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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巴比倫王后的榮寵
或許是因為我曾嫌棄他又臭又噁心,那天晚上沙姆希洗得特別香,渾身上下都是白麝
香的味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要去勾引誰。
他去作SPA的期間,薩克帝曾經來拜訪,「請問王后在嗎?屬下想拜見他。」
凱菈雅進帳問,「是薩克帝千夫長。王后要讓他進來拜謁嗎?」
他自己來找我也好,省得我沒辦法去找他,不然那波帕拉薩也許會生氣,覺得我幹嘛
專門去找別的男人。
這兩兄弟貌似都是醋桶,就連對著彼此都要互相吃醋忌妒。
「妳帶他進來,我跟他單獨說話,妳在外面等就好。」我說。
「遵旨。」凱菈雅福了福。
薩克帝進帳以後,見到沙姆希不在,好像放心了,然後就撲通一聲,在我面前跪下,
「殿下,屬下有愧於您。」
我翹著二郎腿,窩在毛氈堆成的軟椅上,這東西是我折出來的,形狀像豆沙椅,「你
是受命於沙堤瓦札,才帶我過去王子府嗎?」
薩克帝不敢說話。
我俯視著他,「你說了要效忠於我,是吧?」
「是的,屬下的話絕對不假。殿下去哪裡,屬下以後就去哪裡。」薩克帝道。
「就算我離開巴比倫,以後去了西臺或是埃及,你也跟嗎?」我問。
薩克帝遲疑了一會兒,偷偷抬眼望著我,像是很訝異於原來我還有叛逃去別國的打算
。
我定定地望著他,而他在與我四目相對以後,良久,終於肯定道:「王后,請您知道
屬下的心意,屬下從第一眼見到您時,就已在心中發誓,將永遠伺候、效忠於您,絕不背
叛。若屬下背叛,願戰神馬杜克使我死無葬身之地!」
這個誓發得很好!古代人可以不相信王法,但是一定會相信神。「你向馬杜克發誓!
」我厲聲道。
「屬下發誓,我以我的賤命作擔保,以後我就是王后的人。」薩克帝說道。
很好!
我把腳踩在薩克帝的頭上,「關於沙堤瓦札的事,」
「沙堤王子確實曾經吩咐屬下帶您過去。」他低著臉,往前了幾步,「主人,請您懲
罰屬下的不忠。」距離極近,只差沒把頭塞進我的胯下。
罰他?罰什麼?他那個時候也不是我的部下。但要說完全沒有生氣,也並不是沒有。
我恨恨地往他的胸口踹了一下,「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
「唔、」我這一下踢得不輕,薩克帝臉色一陣發白,「咳咳!」好像把胃液都吐出來
,一時間支撐不住,跌倒在地上。
我這窩心腳踹得他肚子上印了一道紅紅的腳痕,五趾清晰可見。
我使勁踩他的肚子,踩到腳下柔軟的五臟六腑,「以後不要再有第二次,不要把我賣
給其他人!」
「不會的,主人,不會的。」他握住我的腳踝,把我的腳放在他的心口上,我繼續輾
壓他的心臟。
他臉上的表情卻又是高興,又是舒服,「再也不會,這一生為了贖罪,我願意為主人
作任何的事。請主人您繼續打我,罵我。」
說得好像我愈打罵他,他愈高興似的,懲罰可不能成為獎勵。
打他就像打棉花,打不還口,罵不還手,而且沙堤瓦札已經被那波帕拉薩殺了,我感
覺有氣也沒地方出。
「王后,國王已經洗完澡,要回帳了。」這時,凱菈雅在帳外喊道。
我也發洩夠了。賤奴滾吧。
「你先出去,不要讓沙姆希看到你從這裡出來。」我說。
薩克帝向我重重磕了一個頭,親吻我的腳背,「好的,主人。」
他爬出去的時候,我用力踹了一下他的屁股,「才認識我就這麼對我,以後有你好受
的!」
薩克帝臨出帳前,回頭望著我癡癡的一笑,英俊的眉目裡很是多情,讓我整個人打了
一個大大的冷顫。
可是比起那波帕拉薩還得懷疑國王的人馬裡有沒有他能用的人,至少巴比倫這裡已經
有我的人了,那就是凱菈雅還有薩克帝,還差一個羅莎特。
薩克帝出去之後,過了一陣子,沙姆希回來了。
他全身上下都已經擦乾,唯獨頭髮上還帶些水氣。
他平常是把長頭髮綁成馬尾,有的時候紮一個大辮子,可能是有閒心的宮女幫他紮的
。
剛洗完澡,那一頭柔順的黑髮就披垂在肩上,看上去特別無辜,像個巴比倫公主,只
是身材略為魁武。
他的臉上還帶點剛洗過熱水澡的紅暈,凱菈雅遞一條毛巾過來,我爬到他身邊,討好
地問:「頭髮要再擦一擦嗎?」
「好。」他露出笑意,好像很滿意於我從米坦尼那邊回來之後,還願意繼續伺候他。
我服侍他坐到原本我坐的位置上,肯定還熱熱的。
「這是什麼?」他窩坐在我做出來的懶人椅上,一屁股往綿軟的椅背上紮下去。
「椅子。」這個時代還沒有這種軟綿綿的沙發可以坐,只有王座之類硬梆梆的東西稱
得上椅子,但畢竟是在宮殿裡,請匠人提前規劃,用石頭或木頭打造出來的。
這種只要用毛毯就可以堆出來的簡便家具,發明可是劃時代的,應該拿個諾貝爾獎。
我捏了捏他的肩膀,發現他脖子和肩膀都很硬,施力幫他按摩,「沙姆希,你肩膀很
僵硬啊。」
「呼,」沙姆希長舒一氣,窩在沙發上閉起眼來,休息了一陣子。「因為你很會惹是
生非。」話裡倒沒有怪罪的意思。
「還不是因為陛下您惹微臣生氣……」我說。
沙姆希似乎驚異於我的回答,他回頭看了我一眼,隨後笑道:「本王讓你生氣也是應
該的,你這為人臣子的難道不該多擔待些。」
我除了「哈哈」以外也不知道該說啥。這些作王的人都是狗東西,沒一個例外,要早
點習慣。
我幫他擦頭髮,大概擦乾了,但是沒有達到吹風機那種完全乾的程度,因為辦不到。
又幫他按摩,按了十分鐘,手都痠了。
「別捏了,你手肯定也痠。」他一把拉住我,把我摁到他懷裡,坐在他腿上。
才坐著,就感覺到有什麼又硬又熱的東西頂著我的屁股,但是沙姆希並沒有急色,而
是饒富興味地望著我,「說吧,蘭尼弗,你這機靈鬼有什麼事,想與本王參謀呀?」
我也不是個演員,演技太過拙劣,一下就被沙姆希看穿。
我猶猶豫豫的,說不出來,沙姆希溫柔地抱著我,一雙有力的臂膀圈住我的腰肢,他
的懷裡香氣四溢。
「王后,若有什麼心事,你跟本王說也無妨。不跟我說,你還能跟誰說?」他撫摸我
的臉頰。
是啊,我每天跟他同床共被,不跟他說,跟誰說?
「是殺了沙堤瓦札的事,讓你放在心上嗎?一開始認識你的時候,你就見不得血。」
他問。
我當然是有點介意,沙堤瓦札也不是完全的壞人,不過人都死了,能怎麼樣?
我說:「陛下,微臣介懷的是沙堤瓦札的總管,一個名叫羅莎特的女人。」
我才說出來,沙姆希就微微的變色,「在我面前提別的女人……算你有膽量。」說完
,冷笑一聲。
這個反應是怎麼樣,我接著說,就準備拉出去等槍斃嗎?
軍帳裡的紅燭映照著他溫潤的面目。我摟住他的脖子,貼著他仍有點濕潤的長髮,「
沙姆希,你要知道我現在最在乎的人是你。」
沙姆希忽然端起我的臉,朝我的嘴上濕潤熱燙地一吻,他好像刷過牙,嘴裡都是薄荷
與鹽巴的味道。
「唔嗯──」
他滾燙的雄性氣息噴在我的臉上,不知不覺間我們糾纏著滾到軟綿綿的床榻裡。
我兩腿夾住他有力的腰,又硬又燙的東西搭在我的臀口,好像隨時會頂進來。
沙姆希望著我的視線已經很濕潤,帶有濃厚的情慾。
我說:「本來以為你是性無能,都不抱我。」
沙姆希瞬間無語。箭在弦上,居然不發了。翻到我身旁,拉起被子蓋到我身上,「睡
吧,有什麼話,明天再說。」
這個反應很有當年內弗爾卡拉逼我結婚的模樣,那個時候我問他可不可以不結婚,只
打砲,然後內弗爾卡拉就萎了,窩在床角瑟瑟發抖,不要我碰他。
我不知道繼續說會不會觸怒他,可是我也必須知道他會容忍我到怎麼樣的地步,我要
知道他的底線。
我說:「羅莎特是沙堤瓦札的婢女,他的總管。我想明天或後天,我軍應該就會從阿
勒頗拔寨。王子死在她的任內,她是有責任的,米坦尼王國一定會處死她,可是她很聰明
,就這麼死了顯然不值得,我想收了她當隨身的婢女。」
沙姆希翻了個身,背對著我,悶悶地說:「你想要個陪房的?凱菈雅一個難道還不夠
多嗎?她跟你是個同鄉,又是哈圖沙的人,連她你都不喜歡,那你能喜歡誰。」
救命,我沒說我要睡羅莎特,我也沒跟凱菈雅睡過。我哭笑臉。
「你就是我陪房的,我要陪房的幹什麼。」我親暱地貼到他的背上,摟住他的腰,一
隻手摸到他有肉的胸肌上捏了捏,頗有彈性。
「哼嗯……」沙姆希被我捏得長舒一氣,一隻手往後伸,隔著衣服握在我的老弟上撸
了撸。
他是知道情趣的,還懂得幫我服務。
他手指修長的大手,上上下下地捂弄著我的性器,出力恰到好處,很懂得怎麼撫慰男
人的寶貝。
被他這麼摸,搞得我興奮起來,可是他願意給我插嗎?顯然是不行的,他也不是羅馬
帝國的尼祿,怕是正常的皇帝都沒有這種雌伏於人下的癖好。
我兩隻手指頭捏住他的乳尖,拉扯搓揉。
「哼、」就聽沙姆希發出一聲低沉的喘息。
最特別的是他的乳頭上穿著直槓的金乳環,稍微被我摸兩下,沙姆希的身體就很有反
應,發出舒服的顫抖。
「誰給你穿的乳環?」我問道。
其實我對這個問題還是很感興趣的,給國王打乳環的人,不得拉出去殺頭。
可是如果他覺得屈辱,為什麼又要戴著,不任由傷口癒合呢?沙姆希絕對是一個有故
事的男人。
沙姆希像是完全沒打算回答我的問題。
他曾經說過,他在亞述的尼姆魯德作養馬人,十之八九是給亞述的長官當過奴隸,我
覺得應該是被亞述人穿的。古人的性癖值得探究。
他的乳頭很快就被我摸硬,終於忍俊不住,翻身過來深深地望著我,「蘭尼弗、」一
口親了上來,吮著我的舌頭,往死裡吸,發出吱吱的水聲。
「嗯──」
我忙用濕潤的口舌接住意亂情迷的國王,手忙腳亂地翻開他寬鬆睡衣的衣襬。沙姆希
也配合地沉下腰來,任由我解開他半解的衣帶。
古人都不穿內褲的,以前我下跪的時候,抬頭一看都能看見內弗爾卡拉短裙下的春光
。眼下都不必幫沙姆希脫內褲,一下就摸見他的寶貝極富精神,等著幹活。
沙姆希已經興奮得開始滴先走汁,一根又硬又長的東西,圓潤滑膩的頂端不斷頂我的
小腹,我摸索著把那東西安在我的臀口。
「啊、」
肉棒頻頻戳我的臀肉,卵蛋,戳得我已經發燙的部位癢癢的,愈來愈不能安生。
「你一直都這麼騷,讓人沒辦法控制想抱你的慾望。」沙姆希很有慧根,略微動腰,
一下就把頂端插了進來。
「啊、哈啊…,」我舒服地叫出聲來,喉嚨裡一陣甜膩的沙啞。
「……還不是因為你一直挑逗我。」我忍耐著那根大東西插進來以後,酥酥麻麻的,
又痛又爽,讓我腿軟的感覺。
「呼、」沙姆希插進來以後,一時沒動,像是也在適應。
他把我的腿搭在他的腰間,「除了那個女人,你還想要什麼?一口氣說了,現在我會
答應你。」
說完,用力往前頂送,一下子破開我的穴肉,插到最底。
「唔…!」這種長驅直入的感覺,酥麻得我眼淚都流出來。「唔嗯……」我哪能說話
,除了淫叫以外說不出正常的句子。
沙姆希沒再等我,用力地操幹起來。
一時間,除了「噗吱噗吱」的淫靡水聲,還有我哭天喊地的叫娘聲、沙姆希粗重的呼
吸聲以外,帳裡什麼聲音都沒有。
帳外的凱菈雅大概知道我又在給沙姆希進貢。
「哼嗯──、」
我的牙齒撞在沙姆希的嘴唇上,把他磕出血來。
他連一聲痛都沒有喊,咬住我的下唇,「像你這麼叛逆的人,本王是第一次見到。」
好像要懲罰我一樣,狠狠地抽弄我的下半身。
「哈啊、爸爸,別插──」我把臉埋在他的肩膀上。
沙姆希打椿的動作驟然停止,「你喊我什麼?」
「……」
好尷尬。
我已經哭濕的眼望著他怔住的眉目,「爸、爸爸……」
「哈哈哈,」沙姆希用力打我的屁股,發出響亮「啪」的一聲,「好,以後就叫爸爸
。」
不得不說被操的時候還被打屁股是真的爽,就算沙姆希只是插在我的屁股裡不動,我
也欲罷不能。
我按住他,自己翻到他的身上,開始扭腰擺臀。
沙姆希大概以為我本來是要拿刀刺他胸口,只愣愣地看著我,「這是什麼?」
這個時代的人難道不知道這個體位嗎?我跨坐在他的身上,緊緊地用屁股夾住他插在
我肚子裡的分身,「牛仔體位,你是紫電,我騎你。」
聞言,沙姆希更樂了,長眉一舒,「好,你騎我,本王一輩子讓你騎。」說完往上一
頂。
「嗯、哈啊……」我的淫聲不由得變得更加甜膩。
感覺他插到舒服的地方,龜頭不斷摩擦最敏感的點。我忍不住射出不少薄精,噴灑在
他起伏的腹肌上。
「蘭尼弗,你的小穴真舒服。」沙姆希雙手握住我清瘦的臀瓣。
我使勁地運動,用屁股研磨他的性器,想讓他出精,「你的肉棒、好大,好棒……」
說話的時候都帶著哭腔。
沙姆希看上去開心極了。
我往下坐,他往上迎合,我們之間形成一種連呼吸都一致的默契,他打椿得很盡興。
我運動了一陣子,應該有十五分鐘,直到腰和屁股都痠了,面上和腿上都夾著薄薄的
汗水。
他一把翻身,將我欺到身下,「太緊了,我想射,你在上面我不習慣。」
我扣住他的脖子,把他的臉按到肩膀上,使勁摟住,「沙姆希,今天晚上你讓我好興
奮,我也忍不住想射了。」
他啜了啜我脖子上的烙印,「自從認識你以後,我的人生就變得不一樣。你是我的水
塘,魚沒了水就會乾涸。」
這不是劉備拜謁諸葛孔明的時候說的那一套嗎,現在他是劉備我是諸葛亮?
他伸出濕漉漉的巧舌,對我脖子上阿波菲斯的印記又吸又舔,「誰給你打的這個烙印
,你胸上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那個男人是不是也愛你。」
那個烙印禁不起吸吮,一被舔弄,就酥酥麻麻的,又是舒服又是難受。
我的穴肉一陣緊縮,夾得體內的肉棒也跟著一跳一跳。
「哼嗯、……邪神、阿波菲斯打的。」
雖然我們在閒聊,但是我的穴肉裡又痠又癢又麻,我只發了狂地想夾緊他,榨他。
我的老二不停往他結實的八塊肌上磨蹭,已經溼答答的在他睡衣上揩下許多淫水,「
你、你連神也忌妒……」
「神又不能像我這樣抱你。」
他興發如狂,又開始噗吱噗吱地幹起活。
沉甸甸的精囊不斷拍打我的臀口,發出響亮的「啪啪啪」淫靡聲響,迴盪在空曠的帳
中,怕是外面的人都能聽見。
這個男人俊美,身材好,又正在盛年,年富力強,我很難不為他瘋狂。
「沙姆希,我不愛什麼阿波菲斯,我愛的是你呀……」失神間,我如此說道。
才說出口,我就後悔了。
我怎麼可能愛沙姆希?他是當著我的面,殺西臺的人,把我俘虜到巴比倫的戰狂!
我是被迫留在巴比倫,對著這兩兄弟俯首稱臣,給他們作性奴。我怎麼可能對他有感
情?
然而沙姆希卻顯得很是觸動,看著我的兩隻藍眼睛裡全是柔情。
他的眼睛怎麼可以這麼藍,而他眼中的藍色又為何能如此地純粹、好看,就像蔚藍的
大海,海邊的天空。
「好,我也愛你,蘭尼弗雷夫,我永遠愛你。」
就在他低沉的嗓音回答完以後,我竟感到無比的滿足,頓時腦海一片空白,舒爽地射
了出來,足足好一陣子都在射精,什麼都不想。
「沙姆希……你好溫柔,我真的好喜歡你……」我呢喃著,只覺得自己在說瘋話,但
是不在乎。
「我也喜歡你,你是我從小到大以來,最喜歡的玩具。」沙姆希牢牢地把我攥在熱燙
的懷中,像是捨不得放手。
我的胸膛緊貼著他的,能透過皮膚感覺到他加速的心跳,每一下都跳得那麼有生命力
。
射精的時候,我的穴肉驟然縮緊,沙姆希被我夾得喘不過氣,「哈啊……」雄偉的身
子猛然一顫,「要去了。」他輕輕閉上睫毛纖長濃密的雙眼,虎牙叼住我的耳珠。
瞬間,一股又稠又黏的體液,熱呼呼的在我體內釋放。
我們兩個的小腹、胯下都濕淋淋的,牽絲又黏膩,一股濃厚的腥味飄散在軍帳中。
月正當中的時候,其他士兵都在睡覺,就我們兩個在打砲,我感到羞恥。
我倆一時間無話,都在賢者模式。
他溼答答的性器還插在我灼熱的體內沒拔出來。
我抱著他,任由他繼續疊在我身上。
「蘭尼弗,我睡一下。」沙姆希把疲累的性器從我精水濕黏的臀口裡拔出來以後,雙
臂摟抱著我,替我掩上被子,就躺在我身旁,開始休息了。
待萬籟俱寂,此時內弗爾卡拉那小麥色的,精壯的身體跪在我的身旁,在搖曳的燭火
下忽明忽滅。我知道那是幻影。
他撫摸我的臉,低下頭來啜吻我的嘴唇,『沒有人能永遠擁有你,只有我可以。』
『你應該要知道,覬覦我的貢品,巴比倫國王必須要獻出的代價,是他的性命。』
阿波菲斯輕啟唇齒,誘惑的香味噴在我的面上,在我耳邊說道:『沙姆希會死在你的
面前喔。他會死,都是你害的!』
尊神,你讓所有見過我的男人都愛上我,卻要取他們的性命為代價,你必須知道這不
仁慈。
『我對著你也不仁慈,本座對所有人都不仁慈,這就是本神的慈悲。』
他跪下來,從另一側抱住我,一時間,我左手抱著沙姆希,同時又被阿波菲斯的幻影
摟著。
『為我製造更多混亂,蘭尼弗雷夫,這是你的天性。天國很快要降臨到地上,屆時你
臣服在本座的右翼,與本座一起共享天下。』
說完,祂便往我嘴裡渡進一口香氣。
……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總覺得每次見到邪神,我都陷入昏迷,可能是因為精神承受不住
。
我醒來的時候,沙姆希已經不在了,獨留下我一身混亂,毛毯黏住精液,覆在我的身
上。我急需立刻洗個澡。
「千夫長,現在不行啊,王后他……」只聽凱菈雅著急的聲音。
「主人!」
「主人、」
我悠悠轉醒,睜開雙眼,見到薩克帝跪在我的床畔。
我揉揉眼,覺得腦袋異常昏沉,好像昨晚吃過幾百顆安眠藥,四肢百骸都痠痛。
我勉力撐起身子,薩克帝忙把好幾顆枕頭墊在我背後,讓我舒舒服服地坐著。
期間,他又是看我,又是不敢,但是我覺得沒什麼不能看的,就這麼赤條條地坐在他
面前。
凱菈雅似乎不太放心,立刻衝進帳裡守著。她把自己身上的外袍脫下來,披在我身上
,避免薩克帝看我。
「現在是什麼時候?」我問。
「正中午,是大伙們休息的時間。王后您還沒醒,所以大家還沒出發,但是拔寨的準
備已經做好了,只要王后您用完膳,我軍隨時離開阿勒頗,只聽王后您一聲吩咐。」薩克
帝恭謹道。
沒想到這次倆兄弟都這麼聽我的話,我很高興。
「為了什麼事來找我?」我問。
薩克帝捧住我的手,朝我的手背上吻了一口,濕漉漉的,這就算了,還吸我的肉。我
忙抽手,差點要打他。
他說:「尊貴的王后,您的心願已經達成。屬下奉國王的命令,將這名女子帶來給您
。」
他朝帳外喊了聲:「快點進來謁見王后。」
一個娉婷的身影緩緩鑽入帳中。
只見羅莎特手上帶著手銬,來到我的床榻邊跪倒,「主人,奴婢羅莎特拜見您。」
沒想到只是跟沙姆希打了一砲,薩克帝替我幹活,羅莎特手到擒來。
我簡直不敢相信,「你說是國王的命令,這是真的?」
「是的,國王的榮寵非常浩蕩,一早他便發話讓眾將士去搜,要帶一名叫作羅莎特的
女子過來進貢給王后,幸虧屬下知道門路,這才奪了頭彩。」
薩克帝面上有光,笑得異常燦爛,「陛下說我活幹得好,讓我以後作您的近衛,就近
服侍您,您若有什麼願望,屬下盡心竭力地完成,就是效忠巴比倫。」
聞言,凱菈雅也盈盈拜倒,「王后,奴婢也願意為您盡心竭力,效忠於您。」
我的騎士、軍師、丞相都到齊了。以後幹活不愁沒人使喚,而且沙姆希給他們發軍餉
,我不必付薪水,好極了。
我一隻手一個,兩隻手抱住薩克帝跟羅莎特,「好,以後你們伺候我,不要背叛。」
凱菈雅也鑽進來,「還有奴婢,不要忘了奴婢。」
可是我接下來要幹什麼?回巴比倫?回埃及?回哈圖沙?
達成小目標之後,我一臉茫然。
凱菈雅兩隻手勾住我的脖子,「國王陛下對您確實隆恩浩大,王后您回到巴比倫之後
有福了。奴婢都沒想到,陛下居然這麼寵您。敢情回到巴比倫以後,陛下他會比凱爾國王
對您更好啊!」
感覺凱菈雅是比較投機的,她一定是預感以後跟著我能吃香喝辣,這才立刻效忠。但
是無妨,這女孩子聰明得很,找她商量確實有用。
是了,有沒有可能,沙姆希他回到巴比倫之後,像尼布甲尼薩一樣,為了我蓋個空中
花園,留名千古,以後這個新的空中花園沒有消失,成為十大世界古文明遺跡。
我回到現代之後還能去考古,寫一篇全新的論文,踏足巴比倫史的研究,成為業界的
當紅炸子雞,接受Discovery還有BBC的訪問,再給網飛拍一部全新的紀錄片。
「好,我們一起回巴比倫!」我說。「我盡心竭力服侍沙姆希,你們服侍我,我們都
給巴比倫效忠!」
直到沙姆希他死掉為止。
然後我就回西臺,防止西臺滅亡,阿波菲斯君臨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