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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催情香 | 穆重明卻拍了拍他的臀,悄聲道:「懲罰。」(微限
朝露頭一回見他這般震怒,不由心虛道:「錦葵大姐她、她趕走了欺負奴的人,所以
……」
穆重明詫異地揚眉道:「誰敢欺負你?怎麼欺負的?」
朝露遲疑片刻,方道:「也沒什麼……只是一群官家小姐,說了些貶斥奴出身的話…
…可那倒都也是實話。錦葵大姐與我同樣出身百花閣,因此路見不平,替我把那幾位小姐
氣走了,我很感激她。」
穆重明沉吟片刻,又道:「這就算好人了?」
朝露愣了愣,問道:「不然侯爺您說,怎樣才算好人?」
穆重明深吸一口氣,捏了捏眉心忍了下去,又問道:「且不論此事,為何在她出事後
,你立刻就湊了上去?不曉得要避嫌自保嗎?還是她事先同你說了什麼,特地引你過去?
」
朝露回想當時情景,不由打了個寒顫,這才緩緩道:「她沒有說什麼,是奴認出了錦
葵大姐身上香囊的味道,又聞到燒屍體的氣味,感到事有蹊蹺,就趕了過去──」
穆重明怒道:「誰給你這個膽子去看的?若這是針對你的圈套,你以為你有幾條命能
去湊熱鬧?」
朝露被他吼得愣了愣神,半晌方期期艾艾地道:「奴一無所有,沒什麼可供人算計的
……奴以為……」
穆重明掐著他腰的手猛然一收,朝露吃了痛,身子顫了顫,穆重明卻接著低聲罵道:
「看來你還是沒記牢──你如今是本侯的人。他們能算計我,自然也會算計到你頭上!你
知不知道,你身上都是她那香囊的氣味?那可是針對乾陽的催情香!」
朝露呆住了,不信邪地扯起衣領嗅了嗅,迷茫地道:「奴什麼都嗅不出來……」
穆重明再也忍無可忍,冷冷道:「那氣味被下在你背後,大約是香粉一類,雖然氣味
極淡,卻足以讓方圓一丈的乾陽察覺。」他提起朝露的下頷,逼迫朝露直視近在咫尺的自
己,另一手將朝露的雙手擒在背後,又道:「你自己想想,若你帶著這般勾引人的香味,
在庭園深處落了單,又遇上其他乾陽……他朝你下手,你可有還手之力?可有人會聽你叫
屈?」
朝露失神地道:「奴並不想……」
穆重明怒道:「你不想?可萬一他想,他不放過你呢?」
穆重明一面說著,一面提起了膝蓋,讓朝露的臀更貼向自己,朝露立即感覺到有個硬
物頂著他的腿根,又驚又羞地低聲驚呼道:「侯爺……!」
穆重明見他總算被嚇住了,心中舒坦不少,卻板著臉續道:「你滿身沾著勾人的氣味
,簡直是對本侯的挑釁,你說,我該怎麼罰你?」
朝露眨巴著水潤的眸,顯得既無辜又無措,穆重明的火氣登時滅了大半,另一把邪火
卻燒了上來,忍不住俯身嗅著朝露的後頸,卻嗅不到朝露淺淡的香信,一氣之下,便一口
咬上朝露後頸處的衣領,用貝齒緩緩磨著。
朝露縮著身子想逃開,雙手卻被死死擒住,只覺那處隔著布料被嚙咬,傳來了微微的
刺癢,似有若無,卻因此更加難以忽視,不禁溢出了輕輕的哼聲。
穆重明聽得心癢,扯開了他的衣衫,讓他香肩微露,後頸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朝露
的肌膚接觸到冷風,微微一顫,隨即又被穆重明咬了上去,麻癢登時迸發開來,逼得朝露
屏住了呼吸,低聲哽咽。
朝露唯恐車伕與鏡兒聽見,便細聲哀求道:「侯爺,我知錯了……」
穆重明此時正舔吻著朝露的頸項,聽了這句話之後,身下凶器卻更硬了些,幾乎到了
難以忍受的地步。
他拍了拍朝露的臀,示意朝露跨坐上來,朝露在略顯狹窄的車廂當中照辦,穆重明又
伸手摘了他的腰帶,讓朝露半褪下褻褲,一面也催促朝露解開自己的褲頭,解放硬得難受
的紫紅色凶器。
穆重明乾燥帶繭的手指,撫弄著朝露的玉莖,朝露埋在穆重明的胸口喘息,他的身子
彷彿早已認得了穆重明,體溫急遽竄升,前頭討好地湧出清液,只盼能澆熄穆重明的怒火
。
穆重明嗤笑道:「嘖,碰沒兩下就這麼濕了,後頭是不是也已經發浪,等著被肏了?
」
朝露被他玩弄得顫慄不止,眼眶蓄淚,頰上卻是瑰麗的潮紅。卻又聽見穆重明囑咐道
:「手淫你會罷?也碰一碰我的。」
朝露乖巧地照辦,穆重明隨即發出喟嘆,那物也精神得一跳一跳。
穆重明感覺舒爽了,便也賣力地撫慰起朝露。朝露被他這般玩弄,險些叫喚出聲,唇
舌卻先一步被穆重明堵上,二人紛紛亂了呼吸,朝露更在失神間咬破了穆重明的唇。
穆重明眼神一黯,忽然攥緊了朝露的玉莖,朝露難受地瞪大了眼,掙動了起來,穆重
明卻拍了拍他的臀,悄聲道:「懲罰。」
朝露以眼神哀求,歡愉卻仍離他遠去,只得繼續伺候穆重明的孽根,竭力照顧到每一
處,甚至用下身輕蹭著穆重明,討好之意溢於言表。穆重明卻自顧自粗喘著,半點也沒有
要放過他的意思。
可就在朝露即將心灰意冷之際,穆重明忽然鬆了手,轉而牽著朝露,將兩人的陽物一
併握住,相異的炙熱欲望貼在了一塊,使二人同時喟嘆了聲,穆重明帶著朝露捋動起來,
黏膩水響與喘息交纏,卻被轆轆車聲與蒸氣聲掩去了大半。
穆重明越發肆無忌憚,忽而俯首去咬朝露的頸項,逼朝露顫慄著先一步釋放,隨後穆
重明仍不放過他,以猙獰的陽物蹭著他的玉莖。剛洩過的玉莖是誘人的緋色,正敏感不已
,卻被迫搾取更多歡愉,又酸又麻。
朝露無力地搖著頭啜泣,下身卻酸得動彈不得,腳趾蜷得近乎痙攣。
穆重明突然握著朝露的手抓得更緊,向上挺了挺腰,接著悶聲一聲,總算也洩了出來
。
朝露感覺到穴中同時湧出熱潮,香信瀰漫,與穆重明野火般的香信交錯,好似一場滅
火的及時雨。
朝露四肢發軟,趴在穆重明肩上喘息,龍馬車卻猛然停了下來,車伕道:「侯爺,府
邸到了。」
穆重明早已用帕子擦了手,這會正輕撫著朝露的背,一面道:「讓鏡兒先進去,給朝
露公子燒個手爐,再取一件厚實些的披風出來。車伕去牽一匹馬到角門,本侯要進宮。」
說罷,龍馬車微微一晃,想是車夫與鏡兒下了車。
穆重明又捏了下朝露的臀,笑道:「還沒罰完呢,起來,替我弄乾淨。」
朝露這會已然有些倦了,便只輕輕「嗯」了聲,跪到了穆重明腿間的地上,接著溫順
地探出軟舌,仔細地將肉刃舔淨,目光卻迷迷濛濛,像是闔上眼便會睡去一般。
如此淫穢的舉止,由朝露做來卻毫不違和,甚至顯得有些惹人憐愛。穆重明內心獲得
了難言的滿足,覺得如今沾上自己氣味的朝露,比方才那陌生的催情香要好聞多了。
待朝露「收拾」完畢,穆重明也用帕子把他擦乾淨,替他理好衣衫,隨後才吩咐道:
「暫且原諒你了,你回屋裡歇著,不要再凍著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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