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權碩彬的曼谷遇難記 (H/完)

作者: stardust1224 (咪咪喵喵咪)   2022-05-31 06:28:40
權碩彬的曼谷遇難記
  你是我心中最shui mai mai的女孩~送給你rajapu代表我的愛!(music ON)
  諸君,我又來了一次泰國,終於能避開家裡那兩個黃臉婆出來玩。
  這次主要是和鹽月出來出差。鹽月是日本公司和我們公司負責洽談和對接的人,雖然
是日本人,但是因為長期和各國公司來往,英文、中文都滿不錯(缺點是日本腔有點重)

  到了泰國以後,先休息了一天(公費住宿,當然是住最好的飯店,最好的房間)。
  「碩彬,你這次到泰國別搞人妖了吧。」
  才到房間裡收拾行李沒多久,我大哥就給我打了通視訊電話。
  「還記得上次你搞了人妖之後什麼下場,你出門太招搖了,想別人不弄你都挺難。」
大哥說。
  「碩玄,我這次是有人陪……」
  「叫大哥。」我哥很嚴肅地打斷我的話。
  他待在韓國的時間比我長,被韓國的長幼觀念染指得很嚴重。
  我當時為了逃兵,直接回台灣了,他在韓國當了兩年兵才回台灣,回來的時候肌肉變
超大,我怎麼重訓都沒辦法變成那樣,雖然因為這樣有點後悔當逃兵,但是先當逃兵再回
韓國估計也不會好到哪去,乾脆就不回去了。
  「大哥,有人陪我,我應該不會搞人妖的。」因為我會搞別人。
  「嗯,總之你先別搞當地人,那裡水很深,離開台灣以後,就沒有人可以保護你了。
」大哥說完,又問:「晚餐吃了沒?有沒有水土不服?」
  幹,有夠老媽子,我想快點拿room service的冰鎮香檳去隔壁房找鹽月喝酒啊……感
覺這次有機會上他。穿起西裝服服貼貼,戴著金絲眼鏡斯斯文文,漆黑的頭髮,雪白的皮
膚,就像年輕時候的小颯,真的讓人忍不住。
  「今天晚餐吃了很甜的椰奶咖哩,配加了很多奇怪葉子的酸辣湯。」我據實以報。
  「沒拉肚子吧?」碩玄說。
  「有拉肚子再打電話或發訊息跟你說。」我說。
  「不用打電話,發訊息就可以了。手邊還有工作要忙。」他說。
  靠,我開玩笑他還當真。誇張。
  「哥,你不是還要忙嗎?那你先去忙吧?」我的夜晚還沒開始啊……哥,打砲很重要
,你不可以耽誤你弟的人生第一要事。
  「今晚別去人妖秀,別去人妖酒吧,紅燈區的話要帶套子,別用他們準備的,他們也
可能不準備。總之有病,別在那邊嫖妓。」瞧我哥說的,好像他多熟練似的,怕不是少沒
去過泰國的窯子。
  「哥,我答應你。」我不去人妖秀,不去人妖酒吧,因為我打算搞的是鹽月啊!日本
公司的菁英律師兼經理人兼業務主管(他們公司是有多缺人)。
  碩玄又嘆了一口氣,忽然說了句:「我有不太好的預感,因為你這傢伙讓人放不下心
。」
  我說:「哥,你說啥呢?都幾歲人了,我好自為之就是。就算出事你也別跟爸媽說。

  他淡淡回了句「嗯」,就說:「有事要出門一趟,先掛,有空就發個訊息給我,順便
回報一下你談的情形如何。」
  「對面還在擺姿態,多打幾天高爾夫,釣魚喝酒開郵輪應該就擺平了。」我說。
  「頭腦太簡單了。你沒在想事情的時候,對方想的可多了。」碩玄雖然在瞪鏡頭,但
我感覺他是瞪了我一眼。「掛了。」說完直接就掛電話。

  總算擺脫碩玄以後,我立刻穿著浴袍,拿著香檳去按鹽月的門鈴。去之前就發訊息知
會過他了。
  他打開房門之後,兩隻眼睛微睜,略有詫異,「權總,怎麼穿成這樣?」
  「我一個人待在房間裡很無聊,你陪我喝酒好不好?」我說。
  鹽月說:「你在旅館裡叫,這價格喝不盡興,還是算了。」很明顯想推辭。
  「可以報公費啊,還是說你不喜歡?不然我出也行。」我搖搖手中的酩悅。
  我看鹽月皮笑肉不笑,不知道什麼態度。他不肯喝,這樣我很難辦。
  鹽月又說:「我們叫台車,去附近PUB喝吧,我不喜歡在飯店裡喝酒,這裡一點都沒
有泰國的感覺。」
  「可是我哥讓我今天別去酒吧之類的。」我說。
  鹽月聞言,很明顯是頓了一下,才小聲地說:「都長這麼大人了,怎麼還聽哥哥的話
呢?」
  我說:「啥?」當然,我不是沒聽見,只是刻意這麼說。
  鹽月這才改口:「在飯店裡沒有情調,待著也很無聊,現在是曼谷比較熱鬧的時候,
我們出去逛逛?」
  「嗯,也好。」那我就名牌墨鏡、襯衫、皮帶、西裝褲走起,讓他看夜場的時候我有
多趴。這裡弄不到你,總有別的地方弄得到你。

  「還喝嗎?」
  鹽月又推了一大杯剛加滿的冰啤酒過來。
  本來我跟他說我想坐包廂,他說:「坐吧台才有這種PUB的趣味」我們就坐了吧台。
一直都有酒保跟服務生來來去去,想揩個油都難。
  之後我跟他開喝,我叫了小菜,他連小菜都不叫。
  我說:「你喝酒不配點食物嗎?」
  他說:「外國的食物我吃不習慣。」然後就只喝酒。
  我們喝了兩個小時,期間我已經去廁所偷吐了一次,啤酒太脹,難受。吐完之後繼續
喝,總得幹死他……
  結果,他連食物都沒吃,可以跟我喝一樣多,沒事人一樣;被幹倒的人是我,我酒量
超爛。快發酒瘋了。
  「權總,權總,你還好嗎?」
  「呃……」跟死人差不多。大概。
  他扶著我出了PUB,雖說我是真的很想抱抱他那清瘦的身材,但我現在是真的走不動
,純粹靠他當拐杖而已,一直覺得噁心想吐又頭暈,但剛剛去廁所也沒能成功吐出來。
  「權總,我帶你去醒個酒吧。」坐上計程車以後,鹽月說道。
  「嗯。」我也沒辦法想我該去哪裡才好。就這樣吧。
  鹽月用可能是泰文說了句我不知道是哪的地方,司機說了一連串的泰文,好像是懷疑
的態度,可是鹽月都應答自如,反正我聽不懂他們說啥。然後車子就開走了。
  到了一個破茅屋,有一個身材精瘦,但頗為壯實的青年,穿著背心和短褲,站在屋外
抽菸,見到鹽月之後就上前跟他說話。鹽月跟他說了話,是日文,我還是聽不懂。男的又
跟他說了幾句,鹽月拍拍我的背,指著那間破茅屋說,「權總,進去休息啊。」
  來這種鬼地方作啥?但我勉強點點頭,現在頭太重,連點頭都成困難。還是得歇歇。
人快沒了。
  然後一進茅屋,看到裡面在幹嘛,我想吐很久都沒能吐出來的,積在胃裡的啤酒,就
「噗!」地一下,全噴出來了,還噴在鹽月的身上。

  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醒來的時候手非常痠。我身上的衣服,除了我本來預備
當作戰袍的CK內褲沒被剝掉之外,其他的全被剝沒了。
  我往上一看,操,兩隻手都被手銬銬在一根棍子上,我被吊著了,這他媽的不是跟我
十年前來泰國出差的時候差不多嗎?!當時手腳差點都被剁掉了!要不是我大哥那個時候
親自搭飛機來付贖金,我都不會活到現在。
  怎麼辦?又是綁架?是那個鹽月搞的?他怎麼敢?也不怕他們公司跟我們公司的約告
吹嗎?我這次來談的是共同合約,他們公司雖說是下游承包,好歹也是有參與的耶。等我
回台灣,若竹會社絕對是百分之百黑掉了。
  一個穿著洋裝的洋娃娃趴在我身上……不是,他不是娃娃。
  他就是我剛進屋子裡的時候,看到有兩個人同時在插他的屁眼,他嘴裡還能含著兩根
屌的那個……那個人彘。真的是人彘啊!他沒有手也沒有腳,當時是因為他全身上下都是
尿跟精液,加上屋子裡太臭,我才吐了,現在他乾乾淨淨的,頭髮長長的,還穿著粉紅色
的蕾絲小洋裝,把沒有腿的地方都蓋起來了,小小的就很像洋娃娃。
  「#$%︿&?」那個洋娃娃在我身上蠕動了一下,用無辜的眼神看著我,看上去還
略顯疲態。他跟我講話有屁用?我聽不懂啊。
  「English!English!」我說。
  「R……R U OK?」洋娃娃顯然是會英文的!有救!
  我回答:「Not OK!I need help!」
  洋娃娃搖頭,「No one will help U, U will die, just like me.」
  ……
  這是什麼陰間對話!!救命喔!!
  那個漂亮的洋娃娃繼續說:「Maybe Hayato will make U fuck me, don’t
resist. Otherwise he will kill U. ShioTsuki is his friend, ShioTsuki not a
gay but he really think U want to fuck him, so he wants you to GO DIE.」
  「Hayato only wants your money, give him all he wants, then U can go home.

  這小娃子意外能聊。簡單講大概就是(我不知道Hayato是誰),我惹毛了鹽月,鹽月
跟Hayato認識,所以現在他們要搞我,但Hayato謀財不害命,等一下使勁裝孫子能活,就
這樣。
  「聊得這麼開心?」
  然後那男的(我斷片之前在屋外看到的精壯小麥膚色吊嗄仔男)從別的房間裡走出來
了,說的還是中文。
  這下換洋娃娃迷茫起來。因為他聽不懂中文吧。
  「Seiya,$%︿&*。」男人低下頭親了一下那個洋娃娃的臉頰(抱歉我還是聽不
懂他說的啥,他說日文)。洋娃娃露出很開心的臉,然後那男的立刻打了洋娃娃一巴掌,
把洋娃娃打到從我身上直接摔到地上,潔白幼嫩的臉上都瘀青了。他怎麼捨得?
  洋娃娃沒反抗(廢話,他沒手腳),就靜靜在原地躺,好像已放棄治療。
  男的手裡拿著手機,「利潤太低,公司已經不想再作代工了,這裡都是我們的人,好
處理,明天或後天就讓你簽一份合約改分成,會好好寫在附約裡的,你們公司法務查不到
,鹽月也會協助你們公司作帳,你就照辦吧。」
  所以不是像洋娃娃說的那樣,因為鹽月覺得我總想上他才搞我,而是因為實際的商業
利益糾葛嗎?是這樣的話還可以,我可不能為了自身緣故害了我整間公司,甚至牽涉整個
家族企業。
  那男的問了我,我沒同意,可是我也沒說話啊,萬一被錄音怎麼辦?到時又說我承認
了,我同意了,公司損失鍋我揹,全家都喝西北風,我剛下訂明年送到的刻字勞力士我還
要不要?
  更何況我公司我大哥也有股份,碩玄就已經千叮嚀萬交代,我還這樣搞事,他一定會
對我很失望。我就算他媽死在這裡,公司的事都不能砸。
  男的見我沒說話,蹲下來看著我的臉。
  我仔細一看,呦,這傢伙還挺帥的,外貌比較剛硬些,頭髮是染的,但沒定時補染,
褪色了,現在變成鐵灰色(退色能退得這麼均勻,顏色還這麼好看?),大概以前漂過,
可能染的紫色,髮根處還有點紫,就是表情跟眼神有點凶,不像是好人(本來就不是好人
啊?!)。
  男的又點了根菸,問我要不要抽,我光速點頭,男的只自己抽,抽過一口,問我要不
要抽,我還是光速點頭。管那是不是別人的口水,他有沒有口腔癌,傳染性疾病,我需要
抽菸啊!我太焦慮了。
  就這樣你一口,我一口地抽起來。
  洋娃娃蠕動起來,好像也想要菸。
  男的把洋娃娃抱過來,放在我腿上,本來是想把菸給他抽的樣子,卻一口氣把剩下的
菸抽得差不多了,就直接撩開裙子,把菸掐在洋娃娃的大腿上。
  「啊……一代……」洋娃娃疼得淚水都流出來,可是大氣一口都不敢出,我才發現他
腿上都是菸疤,一整排,很難看。
  我忍不住說:「你別因為我的態度,就對他暴力,他人挺好的。」
  「我有說是因為你的緣故?少多管閒事。」男的歪嘴一笑,「他很破。」
  你個屁日本人,又知道什麼是破。
  我低頭看著洋娃娃,洋娃娃不敢說話,緊咬著牙關,對著我只是搖頭,就好像讓我別
說了。
  男的從口袋裡拿出一張郵票,掀開裙子,貼在洋娃娃的下腹上,沒過多久那郵票就融
化了,洋娃娃開始渾身躁動起來,整個人貼著我蹭來蹭去,腰力非常了得,恐怕平常砲沒
少打。
  我立刻感覺硬梆梆的東西頂在肚子上……對,洋娃娃眉眼都長得特別漂亮,可是是個
男人,下面頗大(當然沒有我大)。
  男的立刻拿出手機鏡頭對著我,慘了,我知道他要幹嘛──他要拿我跟洋娃娃拍小黃
片,然後拿這個影片來威脅我……!
  我動了動手,手銬仍紋絲不動,只發出跟鐵桿互相碰撞的聲響。
  我乾脆用力一翻身,把洋娃娃掀翻開來。暫且只能這樣。
  洋娃娃行動力驚人,竟然還能一下、一下地匍匐前進,爬回我的身上,貼著我蹭啊蹭
的。結果他的裙子頂起來的帳篷的頂點濕了,我自己也濕了……
  幹,不行,這也能硬,就進入性變態領域了。我下輩子怎麼過,去暗網下AV,然後全
家電腦中木馬嗎?(公司電腦有IT管控所以不能下A片,SAFE。)
  我又試著甩了他一下,沒把他甩開。他張開嘴,開始吸我的奶頭……啊,這裡不可以
,很敏感。
  「咻~」男的吹了口哨,「權總呻吟得很性感,看來這片子可以大賣。」
  幹,權總也你叫的。你配喔?
  「Se、Seiya……」我學著那男的叫他的方式叫他,「你醒醒,別弄了,好嗎?乖。

  洋娃娃果然抬起頭來,那是他的名字。(雖然他應該聽不懂我在跟他說啥)本來他的
眼神很空洞,但是神智看起來又恢復了,看來剛那個毒品的藥性不算太強,孩子還有救。
  娃娃停了動作以後,果然沒繼續吸我的奶(啊,那真的很酥麻,難忘,他舌頭的舌釘
弄得我好舒服……),但可能是因為吃毒的關係,下面脹脹的,他就只能一直蹭我的褲襠
,這我也很難辦,剛就一直被弄,現在不行啦,隔著內褲更磨人了,有點快射,一直忍不
住。我可不是早洩男喔,是他太會搖。
  男的乾脆拿著手機走過來,往下剝了我的內褲,該死的老二直挺挺跳出來。完全不聽
話!老二是有腦子在自行思考的,不聽我大腦使喚啊。
  「很大,顏色形狀都不錯。粉紅色的,有點筋。應該好用。」男的一隻手拿手機近拍
我的老二特寫(變態嗎?),另一隻手竟然沾了點先走汁來吃,「有點甜?你飲料喝多了
。」
  我權碩彬的屌當然是天下第一宇宙第一好看的好屌……啊幹!不對吧,你是醫生喔!
?診療什麼啦?
  我要瘋了,這一切……小颯救命。
  本來想藉出公差的機會,婚外情一夜情爽爽約個異國砲,結果大難臨頭第一個想到的
卻還是家裡的黃臉婆,我也是沒誰了……
  男的壞壞一笑,竟然抱起洋娃娃,直接把他往我老二上面放。靠,洋娃娃不能反抗啊
!我趕快把屁股往旁邊一歪,老二直挺挺督空氣,就是當空幹王,都不可以真的插進去。
  「也罷,要是讓你帶性病回去,之後我很難交代。」男的放了洋娃娃。洋娃娃仍然是
緊緊地靠在我身邊,雖說下半身躁動得要死,上半身倒很老實,又驚又怕的樣子,看起來
竟然很……可憐?可愛?像是受驚的小孩子,跟小兔子的綜合體,就讓人很想摸摸他。
  細看洋娃娃的身上,又是刺青,又是針孔和瘀青,就挺可怕,但……算了。再繼續想
他過的什麼生活,之後我回國怕是得看個心理醫生。
  本來以為那男的應該放棄了,沒想到他短褲一脫,裡頭沒穿內褲,靠!他要自、己、
上。反正今天一定要讓我插一個,不可以是飛機杯就對了。
  還有這種強迫打砲的事?人家都說仙人跳打不到砲,我遇到的仙人跳反而是不打砲不
成立?!離離原上譜!
  「欸,不是,這位大哥,先不要,你跟我素昧平生,要打砲要先戴套……」我說。
  本來只是推託,不曾想,這個狗畜生居然真的從地上的短褲口袋裡掏出一只保險套,
還是杜蕾斯(大概知道岡本易破)……準備周全,服了,我開始知道「P站」上那些燈光
昏暗、機位亂晃的外流素人小影片怎麼來的了。
  男的熟練地把保險套搞清正反面(有時我自己都還搞不清楚,偶而會戴反),一邊捏
掉空氣,一邊幫我戴上(是打過多少砲),同時把兩隻手指放到我嘴裡,想攪我舌頭,我
立刻咬他。先別提他有沒有洗手,他剛沾我先走汁,我幹嘛吃我自己的先走汁?髒死。
  還以為他應該會像打洋娃娃一樣打我,甚至是揍我,但那男的看起來像是不爽了一晌
,都沒打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男的看了洋娃娃一眼以後,舉起手來,看似是要打我了,洋娃娃立刻又扭動起來,一
直搖頭,又說了很多話(聽不懂)。
  男的也回了他:「こいつは殴ってはいけない。殺すもできない。彼は台湾の有名な
家族の坊ちゃんです。」(聽不懂)
  於是男的自己把手指含了,稍微做了一下擴張,就按住我的腿,自己坐下去。
  沒那麼簡單,我馬上反抗,奈何他臂力厲害,比卓楷銳強,平時沒少做重訓,施力的
時候肌肉都賁張得很明顯,看起來肌肉練得沒我大,其實比我結實,我腿的肌肉沒他手臂
有力,雙腿都被壓平在地上了。
  眼看他坐上來了,我立刻閉上雙眼,非禮勿視,然後就感覺到──這是真人的屁眼。
裡面又濕又熱,又軟又緊,隔著套子都能感覺到,好舒服。
  他這麼熟練應該不是雛,可是真的很舒服……
  「唔嗯──」男的一坐到底,長舒了一口氣,「很不錯。一下就頂到最裡面,夠長。
」兀自搖動起來,一邊動一邊拍,全程就是照我的臉→往下特寫我的老二跟他的屁股相連
的地方→照我的臉。
  這個影片用意超明顯,我立刻把頭低得不能再低,說什麼都不能被拍到臉(就算來不
及了也沒辦法)。
  男的刻意把手機放低,只拍交配的部位,然後忽然把臉湊近,往我的脖子上呵了一口
熱氣,癢癢的,麻麻的,隨後就緊緊地吸了一口。又酸又痛。好久沒被人這麼種草莓,這
實在是有點……
  老了,人受不了。
  「哈、別、別吸了……」我開始有點喘,雖說主要都是他在動,可是我也忍不住往上
頂他。我的身體自己會動嘛!
  「會留印記。」我說。我家裡有兩條母老虎,那兩個人看到,結果都會很糟。
  「是嗎?」男的往下一啃,我痛了一下,看不到自己的鎖骨,但肯定是留了牙印。男
人都是這樣,當初小颯說不要內射,我偏要內射,他直接分房睡。得了,我閉嘴。
  「你這裡很敏感是不是?權碩彬。」他很明顯是在挑釁我。
  「幹,不要叫我……名字,我不認識、你、哼……」
  我盡力叫囂了,我真的有反抗,小颯要相信我的清白。都是他一直坐在我身上搖,是
他強迫我插他,是他強姦我。
  那男的在用手指搓我的奶頭,該死,然後頂到一個好舒服的地方,粗粗的,上下來回
刮來刮去的;不對,不是剛好,那男的在一邊搞我奶頭,一邊搖屁股磨我,這小破妖精,
我快被他磨出汁。這年頭的年輕人都這麼胡搞?
  「我這裡很舒服……」他兩隻手抱著我的脖子,伏在我耳邊微微地喘息著,「你覺得
這裡舒服嗎?」說話還特別勾人。真的是要老命。
  啊?我也很舒服啊,所以呢?我他媽能說什麼啊!?
  那男的皮膚本來是小麥色的,但大概是做愛做爽了,從皮膚裡開始透出一層淡淡的粉
紅色,特別媚人。
  我當然是很討厭這個機掰人的,他的長相很銳利,現在卻開始低眉順眼起來,還是自
己抱著我主動獻媚動腰;我當然沒忘記他的目的是什麼,他都還拿著手機……可是我……
唉,算了,不管了。
  我開始夾緊腰,撅緊屁股,往上頂他,老子我今天晚上就、要、幹、死、他!打樁打
樁,咚咚咚,I wanna know 你行不行,GOGOGO,現在的我就是無限啟動挖掘機了。
  「啊……」男的大概是菸抽多了,聲音很沙啞,呻吟的時候聽起來竟然有點甜甜的。
看他的樣子,鐵定舒服,遑論他小穴跟著一夾,幹,眼前浮現白光,我想去了,忍不住。
  就在這時,他老人家居然翻身跨馬,直接下屌。不是,我,靠……作人別這麼不厚道
,給插不給射,天打雷劈,天理難容耶,比作素股還難受。
  「怕什麼?為什麼這個表情?」男的賊溜溜地笑,竟然拔了套。靠,性病,性病啊!
  他的小穴頂在我的頂端,一張一合的,吸得我都有點快射。
  男的伏在我臉邊,低聲問:「想不想插?」簡直惡魔的邀請。
  這句話對目前的我而言,是全世界最有吸引力的一句話。為了插他,我可以連命都不
要。
  捨命陪君子,他發騷欠人插,我只好插他,天經地義。
  我眼睛一閉,以身體代替嘴來回答他,往上一拱。長驅直入,「啵」地破開薄薄一層
外壁的瞬間,「……哈啊!」男的整個人騎在我身上,爽得身子都拱起來,看上去特別地
貓,M字開著的大腿內側上,賁張著一層薄薄的肌肉,身子微微發顫,看得出人已鄰近高
潮,在我身上賣力地搖,就想自顧自搖到爽為止的樣子……居然很色情。
  視覺、聽覺、感覺的三重刺激下,沒得已,我終於射在他暖暖的小腹裡頭,仍是被千
層媚肉緊實裹覆著,熱呼呼的腸道著實舒服,家裡的死人都不讓我射裡面,又不會懷孕,
是在守節等牌坊嗎,嘖……至於性病,回去篩檢吧。
  射完精,我感覺身體被掏空,人開始迷茫起來,這時,洋娃娃忽然湊過來,把那男的
老二往口裡塞,沒多久也被他吸出來,射得臉上和頭髮上都是,模樣特別淫穢,還把漂亮
的蕾絲小洋裝上弄得到處都是臭牛奶。
  那洋娃娃把臉往我膝蓋上揩了揩,敢情是把我權某人當他的衛生紙在用。
  「你那小黃片都拍完了,是不是能收工了。」我喘了一下,人老不中用了。
  男的隨即點了一根菸,卻沒先抽,而是自己抽了一口之後就交給我。也不知道是不是
因為有洋娃娃對比,他對洋娃娃太壞,就好像把他當飛機杯跟菸灰缸在用,相較之下他對
我也未免太好,然後我就開始覺得他這人其實還挺不錯……(我這人到底有什麼毛病?)
  男的果真點了點手機,然後就把螢幕拿到我面前,開始回放剛才錄的影片。
  「不要給我看!!!」我叫道。如果是我自己拍的就算了,我被迫打砲,被迫拍攝,
這真的不要給我看,我一點都不想知道。
  「那你把眼睛閉上啊。」男的笑道。有夠幸災樂禍,垃圾人。
  我把眼睛閉上,卻聽見此起彼伏的喘息聲,有他的,有我的,要命,打砲就打砲,連
我都淫叫……難道我在家裡,跟我那兩個婆娘做的時候也都這死人樣嗎?
  我本來已經進入休息狀態,老弟安詳趴伏,可是聽的不但是剛剛跟我做愛的人的嬌喘
,甚至還有我自己的,那種羞恥感讓我感覺到下面又開始精神起來。沒辦法,男人本性賤
骨頭,欠人欺負欠修理。
  不只如此,有張嘴在舔舐,吸吮我,那張小嘴又緊又能吸,舌頭很滑溜、靈活,能像
蛇一樣,盤繞著我的棒身遊走,舌釘三不五時刮擦我的馬眼跟繫帶,還有龜頭冠下方,這
樣來來回回地刮,哈啊、不行啊,全都是要命的地方。
  我忍不住睜開眼一看,只見那個可愛的洋娃娃,已經變成淫娃,在吃我的大肉棒……
不好。娃娃你人長得這麼漂亮又好看,怎麼可以這麼色,這麼淫蕩。
  「勝也他癢了。」男的一隻手拿著手機,逼我看他拍的A片(也沒想到有一天我會變
成AV男主角,了得。),另一隻手就那麼放肆,當著我的面,直接抽插洋娃娃的小穴。進
進出出的,手勢之猥褻,論搞性變態果然還是日本人的專業。
  一邊是AV,一邊是現場活春宮,我喉嚨當真渴得不行。
  男的瞅我瞇了一眼,伸出舌頭來,朝我鉤了鉤。我沒忍住,湊上去,吸了吸他的舌頭
。我們當然對彼此都沒有感情,可是他這麼勾引我,他看上去這麼性感,他薄薄的嘴唇好
像很需要我的口水來幫他滋潤一下,我腦子裡發熱,見人就好想親,我親他能有什麼錯…

  我能從上方看見他那一丁點乳頭從背心裡露出來,若非我現在雙手是銬著的,我甚至
想去好好地抓揉他那對薄薄肌肉、胸型鍛鍊得恰到好處的奶子……男人的奶子,練得好的
話,抓起來很有彈性,那不是兩團脂肪球的感覺,而是別的滿足感,很舒服,很有手感,
讓人很是享受。
  想讓眼前這騷貨用他的胸部幫我乳交……想操他,操到乒乒乓乓。
  「唔嗯……、」那男的一邊親,一邊摸著我的大腿,逐漸往內側摸,摸到越來越敏感
的部位,一直試圖在撩撥我。
  我開始瘋狂地親他,他也順著我,一直把身體往我這裡靠,直到整個人都貼在我的身
上,騎著我的腰側,用胯下不斷摩擦我(他真的好色)。或許他的性慾也很強,就跟年輕
時的我一樣強。
  下半身有洋娃娃在替我口交,嘴裡也被男的親得酥酥麻麻。感覺大腦裡就是兩邊都在
星爆,很爽。比呼麻還爽。
  我已經作好身敗名裂的準備,不過此時也沒有手機在錄影,應該是沒事。
  男的親了親,我還沒盡興,他就主動抽開來,他的嘴上牽著一絲反光的口水,他還舔
掉……畫面太淫靡,可是我沒得繼續吃了。
  「還不夠。」我說。
  「哈。」那男的拍了下我的肩膀,「我差不多了,剩下的你跟勝也弄吧。他會負責把
你服侍好的。」然後就彎腰撿起短褲。那個洋娃娃還真的自己爬到我身上,喬好姿勢,只
差沒自己坐下去,雖然是個全殘,但他在房事方面的行動力厲害得離奇。
  喂,幹什麼,幹什麼,你下面舉得那麼挺,然後你就要進去了?這不可理喻,不可以

  我趕忙叫住他:「喂!」
  「嗯。」他本來已經穿好褲子,要進房間了,硬是被我叫住,回頭瞪了我一眼,「大
少爺,還想怎樣?」
  「替我解開手銬。」我理直氣壯地說。
  男的挑了眉,「為什麼?」
  「因為……我想……抱你。」我低著頭說。
  男的一愣,竟露出苦笑,「我有什麼好?你剛不也是不得已才弄我。」
  「沒……」我說話越來越小聲,「你過來一下。」
  男的叼著根還沒點的菸,兩隻手插在褲子口袋裡(看起來超級8+9),走過來。我望
著他,他就蹲下來,靠到我的身邊。
  「近點。」我說。
  那男的開始面露不耐煩,但還是把臉湊近我。
  我才咬了他的耳朵一下,他斜眼瞥我。
  「可以再和我做一次嗎?你一個人就好。求求你……」我細聲在他耳畔邊說,他雖沒
什麼表情,耳根子卻悄悄地紅了。
  這下,我終於確認他的感覺。看來剛剛那番靈肉合一的接觸,對他而言,體驗也並不
一般。

  小黃片錄了,手銬也解開了,之後就是暗無天日的打砲馬拉松,比絕命毒師煉毒還離
譜。
  照理來說,鹽月剛帶我來這裡的時候,裡面有好多個人,所以平日裡,這間屋子裡應
該是會開放給其他人進來「玩」的;但是後來不再有人過來了。
  之後,到底是過了幾天,我都沒有真實感,只能透過屋頂滲漏的光線,來推測外頭是
日還是夜。可能是因為老人癡呆、記憶退化,也可能是因為砲打太多,腎氣弱,我常常記
一記,就忘記到底數到第幾天了。
  車子當時坐的並不久,我都沒睡著,就到了目的地,我推論這裡應該是曼谷的郊區,
離城市不可能太遠,但畢竟是東南亞,就算是大都市的周圍,會有這麼鄉下、未開化的地
方也純屬正常。
  在這段期間,勇人(對,那男的叫勇人)也「多次」慫恿過我和勝也(可愛又漂亮的
人彘洋娃娃)做做看。
  「我有定期幫他做檢查,每天晚上都有替他清潔。」他只這麼說。那他第一天晚上說
的性病到底又是什麼鬼東西?!
  我看到勝也懷揣著期待的目光,但不知怎地,一想到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他後面
的嘴加上前面的嘴裡,一共放著四根男人的雞巴,加上我一開始被綁架的時候,是他那麼
耐心地跟我說了一堆話(他講英文時,雖然也有日本人的口音,但顯然口語很流利,應該
是非常高教育水平的人,怎麼會淪落成這種地步?),最後不是我不肯插他,而是,我.
萎.了。
  我沒辦法對他下手。我心裡有種道德感,就好像爸爸不能跟兒子做,老師不能跟學生
做,或是我身為主管,不可以搞職場性騷擾,也不可以跟主動色誘我的同事做一樣,不可
以就是不可以,這會造成很多複雜的壞結果。
  我本來覺得那個勇人應該是跟卓楷銳一樣的壞胚子,不,嚴格來說,卓楷銳只是欺騙
感情,倒沒傷天害理,這個叫勇人的,做的事是真的可怕,就算不提洋娃娃的手腳到底發
生過什麼事,怎麼全都不見了?只是這樣眼睜睜地看著他被男人們輪姦,還親自動手打他
,拿菸燙他,甚至是拿親膚性溶解毒品(郵票)來貼他,這些都很可怕。
  也許正是因為人生的經歷不一樣,我不知道他們經歷過什麼,自然是不可能明白他們
怎麼會做出這些事,或是容許別人對他們做這樣的事。不能理解就算了,有些事不要理解
,對身心更好。
  奇怪的是洋娃娃總是心甘情願幫那傢伙口交,甚至是被當成飛機杯那樣放在身上插。
洋娃娃有時哭,有時笑,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卻是幸福的;或許每個人都有他能覺得幸福的
生活方式,我想,我不可能去插手這兩人之間的問題。他們總得自己處理。
  被綁架的這幾日,一天會有兩到三餐,有時是放在香香的大葉子上,各種神奇的飯食
(我有在戈登泰國之旅看過,長得很像他作給寺廟僧侶吃的食物),上面有又酸又辣又鹹
的醬料,有的臭臭的(可能是魚露),但都很好吃。
  我問洋娃娃這是什麼,洋娃娃只說:「Hayato Cook! Oiishi!! Me very like it.
Hayato Daisuki!!」我覺得這是沒營養的對話,就算了,只是摸摸他的頭,抱著他。
  他真的很像是玩具或是寵物,很乖巧,很聽話……但是沒有屬於個人的自主意見。他
的一雙眼睛是那麼漂亮,睫毛修長,瞳孔裡卻看不見光芒,在這裡的一切,全都是他的主
人說的算。
  他是主人的工具、道具、性處理器,但嚴格說起來,已經不能算是一個人。這對他的
身心摧殘也極其嚴重,嚴重到我覺得這個人壞掉了,所以才會麻木得沒有知覺。
  我不知道他具體過了這樣的生活有多久,只覺得這很悲哀,但就算是如此,我仍沒有
起心動念想過要去幫助他,因為我覺得在回台灣以後,我很可能會為著醜聞、A片外流的
緣故,直接被董事會投票解聘;我的家庭也可能會分崩離析。我如果拯救不了自己,我就
無法拯救任何人,既沒這個能力,也就更沒這個資格了。
  當初我大哥說的還是挺對的。雖然在這小破屋裡表面上的雙飛,絕對比搞鹽月爽(也
比去東莞玩冰火九重天或毒龍鑽爽),但我總歸也會付出屬於我自己的代價。
  莽撞的代價,貪欲、色慾的代價……無法盡數。而我卻不該後悔。我得繼續為接下來
的日子步步為營地舖路,鋪平屬於我的致勝之道。

  不知道是第幾天的夜裏。郊區的夜晚很安靜,茅屋的牆壁很薄,能聽見屋外的風吹草
聲,還有小蟲的蟲鳴。
  我們三個人躺在蓆子上睡覺,我睡在中間,洋娃娃整個人都裹在薄被裡像個嬰兒一樣

  這些被軟禁的日子裡,不知為何,或許是因為處境太過危險,所以我的性欲異常地強
烈,可是全都是對著那個勇人恣意地發洩。
  不論是側面還是背面,或是正面,我的視線時常遊走在他寬廣的肩膀,曲線鍛鍊有致
的肩頭與手臂,他收緊的腰肢與窄臀之間。他比小颯和卓楷銳都壯,可是又沒有我壯。
  他抱起來很有彈性,他抽的菸味和卓楷銳的不一樣(應該是藍當)。
  他不奉承,也不跟我說騷話,又不吊我胃口。他偶而拒絕,但總是賣破綻,讓我找機
會偷插他;他從不生氣,只是笑笑地一邊拿衛生紙擦從自己的屁股裡流出來的精液,一邊
跟我一起抽事後菸,就好像這幾日間,都不過是一場還不錯的春夢。
  我不需要對他負責,就像他也不需要對我負責。我們之間的關係,就像感覺一樣,對
彼此都還不錯。這讓我對他有些依戀,儘管我還是很擔心──究竟已經過了多久?是不是
已經有人出來找我?家裡的人會覺得我怎麼了?公司的事情該怎麼辦?合約的事該怎麼辦
?我根本不該沉溺這種年輕人聲色犬馬的生活。
  我想得太多了。夜晚很安靜,可是我翻來覆去,根本睡不著覺。
  勇人背對著我,脖子後方有剃得非常短的刺毛。我抓著他的肩膀,用鼻子摩了摩,聞
到一股便宜肥皂的味道,其實還挺香的,就是多芬的香皂味吧,乾乾淨淨的,可是又很香
,讓人想啃。我怕以後就算離開這個鬼地方,我都忘不了這個味道,一聞到多芬的味道,
我就會想起這個抱起來特別溫軟,肌肉特別有彈性的狗男人。
  我朝他的後頸上親了幾下,沿著背脊,一路留下一排像是蟻爬的細碎吻痕。
  我不怕把他吵醒。我知道他心有顧忌,不敢把我怎麼樣,否則第一天他大可直接把我
往死裡打,他就是直接打電話要我跟家人拿贖金,我又哪敢不從。
  沒多久,我就感覺到一把涼涼的東西頂著我的肚子。「別殺我。」我咬了咬他的耳根
子,「喂,你睡得著嗎?」
  勇人翻過身來,張開眼睛,剛才可能已經睡著了,只是被我吵醒。
  「我睡著了。」他看著我,「現在醒了。」沒有抱怨,但其實還是抱怨了。廢話文學
的真締只在此間。
  「這是你的習慣是不是?」我摸摸他藏在被子裡那個冰涼的東西,一把湯匙。「你沒
安全感。」
  他沒說話。
  「我在呢,你怕什麼。」我把他那根湯匙拿過來,不讓他拿了。
  這幾天我被他打鬧著玩的時候,被他用泰拳跟空手道打過,雖說他留了手,也沒打傷
我,但他顯然是練家子,我這三腳貓功夫打不贏他的。說的就是漂亮話,但誰不喜歡漂亮
話。
  誰不喜歡有個歸宿,有個安全感。他一直守著勝也,難道就不想有個人反過來守著他
嗎?
  他看了我一眼,又想翻回去睡覺。我抓著他的脖子,摸了摸他的脖子筋。沒讓他再背
對我。
  「你好可愛。有人這麼說過你嗎?」我逐一摸了他環刺了一整圈前胸,還有左側上臂
的刺青,這些刺青好像是一種符咒,要阿贊才能使用特殊的墨水,用針一筆、一筆地刺上
去。這麼大一片,又不能打麻醉,刺起來一定很痛。
  他洗澡的時候,我還看過他背上有刺麒麟,花花的一大片,這人是妥妥的日本黑社會
,無庸置疑,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在泰國鬼混度日。
  他還是沒說話,只是看著我,忽然問:「出去抽菸嗎?」
  我對他搖頭,「你刺這些刺青,祈求的是什麼?」
  他還是沒回答。只說:「不抽菸,就睡了。」
  我把身子挪近了些,靠著他練得形狀還不錯的胸,蹭了蹭,他顯然被蹭得有些癢,眉
頭開始鬆動,表情也有些忍俊不住。當然這還是釣魚的方法,不是目的。
  「為什麼問這些?」他用手微微抓揉著我的內褲。顯然他的「那裏」也開始癢了。抓
的是我,癢的是他自己。
  我的好東西被他那隻賤手摸得抖了幾下,老二本來就是活的,就算每天都產牛奶,還
是精神得很。主要還是對手好,摸起來膩手,人長得好看,身材好,性慾自然每天來,人
終歸是視覺動物嘛。
  我挪開他放在那裏的手,只來回摸摸他的腰,還有屁股。泰國很熱,洋娃娃穿的像是
兒童洋裝,而且恆常下空,倒是挺可愛;勇人每天就一條背心和短褲,不穿內褲,偶而在
那舉鐵,作仰臥起坐、重訓,年輕的奶頭跟飽滿的卵蛋就從衣服裡跑出來,比不穿還色。
我騷擾他的程度,直比我當年剛幹過卓楷銳,開了對男人的葷時還過分。
  此刻我也知道他沒穿內褲,隔著短褲薄薄的布料,都能感覺到他皮膚的緊緻與滑順。
但是我總覺得這樣不行。必須更「進一步」;否則眼前這個男人,於我的認知中,也不過
泯然眾人,與其他砲友並無二致。(心學,妙啊!)
  「沒什麼,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心願。」我來回撫摸他青春的肉體,「我認識你也很久
了吧。」
  「不久。」他看起來被摸得並不討厭,但還是沒吐露我在這裡待的具體時日,不知道
在顧忌些什麼。
  我自己是猜一個星期左右,最多十日。我失蹤這麼久,還沒人找到我,不是這男的太
厲害,藏得太隱匿,就是其他人太遜砲。
  男的眉頭緊鎖,「別吵我,要睡了。」就翻身背對我,耍自閉。
  我上前抱住他的腰,緊緊地貼著他的背。薄薄的肌肉,肩胛骨形狀明顯。看上去養眼
,摸起來舒服。
  他說:「你可以抱勝也,他很軟,抱起來就像女孩子一樣,很多人都喜歡抱他。」
  我說:「我想抱你。」
  他回頭瞥了我一眼,用很奇怪的眼神看我,就像在問我為什麼。就好像勝也既然更多
人想抱,那麼我為何又偏偏非得抱他不可?
  我說:「你忘了當初我為什麼要你解開手銬?」
  他「呵呵」一笑,沒再作聲,就好像這個話題很好笑。
  他又把手往後一伸,伸進內褲裡,很自然地揉搓我的老二,一下就被他那長了繭(感
覺像是長期握槍或拿其他武器才長的繭),略為粗糙的掌心搓硬,硬得比鍛刀大賽裡剛焠
完火的高碳鋼還硬。
  「幹嘛?」我往他耳根子後面舔了一下。他被我親得一個激靈,隨後笑著往後睨我,
又是壞壞的表情,不知道這顆小腦袋瓜子裡,成天裡都在想些什麼樣的破事,「你讓我很
想要,我們別聊天,做愛好嗎?我討厭聊天。」
  「好啊。」反正你他媽也不願意跟我聊囉。就欠人幹,臭婊子。
  我摟著他的腰,「那就這個姿勢,我抱著你做,好不好?」
  男的沒說話,我們也沒脫褲子,只是藏在被子裡,微微地動,像在偷情一樣。我把老
二掏出來,他背對著我,自己剝掉褲子,掰開臀瓣,我漫無目的地找洞,他自己挪了挪屁
股,又用手幫我扶準,好像是有點迫切,也挺想做。
  還沒開始做,光是他那覆著薄薄筋肉的小臀瓣,還有他那特別會吸的穴口一直在我頂
端摩擦,我先走汁就冒出來了。他的身體貌似對做這種事越來越熟,還會不自覺拿小穴蹭
先走汁,滑著滑著,我就不小心「啵」地一下,把龜頭插進去了。
  「嗯……」他長舒一氣,本來應該要開始無話只幹環節,他卻忽然沒來由地冒了句,
「為什麼你不願意和勝也做?」
  我用環抱著他,被他壓在身體下面的那隻手的手指撩撥他那因為興奮而挺立的小奶頭
,「廢話……因為我只想和你做啊,這有什麼奇怪的。」
  他沒回答我,只是屁股往後靠了靠,主動把我老二吃得更深。我的老二被他下面那張
貪婪的小嘴吃得彎彎的。他開始擺腰,他的名器小穴還是一樣地緊緻,能吸人。我不太需
要動,就已經覺得很舒服,好像他是自動的,都不必搖控。
  我一邊爽,還有餘力問他:「你有和其他男生做過嗎?」
  他沒回答。
  我又追問他:「我是不是第一個和你做的?」這可是攻防戰啊,只屬於男人之間的戰
爭,身體與精神層面,雙重的莫過於是了。是否大捷,當在此刻。
  他沒回答,只是扭臀,像磨豆漿一樣,用他的身體深處那發熱的騷芯,一心一意地磨
、榨、擠我的豆漿,直到磨出來為止,誓不罷休;這小子色得很,每天都攝取我蛋白質,
一天不內射,渾身都發騷,騷味浪出屋外十里,我不幹他,別人都來強姦他。
  我知道,我問的這些當然都是廢話。他這麼會做愛,沒跟其他男人做過,鬼才信。
  他動著,我緊緊地、深深地抱著他,也不怠工了,一下、一下地幹起活來。他從我懷
裡掙扎了一下,原來是想轉過身子來看我。
  那小子用手調整了一下胯下插著他的東西,好維持著繼續插入的姿勢,然後完成高難
度的轉身,隨後便用腿緊緊夾住我的腰側。他動,我也動,他喘,我也喘,我看著他,他
看著我,彼此的呼吸韻律一致。
  當我扣住他的手,與他十指相扣時,倒有些濃情密意,柔情似水的感覺了。他起初是
想抽手,後來卻沒有,可能是終於發現這種十指相扣打砲的感覺,每一次鈍頂、抽送的時
候,肉棒深深地絞入,就像是有電流從彼此的指間,傳遞至掌心裡的感覺很爽……靈肉相
通的快感,這不可能是單純的砲友會產生的情感。
  我鬆開手,捏了捏他的屁股肉,「你會不會不想放我回去?」
  他笑笑,「為什麼?」
  我廢話文學回他:「你說呢?」
  他看著我的眼神很濕潤,要說他此時不動情絕對是騙人的,我都已經有點不太對勁了
,總覺得有點太過真情實感,一邊逗他一邊寵他,自己都很享受。
  我能感覺到旁邊的勝也已經起床了,他是被吵醒的,儘管我們都很小聲,動靜也不大

  「親一下,好不好?」我抬著他的下巴。
  他伸出舌頭,我沒吸住,也沒上前舔他,只是圈著他的嘴巴吸一吸,他伸出舌頭,我
也繞開來不理他,要讓他悵然若失,然後就鬆開他,「作我的人要純情一點,不要看起來
這麼放蕩,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哈。」
  他也笑了,皮笑肉不笑,不知道是覺得好笑還是不好笑。
  我一邊操他,操得他身體一頓、一頓的,一邊吸他的喉結。他的喉結挺敏感,只要一
邊吸他的喉結,一邊插他,他就會抽氣、抖得很大力,他那緻密的體內會把我絞得很緊、
很緊,快把我夾斷,很銷魂。差點又要內射。
  這狗小子的身體還很年輕,但是不論行事還是言談,都透著一種年歲感,橫豎也是經
歷過不少破事。我推測他應該快要三十,還沒三十。我不確定。
  我兩隻手抓揉他滑膩的臀瓣,「喜歡勝也的話,就帶他一起跟我回台灣啊?」
  「什麼意思?」勇人忽然不動了,只是看著我,眼神裡看起來有些不對勁。這裡只要
回答得不對,他很可能就變回第一天那死樣子,仍是狗畜生(韓文發音:給塞起)。
  「我不是……喜歡你嗎?」我低下頭,說得很小聲。
  「打砲挺好的。」他本來人都已經嚇到後退,退避三舍大概就是這個概念,聽到我說
的話,神情立刻就緩和了,看起來是管用的。這個方向不錯,能繼續開發。
  「今天本來不是讓你別打砲的嗎?只想聊聊,結果又打砲……」我苦笑。「過來。」
我按了按他聳著的僵硬的後頸,他才靠近我。我往他的脖子上親了親,又吸了幾下,聽見
口水聲,果不其然種出草莓,豐收。
  他起初是想滾開的樣子,像是忍住了,詫異地看著我,「下面插一插就好,幹嘛一直
這樣。讓你滾之後,我必須出門辦事,你這樣我怎麼跟人混。」
  我知道他起初給我留吻痕還有牙印,可不是因為什麼情趣,而是因為我說不要,所以
他偏要。
  「我插你,又不是只因為我想插你……」我跟他說:「你好可愛,我想在你身上留一
些印記,這樣別人才不會偷走你。」
  他瞠目結舌地看著我。他的反應忠實地告訴我:從來沒有人對他說過這些騷話。尤其
是在打砲的時候一邊抽插他的菊穴,一邊深情地看進他的雙眼,一字、一句地對他說,可
我就能辦到。我可是God Damn Gwon Seok Bin哪!
  「你幹嘛出去跟人混?我不知道你在外頭的生活多辛苦,可是你跟我回台灣,就不必
再那麼辛苦了。跟我一起穿西裝,打領帶,坐辦公室吹冷氣,當薪水小偷好不好?」我說

  而這些話果不其然,讓那個勇人開始臉色鐵青,表情極度矛盾,眼神不敢看我,只有
下半身還在機械式磨豆漿,麻木得很,該有的生理反應幾近不存。他這剩下的砲估計是打
得無滋無味了。
  他.怕.被.套.牢。
  更怕自己心甘情願被套牢。哈。
  不過我說這話也不假,他敢跟我回去,我就瞞著家人安插他進公司作超級閒的閒職當
冗員,然後每天在公司男廁還有我的辦公室幹他,早上開完會先在會議室裡幹一次,中午
休息去屋頂再幹一次,下班再幹一次,讓他領薪水被我照三餐幹,幹到他不會說不要,幹
到他喜歡我為止。
  我一邊幫他打手槍,一邊說:「Hayato,我知道,我的手機、護照,錢包,都在你那
裡。」
  「時間到了就還你。」勇人說。我甚至感覺他想馬上還我了。
  時間?他起先說的想改合約,拍小黃片就是為了逼我簽約,可都過多少天了,沒放我
出去,大概是覺得事情嚴重,放我出去不好,或是怕我報警抓他?又不敢弄死我,怕惹麻
煩?反正不論怎樣,事情不如他預期就是。
  「別還我了。」他沒啥反應,那我也差不多了。他刻意夾我,想把我夾射,我就乾脆
插在他裡頭射了。按著他的下腹,能微微隔著肚皮,感覺到精液內射碰撞腸壁時所引發的
衝擊與震動,只可惜勇人下半場是死魚狀態,躺屍得厲害,沒能喘幾聲給我聽,倒是緊咬
牙關,顯然有心事。
  這砲儘管打得不盡興,不愉快,但也不意外。
  我一時間沒拔出來,只是抱著他的頭,把他按在我的肩膀上靠著,「我們這幾天做了
好多愛,如果你是女孩子的話,早就懷上我們權家的後代了。」
  「呵。」又是冷笑。
  我跟他溫存了一會兒以後,往他那裡摸摸,發現是半勃的,既沒滿足,也還沒歇菜,
總得處理,就打開他的被子,把頭埋了進去。
  他冷冷問了句:「怎麼了?」
  我握住他的老二,張口就吸。
  他推推我的臉,「不必,滾。」
  我把他半根腫起的老二都放進口裡,吸一吸,舔一舔,泡一泡牛奶,當Oreo。
  他一抖一抖的,顯然是要射了,又推我的臉,我沒離開。
  我才出被子,就見他早已抽好幾張衛生紙,準備要接在我嘴邊,讓我吐出來。我沒吐
,反而吞了下去,隨即對他露出一個笑容,「傻瓜,吐什麼呢。」
  「漱個口吧。」他淡淡地說道,這語氣就像是吃男人的洨,連他自己都討厭。
  ……廢話,當然是討厭的啊。可是我射了這麼多精液在他腸子裡,他都沒有半句話,
我又有什麼好討厭的?他現在跟我的女人有什麼兩樣。他不就是我的婊子嗎?我有什麼義
務不對他好?
  我搖頭,「不必了。勇人,我們睡覺好不好。」我攬了攬他的背,親了一下他的臉頰
。他沒再多作表示,被我按在懷裡躺著。沒再像剛才那樣,往後一翻,背對著我。
  「勇人(Hayato)。」我又叫了他一聲。
  「怎麼了?」他回過頭來看我。
  我用手彈了一下他的耳釘,小騷蹄子,又染髮又穿環,年輕的時候一定比現在更浪,
更會出門搞男人。
  「你喜歡我嗎?」我輕聲說。
  「嗯。」說完,他又立刻轉過頭,背著身子,「還行,不差。」之後就沒再說話。
  我一直在來回摩娑他光潔的臂膀,儘管上頭有些刀傷結痂,感覺他以前可能被人砍過
,大概也砍過人。就這麼一直來回摸他,都沒覺得膩,也沒感覺到時間的流動。
  他很安靜,但是到我睡著之前,我都很肯定他沒睡著,因為他呼吸的起伏節奏不自然
,一點都不像是睡著的人──他在想事情,想一件足以讓他想很久、很久的,重要的事。
  陰道通向女人的心房,而肛門,則通向男人的心房。
  張愛玲,妙啊,妙啊。
  仰躺著,能看見些微的天光透過茅屋頂灑落。天快亮了,而我的任務也圓滿完成了。
至於現在,就看我預料的對不對了。

  翌日,一起床,我發現茅屋裡一個人都沒有。
  我的護照、手機、錢包都在身旁,錢包裡的錢一張沒少,錢包還甚至莫名其妙變鼓了
(?)。
  我那台手機,電是充滿的,除此之外,還多了一台別的東西──勇人的手機。
  手機沒設密碼,打開來,我跟他們的小黃片還在。除了片子以外,其他的影片、圖片
、聯絡人都刪得很乾淨。
  手機本身有裝預付卡,但是沒有聯絡人可以聯絡。我本來還想說那傢伙應該是暈得很
徹底了,感覺又像是沒暈,或是在徹底暈之前,怕被挾怨報復還是怎樣,怎不敢留聯絡方
式。我是真沒打算對他怎樣,他又沒對我不好。
  我甚至就……他媽的,挺喜歡他。
  我他媽有點暈。
  暈的人其實是我。
  我見本來的衣服也都一併在這裡(竟然是全都摺成四方豆腐乾狀的,不愧是日本人,
實在無法想像勇人跪在那裏安安靜靜地摺衣服,就怕吵到我的樣子),就跟平常一樣去刷
牙洗臉梳頭,準備換好衣服走人。希望我的行李還在飯店裡,我要叫車去領回來。
  說來好笑,在這裡我是真的一次都沒碰過那洋娃娃,成日裡他媽的一天搞勇人四、五
次;第一晚,手還被往上銬著的時候,打砲那真是比重訓還長大腿跟屁股的肌肉,我差點
要消掉的腹肌都他媽練回來了,就離譜。
  在家裡的時候,因為對婚姻生活有點膩,所以已經不那麼常碰小颯還有卓楷銳。這麼
密集地打砲,已是這兩、三年以來頭一回。
  進到空蕩蕩的浴室裡,我忽然回想起,前陣子那傢伙在低頭洗臉的時候。「喂。」我
從後頭抱住他,用我晨勃的老二頂他。那傢伙二話沒說,伏著洗臉台,撅高了屁股,一隻
手往後熟門熟路地從內褲裡(這陣子我都穿他的內褲換洗,尺寸略小,鳥裝不下)把我的
老二掏出來,就往他屁股裡塞。
  幹得洗臉台都要搖掉了,我們就壓在牆壁上搞,他看著我,我看著他,每次這樣對視
,不出三秒,都忍不住親得對方滿臉口水。那天早上,他對著我笑,這個人笑的時候,總
是有種邪氣的感覺,就好像沒在想正經事,總在想怎麼害人。
  他舔了舔我的嘴唇,然後說:「不要叫我喂,叫我的名字。」
  我說:「怎麼叫?」
  「Hayato。」他說:「Sakai Hayato,這是我的名字。」
  「你怎麼會講中文?」我問他。
  「我老大躲在台灣避風頭,我一年會去台灣看他兩次。他的中文也很好。」他啃了一
下我的肩膀,「跟你一樣好。」幹,又是牙印,還啃在肩頭,這麼明顯,我回家以後大概
是死無全屍。
  「Pabo(傻瓜)。」我笑笑,「我是台灣人。」雖然我爸是韓國人。
  「有沒有跟你老大打過砲。」我盯視著他。
  「有。」他直接承認了,第一天還在那釣魚,現在難道是想破罐破摔?
  我輕輕刮了刮他的嘴巴子,「以前就算了,以後只跟我一個人做愛好不好。」
  勇人只是笑,笑得賊他媽陰沉,不過看久了有種莫名奇妙的可憐、可愛感。讓人想把
他往死裡搞,搞得他笑不出來。
  「叫我名字?」他眼尾往上一挑,這麼笑著的時候,就有幾分媚眼如絲的感覺了,儘
管人本身並不妖媚,性子裡倒有那麼些剛硬。
  我當時肯定是極為忘情的。我插在他體內,往上勾,用力往他裡面柔軟的,長著粗粗
硬點的地方刮了幾下。
  「哈啊……!」那傢伙的喘息很濕熱,聲音跟摻了蜜似的,立刻被我幹到腿軟,支撐
不住。我把他修長的腿夾在腰間,一邊頂他,一邊叫他:「Hayato,Hayato……」叫了很
多聲。這種奇妙的情感,勾起了很多當年只屬於我的回憶;當時曾經愛一個人,也恨一個
人,就這樣平淡地,很多年過去了,可至今總無法忘卻當時的激情,恰如其分地與如今的
感受一致。
  他被幹到好像快哭出來,當然沒哭──那是一種很幸福,滿足到受不了的表情。
  「我想要……還想要……幹我……再深一點……更深……」他使勁地摟抱著我,用他
的腿還有臀部緊緊地夾住我,沒節奏地胡亂粗喘著氣,卻不向我求饒。他吻我,親我,就
好像想食我入腹,與他融化,然後深深地合而為一。
  我將他的另一條腿扛到肩膀上,將他的雙腿之間打開到最大的幅度,暴露出他的恥部
,便淌著汗水,埋頭狂抽猛送。
  我能清楚看見他深紅的、浮著薄薄青筋,形狀並不張揚的肉棒聳立著、隨著劇烈的搖
晃而抖動著。他想忘情地撫摸,前後一起舒服,我卻一把拍掉他的手。
  我要他用我的東西來高潮,不能用他自己的。
  「你專心感受我怎麼插你。」我湊在他的耳畔邊說:「想著我的肉棒,我的形狀,你
的腸肉是怎麼絞著我的。」
  「──我要往你的身體裡打上印記,讓你永遠記得我。記得和我做愛的滋味。」
  勇人汗水淋漓,平素銳利的眼神裡已蒙上一層慾望的薄霧。「好……我聽你的。」他
把下頷靠在我的肩膀上,而後便是抓著我的背,聳著肩膀,一陣又一陣如潮水般起伏的隱
忍。這可說是自我與他相識以來,他最為乖巧的一瞬,他服從我的命令,且甘之如飴。
  偏偏是這般無法自瀆的忍耐,使他臉上的潮紅,從左邊的耳根子一路橫跨過整張俊臉
,爬到右邊的耳根子去。
  「跟我回台灣,永遠作我的人……哼嗯……」我急促地加快了衝刺的速度與力道。很
累,但是值得,此刻我與他都即將攀上頂峰。我們清楚彼此的感受。我要攜著他,與他一
起登峰造極,衝破雲霄。
  「そんなこと……とてもいい……気持ちいい……気持ちいい……!もっと…、…も
っと…」而他開始失態地呻吟著一些在AV裡聽過的台詞,這次我倒是有些聽懂了。
  雖然勇人從來都閉口不談他的過去,不論我與他相處了多久;但是,大概是從那個時
候開始,我好像瞭解了什麼,那就是勇人他一定也曾經愛過一個人,很愛很愛、刻骨銘心
的那種,但是後來,他就沒有再得到這樣的感覺了。
  他想要一個人回應他,不是像勝也那樣無條件地順從他,而是會反對他,調戲他,挑
戰他的地位。他其實打從心底裡也有一些願望,偶而想要被寵,偶而也可以變得卑微。當
然是偶而,大多時候還是得順著他的意思,才能有下一步,才能在步步為營的前提下,走
到好的結果。
  我說:「內射好不好?」他說:「嗯。」
  我說:「幫我舔乾淨,好不好?」他說:「嗯。」
  我說:「吞下去,好不好?」他沒回答,直接就往洗手台裡吐出來。
  我說:「我們一起洗一下好不好,我幫你挖出來。」他沒反對,就算我用手指往他那
色情的小屁股裡挖一挖之後,沒多久進去挖他的又是大雞巴,他也只是一邊扶著牆壁承受
,一邊叫:「これ……やばい!」(聽不懂他說啥,反正可能是很爽吧?)
  之後也還是讓我幫他清理屁股裡的精液。他聳著寬背,挺著收緊的細腰,撅起窄臀,
當我插入手指掏挖時,大量濃稠的精液,便一起從一張一合的粉嫩小穴裡頭,靜靜流淌至
大腿根部。那畫面真是好看,令我永銘於心。
  就是事後的清理,也頗有些情韻在。
  我對此人的瞭解與攻略,就是從這數不完的砲之中打出來的。
  洗完澡以後,我擦乾頭髮還有身體,忽然聽見放在外頭的手機在響。沒有顯示來電者
。我接起來以後,就聽電話那頭的人說:「權碩彬,機票不用幫你買吧?」
  「不用,你怎麼留那麼多錢給我?」我笑著說。他居然還肯聯絡我。沒甩屌走人。
  「給你的身心補償。」他說:「我走了,有去台灣再找你。」
  「不要用綁架的都好。等我回去之後,你知道該怎麼聯絡我嗎?」我說。
  「呵。」又是那熟悉的冷笑,可能我問了蠢問題吧。
  「冰箱裡有早餐,熱完吃掉。じゃね。」他說完,就掛了電話。
  於是黃片沒有外洩。合約雖然沒簽成,我倒是也沒有被董事會解雇,或鬧家庭革命。
  讓祕書幫我訂了頭等艙機票,我風塵僕僕地回到家以後,小颯先是煮了豬腳麵線為我
接風(為什麼?)。
  吃完以後,他沒讓我回房間,而是很擔心地把我們三人都聚集在客廳裡,開了一場嚴
肅的家庭會議。(上一回,我們三個都在客廳裡這麼如坐針氈的時候,大概是陪小颯用
Disney+ 二刷《曼哈頓奇緣》的時候了)
  小颯正經危坐,說道:「哥他擔心你在泰國出事,我們兩個一起去那邊找你,都沒找
著。」
  我瞪向卓楷銳,他直接舉手:「我沒去,殘廢不便找人。」
  我大哥是個老實正經人,小颯跟他在一起那麼多天,應該是沒怎樣。
  我覺得酒井那傢伙,好像跟卓楷銳有點像,可是又不那麼像,他很多時候讓我想到卓
楷銳,可是有比卓楷銳冷情的地方,也有比卓楷銳順從的地方。為什麼,他們兩個人的身
上,會有某種共同的氣質?
  可是我會那麼喜歡他,又不全然像是在找卓楷銳的替代品。勇人是勇人,他畢竟那麼
特別,不會是任何其他的人。
  他是我見過的所有人之中,背景最為複雜的一個;他很獨特,很難捉摸,也很難被討
好;儘管這一次,他竟是那麼容易地被我攻陷。
  就這麼離開泰國了,反而讓我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明明我好不容易撿回一條狗命,
終於回了家,可到底是為什麼?我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這幾天我是……被綁架了沒錯。」我也不好隱瞞,能說多少說多少吧,雖然心裡有
點掙扎。
  「誰綁你?你怎麼回來的?」小颯問道。
  「一個姓酒井的。」我說。
  「???」小颯滿面狐疑,「他的名字是?」
  「勇人。酒井勇人。」我說。
  「……」小颯遲疑了片刻以後,竟然說了句:「我問你,你有沒有和他做愛?」
  這下換卓楷銳露出「?」的表情。
  我知道我很心虛,但我現在一定要壓抑住我的表情,「怎麼可能?」不行,我語氣太
誇張了。會漏餡。
  「權碩彬只作1,不作0,怎麼可能。」卓楷銳探出頭,回答完以後,似乎很能自我說
服,又繼續躺回沙發上玩Switch,看畫面、聽聲音,好像玩的是《阿爾宙斯》。
  「對啊,那人難道是什麼著名的淫賊還是……」等等,我好像想起了什麼,我記得小
颯也曾失蹤過一小段時間,還被下了藥,差點要被抓去賣是不是……
  小颯似乎沒打算讓這件事就這麼混水摸魚地直接過去,他拿起手機,撥通語音通話以
後,點了擴音。
  等了一下子,我是希望沒人接,但電話終究是接通了。我感覺自己生命的倒計時已然
開始……
  小颯發了話:「喂,路易斯,有空嗎?」
  「有空啊。」、「啪、啪!」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抽,蒼蠅拍?
  「唔……」一聲那傢伙的悶哼。被抽的人是……勇人?
  「啪!」又打了一下,總不可能拿蒼蠅拍或愛的小手打人吧,這個響亮的聲音,可能
是馬鞭或教鞭,SM?
  「我問你一下喔,我老公去泰國,失蹤了二十幾天,是不是你家勇人搞的。」小颯單
刀直入地問──不是,你這不需要修飾嗎?萬一被國際警察什麼的監聽到怎麼辦?
  除此之外,最令我最震驚的一件事,莫過於我和酒井勇人,竟然能每天都打砲,連續
打二十天?甚至是將近三十天?我覺得我該立刻出門去趟醫院做檢查,我現在不怕染性病
,只怕腎水已經沒了,要像西門慶一樣短命。
  奇怪,怎麼他沒發懶說不要,我也就跟著沒了倦怠期呢?
  不該這樣才對,整整二十天,這根本不可能。男人再怎麼愛打砲,怎麼可能二十天都
能跟同一個人一直打?就算不膩,也會當砲兵當到出人命;哪怕他肛門沒鬆掉,我老二射
出來也可能都是血,而不是
作者: stardust1224 (咪咪喵喵咪)   2022-06-01 00:43:00
紀錄上只剩下卓楷銳沒碰過(遠望)我想了一下 總覺得小颯不討厭勇人可是也很不爽權仔被抓去用然後還暈船~w~ 外遇歸外遇小颯是挺愛他老公阿不過...這家庭裡已經一家三口都外遇過了-_-(

Links booklink

Contact Us: admin [ a t ] ucpt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