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小產後的那五年-2(限)

作者: tess605605 (21)   2021-10-09 21: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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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這輩子還有一點點快樂,也許只在看見悅觀公主和福洛貝子的時候。
先帝子嗣稀微,順利長大的皇子只有琰均和一個異母弟弟琰圻,因著琰均,澄斐和四皇子
琰圻也算相熟。
所以當他聽到自己昏迷那半年中,琰圻與他的福晉因意外雙雙逝世,只留下一對兒女由太
后收養時,心裡實在難過。
再加上他失子不久,對著還在地上爬玩的幼子更是喜愛有加,時常拖著病體前去太后宮中
探視,結果一次不慎著了風寒,讓他愣是躺了十來天,後來就被君王禁足,只許他三個月
看一次姪兒女。
每到探視時間前,澄斐的精神會明顯轉好,有時還能在御花園內信步賞花,笑著和曉南曉
北討論這次要送什麼禮物好。
可每次看完悅觀和福洛姊弟倆後,他又成了顆洩氣的球,病懨懨的窩在菡澤宮內,望著長
日打發時光。
曉南看他這麼喜歡孩子,曾經私下提議讓他向皇帝撒撒嬌之類的,求君王縮減間隔時間,
或是乾脆讓他繼養兩個孩子。
可沒等澄斐表態,向來穩妥的曉北忽的搶進門來,邊說「主子好好將養身子要緊」,邊把
曉南往門外扯,在外頭難得發了頓脾氣,把年輕宮女都嚇壞了,一個月後才許她重新近身
伺候。
澄斐心知,不論是哪種要求,都等同駁了君王的面子,而且男人對他早就不在意了,又怎
麼可能聽從他的要求呢……
然而,對於保不住龍胎的地坤,除了冷待以外,還有其他懲罰。
夜裡,睡到一半的澄斐忽然驚醒,感覺身上熱汗淋淋,幾乎把整條錦被都浸溼了,他忙喚
,「曉北、曉北……」
守在帳外的宮女很快起身,「主子、怎麼了?」
宮裡服侍的下人大多都是和儀,對於地坤的信香並不敏銳,澄斐只得按著羞恥喘道,「雨
露期、又……」
「明白了,請主子稍候。」
曉北跑著出去張羅,喚來休息中的曉南給他換上新的床褥,又喚小喜子燒幾桶熱水,曉北
捧著滾好的湯藥一口一口餵他喝下,然後簡單為他擦身後,再拿出托盤,將那些器物整齊
排放在床鋪旁的邊桌。
前置準備一一完成後,曉北讓澄斐光溜溜的躺進乾淨寢被裡,恭敬道,「主子,承皇上口
諭,奴婢們無法讓您在雨露期內踏出寢宮半步,但我們三人都在外頭一步不離的輪流守著
,您有需要喊一聲就行了。」
待他們離開,亂哄哄的宮殿一下寂靜下來,更顯得體內無比騷動。
感覺著明明喝過湯藥卻始終壓不下來的性慾,澄斐終是投降了,看著一字排開、各種材質
大小的角先生,想著失去天乾疼愛的地坤,大概活的比和儀還不如吧。
他自暴自棄的隨意挑了隻假陽物,抹了些脂膏便張大雙腿,看也不看的把那物事往自己臀
穴捅入。
自他醒來後已經過了三年,三年中的每一次雨露期,他都被迫手持淫具自己褻玩,無論他
如何哭求、如何哀吟,所有人都只是隔著一道門冷冷的站著、聽著。
起初,那湯藥還能在他洩過一兩次後,慢慢緩解雨露期對天乾的渴望,可是日子久了,藥
性早已越來越弱。
最近幾次即便喝了藥,整個期間內依然無法緩解他對那個人的渴求,可他卻無人聞問,只
能就那些冰冷死物把自己操暈,醒了,就再自瀆到累極而眠,睡起後再繼續。
如此反覆,直到雨露期完整結束,那個在他身上落了印的君王都不曾出現。
他也學會了不再期待。
「嗚嗚……」
玉質的角先生十分冰冷,撐開穴口塞進腸肉之間,帶出的壓迫感與寒涼讓他不住顫抖,卻
又被焦灼情慾燒的理智滅失,急著把唯一的浮木往更深處頂弄。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習慣碩長淫物含到根處的難言感受,他熟練的握住把手翻攪柔軟肉壁
,被咬住的唇肉留下幾條紅狠,可喉間依然悶不住聲,嗚咽著嚶哼出手淫帶來的舒緩與羞
恥快意。
「啊、哈啊……琰、琰均……嗚嗯嗯……」
他這輩子只愛上過一個人,也只和這個人有過肌膚之親,即便男人冷待他許久,在孤身度
過雨露期時,澄斐還是忍不住悶喘出他的名字。
也許是自己太過下賤了吧,可他卻再無任何辦法,只能回想從前躺在男人身下被熱切疼愛
的記憶,才能稍稍滿足這具長期得不到天乾滋養的淫媚身體。
第一次終於解放出來,澄斐連把東西拔出去的力氣都沒有,狼狽的滴著汗珠連連粗喘。
被養在深宮裡自生自滅,除了看看別人家的孩子外,他也再沒什麼盼頭,終日閒臥榻上,
體力自然一日不如一日。
促息還沒完全平復,可地坤的身體察覺到剛才的快意只是假象,並沒有真正受到精水的澆
灌,很快又鬧起脾氣,讓澄斐再次熱的連連呵氣,不禁再次扯動酸澀的手腕,任由沾滿淫
液的死物在蜜穴進出。
這個離不開男人、甚至離不開偽物的身體,隨著自瀆情事的拉長,罔顧澄斐羞恥難當的眼
淚,歡快的趴跪起身,款擺著腰拼命吸啜另一隻更粗長的角先生,嘴裡早已毫無羞恥的高
聲浪叫。
長夜漫漫,被各樣材質與尺寸的假陽具抽插玩弄過的後穴依然慾望高漲、汁水淋漓,澄斐
忍不住拿起托盤角落裡的金色乳夾,撚住兩顆早已挺立許久、還莫名泛著溼的乳首,邊騎
乘固定在底盤上的新型角先生,起落柔軟腰身享受仿若被人從下往上操幹的快意,一邊拉
扯連結兩個乳夾的金鍊子,用疼痛饜足這淫蕩的身體。
「哈啊、啊啊啊、唔……」正被粗硬偽物操到陰莖飛甩、腦袋沸騰,澄斐卻忽的好似聞到
君王的信香,不過細如髮絲,可已被落印的肉體哪經得起那些,慾火一下被搧的更大,幾
乎就要喘不過氣,不住邊騎邊哭邊嚶吭,「嗚嗚、琰均、哈啊、要去了……琰均、琰均、
嗚嗚嗚……」
幾下直直挺撞騷心的抽插後,澄斐高聲淫喚君王的名字,終於射了個乾乾淨淨。
他虛軟的撞回床鋪,光裸胴體上滿是汗水體液,股間的東西被他緊緊吸絞著,一時間還陷
在深處不肯出來,而他忙著促喘與感受至高之境的極樂與空虛,根本無力收拾。
喘了好一陣子,那躁動的情慾總算稍歇,澄斐不願裸身露體,也不願讓其他人看見自己被
淫具褻玩的殘局,他掙扎著扯出侵占肉穴的角先生,卻已是氣力耗盡,本還想拿個絲被給
自己遮掩幾分,可腰臀腿三處卻完全不聽使喚,他試了幾回,終於放棄。
他就是個失去天乾疼愛的地坤,雖然難堪,可這麼多回下來,哪次不是曉北她們幫著收拾
的?況且這還只是第一天晚上,他還有許多夜晚要熬,不若早些入睡吧。
於是在陷入沉沉昏睡前,他用僅存的心神細細嗅聞了會兒,確認房間裡除了那掩飾太平的
薰香、還有從體內溢出的腥黏氣味之外,根本全無君王的信香。
也許只是太過渴望而生的臆想…...澄斐忍不住嘲笑自己。
相比被逐出宮自生自滅,現下還能在宮牆裡被好吃好睡的供著,當個毫無權力的影子皇后
,或許就已經是他的福份了。
再多的,他也無力強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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