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我把咖啡館開成了動物園 17 限

作者: orangeumi (橙海)   2021-05-03 20:12:15
限有。
夏逢霖吻眼皮這舉動,讓紀雲深就著當下姿勢,直接在夏逢霖鎖骨上啃了一口,他不只是
啃,還加上重重吸吮,於是青年身上也多了個玫瑰紅的標記。
「您再多抱抱我吧。」夏逢霖被吮了這一口,全身跟著酥了一遍,不由得又貪戀起男人在
身體裡律動的那種愉悅感。
「想要怎麼做?」紀雲深笑著問他,「面對面,你坐上來?側身?還是後入?」他一連提
了好幾個體位,臉色如常,帶了一點淡淡的笑意。
「後入。」夏逢霖臉紅耳赤地選了這個。
紀雲深笑了,還是沒辦法想像,能自己看G片學招式的青年,上了床怎麼會選個體位都臉
紅。他本想要戲弄青年,特意用面對面,讓對方坐上來的方式,看看那臉有多紅,但後來
想想,就遂霖霖的意吧。
紀雲深沒有後悔,因為真正後入之後,本來在床上還有些放不開,總是抿緊唇,不太讓聲
音流洩出來的青年,不知道是被他操得深了,頭深深埋進枕頭裡,原來清冷的嗓音融上哭
腔,挑情又勾人,吟叫一波又一波傳出來,倒是比看得到臉的時候放開很多。
夏逢霖原本是想捺住的,但這姿勢紀雲深非但能操得很深,還總是能夠次次到點,一回兩
回他還能忍,次數一多,那種既熱又燙的舒爽完全讓他壓抑不下來,不慎叫出一兩聲後,
乾脆破罐破摔,鴕鳥當到底,反正紀雲深沒看到他,他愛怎麼叫怎麼叫,自欺欺人到極點

紀雲深也在這體位得了樂趣,雖然沒有夏逢霖那染得緋紅的臉可以一看,但那漂亮的脖頸
,光滑的背彎,還有勁瘦的腰肢,他往前挺動一下,眼前的青年美好的軀體就被他撞得跟
著晃出誘人的弧度,配上那透著哭聲的呻吟,如果不是擔心青年無法承受,他應該能這樣
幹上一夜。
夏逢霖的身軀很快就開始微顫,沒太久就被操上另一波高潮,他臉整個沉進枕頭裡,大口
地喘著氣,骨節分明的長指死死揪著床單,圓潤的腳趾緊緊蜷縮著,後穴不斷地收縮,陰
莖卻沒有射出任何一丁點東西。
「啊……我好像……沒射出來……」夏逢霖小小聲地說道,沒想到自己竟然爽到射不出來

「乾性高潮啊,寶貝,真有你的。我再多幹幹,看你能不能繼續高潮。」
紀雲深原來只是做到興起,停不下來,隨口說說,倒沒想到他這樣繼續幹下去,青年嗓音
裡的哭腔愈濃,身軀顫得更厲害,真持續高潮不斷,已軟下來的陰莖原來射不出半點東西
,後來卻隨著操幹,斷斷續續流出透明液體。
紀雲深在抽動中,慢慢發現床單暈開淡淡的濕意。他無法自拔,停不下動作,漫長歲月中
的愛慾在遇到眼前這個青年後,才真正有了歸依,豈能輕易滿足?
紀雲深把人一次次地操上高潮,勾著唇問道,「寶貝,明天就搬來跟我住,讓我天天這樣
操?」
夏逢霖的身體被操到不聽使喚,顫個不停,「好,唔……」
夏逢霖倒是想撐住,但最後男人終於饜足的下一秒,他身體立刻受不了閉上眼睛秒睡,靈
魂倒是前所未有的清醒,只不過他害羞,索性連靈魂都跟著裝睡休息。
紀雲深心滿意足地看著床上熟睡的青年,勾起唇,沒多說些什麼,轉身就去打一盆溫熱的
水出來,仔細地幫夏逢霖擦拭清理,他動作異常溫柔,帶著深切的眷戀,就像是在對著稀
世珍寶一般。
夏逢霖從來沒見過男人對其他人事物有這樣的神情,他既高興心裡又有些酸,沒想到自己
有一天也能醋上自己——讓你睡成這樣,怎樣弄都起不來,沒任何感覺真是你活該!
紀雲深清好後把一床被子先搬到地上,隨後把青年抱起放到被子上,接著將床單換了,抱
青年上床,拿另兩床被過來,其中一床將青年蓋好,把原來的床單和被子都丟去待洗,讓
管家阿姨明天來上班時再處理。
都做好後,紀雲深準備要睡之前,躺在床上滑手機,看到一則新鮮出爐的新聞,他微微挑
了一下眉。
「橙龍。」紀雲深喚道。
龍族之間自有一套傳訊的方式,有些像人間的電話。
「尊爵不凡的太子殿下。」橙龍在另一頭回。
「行了。」紀雲深雖然早習慣了,還是被煩得險些要切斷連繫,「鄭雨懷是你救的吧?」
「對啊。」橙龍可憐兮兮地,「我為了救她,全身都濕淋淋的。」
一頭龍訴這種奇怪的苦,紀雲深撇撇唇,「需要我找隻鳳凰來把你烤乾嗎?」
橙龍回道:「不用了。鳳凰族實在太聒噪了我真心感到害怕。」
「……」你這麼吵,鳳凰族才怕你好嗎。紀雲深懶得吐槽。「她到底為什麼,同一天又跳
樓又跳湖?虎爺查不出來,別說你也查不到吧?」
「是咒力。」橙龍和虎爺的能力不在同一個等級,「如果沒錯的話,就是另外一位女學生
做的,土地公廟這裡還跟其他土地一起在查她的行蹤,您要過來一趟嗎?」
紀雲深看了一眼身邊熟睡的青年,笑了笑,「也好。畢竟是我學校的學生,你等等我。」
他切斷跟橙龍的連繫,對著身邊睡得安穩的青年低低說道:「小風鈴,學校有男學生的下
體被剁掉,聽說可能是劈腿兩女,其中一個就是今天跳樓的那個女學生,剛才太忙沒先告
訴你,該女學生晚上還跳了湖,應該是被橙龍救了。另一位女學生就是剁人的那個,我想
用靈魂去老土地那邊看看是怎麼回事,你先好好睡。」
紀雲深在夏逢霖唇上親了一口,準備離開。
夏逢霖裝不下去了,靈魂終於飄出來,「學長,我跟您一起去。」
「怕你害羞,想讓你裝好裝滿的,怎麼就不裝了呢?」紀雲深笑道。
原來從一開始就被發現了。夏逢霖臊得直想鑽地洞躲進去。

靈魂的移動幾乎是瞬間即可完成,當初夏逢霖讓藍鵲載他過去那個建案,原因是藍鵲對使
用靈魂的方式還很模糊,夏逢霖也沒教過一隻鳥如何以靈魂的方式移動,怕藍鵲一時半刻
學不會,還是請藍鵲用飛的相對省事。
原本以為要直接瞬移到T大的土地公廟,卻沒想到屋內很快出現先前看過那隻金色幼龍飄
在半空,又是盤起來的模樣,快頂到天花板,夏逢霖這次沒忍住,先摸再說,他順著那鱗
片輕輕地滑撫過去,十分珍視。
「還好剛做過,不然你這麼摸,我們真不用去老土地那邊了。」紀雲深笑道。
「有……有感覺?」夏逢霖吶吶道,「可是我明明是摸背?」
「你摸哪裡,我不能硬?來吧,剛沒騎乘,現在讓你騎乘。」紀雲深逗人。
「可是……我……」夏逢霖看向自己睡死的身體,肉體已經累壞,靈魂要是再累過頭,那
就不用去老土地那裡了。
「想到哪裡去,就是要帶你去老土地那裡,不想騎著我,威風凜凜地去嗎?」紀雲深繼續
調戲。
「我……」夏逢霖一害羞,靈魂直接飛到窗外去,坐在社區附近小公園的樹梢上。
他坐在那裡不過就是為了散熱,不管靈魂到底會不會熱,他就是得冷靜一下,捂住臉,暗
罵自己沒用,幹嘛害羞成這樣,明明床都上過了,還禁不起學長戲弄。
這個小社區的地頭精怪老大早就被紀雲深鎮壓得很乖,但最近晚上紀雲深都住夏逢霖那邊
沒回來,竟被別區想擴張勢力的精怪得了空,把這區原來的精怪都納入自己麾下,連原來
良善護著底下精怪的老大都因為打輸,被新老大拘起來。
夏逢霖的靈魂能量飽滿而純淨,十六夜的月色溫潤瑩白,青年坐在月色之下,看起來就是
精怪眼裡誘人的食物,新老大瞇起眼,悄悄靠近這漂亮的靈魂。
「別煩我。」夏逢霖對新老大輕聲說道。
新老大在這裡耀武揚威了好幾天,沒任何精怪打得過他,靈界有善的靈,自然也有像他這
樣恃強凌弱的靈,他並不把這個看起來就很弱的人類靈魂看在眼裡,只想把這個人吞吃入
腹。
「嘖嘖,你這小美人,怎麼能不吃呢?我是這附近的老大。」新老大自以為打遍天下無敵
手,還對著夏逢霖流出很像口水的東西。
「滾。」夏逢霖冷冷地說道,沒想到連散個熱都要動手,內心煩躁。
新老大沒想到,他才黏上去,想打人,這個過分誘人可口的人類靈魂,就把他壓往地上,
暴揍一頓,更可怕的是他毫無還手之力,末了還被這靈魂用金色繩索綑個死緊。
「啊你下手輕一點,我要被打死了,你到底是誰?為什麼那麼厲害?」新老大亂吼亂叫,
聲音很淒厲。
「……」確定了,這精怪只有武力,沒腦。
就這種貨色是怎麼當到老大的?夏逢霖難以理解,他神色冷淡,沒說話,只是如以往每一
回呼喚長老拿修煉契約出來簽。
「今天我們很悠閒,只是來逛逛的。」長老笑咪咪地出面。
夏逢霖還在困惑,剛剛讓他需要冷靜的人出現了。
「跟我簽。」紀雲深此時是人形,他拿了張合約,危險道:「想吃我的人?你打得過嗎?

看到紀雲深那雙可怕的金色豎瞳,那位剛陣亡的老大狂搖頭,搖到頭都掉下來,在地上滾
好幾圈。
「你還沒簽呢,簽完把合約看清楚,明早我的課時要是沒看到你……」紀雲深直接把那顆
頭踢了出去。
發覺自己的頭飛到差點要看不見,戰敗老大抖了一下,屈於對方淫威想簽約,但想到那條
約一定更可怕,他頭部以下的身體碎碎唸,自以為沒人聽到,「……這不對啊,為什麼我
都還沒有看合約就得簽約?」
這麼沒腦確實該去聽學長上課,看缺的智慧能不能補齊,夏逢霖心想。「因為你連我都打
不過。」青年毫不客氣地一腳踹下去,那精怪頓時再度哇哇叫,「你別無選擇,簽。」
精怪大哭,乖乖認命,飛快地簽完合約。
「你們忙你們的,我們先把這隻拎去T大校園。」長老可沒有當電燈泡的打算,紀雲深不
開心,祂們心不會疼,但如果是霖霖不高興,祂們可會心疼死。
祂們家霖霖就是要寵著紀雲深,祂們再看不慣又能怎麼樣,還不是只能跟著寵。唉,連想
偷揍紀雲深都怕霖霖傷心,想當電燈泡氣紀雲深,也怕霖霖不自在,祂們這指導靈也當得
真是艱難。
嘆了口氣,祂們帶著那精怪走了。
「不騎我?」紀雲深撩人可不分地點,大刺刺地在公園裡就問了。
旁邊一堆精怪探頭探腦,看到那精怪被趕走,想出來感謝兩人卻不敢。
剛剛在精怪前面冷淡不已,打怪打得動作乾淨俐落,連眼睛都不曾眨過的夏逢霖,此時害
臊得不行。他淡漠地掃過那些偷看的精怪們,眼神充滿警告。
一堆精怪全躲回草叢裡,乖乖地上演你們請便,當我們不在的戲碼。
「騎。」夏逢霖這才對紀雲深說道,看來惜字如金,實際上就是害羞。
紀雲深笑了笑,對那些裝不存在的精怪說道:「看到沒?這麼乖的人,是我的。」
精怪們想到剛才夏逢霖那揍怪的英姿,下手狠戾全不留情面,崩潰地想:這人類靈魂跟乖
有什麼關係嗎?
紀雲深很快看出他們在想什麼,「那是因為他只對我乖。」
「……學長!」夏逢霖低叫,「我們再不走會來不及。」
紀雲深最喜歡看青年害羞到慌亂的模樣,他勾起唇,再逗上一逗,「你叫聲老公,我們就
走了。」
夏逢霖看了一眼全部背過身,事實上卻都在注意這裡的精怪們,心想,遲早的事,豁出去
了,「……老公。」
紀雲深笑了笑,也跟著掃視一眼精怪們,那表情滿滿的就是你們看吧,他就是只對我這麼
乖。
精怪們:……是還有沒有精怪權了?當他們精怪的眼睛就能接受那麼強的閃光嗎?
剛剛還感恩紀雲深的那些精怪們如今只想衝出去暴打紀雲深,要不是武力值實在差太多,
他們肯定會這麼做,惡意放閃都該遭天譴!
該遭天譴的紀雲深卻全然不在意,他人逗夠了,閃也放夠了,直接化為龍形,伏在夏逢霖
身旁,「上我吧。」
他故意選的詞彙惹得夏逢霖臉微紅地爬上龍身。
「抓緊了。」紀雲深當然不可能讓人掉下去,但他擔心夏逢霖害怕,因為他為了好讓夏逢
霖爬坐上來,並非現出完全成年的龍形,邊往上飛,他的身型愈來愈大,直到真正現出成
年龍形。
一頭通體金黃斑斕的巨龍緩緩飛過天際,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無比震撼,剛才還在腹誹紀
雲深的那些精怪看得目瞪口呆。
夏逢霖坐在紀雲深的龍身上,早就忘記害羞,隨著龍身不停變化,他在抓緊的同時,內心
先是驚喜,最後變成全然的喜悅。他被寵愛著。他這輩子至今承受過很多靈的恩情,熊熊
、長老、大地之母、各地土地公……要數數不完。
但不論紀雲深如今是什麼,他愛上紀雲深的時候、紀雲深對他好的時候,紀雲深都只是個
「人」。
紀雲深是第一個真心待他好的人。就算後來擁有那麼強大的力量,還是未曾拋下他,還給
了他更多更多,就像是這樣坐在龍身上,感受著風的吹拂,看著月色的美好,他以前從來
就不敢想。
內心的感動和愛意滿得都要溢出來,夏逢霖脫口而出卻成了含蓄的:「今晚的月色真美。

「知道你愛我。」紀雲深回道,「但下次說直白一點,省得我文學造詣太爛聽不懂。」
「您怎麼可能聽不懂,您文學造詣那麼好。」夏逢霖認真回道。
「但要讓偷聽的人也聽得懂啊。」紀雲深邊準備降落,邊說道,「底下這麼多靈,恐怕只
有老土地聽得懂你說月色很美,是在對我告白。」
確實有聽懂的老土地:「……」
真如紀雲深所料,完全沒聽懂的橙龍、虎爺、小白球:「……」
夏逢霖抱住龍身,把臉埋在裡面,沒臉見人了。

真正降落之後,夏逢霖先下去,紀雲深很快變回人形,摟著夏逢霖的腰,好像怕沒人知道
他們是一對。
橙龍卻很反常地沒有那一堆花花綠綠的形容詞,跑到夏逢霖面前,盯著夏逢霖不放,像是
要把夏逢霖看個對穿。
紀雲深直接從祂頭上巴了下去,橙龍立刻嗷嗷嗷地大叫。
「我知道他又乖又軟,又帥又強,不過他再怎麼好都是我的,別肖想。」紀雲深冷哼。
橙龍委屈,「不是,我哪會對這麼美麗溫柔可親的太子妃起什麼不該有的念頭,實在是那
個鄭雨懷身上有的咒力,跟太子妃身上的靈魂之力有些相似。」
「你說什麼?」紀雲深微微瞇眼。
「我剛剛還覺得是我救那鄭雨懷的時候感覺錯誤,現在再看到太子妃,真的,那咒力我差
點以為是太子妃發出來的。」橙龍解釋道。
紀雲深挑眉,「鄭雨懷跳湖的時候,他還跟我一起洗澡呢,怎麼可能去做那種事?」
夏逢霖想去散熱了。
「……太子殿下,您明明聽得懂我指的不是太子妃是唆指者,您只是想放閃吧。」橙龍一
語道破。
「……」夏逢霖真的想去吹吹風。
紀雲深一點都不在意,理所當然地說道:「我就放閃,那又如何?」
「放閃放得好爸——」以跳躍代替鼓掌的小白球一句爸爸還沒叫完,就被虎爺一巴掌拍得
打斷。
紀雲深對那一貓一球的互動不甚在意,笑了笑,「我單身這麼多年,終於找到心悅之人,
連個閃光都不讓我放,你對得起你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我嗎?」
威風八面的橙龍將軍難得被花式稱呼反攻擊了一回,哭喪著臉,「照您這樣講,難道我得
天天都讓您放閃才對得起您嗎?那我還是解職返鄉吧。」
「講得你好像有其他家鄉可返似的。」紀雲深笑得漫不經心,「你哪能離職?」
「殿下您終於發覺我不凡的身手以及優秀的領兵能力,是龍族不可或缺的大將軍了嗎?」
橙龍眼睛都亮了。
紀雲深無情地打擊橙龍,「……想太多,你要是離職,誰來幫我䭾學生、聽我放閃?」
橙龍:「……」祂果然就是䭾獸的功能!
「而且,要是真離職,煩的也不是我,是我哥,你愛離就離吧。」紀雲深無所謂地說道。
「……」橘龍默默轉向夏逢霖求助,「溫柔甜美的太子妃,請您管管太子吧。」
「……」表情淡然的夏逢霖在土地公面前,忍住沒打人,但內心還是害羞不已,憋了半晌
,神經衰弱地迸出一句:「後宮不得干政!」
老土地:「……」看吧,好好一個孩子,就被你們兩個大人物給弄瘋了。
小白球:「……」完全聽不懂,我就跳跳可以嗎?
虎爺難得玩小白球玩得很起勁,想避開這種謎之尷尬。
紀雲深雙眸冷冷地掃過橙龍,像是在說:你要是敢笑,下次就多拔幾片鱗片給我吧。
橙龍抖了抖,決定一龍扛起這個艱鉅任務,將話題繞回最開頭,「太子妃,您有沒有手足
?那咒力既然不是您本人,只可能是您血親。」
「同父異母的有,但完全不認識。」夏逢霖淡淡答道,彷彿剛才喊的那句話從未發生過。
「不應該啊。」橙龍皺眉,「那能量跟您太像了,同父異母的照理說相似度不會那麼高。

「老土地現在怎麼找人?」紀雲深插進話來。
土地公解釋道,「男學生出事地點是別的土地的轄區,我們本來是打算用男學生留在女學
生身上的血液去找她在哪裡,也派兩邊的五營將軍去找了。但她或許是洗得太乾淨,或許
是她真有點靈通,懂得避開我們,我們還沒找到她。」
紀雲深點點頭,正在考慮要怎麼做。
夏逢霖突然開口了,「將軍,請問那咒力真的跟我的魂力很像嗎?」
「真的。」橙龍再觀察了一遍,「愈看愈像,還有些纏在那鄭雨懷身上,我把它弄掉了,
又不能留著等你們來,省得她又跳一次。」
夏逢霖艱難地望向紀雲深,他這次知道要先跟對方商量了:「學長,如果將軍這麼篤定,
是不是乾脆用我的血找?」
「別想。」紀雲深斷然回絕,「又不是沒有別的辦法,不是還有警察?等警察找到也不遲
,現代人誰有辦法長時間離得了手機?」
「龍族太子說得沒錯。」土地公回答道,「等警察找也是一個方法,醫院那邊和鄭雨懷那
邊,將軍已經都找其他龍去守著,很難再出事了。你們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也好。」紀雲深柔聲問著夏逢霖,「我們直接回家?你好好休息。」
夏逢霖點點頭,跟紀雲深一起回去,這回紀雲深牽著夏逢霖的手,直接意念瞬移回到家。
橙龍大叫:「殿下這根本是花式放閃啊!」轉向土地公,「老土地,我先回去喝酒澆愁,
治癒我被放閃後受傷的小小心靈,有事立刻找我。」
……這話槽點太多,老土地一時半刻回應不來,只能說道:「好的,請慢走。」
地上巨蟒大小的橙龍往上飛,片刻後只見天邊出現一頭巨大的龍,閃著超級惹眼的愛馬仕
橘,看起來分明特別張揚,卻又充滿難以形容的神聖莊嚴。
土地公管這塊土地兩百多年,先前就算跟橙龍沒那麼熟,也曾見過祂為了眾生除魔的英姿
,想起今晚祂救女學生時那股衝勁,感受到祂無差別愛護眾生的心意,土地公淡淡笑了,
對著愈飛愈遠的大將軍深深一揖。
「多謝您。」

另一邊,回到家裡的夏逢霖卻隱隱有著不安,他的靈魂坐在床頭,沒有進入自己的身體。
那種不安感實在太奇怪了。他試圖處理掉那感覺,卻是愈來愈濃,他思索了一下,還是決
定不要瞞紀雲深。
「學長,我覺得有點焦慮。」夏逢霖輕聲說道。
「我還在想你什麼時候才要告訴我,你焦慮到氣場都有些奇怪的東西。」紀雲深伸手為青
年處理掉那些突然生出來,附著在氣場上的黑色點點。
龍本身就有驅魔辟邪的能力,照理說夏逢霖都跟他在一起,不可能沾上這些能量,那這些
只可能是……
「我今晚覺得很好,從未如此滿足過,聽橙龍將軍說的話,我內心既不緊張也不激動。但
現在為什麼會如此焦躁?這情緒不是我的。」夏逢霖說道。
紀雲深已從那些能量看出一點端倪,「小風鈴,要跟我說說你媽媽的事嗎?」
「您是說,咒力跟我媽媽有關?」夏逢霖想了一想,「不太可能,她沒事咒別的女孩子做
什麼?更何況她早就死了,連肉身都沒有了。」
紀雲深手指微捻,那些還黏在他指尖的黑色粉末立刻消失在金光裡,「不是,我指你這種
不安感,很可能來自於她。她靈魂還在這邊嗎?」

對,再來是霖霖的身世啦!求別脫坑(跪)
家裡小孩感冒很鬧,若看我哪天沒更文就是與此有關。
先預告一下,謝謝體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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