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劍白狐擦乾頭髮,確認身體已經平復下來之後,從倉庫拿了幾片屋瓦,替換掉被花信風
踩碎的那幾塊,接著小心翼翼的跳了下來。
若是花信風沒有吩咐功課,冷劍白狐會自己讀書或是練劍,如今師尊在午睡……明知不該
打擾花信風,然而那緊閉的門有著不可思議的魔力,吸引著冷劍白狐。
他悄悄地打開了花信風寢室的拉門,想看看花信風睡著了沒有?
「唰……」冷劍白狐進入房間之後迅速關上拉門,避免寒冷的空氣進入室內。
映入眼簾的是花信風豪放的睡姿:他如同仙鶴展翅般展開雙臂,衣袖在榻榻米上飛舞飄逸
,黑白交雜的髮絲四散,彷彿名師在上等宣紙鉤勒出張狂不羈的墨線一般,寬鬆的衣襟使
胸膛完全露了出來,窗外飄進來的雪花隨著花信風沉穩的氣息捲動,落下,然後融化,此
景看起來有如一幅得道飛昇的圖畫,讓人好想……
幫花信風蓋棉被。
師尊怎麼老是踢被子呢!冷劍白狐安靜的關上窗,然後撿起被丟在一旁的棉被,蓋在花信
風身上。
「……!」棉被一蓋上,冷劍白狐立刻察覺到強烈的殺氣,心臟一縮,本能的就地一滾,
避了開去,他錯愕的看著花信風一臉不悅的起身,又把棉被丟開:「為師再給你一次機會
。」花信風說完這句話再度躺下。
「……」什麼機會?冷劍白狐跪坐在花信風身旁,雙手抱胸,蹙著眉,緊盯著花信風的臉
思考,花信風睜開眼睛,就這麼和冷劍白狐互望。
冷劍白狐左思右想,怎麼想都覺得跟今晨有關——也就是說,師尊應該是……想要親熱吧
?冷劍白狐想了半天只有這個答案,耳根瞬間紅了。
砰砰、砰砰……冷劍白狐十分緊張,耳朵裡都是自己的心跳聲。花信風收斂起自己的不滿
,也不催促,只是耐心等著冷劍白狐動作。
那看似拒人千里之外的紫色眼眸對冷劍白狐釋放出專屬於他的溫暖,傳達出鼓勵的意思,
冷劍白狐確實接收到了。
他紅著臉,不太確定的俯下身,距離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兩人相互交換著鼻息,鼻尖
汗毛互蹭的感覺讓花信風心癢難耐。最後,冷劍白狐像偷吃魚的貓一樣,快速在花信風的
唇上啄了一口。
「就這樣?」花信風連忙扣住準備後退的冷劍白狐後頸,略為施力,冷劍白狐整個人便撲
在花信風身上。他感覺到師尊那驚人的體溫正一點一點的穿透裡衣,浸濕了他全身……好
像壓到了什麼堅硬滾燙的東西?冷劍白狐渾身跟著燥熱了起來。
「我……唔!」後腦杓被推了一下,還想說些什麼的冷劍白狐直接被堵上了嘴,令人興奮
的唇舌交纏一下就讓冷劍白狐沉迷其中;他忘我的吸吮著花信風的唇,感受著那雙大手在
自己的腰上來回摩挲著,並且拉開衣帶。
沒有了布料的阻隔,兩人赤裸的胸膛相貼,讓室內溫度瞬間上升了一個層次;冷劍白狐下
意識的蹭著花信風,迫切的想要得到更多愛撫;但花信風卻握著冷劍白狐的肩膀將他推開
,並不像以往那般摩挲著他喜歡的地方。
冷劍白狐眼神迷濛的看著花信風喘氣,不能理解這是什麼意思?
「喏。」花信風不知道從哪裡摸出香膏,交給冷劍白狐,冷劍白狐愣了一下,理解花信風
用意的瞬間羞恥到想逃!
之前都是在意亂情迷之中被師尊進入的,冷劍白狐從來沒有自己準備過;或許是今天清晨
的逃避,讓師尊感到不快了,所以他才會要求自己主動……服侍?
「嗚……」冷劍白狐用額頭抵著花信風的肩窩嗚咽著,試圖耍賴,但花信風咬著他的耳殼
蠱惑道:「徒兒,乖,準備給我看。」
「師尊……」白天親熱就已經夠讓人害臊了,還要在師尊面前張開雙腿,玩弄那隱密的地
方,冷劍白狐實在無法克服障礙!
「……我、我用嘴幫您?」冷劍白狐想了個折衷的辦法,雖然還是很丟臉,不過至少能幫
師尊洩火。
「好。」冷劍白狐也沒想到花信風會這麼乾脆的答應,垂著眼瞼,不敢面對花信風。他起
身,往後退了點,見到那昂然挺立的部位,不禁吞了吞口水:自己能辦到嗎?
冷劍白狐其實不曉得該怎麼用手以外的部位讓花信風感到舒服,他只是照著花信風之前的
作法,用舌頭一點一點的舔弄著柱身,然後張嘴用嘴唇圈住了龜頭。
「嗯?」是這樣嗎?冷劍白狐抬眼看著坐起身的花信風,從喉頭發出疑問,但他不曉得聲
音會讓細微的震動刺激到這個敏感的部位。
「……別含著講話。」花信風用極大的力氣才忍住把冷劍白狐推倒的衝動,然後出言指導
:「這樣對,吞不進去就別勉強了……呼……」
冷劍白狐生澀的吞吐著花信風的堅挺,一邊觀察著他的反應。
師尊低啞的哼聲讓冷劍白狐覺得尾椎一陣酥麻,他知道眼前這個令人敬畏的兇器能夠多麼
的深入體內,頂弄著自己最喜歡的地方;來不及吞嚥的唾液沿著柱身流下,讓粗壯的男根
看起來更加猙獰,閃爍著隨時能夠侵入的兇光。
他……想要被這兇器狠狠貫穿、攪動,然後讓滾燙的精華澆灌在最深處。
冷劍白狐扭著腰,有點忍不住了,花信風來回撫摸著冷劍白狐的背,暗示性的在他腰側捏
了捏,再度將香膏遞給他:「徒兒。」
「……」冷劍白狐內心掙扎不到一秒,就屈服於情慾的狂熱浪潮之下。他接過香膏,感覺
到花信風熱切的目光,又發出嗚咽聲,震得花信風額角的青筋一跳:「你……先準備,別
舔了。」花信風怕自己下一秒就撲倒冷劍白狐!
「師、師尊別看。」冷劍白狐的裡衣沒有了衣帶的束縛,鬆垮垮的掛在手臂上,雙肩都露
了出來,看起來反而更加誘人;他咬著唇,忍著羞恥,用指尖沾取香膏,似乎摸索了一下
才找到正確位置,花信風看到他猛地一抖的模樣,抿去唇邊的笑意:「香膏可以先在掌心
搓熱。」
「哼、哼。」冷劍白狐嗔怪的瞪了花信風一眼:不是說好別看的嗎!他自欺欺人的閉上眼
,仔細將香膏在緊閉的穴口抹了開來;或許是香膏的成份,又或者是穴口憶起被填滿的美
好,冷劍白狐揉沒幾下就感覺到指尖被自己的穴口吸吮著,他發出嗚咽聲,將指節放了進
去。
脹脹的,但不難受。冷劍白狐又沾了些香膏,塗進花徑當中。指節已經進了兩節,但光是
插進去是沒用的,得讓內部適應才行!冷劍白狐吭哧著氣,努力無視花信風那灼人的目光
,緩緩抽動手指。
「啊……」手指帶來的強烈摩擦感讓冷劍白狐感到暈眩,不過他很快就覺得不夠,不用花
信風出言指導,他自己就放入第二根手指。
從花信風的角度來看,只能看到冷劍白狐的前端隨著他的動作一下一下晃著,泌出晶瑩液
體,還沒完全褪去的衣物遮掩住了後頭手指的動作,但聳動的布料之下傳來陣陣水聲;冷
劍白狐的臉染上紅暈,眉頭緊皺,咬著嘴唇想忍住舒服的呻吟,卻總有一兩聲從嘴唇間的
縫隙洩漏出來,壓抑的哼聲反而聽起來更像是誘惑。
冷劍白狐跨在花信風的小腿上,一手撐著榻榻米,腰部為了方便準備而向後翹著,讓渾圓
的臀部看起來更加鉤人,這角度……可以幹很深吧?花信風看得口乾舌燥,用了非常大的
意志力才控制自己不要去捏冷劍白狐的臀部——他不想嚇跑冷劍白狐。
漸漸的,冷劍白狐擠在一起的眉頭舒展開來,臉上的紅暈擴大,不僅耳根,全身肌膚都染
上緋色;呼吸隨著手指的動作而凌亂,咬在牙根的呻吟終於按捺不住,從那豔紅的唇洩漏
出來,含羞帶怯卻又享受的聲音堪比蛛網,即將把獵物黏到他的身邊,然後用那個貪婪的
小穴一口吞掉。
「嗯、哼嗚……」冷劍白狐完全陶醉在後庭擴張的快樂當中,花信風先前還罵冷劍白狐毛
躁,但現在他覺得定力不夠的人是自己!他握住冷劍白狐的肩膀,在他驚愕而睜開的迷濛
眼神之中狠狠攫住了他的唇。
兩人唇舌的糾纏帶出陣陣水聲,讓冷劍白狐想起已經足夠柔軟的後穴也需要疼愛,他下意
識的縮了縮,花信風知道他在想什麼,摩挲著冷劍白狐的腰,示意他自己坐上來。
花信風的男根直挺挺的立著,猙獰的青筋閃爍著溼潤的光澤,冷劍白狐舔著嘴唇,往前挪
了挪,握著柱身,對準自己寂寞的後庭,緩緩坐下。
「啊……好大……」搔癢不止的內壁被滾燙的肉棒一吋一吋的填滿,合而為一的滿足讓兩
人都舒適的嘆息,冷劍白狐將下巴放在花信風的肩上,抱著他,逃避那令人心神失序的熱
切目光。
砰砰,砰砰。自己的心跳,師尊的心跳,全部都透過連接的地方感受到了,雙倍的體溫燒
得冷劍白狐一陣頭暈,他害羞的用臉頰蹭著花信風撒嬌,但花信風卻不像之前那樣猛烈而
快速的頂他,只是一邊愛撫著他的背,一邊親吻著他的耳垂:「徒兒,換你了。」
「嗚?」冷劍白狐不解其意,困惑的看著花信風,花信風溫柔的吻了吻他的唇:「想要舒
服的話就動一動。」
跨坐在花信風身上的姿勢已經讓冷劍白狐用掉了所有的羞恥心,現在還要他在師尊面前扭
腰!這實在是……!
「師尊……」冷劍白狐實在辦不到,他把臉埋在花信風的頸窩嗚咽著,可是花信風不為所
動,偏偏在這時候展現出驚人的耐性,冷劍白狐不動,他也不動,兩人內心明明都很焦急
,卻硬是僵持在原地,不肯妥協。
硬挺的前端貼著花信風結實的腹肌,後穴又被粗大的男根給填滿,高漲的情慾開始一點一
點的侵蝕著冷劍白狐的理智,他粗喘著氣,腦中朦朧的意識到:要比耐性,他是絕對贏不
了師尊的!
他自暴自棄的扭了一下,驚人的快感從後庭傳來,就連花信風也忍不住哼了聲。矜持的堤
防被拆毀,洶湧的情慾源源不絕的湧入,若是不趕快疏導洪流,就會被淹沒吞噬;動了一
下之後要再動第二下就沒這麼困難了,冷劍白狐還是抱著花信風,不敢讓他看自己丟臉的
模樣,卻沒意識到這樣一來他就是直接在花信風耳邊呻吟了。
「呼啊、嗯……哼、師尊……」坐下的時候體內極樂的點會正好被頂到,稍微起身的時候
濕漉漉的前端又正好蹭著花信風,冷劍白狐不清楚自己更喜歡哪邊多一點,他只是重複著
起身和坐下的動作,從剛開始的遲疑到後來的妖嬈,漸漸淪陷在性事的愉悅當中。
到最後冷劍白狐早已忘記掩飾自己的表情,縱情的摟著花信風的頸子,仰頭呻吟;汗珠從
粉色的肌膚冒出,順著優美的肌肉線條滑下,冷劍白狐甚至用臀部畫圓,讓穴口的每一吋
嫩肉都能充分的感受到花信風的熱度。
花信風托著冷劍白狐的背,讓他維持坐姿,以便於自己能夠盡情的欣賞如此豔麗又淫靡的
畫面。
噗哧、噗哧……兩人興奮的體液從結合的地方滲出,弄濕了棉被,冷劍白狐狂亂的扭著腰
,就連花信風也失去冷靜,配合著冷劍白狐的動作向上頂;有如飴糖般濃稠到化不開的風
暴席捲兩人,也不知道是誰帶著誰,隨著風暴旋轉、沉淪。
最後,冷劍白狐緊緊抓著花信風的肩胛骨嗚咽,綻放出至高喜悅的白色花朵,花瓣一片又
一片的落下,沾濕了花信風的腹部;冷劍白狐高潮時的劇烈收縮讓花信風跟著悶哼,他不
再忍耐,鬆開精關,猛地往上一頂,將精華留在最深處。
體內傳來一股又一股的熱流終於讓冷劍白狐回過神來,他縮著穴口不敢讓花信風的精液外
流——弄髒榻榻米的話很難清理!可是花信風不曉得忍了多久,冷劍白狐竟然覺得小腹有
種飽脹感,不禁打了嗝:「師尊、嗝!太多了……」
「嗯。」花信風懶洋洋的抱著冷劍白狐不想移動,雖然很想再來一次,可是他聽到初龍的
腳步聲了!
「徒兒乖,鬆手。」花信風安撫的拍了拍依依不捨的冷劍白狐,「為師去取水。」
冷劍白狐百般不願的離開了花信風,過多的濁液沿著他的大腿流下,花信風轉頭不敢多看
,草草穿上衣服之後竟然施展輕功向外奔!
師尊溫暖的擁抱離去,冷劍白狐感到十分失落,但他也聽到初龍的腳步……不,初龍別用
跑的啊!
冷劍白狐慌亂的用衣物擦拭著股間,一邊收拾著凌亂的室內——他將沾滿體液的棉被、衣
物全部從窗戶丟到後院,還點起薰香覆蓋那情色的味道,接著聽到門口傳來「嘩啦」的一
聲,花信風急匆匆的打開房門,將水盆塞給冷劍白狐,並在千鈞一髮之際將門關上,坐在
房門口,一副在賞雪的模樣,完美掩飾了大人之間不可言說的祕密。
「帥爸比我找到那種草藥了!就在……」初龍開心的拉著花信風說話,房裡的冷劍白狐緊
張的擦拭著身體:師尊射太多又太深了,一直流出來,擦不完啊!他搓洗著毛巾,水聲卻
引來初龍的好奇:「那是什麼聲音?」
「哦,我把茶打翻了,你愣劍哥哥正在收拾。」花信風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謊,這種說法…
…冷劍白狐聽得心頭一驚!
「那我也來幫忙!」他就知道初龍會說這句!
「你的腳好髒,先去洗腳。」花信風拎著初龍走遠了,冷劍白狐鬆了口氣。
冷劍白狐好不容易才打理乾淨,他從衣櫥隨手拿了件衣服穿上,然後將丟出窗外的棉被跟
衣
物毀屍滅跡之後,找到正在陪初龍吃點心的花信風回報:「師尊,徒兒收拾完了。」
「嗯。」花信風點點頭,兩人用眼神交流,正慶幸掩飾過去的時候,初龍歪了歪頭:「愣
劍哥哥,你為什麼穿著帥爸比的衣服?」
「……咳!」失算!師尊房裡沒有放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