在意;冷劍白狐歪著頭,發現花信風閉上眼,根本懶得理他,
於是摸摸鼻子,繼續他的曝曬作業。
棉被,蓆子,坐墊,還有一堆衣服也趁今天洗一洗吧!冷劍白狐忙進忙出,途中又踩了花
信風好幾腳,導致冷劍白狐要踏出每一步時都特別小心翼翼,不敢走太快,因為師尊老是
躺在他的腳即將落下的地方!
……難道這是師尊給他的考驗嗎?冷劍白狐跨過無聲無息出現在他背後的花信風好幾次之
後,感到這其中必定有深意,便停下動作,皺著眉頭坐在花信風身旁思考。
花信風的內功早就修煉得爐火純青,就算是睡眠也會運行著內力護體,所以剛才的那幾腳
沒有對花信風造成什麼傷害——冷劍白狐暗自慶幸師尊沒有用內力將他震飛。
師尊打坐的時候不喜歡穿衣服這點冷劍白狐早就知道了,如今這樣光溜溜地大字型趴在走
廊上,是什麼意思呢?
花信風這時候翻了個身,改成仰臥,還伸手抓了抓肚皮。
「……」冷劍白狐看了看花信風躺的位置,再看了看他的神情,怎麼看怎麼覺得他心目中
高大偉岸的師尊……就只是在曬太陽?想通這點之後冷劍白狐瞬間覺得心中好像有什麼碎
裂了。
本來以為師尊怕熱,所以才居住在蹈天橋這樣寒冷的地方,還不喜歡穿衣服,然而師尊今
日一直躺在陽光之中……是因為怕冷嗎?冷劍白狐弄不懂花信風的想法,微微嘆了口氣,
決定做自己能做的事——擦地。師尊這麼喜歡躺在走廊的話那可得弄乾淨才行呢!
冷劍白狐從遠處開始擦起,擦著擦著,正要擰抹布時,就看到了詭異的一幕:花信風如同
蛞蝓一般蠕動著身子橫向移動,躲開陰影。
冷劍白狐這才發現花信風是隨著太陽的角度改變位置!自己剛才忙著找能夠曬到太陽的地
方擺放物品,所以才一直踩到師尊嘛!如果師尊是這樣移動的話,那是怎麼如此迅速的移
到自己的所在地?冷劍白狐感到十分無言。
他擦地的動作很慢,想避免干擾花信風,但終究會來到他身旁。
「徒兒失禮了。」冷劍白狐拎起花信風的手臂,將底下的地板用濕抹布擦過一次,又用乾
抹布擦一次之後,才將花信風的手臂放了回去。冷劍白狐艱辛的擦著被花信風四肢擋住的
地板,花信風終於肯起身了。
和煦的陽光融化了花信風身上冰冷銳利的氣場,向來拒人千里之外的師尊如今睡眼惺忪的
眨著眼,還沒回神。冷劍白狐怕他著涼,便進屋拿了件長袍披在他肩上。
「……」花信風緩緩轉頭看著冷劍白狐,沒有說話。他那平淡的眼神讓冷劍白狐以為自己
踰矩了,立刻低頭道歉,不敢和花信風直視,接著用擦地的動作來掩飾他的心慌。
花信風看著冷劍白狐蹶著屁股跪在地上擦地,看了好一會兒才丟開長袍,開口說道:「徒
兒,收拾完來書房找我。」
「是。」
冷劍白狐忐忑的來到書房,發現滿室金黃——花信風打開了拉門,讓整個書房沐浴在陽光
之下,而他將桌子挪開,好騰出空間躺著假寐。
師尊幾乎曬了一整天,不知道渴不渴?冷劍白狐不曉得花信風喊他過來做什麼,怕干擾了
他的安寧,便乖乖坐在書房門口,不敢出聲。
花信風感知到冷劍白狐的到來,睜開一隻眼,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冷劍白狐以為他有
什麼吩咐,便湊向前去,豈料花信風一把將他按在榻榻米上,要他躺下:「徒兒也把衣服
脫了吧!今日午後的陽光正好。」
不,師尊,穿著衣服也能曬太陽啊!冷劍白狐噎住,花了很大的力氣才把這句話吞下去。
花信風似乎知道冷劍白狐在想什麼,也懶得跟他廢話,伸手就要揪冷劍白狐的衣帶,冷劍
白狐抵死不從,拼命護著自己的衣帶,還拉緊衣襟,不讓花信風扯開:「師尊……那個、
徒兒這樣曬就好了。」
花信風微微皺眉,冷劍白狐知道自己的忤逆惹得師尊不高興了,怯怯地鬆了手,然而花信
風翻了個身,沒有要繼續扯他衣帶的意思。
花信風的相應不理比嚴厲斥責更加讓冷劍白狐難受,那會使他想起之前自己說謊卻被發現
的事……暖黃色的陽光都無法化解那股從花信風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意,凍得冷劍白狐直哆
嗦。
冷劍白狐受不了這樣沉默的譴責,他磨磨蹭蹭的挪到花信風身邊,討好地問道:「師尊…
…您要喝茶嗎?」必須找點話題!不然冷劍白狐覺得快要窒息了。
「嗯。」花信風發出一個鼻音,還好師尊願意答理他!冷劍白狐手忙腳亂地起身去泡茶,
看得花信風連連搖頭。
都修煉這麼久了還是這麼毛毛躁躁的。花信風坐著等待冷劍白狐前來,靠著桌子,用手托
著腮,指尖在桌面點呀點的,不曉得在數什麼。
「師尊,您的茶。」過了一會兒,冷劍白狐正襟危坐的奉茶,然後紅著臉,主動脫了衣服
,還規矩地將衣服折好,擺放在一旁,接著躺在曬得到太陽的地方,緊張地閉起眼,不想
承認自己的舉止很詭異。
呵。花信風用喝茶的動作來掩飾自己唇角的笑意。這徒弟……怎麼這麼死腦筋呢?喝完茶
之後花信風也跟著躺下,師徒二人一時無話,慵懶愜意的享受著陽光一絲絲滲入體內,暖
活經絡的舒適感受。
「徒兒,翻身。」大約一盞茶過後,花信風拍了拍呼吸變得緩慢綿長的冷劍白狐,冷劍白
狐倒抽一口氣,驚覺自己竟然睡著了!他慌張地想起身,不過花信風握住他的肩膀,將他
翻了過來。
「呃?」花信風寬大的手掌溫柔地拍了拍冷劍白狐的頭,要他繼續休息,冷劍白狐困惑地
眨著眼,花信風聲音低柔的在他耳邊說道:「趴好。」
花信風身上特有的香味隨著他的吐息竄入冷劍白狐的鼻腔當中,冷劍白狐紅著臉,假借光
線太刺眼,遮住了自己的臉。
花信風起身,在櫃子裡拿出什麼,接下來冷劍白狐感覺到背上傳來一陣酸麻,讓他忍不住
從鼻腔發出哼聲:「嗯……」
花信風的指尖沾著藥膏,沿著冷劍白狐的經絡揉捏著,藏在體內深處的倦怠從毛孔蒸騰而
出,包覆著全身,讓冷劍白狐慵懶的不想移動。他舒適地瞇起眼,被捏了好幾下才想到不
對:怎麼能讓師尊幫他推拿!
他連忙撐起身體想阻止花信風,豈料花信風正好伸手戳中他的麻筋,冷劍白狐脖子一縮,
一頭栽了回去,他只好開口表達自己的意思:「那個、師尊……讓徒兒幫您?」
「別亂動。」花信風無視冷劍白狐的困窘,自顧自的揉著冷劍白狐的背;冷劍白狐既羞且
慌,不敢坦然享受經脈鬱結被推開的舒適感受,一方面怕勞煩花信風,另一方面又怕自己
掙扎著起身會違背花信風的意思而惹得他不快,一時之間陷入兩難,反而僵在原地無法動
作。
冷劍白狐富有彈性的肌膚觸感很好,優美的肌肉線條看得出來平常非常刻苦鍛鍊著,從青
年蛻變為成熟男人的肩膀逐漸寬闊,總有一天會化成羽翼,翱翔在屬於他的蔚藍之中。
花信風眼神暗了暗,心中明白冷劍白狐總有一天得自立門戶,靠自己的力量在江湖中闖出
名聲,可是他就是不捨。原先要他在武學方面和自己並駕齊驅,但如今,花信風只想把冷
劍白狐永遠留在身邊,烙上自己專有的印記。
紋身嗎?花信風憶起那火焚般的疼痛,甩了甩頭。即使現在的自己已經失去痛覺,然而那
蝕骨般的燒灼早已深深嵌在他的腦海中,他不可能讓冷劍白狐有一樣的經歷。
「徒兒?」花信風試探性的喊了聲,冷劍白狐沒有回應——竟然又睡著了。花信風悄悄靠
近,用鼻尖蹭了蹭冷劍白狐的耳垂,冷劍白狐只是抖了抖,並沒有反射性的防衛。
這麼放心將要害部位交了出來,被冷劍白狐完全信任的感覺填補了花信風內心的空缺,同
時又對於冷劍白狐毫無警戒心感到生氣——萬一在旁邊的是敵人呢?既開心又生氣的矛盾
情緒無處宣洩,花信風一口咬住冷劍白狐的頸子,冷劍白狐倒抽一口氣,終於醒了。
「師……師尊?」冷劍白狐發現花信風整個人覆在他的背上,兩人渾身赤裸的相貼著,花
信風熾熱的體溫燙得冷劍白狐頭皮發麻,而花信風替他推拿的手也越來越曖昧——摩挲著
他的側腰,還一直往下摸去!
這代表什麼意思冷劍白狐不是不懂,只是現在是白天呀!拉門還大開著,做這種事也太害
羞了!
「嗯。」花信風應了聲,手上動作不停,沾取著藥膏就抹到冷劍白狐的臀間。
「……!」冷劍白狐顧不得會惹花信風生氣了,他掙扎著就想跑,卻被花信風趁隙揪住了
命根子,嗚噎一聲又趴了下去。花信風獎勵性的吻了吻冷劍白狐的耳朵,低聲說道:「徒
兒乖,別動。」
「可是……」冷劍白狐還在掙扎,花信風一句話堵了回來:「沒有『可是』。」
糟糕,師尊生氣了,冷劍白狐膽怯的縮了縮,咬牙忍著後庭被指尖溫吞地揉弄的異樣快感
,連聲音都不敢發出。
花信風揉了揉冷劍白狐因趴睡而擠在縫隙中的囊袋,冷劍白狐敏感的一抖,花信風親吻著
他的後頸安撫他,接著指尖向上滑去,突破關隘,闖進了狹窄的甬道中。
藥膏遇熱融化,隨著手指進出的動作而發出黏膩的聲響。雖然不是第一次,但冷劍白狐一
直沒辦法習慣這種被擴張的羞恥感,他伸長了手臂,將擺放在一旁的衣物抓了過來,緊緊
咬著自己的衣服,把舒服的呻吟都悶在牙關之中;然而粗重的呼吸還是背叛了冷劍白狐的
意志,洩漏他逐漸得趣的這件事。
冷劍白狐一直沒發現他會隨著抽插的頻率而扭動著腰,尋求前方的快樂,花信風也不打算
告訴他這點,不然很有可能就欣賞不到冷劍白狐煽情又淫靡的磨蹭著榻榻米自慰的香豔景
色了。
「嗯、嗚……」花信風深知冷劍白狐喜歡的地方在哪,手指不斷揉著那處,冷劍白狐緊緊
咬著衣服避免羞恥的呻吟洩漏而出,但那讓他呼吸困難;不斷衝擊大腦的快感和強硬憋住
的呻吟互相碰撞,害冷劍白狐差點內傷;想逃,卻又因為花信風的命令而不敢掙扎。
「哈啊、哈啊……」瀕臨極限的冷劍白狐放開衣服,大口喘著氣,身體也不受控制的顫抖
著,達到高潮。
等回過神來,胯間一片黏膩讓他羞得想挖個洞躲起來——他把榻榻米弄髒了!他紅著臉坐
起身,用衣物拼命擦著榻榻米,花信風笑了出來,將他推向另一側,並扳開他的大腿制住
他,不讓他亂動:「徒兒放鬆,為師要進去了。」
「……」漸漸西斜的陽光在花信風俊美的臉上鍍了一層金箔,面容無悲無喜的花信風看起
來就像降臨凡間的神祇一樣不容凡人褻瀆,他那由上而下俯視的眼神緊盯著冷劍白狐,冷
劍白狐心中一熱,燃起狂野的火花,不知該如何將這奔放的感情用言語描述出來。
冷劍白狐一時癡了,只能用欽佩又愛慕的眼光回望著花信風,說不出話來。自己肯定是用
盡這輩子的幸運才能夠得到師尊的注視吧!冷劍白狐不敢奢求什麼,他只希望能夠永遠追
隨著師尊的腳步,待在他身旁。
冷劍白狐伸出手,想觸碰花信風,卻因為過於敬畏而縮了回去,花信風在冷劍白狐退卻之
前握住他的手,和他十指交扣,手掌傳來的溫度讓冷劍白狐的心跳亂了一拍,害羞的想轉
過頭去,然而花信風不讓他逃避,俯下身親吻他的同時,忍耐已久的熾熱一口氣挺進至最
深處。
「嗚!」冷劍白狐的呻吟都被堵在唇中,花信風嘖嘖有聲的吸吮著冷劍白狐的舌,後庭被
撐開的不適一下就被花信風帶來的酥麻給轉移;花信風一下又一下的啄著冷劍白狐的唇,
冷劍白狐只要張嘴喘氣就會迎來纏人的舔弄;呼吸被剝奪,呻吟被吞嚥,後庭也下意識隨
著花信風親吻的頻率而收縮著。
被花信風強烈索求的喜悅混亂著冷劍白狐的大腦,冷劍白狐弄不清那是他喘不過氣,還是
過度興奮導致頭暈目眩;花信風一直到冷劍白狐快要昏死過去才放過他,讓他喘息。兩人
透過連接的部位互相感受著對方的心跳,無須言語,也能知道對方在想什麼……所謂的心
靈相通,就是指這麼一回事吧?
花信風感覺到冷劍白狐不耐煩地用腿蹭著他的腰,笑了笑,開始規律的動了起來。粗壯的
男根有效的緩解了體內的搔癢,冷劍白狐舒服的哼著聲,因情動而冒出的汗珠在陽光之下
熠熠生輝,像是星砂一樣細緻又絢麗。兩人明明住在雪地之中,室內熱情空氣卻讓人以為
到了南方,只想貪婪地渴求著無與倫比的快感。
花信風每一下都挺至最深處,直攻冷劍白狐最脆弱的部位,冷劍白狐被頂得頭皮發麻,下
意識的抓著花信風的肩來宣洩這令人窒息的愉悅:「師尊、嗚……不要、嗯……別、那裡
……」
「不喜歡嗎?」花信風壞心眼的停下,冷劍白狐感覺到他即將抽離,連忙四肢並用地扣住
花信風的腰,將他往自己的體內送。冷劍白狐做完這羞恥的動作,看到花信風玩味的笑容
之後才驚覺自己做了什麼,他遮臉嗚咽著,翻身就要逃跑。
「還是你喜歡這樣?」花信風捉住冷劍白狐一條腿,放在自己肩上,早已溼軟的小穴被迫
露了出來,花信風輕而易舉的又挺身而入,冷劍白狐被頂到弱點,渾身一酥,喪失了逃跑
的力氣。
「嗚!嗯、哈啊……師尊……」冷劍白狐正好面對著敞開的拉門,可以看到庭院的景色,
還能聽見庭院中的驚鹿裝滿水,敲在底下的石頭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突然湧上的羞恥心讓冷劍白狐遮著臉,但這是書房,不是臥室,沒有棉被可以遮蔽赤裸的
身體,而剛才花信風進入之前早就把他的衣服丟開,冷劍白狐只能坦蕩蕩的朝著庭院方向
展示自己的軀體。
花信風又頂弄了幾下,明白冷劍白狐掙扎的原因,笑了笑,停下動作。
「哎?」銷魂蝕骨的酥麻突然被中斷,冷劍白狐錯愕的回頭看著花信風,花信風歪著頭,
嘴角上揚,似乎算準了驚鹿敲在石頭上的時間,聽到那帶著回音的「喀」之後才又頂了一
下。
體內灼熱的男根燙得冷劍白狐不知所措,驚鹿第二次落下之時他才發現花信風竟然在配合
著驚鹿的節奏抽插!這認知讓冷劍白狐渾身熱到快要冒煙,他摳著榻榻米就想逃跑,然而
他忘了他正處於一個受制於人的姿勢,還沒掙扎幾下,就被花信風握住了最脆弱的部位。
「嗚……」胯間覆上的大手讓冷劍白狐縮了縮,停止掙扎。他目眶含淚的看著花信風,乞
求他別碰前端,可是花信風用帶著薄繭的拇指摩挲著冷劍白狐的鈴口,啞聲問道:「徒兒
不想要舒服嗎?」
「我、我……」他很想要,可是不是前面。冷劍白狐羞於啟齒,花信風不放棄,把玩著冷
劍白狐的男根,下半身就是不動,裝傻地說道:「什麼?你不說出來為師不懂。」
冷劍白狐蜷縮著腳趾,知道花信風能這樣跟他耗上一整天,只好遮著臉,自暴自棄地用腳
跟蹭著花信風的肩:「師尊、求您動一動……」語畢,穴口還煽情的將花信風往內吞了幾
分。
模糊不清卻又奔放的要求徹底取悅了花信風,他輕笑一聲,開始有條不紊的插了起來。早
已軟化的穴口貪婪的吸吮著花信風的勃發,發出濕淋淋的水聲,前端也興奮的流淌出清澈
的愛液;花信風像是要榨取精液一般,一邊擼動著冷劍白狐粉嫩的男根,一邊頂弄著他的
花心,逼得他不斷痙攣。
「哈啊、哈啊……」前後都被進攻著,強烈的快感讓冷劍白狐喘不過氣,遮著臉會被自己
混濁的吐息悶得無法呼吸,他只能放手,拋開剩餘的那點羞恥心;他顧不得自己黏軟鉤人
的聲音會傳出書房,呻吟著求饒:「嗚……師尊、太快……嗯啊!」
冷劍白狐顫抖著出了精,一點一點的白濁灑在他因情動而變成粉色的肌膚上,花信風用食
指沾取著冷劍白狐的精液,放到嘴中嚐了嚐,接著滿意地點點頭。
……師尊這又是什麼意思?連續兩次高潮讓冷劍白狐疲憊的連詢問的力氣都沒了,他粗重
的喘著氣,雖然知道自己應該服侍花信風,讓他也射出來,可是花信風依然抬著他的腿,
這姿勢之下他無法主動。
「呼、呼、呼……」身上的熱度被吹進屋內的風帶離,汗珠化為一絲絲寒意滲入體內,冷
劍白狐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哈啾!」
花信風挑眉,維持著插入的姿勢,將冷劍白狐面對面抱著,站了起來,冷劍白狐嚇了一跳
,手腳並用的攀住花信風,夾得他一聲低哼:「我不會讓你摔著。」花信風拍了拍冷劍白
狐的臀部,冷劍白狐低聲道歉,努力放鬆著身體。
「徒兒,關門。」花信風走到拉門前,但他抱著冷劍白狐,騰不出手,便要冷劍白狐伸手
關門。
明明師尊可以一揮手就用氣勁關上門!花信風惡意的邊走邊顛,巨大的男根隨著他的動作
,一下一下蹭著穴口,高潮過後十分敏感的軀體禁不住這充實又酥麻的快感,冷劍白狐不
禁喘了起來……他怎麼又想要了!冷劍白狐唾棄著如此不知羞恥的自己,他咬著牙,控制
著呼吸,把臉埋在花信風的頸窩,就是不開口索求。
等所有拉門都關上後,冷劍白狐被花信風弄得又勃起了,花信風抱著他跪坐下來,伸手彈
了彈冷劍白狐又開始汨汨流出愛液的前端:「徒兒,換你動了。」
冷劍白狐咬著唇,嗔怪的看了花信風一眼,然後雙手往後撐著榻榻米,努力用肉穴套弄著
花信風的陰莖,服侍花信風。
「呼……嗯……」冷劍白狐年輕漂亮的身體在自己面前淫亂的扭動著,似乎覺得上下套弄
不夠,還前後左右搖擺著,穴口甚至興奮的流著水,滲入榻榻米之中;形狀漂亮的玉莖隨
著冷劍白狐的動作而甩動著,愛液像清晨的露珠一樣沿著玉莖滑落,弄濕了兩人交合的地
方。
花信風滿意的欣賞著這淫靡的景象,也不再忍耐,伸手掐著冷劍白狐的腰往下按,精口一
鬆,將既濃且多的精華盡數注入冷劍白狐體內。
「嗯……」一股又一股的濃精燙得冷劍白狐不斷顫抖,等到結束之後,他喘著氣,緊緊縮
著穴口,但起身時還是不免滴落幾滴精液,這煽情的景象使花信風看直了眼。
冷劍白狐拾起一旁散落的衣物,不過花信風又將他推倒在榻榻米上,細細地親吻著他的頸
子:「你還沒出來。」說著,伸手揉弄著冷劍白狐半勃的男根。
「徒兒不……」連續兩次高潮已經夠了,冷劍白狐話還沒說完就看到花信風沉下的臉色,
怯怯地改口:「……不想太快。」
「呵。」花信風滿意的笑了笑,丟開冷劍白狐手中的衣物,在他胸口又舔又咬,在冷劍白
狐身上點起一簇一簇的慾火。
「哼嗯……」冷劍白狐能感覺花信風正用親吻來表達自己強烈的獨占慾,這份認知激起冷
劍白狐內心的羞怯,他扭著身體想逃,但雙手都被花信風制住,乳頭也被叼住了。
「唔!」冷劍白狐一顫,無法阻止花信風舔咬他的乳頭。胸前傳來電流一般的快感,直往
下腹去,本來就已經抬頭的部位又腫脹了幾分,極欲尋找宣洩的出口,含著精液的後穴也
搔癢起來,渴望粗壯的巨物來填平這份騷動。
「師尊……師尊……」冷劍白狐的呼喊當中帶著幾分色氣,幾分撒嬌,還有幾份欲望,花
信風望著冷劍白狐溼潤的眼睛,溫柔地笑了笑:「我在。」恢復精神的男根挺身進入,肉
體結合的美好讓兩人都發出舒適的嘆息。
「師尊……好喜歡你……」冷劍白狐情不自禁的摟著花信風的頸子,吐出滿腔愛意,花信
風一愣,掐著冷劍白狐的腰,猛烈衝撞起來——他要把自己的記號鐫刻在冷劍白狐身上,
讓他知道自己也是同樣的心思。
最原始的欲望讓兩具肉體糾纏不休,激烈碰撞的聲音急促而響亮,蓋過了庭院驚鹿敲打在
石頭上的聲音,逐漸暗下來的天色都無法遮蔽滿室春光的旖旎氛圍;冷劍白狐知道不應該
沉溺在這種悖德的關係之中,可是敬愛的師尊強勢霸佔他的軀體讓他深刻認知自己是完全
屬於師尊的,心中洋溢著幸福的歸屬感。
冷劍白狐沒想到自己的那句告白讓花信風發了狂,天都黑了花信風還抱著他不肯放手,他
幾度昏厥,又幾度被強烈的快感弄醒,連嗓子都喊啞了。
「嗯……師尊,我餓了……能不能、嗯哈、先、先吃晚餐?」全身酸痛,後庭也腫得不像
話,冷劍白狐不得不討饒。
「為師不正餵著嗎?」花信風伸手攪弄著裝滿精液的後庭,發出咕啾咕啾的水聲,精神飽
滿的巨根「噗咕」一下藉著精液又滑了進去:「看來是還不夠。」
「嗚……怎麼這樣……」意識即將陷入黑暗的冷劍白狐只記得——師尊居然會開黃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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