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有
非全車
前列腺高潮和陰莖高潮不一樣,據說前列腺高潮可以綿綿不絕,維持很久。也不知道前列
腺高潮會不會比較不容易萎?
溫冶果穿越前就有些好奇到底是怎麼回事,但買支好一點的前列腺按摩棒是不可能的,他
寧可把錢存好拿去買攝影配備;要他買支爛一點的當然更是不必了,等等在身體裡漏電怎
麼辦!這種思考是太誇張了些,但他沒那麼多性需求,當然也不願意花小錢買危險的可能
性。
第一次踏進小黑屋時,他就暗暗有點好奇,他向來對攝影的熱衷遠遠超過性,面對的是周
望偃,當然不可能說出來,可是此時喝醉讓他腦子鈍化,變得直接許多,意識到周望偃很
有可能又要拉他拉鍊幫他口手並用時,「情急」之下真心話脫口而出。
周望偃抬眸,「老公想用在我身上還是用在自己身上?」
「當然是自己啊。」溫冶果醉後藏不住話,但使勁想好像哪裡不對,又加了一句,「要你
幫我用,才能羞辱你,你看,你那雙霸總的手、設計師的手,竟然要為我做這種事情。」
周望偃低垂下頭,唇畔全是笑意,「是我不對,老公儘管羞辱我。」
「快去幫我取過來。」溫冶果命令道。
周望偃說好後站了起來,卻不是直接去取按摩棒,而是伸手將溫冶果公主抱起來。
溫冶果驚訝地瞪大眼,還來不及說話,已經被穩穩地放上床。
男人的聲音像冷泉流過山澗般悅耳,「老公,想睡嗎?」
溫冶果搖頭,在酒精的催化下異常直白,「我還沒有爽到怎麼睡?」
周望偃淡笑,「那就等我。」
周望偃一回來,卻不是直接讓前列腺按摩棒派上用場,而是直接吻住了溫冶果豆沙色的唇
。溫冶果的唇沒有周望偃那麼薄,帶著一些肉嘟嘟的豐厚感,看起來更為誘人可口。也許
是因為在車上已經好幾次接吻似的經歷,在確認對方唇內再沒有什麼辛辣苦澀的氣味後,
醉後的人完全不抵擋,像是被撩撥得舒服的小狗,特別直接,唇舌糾纏許久,對方貌似要
離去時,他還主動去索要。
周望偃的唇在離開之後往下而去,溫冶果的西裝外套早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是解開的,骨
節分明的手指一撥,西裝外套便分得更開,長指觸上那有暗紋的白襯衫細細觸摸,像是極
為珍視自己的作品。
隔著衣服被細緻撫摸得太過舒服,溫冶果鴉羽似的長睫微顫,剛有些睏意,胸口最脆弱之
處被人隔著衣服用手捻弄,一種併著奇異又酥麻的滋味瞬間傳出來,那雙稍淺的雙眸又瞪
大了。
周望偃隔外有耐心地用手旋弄挑逗著那處,直到連襯衫都掩不住它微微的突起。細膩的布
料不停地碰到愈來愈敏感的乳首,溫冶果終於慢半拍地叫了出來,要是清醒著他一定知道
周望偃這行為代表什麼,可是如今酒醉讓他思緒爛成泥,「你在做什麼?」
「先讓老公舒服,再讓老公羞辱我。」周望偃的聲音異常平靜,彷彿跟下一秒就低頭舔濕
溫冶果胸口那人是兩個人。
隔著衣服,濕意滲透得極慢,唇舌卻極有耐心地一點一滴地舔著,襯衫終於變得半透明,
隔著衣物能夠隱約望見粉色的突起。
周望偃卻還似不夠滿意,牙齒輕嚙那粉嫩的尖端,細細麻麻的刺激讓那含苞的粉嫩更加堅
挺。
溫冶果腦子轉速慢,身體反應卻是極為直接,身下的器物不僅吐出渾黏的液體,還興奮地
半硬了起來。
周望偃留意到這點,伸手隔著西裝褲揉弄那性器幾下,褲子很快變得更大一包。他鬆開皮
帶、解開溫冶果的褲頭,將褲子和內褲一起褪了下來。
醉後的溫冶果不像平日還會想些理由要躲避,此時乖乖地任人施為,直到周望偃舔上那鈴
口,以唇舌勾動了數下,溫冶果才遲遲說道:「我不要你一直弄前面。」
周望偃從那雙嫩白的腿間抬起頭,一雙桃花眼勾魂得很,「為什麼?」
溫冶果想說,卻又覺得好像哪裡不太好,對上那雙特別勾人的眸子,醉後的他終究沒忍住
,最末小小聲地說道:「會萎。」
周望偃的笑聲從喉間傳了出來。
溫冶果臉都紅了,「你笑我?」
周望偃伸手去撫摸那精神得很的小椰果,「我笑老公龍精虎猛,卻覺得自己會萎。」
「哪有,我又不是寶特瓶。」溫冶果想到一個祕密,「我跟你說,周望偃他才是寶特瓶,
可是我不懂他這種尺寸為什麼要去當受,你不覺得有點浪費?」
周望偃輕柔地摸著渾圓的卵囊,弄得它微顫,「那他當攻好不好?」
「好。」溫冶果舒服地嘆了口氣,「不過應該要問溫錦鶴吧,我說好哪有什麼用。」
周望偃伸手握住柱身,來回撫弄著,不太過刺激,卻不讓它歇息,「可是他只喜歡你,你
說好不好?」
醉後的溫冶果更加坦率地問出憂心之處,「我不會裂開嗎?」
周望偃柔聲哄,「不會的,好不好?」手上仍不斷柔撫柱身。
溫冶果被摸得太過舒爽,眼睛都跟著閉了起來,「唔,好吧。」
周望偃出聲提問:「我是誰?」
溫冶果絲毫不猶豫,「偃偃啊。」
周望偃點點頭,手離開了前端,往旁拿過潤滑液轉開,在手上倒出適量,往溫冶果臀谷深
澗處抹去。
微涼的觸感讓溫冶果眼睛圓睜,隨後某種陌生的感覺入侵隱密的幽徑。
那是周望偃的手指。
從來沒有過的滋味讓溫冶果陷入呆滯,好半晌才說:「有點奇怪。」
周望偃很有耐心,手指慢慢拓開徑道之後,勾動找尋著敏銳的位置,終於摸到一處突起,
連連按壓數下後,聽到溫冶果唇吐出氣音呻吟,便知道是這裡了。
溫冶果只覺得被摸得舒服,長指卻突然退開了,他睜著一雙明明蒙著霧卻發亮的大眼睛看
著周望偃,坦誠至極,「你怎麼不摸了呢。」
周望偃微微一笑,俯身去吻溫冶果的唇,輾轉琢磨,將人吻得有些喘不過氣的同時,把按
摩棒塗上潤滑液推了進去。
溫冶果選的這支前列腺按摩棒並不粗,加上周望偃的手指已經先行拓展過,並不困難進入
,溫冶果才空虛下來的後穴很快就被填滿了,底端如同塞子般卡在穴口,周望偃的雙手便
空出來了。
溫冶果還在嫌棄沒有方才周望偃弄得他舒服,細微的震動已然開始。不同於手指的勾動,
有規律有節奏的震動直直地對著那處抵送著,那被潤滑液充分滋潤的穴口包裹住棒身,彷
彿吸吮著它,自身的透明液體緩緩地滲了出來,震動的強度被往強烈調,陌生歡愉層層疊
疊而上。
溫冶果的前端卻沒有被放過,周望偃的手放到那兩個飽滿的囊袋上,不住揉捏。
前後同受刺激,溫冶果額間和鬢邊很快沁出薄汗,不住喘息。
後穴的震動卻沒有停下來,不斷地勾著敏感處刺激,性慾彷彿置身於浪潮之中,愈來愈強
勁的浪花襲來,就快承受不住,偏偏前方那人騰出一隻手將包皮褪得更開,露出更多嫩紅
敏感的柱身,帶著薄繭的手不住套弄。
跟溫冶果說的不同,柱身彷彿愛極了這種刺激,在周望偃的手裡輕顫,圓鈍的頭部更加發
紅,馬眼處一縮一放,興奮地吐露出更多淫液,將整根性器都染得晶亮油潤。
按摩棒的震動還在持續,機器聲和套弄聲也掩不住的是溫冶果難耐的呻吟,醉後的他學不
會掩飾,雙腿大張,腿心全糊滿了前後而來的淫水,卻突然被一口啃住,太過尖銳的刺激
襲上,溫冶果瞪大雙眼,生理性的淚水不住流下。
三處受襲,不消多久,溫冶果的身軀陡地緊繃如弦,某種從未嚐過的滋味在下腹處爆開,
後穴急遽收縮,微顫的男根噴出濃稠的液體,竟是被玩到前列腺高潮。
他不停喘息,喊著不要了、不要了。
周望偃卻沒有把按摩棒停下來,「老公不是想試這個?聽說可以連續高潮,我們繼續好嗎
?」
溫冶果再說不出話來。明明已經覺得到了頂端,情慾卻沒有退去,反而持續不斷地沖刷著
他的身軀,持續高潮讓透明的淫水不斷地從鈴口處流出,滴滴答答,竟有如失禁般。他爽
到整個人都在抖,終於哭出來,「真的不要了。」
最末,竟是直接斷線,睡了過去。
某個人直到此時,才將按摩棒關起來,把眼前那雙又直又白,卻滿是淫液的大腿併攏,用
方才被他啃過的腿心夾著自身的勃起,慎重卻快速地弄了一回。
*
溫冶果整晚抱著鯊鯊睡得香甜,直到快要醒過來時,還忍不住用身體去磨蹭鯊鯊,覺得鯊
鯊似乎比平日硬上許多,好像有哪裡不對勁,猛地打開眼睛,才發現自己抱著的並不是鯊
鯊,而是周望偃。
他尷尬不已,才想偷偷退開,突然對上周望偃睜開的黑色瞳眸,本來想說出口的道歉變成
,「你是我老婆,當我的人型抱枕本來就是應該的,不許抱怨。」
周望偃微笑,聲音比平時更低啞,一本正經地說道:「我是你妻子,如果你有需求時,我
自然該當你人型按摩器。」
溫冶果愣了下,想到周望偃要當他飛機杯,直接搖頭,「那不行,那絕對不行。」對方哪
能給他當受?更不用說,他是零號不是一號啊。
不過這種事當然只能在心裡想想,說是不可能的。
他卻不知道,自己昨晚早就招得差不多了。
周望偃臉色冷淡下來,「為什麼不行?前列腺按摩器可以做到的事,我不行?」
溫冶果一臉困惑,「啊?前列腺按摩器,那什麼?」
周望偃凝視著他,起初臉色難看至極,對上眼前人懵懂的表情,半晌後笑出來,用下身還
硬著的部位頂著對方,「老公昨晚說要拿我這裡當你的按摩器,轉頭就忘了?」
—
對的,椰果他斷片啦!
偃:雖想罵渣又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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