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 修真之古代美人把我養成替身 25-28 H

作者: kumotsuki07 (雲月)   2023-04-27 07:5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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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洗腦.精神控制
  林槿軒還沒到我家之前,我就已經感應到他快要到我家。
  雖然我不能像白隱心一樣,瞬間移動到很遠的位置,但在自家裡頭移動還是沒問題的

  還沒等他按門鈴,我就已經自房內瞬移到門口,我打開門,「林槿軒。」
  「朝晴?」林槿軒顯然被我突然開門嚇了一跳,「進門吧。」我拉他進屋。
  我才關上門,就聽他說:「尹朝晴,你噴了香水嗎?」
  「沒有,怎麼了?」我說。
  「你身上有一種很香的味道。」他回答。
  是了,我也曾在白隱心的身上聞到過一種幽香,但是我卻不知道那種香味是哪來的。
  難不成是因為我的體質已經改變?人的體內本身就是一只爐鼎,鼎內所煉的便是真氣
,有所成即為金丹;當我體內有心火焚身,便把真氣逼出來,鼎香四溢。
  當我意識到這一點時,只見林槿軒的臉上,已滿是意亂情迷。
  「你吃了沒?我們先吃……」我話還沒說完,他把麥當勞的袋子放在玄關,三步併兩
步,就把我撲倒在客廳的沙發上。
  「我只想吃你。」林槿軒壓在我身上,癡迷的臉對著我,「不知道為什麼,你讓我忍
不住……你好漂亮,好可愛。」
  我無法聞見我身上的味道究竟是怎樣。他欺著我,使勁往我脖子間聞了一口。
  「真的有、這麼香?」我抱著他的腰,「聞起來像什麼?」
  「我不知道。」他老實回答。我貼著他的額頭,感受他的五識──他聞見撲面而來的
龍涎香的香氣,陽剛中帶著一絲侵略。
  用香水來比喻的話,就是Dior曠野之心的香味。我的天,這不是約砲香嗎?怪不得林
槿軒的變化如此之大,這種幾近費洛蒙的香氣,令他喪失理智。
  然而我聞見白隱心身上的香味,淡淡微微,若隱若現,且絲毫不濃郁,像是空谷幽蘭
的香味,這就是我與他之間的差異?他已經修得極為內斂,跟他一比,我的境界差得太遠

  磨蹭間,他的褲襠已經脹得老大,不斷往我胯間磨蹭。
  他看著我的眼神濕漉漉的,「朝晴,我想和你在一起。」將舌頭伸進我的耳孔裡。
  「啊…、…!」我無法自控地洩出喘息。耳朵裡好敏感、不能被舌頭這樣插啊。
  他輕輕朝我臉頰邊一吻。「可以嗎?」
  「我、我……」我沒有要跟你在一起,只想拿你當洩身的工具……
  他一隻手捂在我胸前,隔著衣服輕輕抓揉,沒敢伸進衣服裡。唔,好癢。
  我摁住他貼在我胸前那隻手,按得死緊,恨不得他再用力一點、多摸一點,快點把我
全身上下都脫乾淨。
  即使我感受得到他百般忍耐,理智幾乎瀕臨斷線,他卻還是咬著牙,用飽含情慾的眼
望著我,「我不想……在我們還沒有確立關係之前碰你。」他停了手上的動作。
  「確立什麼關係?」我把腿夾在他的腰間,他結實的腰肉一顫。
  「……我想和你交往。」他說:「尹朝晴,我是認真的。」
  不好,想不到他居然這麼純情,他是那種如果和他不是戀人關係,就絕不打砲的類型
。他是我同學,抬頭不見低頭見,我不可能拒絕他,卻也不想答應他。
  可是不靠他的話,我還能讓誰幫我洩火……我無法接受跟別的男人做這種事,太噁心
了。
  我望著他,朝他的神識裡注入意念:『林槿軒,你仔細看你壓在身下這個人,尹朝晴
他意亂情迷,當下就想跟你發生關係。只要你想,你能使他變得淫亂;但是一旦你錯過這
個機會,就再也沒有下次。』
  『你想不想拉下他的內褲,掰開他的雙腿,將你已經脹得不行的老二插進他濕熱、柔
軟、緊緻的小穴裡,狠狠地抽送,然後射精?只要你想,這對你而言有何困難?現在是絕
佳的良機。性慾是最重要的,其他什麼都可以忘記!』
  「!」林槿軒一怔,一瞬間,他本來明亮的眼裡失去了光芒。
  他兩隻手用力地揉著我的胸。
  「哈啊……」我明明是個男人,可是被這麼用力地揉弄胸脯,竟然會感覺這麼舒服。
  他把嘴湊到我的脖子上,發狠地啃了一口,濕涼濕涼的,我的脖子上都是他的唾液。
他又吸又吮,從他深吻處傳來又痛又酥麻的感覺。
  和被白隱心脅迫的時候不一樣,他讓我好興奮。
  對,就是這樣。林槿軒,你不要有任何顧忌,我不會在你插我之後疏遠你;不但如此
,你還必須射在我的體內,我需要你的陽精來催發、煉化、收束我體內暴衝的真氣。
  那些多餘的氣只要成功煉化,就會歸於我的筋脈,我也就不會再有任何世俗的肉欲。
  『住手啊,林槿軒,你是個男子漢對吧?你怎麼可以控制不住自己,對你喜歡的人做
這樣的事?這是強姦!這樣的你,跟禽獸有什麼兩樣?』然而,與此同時,我卻聽見他的
心聲。
  ──儘管他的身體已經不由自主地聽從我的命令,他的神識卻在反抗。
  他在天人交戰,更顯得利用他的我陰險、卑鄙不堪。
  我在做什麼?我怎麼可以為了練功,這樣利用他?這跟完全不顧我感受的白隱心有什
麼兩樣?
  ……我這麼做,真的對嗎?
(二十六)根本我執
  這一瞬間,我忽然明白一件事──我的行為,還有我的煩惱,都是極為形而下層面的
事。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因為白隱心不尊重我的性情,所以我反抗他;而今的我和白隱心一比,認真說起來,
其實是一模一樣的,所以林槿軒他反抗我。
  我想打砲,這是很自然的事;林槿軒跟我一樣,他今年才十七歲,他也會想打砲,有
克制不住的衝動;可是當我強迫他,違反他的意願,我就沒有做到「因任識性」這四個字

  嗜欲深者,天機淺。當我總是想著,如何去疏導體內的邪火,我就變得越來越偏執,
以至於劍走偏鋒。
  我自瀆,打不出來,那又怎樣?就算摩破一層皮,不會出來的東西,就是不會出來。
這沒什麼好強求。
  雙身法也是一樣的道理。
  我想採擷林槿軒的陽精,化為我自身的功力,前提是安時而處順,哀樂不能入。我強
迫他,我有情緒,他也有情緒,這不但不是雙身法,還是單純的淫行。
  他跟我都不能好過,他完事後,我大可消除他的記憶,假裝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可
是這對他不公平,沒有做到眾生平等。
  我本不該因為我的能為超過他、我已不是凡人,就倒行逆施,逆天而行。
  修真、修真,說到底,修的是一個「真」,修的是人的心如何回天地之心,修的是凡
人的精神層面如何向上提升,是形而上的工夫論。
  人之所以能長生,是因為從那之後,人就不再單純是個「人」,而是化為天地之心、
天地之氣,進而參贊天地的化育。
  那是從三維,進而躍入四維,甚至五維、六維的過程……
  自從我開始修真之後,心性不但沒有往上提升,甚至還向下沉淪、總是想著我命由我
不由天,如何以自己的能為去抗逆自然。這就違背了「修真」的本意。
  我為什麼要執著打不打砲?
  我為什麼要執著跟誰打砲?
  我為什麼要在乎何時突破心動期,進入靈寂期?
  是個人活在世上,總是會有很多執念,三毒、四大、五識、六根,人的一切都是被現
象界所束縛的。
  除非潔淨莫那識,不再是有情眾生,當場證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否則就不可能無
所住而生其心。
  不要被束縛的最佳方法,就是不管他、不理他、放任他,甚至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因
為那根本就不重要。非有非無,無念無住,才能自在解脫。
  或許我活不到六十歲、七十歲,我就死了。
  當我回首過來,一定會覺得十七歲時的自己,想和白隱心打砲,卻又親手推開他;轉
而找林槿軒當免費的電動按摩棒,不惜洗腦他、控制他的意識,是一件很弱智的事。
  於是我打了一個響指,立刻解除對林槿軒的控制。
  這一瞬間,林槿軒的神識恢復清明,他疊在我身上,傻愣愣地看著我,一時忘記了自
己剛才在做什麼,下體卻還是鼓鼓的。
  他的臉上頓時紅得跟一條龍蝦似的,人一彈,就想從我身上下來,「朝晴,我一定是
吃錯藥,怎麼會像這樣撲在你身上?」
  可是我緊緊抱住他,不讓他從我身上下來。我知道我在貪戀什麼──他對我的溫柔,
守候。他身上具備白隱心所沒有的,令人安心的特質。
  他有情,而白隱心無情,執著於「情」就是對修士最大的毒藥,是作繭自縛;可是我
放不下,這樣的我,注定不能進入「大乘之境」。
  是,我還是癡,癡迷於現象界中能為人帶來的短暫、剎那變動的快樂。
  哪怕它不長久,消失之後只剩下苦痛、無樂,可人活在世,又怎能完全沒有任何貪圖
、希望與期盼呢?
  「對不起。」我真心實意地對他說:「其實,我只是想要你陪陪我。」
  「我才該對你說對不起,我真的……」
  他的注意力始終集中在自己依然充血,在褲襠裡不安份動來動去的陽根上,甚至隔著
褲子用力揍了幾下,只盼望能讓那個東西消停下來。
  「別這樣打自己的雞雞,你會受傷,真的。」我說:「你不想以後生不出小孩吧?」
  「我……或許以後也不會生小孩啊。」他望著我。
  『或許,高中畢業之後,我們會一直在一起,有沒有小孩也無所謂。』他想:『我可
以被我媽罵,被我爸打,可是我果然,還是想要「尹朝晴」這個人。』
(二十七)情債
  我摸了摸他的俊臉,「別傷自己,自虐沒好處。開心點,好嗎?」
  「想到今天是假日,你還願意約我出來,我真的很高興。」
  明明受害者是他,林槿軒的面上卻滿是愧疚,「可是我在你面前失態,這真的很醜,
連我自己都沒想到,我居然是這種人。」
  我把伏在我身上的他抱得更緊。
  我才是始作俑者,我知道自己如今的這一份情緒是什麼──是心疼。我害他自責,這
讓我比他更自責。
  「你需要幫忙嗎?」我望著他,「我可以幫你打出來。」
  林槿軒怔了一會兒,面露難色。
  我知道他的為難──一旦我碰了他的難言之處,就算他暫時解了癮,可是在那之後,
他就沒有辦法再以兄弟、朋友、同學的眼光看我。
  他是想要的,可是他跨不過自己的那道檻。我們之間的「一線」尚存,不跨過去,就
沒有傷害;一旦跨過,便是荊棘之路。
  他心裡渺小又自卑,他渴望我,卻又覺得自己罪大惡極,而我對他的態度非但沒有責
怪,甚至還柔聲勸慰;於是他開始覺得自己配不上我。
  我對他一笑,「很為難的話,也沒有關係。你要去廁所打出來嗎?我不會打擾你。」
  他點了頭,可是又面露艱難。
  「怎麼了?」我看著他,柔聲問道。
  「朝晴……」他遲疑良久,還是問了出來。「你可以抱著我,讓我打出來嗎?」
  他垂著眸,面有赧色,「請你不要看我,不要理我,從背後抱著我就好。」短短一句
話,說得吃力,滿是掙扎。
  他必須想著我,才能射出來,可是又不想要我們之間的關係發生改變。這確實是一個
折衷的辦法。
  「好。」我答應了他。
  「朝晴,這麼說雖然很奇怪,你一定會把我當成變態,可是你真的好香,好軟。」
  「我、好喜歡抱著你的感覺。從那天在學校裡抱著你以後,我就覺得,我可能一輩子
都忘不了。」
  這還是他第一次說話這麼坦白,就跟他心裡想的一模一樣。
  我能看見,等到他上大學、出社會以後,就算試著與其他女孩子交往,他都依舊還是
沒有找回類似的感覺。
  抱我的滋味成了他高中時期最刻骨銘心的回憶,不論他如何往其他人身上追尋,在他
心裡,都再也沒有任何人能勝過他心目中那個最完美的、被蒙上一層回憶濾鏡的我。
  而我卻總是一再傷他──白隱心羞辱我,於是我伏在他胸前哭;白隱心強迫我,我就
當他是替代品,要他來我家陪我、親近我。
  我害他太多,欠他太多,我知道我造了業;遲早有一天,我會領受屬於我自己的天罰

  「我也很喜歡抱你。」我娑了娑他骨感的背,緊實的腰,很是膩手,「你平常都在打
籃球,肌肉練得很緊,皮膚很滑,抱起來很舒服。如果能抱著你睡覺,我應該能睡得很好
。」
  「……」林槿軒聞言,抿了唇,一陣苦笑,蹙著眉望我,「別說了,你會,」『你會
讓我更喜歡你。』這是他說不出口,卻藏在心裡的話。
  我收了聲。他已情根深種,我何苦害他,對著他欠下此生所不能償還的情債。
(二十八)自瀆
  在那之後,我和他一起進了廁所。
  他很有禮貌,掀開我家的馬桶蓋,解褲頭的動作微微,隨後握住分身,吭哧吭哧地開
始自瀆。
  我從背後攬著他的腰,其實就算站在他的背後,我也是全視的。
  我能看見他的陽物因著興奮而呈深深的絳紅色,龜頭光滑而圓潤,棒身上佈著微微的
青筋。
  陰莖微微上翹,形狀好看,大小適中,長度也能頂到深處。
  這是一根長得很好看,讓人想啣入口中,細細品味的肉棒。
  我能看見後續:假如那時我沒停手,我將在被他熾熱的巨物,盡根頂入結腸口時,兩
眼向上一翻,進入高潮。
  高潮時,我不但心無雜念,靈台也頓時清明,神識歸於空寂,順利進入「大樂」境界
,瞬間打通全身脈輪,進入三摩地。
  在那之後,我將功力大增;但是我自己選擇了不行此道。
  這是我的選擇,無人能阻。
  林槿軒他貪戀我,所以想要我抱著他、陪他自瀆;除此之外,他卻不敢求得更多。
  他既不想傷我,也不想害我。他將我保護得小心翼翼,一如他看待這段感情的態度。
  在他心裡也明白,我與他之間很可能無法修成正果,可儘管如此,他還是企盼著,忍
不住有所求。
  他想從現在開始,對著我努力。
  所以我捨不得他。一如玉乙當時曾起心動念,想將白隱心作為爐鼎,攫取他體內金丹
,可終究下不去手。
  林槿軒是一個沒有根基的普通人,倘若他與我交合,在他射精以後,我會吸乾他的陽
氣,據為己有;至此,他會成為一個癡癡傻傻的廢人,活得猶如行屍走肉,連自我思考都
不再擁有。
  他會變成我採擷陽氣的爐鼎;我不配對他這麼做,他也不該遭受如此不公平的對待。
  我的胯間輕輕服貼在他窄緊的股間。感受著他身體微微的顫動,隱忍的喘息。
  「唔……哼嗯──…」他握緊分身,上下滑動,粗礪的指頭來回摩娑著自己的龜頭冠
與繫帶,愛撫著所有能令他自己舒服的位置。
  與此同時,他的腦中正竭力想像著:如果剛才在沙發上,我和他接吻,隨後我告訴他
:『林槿軒,我想、我可以和你試試看。』
  『你的意思是,你願意和我交往?』他驚喜道。
  在他想像裡的我,肯定地點了頭,不但望著他,嘴角還揚起好看的笑容。
  我終於接納了他這個人,這讓他喜不自勝,只因他對我的喜歡,並非一朝一夕,而是
從高一開學時沒多久,就已經開始了。
  這時,他感覺自己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他的無上至樂並非源於肉體,卻是源於
對所求之道的完滿。
  他的境界其實很高,可他自己並不知道。
  令他最為興奮的,竟然不是去幻想,當他的陽物插入我炙熱、緊緻的體內,而他大汗
淋漓、頻頻抽送,陽物摩擦著我敏感、柔軟、濕熱的壁肉。
  當我被他壓在身下,淚眼潸然,因著他劇烈的抽送,嗯嗯啊啊地喘息得不能自控,兩
隻手緊緊環住他的脖頸,雙腿夾著他精壯的腰肢,不斷低訴著「好舒服、再深一點」……
  而是當我終於答應他的懇求,成為他的……戀人。何其渺小的願望,卻又飽含真心。
  「哈、啊──」思至圓滿之境,這一刻,一道弧線優雅分明,帶著淡淡腥味的白濁體
液噴濺而出,劃破長空。
  他的思想,我已窺探得太多,這讓我很愧疚。
  就算他不知道,我也會試著去彌補;可以的話,我想盡可能滿足他的願望,讓他高興

  「呼……」他還沉浸在滿足的餘韻中,無法自拔。
  我抱著他的窄腰,抽了幾張衛生紙,幫他把殘餘在頂端的精液擦乾淨,還擠了一下他
的尿道,幫他把還沒打出的殘精壓出來。
  「──唔嗯…、…!」林槿軒一顫,渾身酥麻,既是舒服,又是吃痛。
  他忙回過頭看我,面色甚赧,「朝晴,不要這麼幫我,」他才說完,我就明白為什麼
,只見他本來已經平息的分身抖了抖,居然又有昂揚之勢。
  「對不起。」是我小看年輕人的身體素質,沒想他這麼快又能勃起,忙丟了衛生紙,
沒敢再幫他多動手。
  「唉……」儘管嘆了口氣,林槿軒的心裡卻滿是笑意,不但不討厭,甚至很喜歡,「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自己再打一次好了,你讓我一個人獨處。」
  「好。」我洗洗手,離開浴室,讓他自己一個人解決。
  就在回到客廳之後,一道心音傳入我的腦海:『你體內的心火已然沉入丹田,心緒也
歸於平靜。』
  『很多人費了十年都無法跨躍的關卡,你一晚就克服。對於悟道,你很有天賦。我沒
有看錯人。』
  是白隱心的聲音。
  我不禁懷疑,昨夜白隱心故意來我房間羞辱我、強迫我,該不會是要作為法門,引我
悟道。
  畢竟當頭棒喝也是一種開悟的方式,施教者的方法可能全無邏輯,能否悟道,端看受
教者的悟性高低。
  白隱心肯定也明白我的疑問,可是他沒有回答。
  『一切法皆中道,非有非無,非二非不二。』
  他毫無情緒,淡淡對我說了句──你窺見天機,心動期已然結束。既已突破境界,你
的靈寂期便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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