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po(I大)的標題比較聳動,除了涉及人身攻擊(對作者們及其逝去親人不夠尊重),
內文對文學現象,亦充滿攻擊性。
I大所言,雖不到發人深省之境,但確實指出文學作品(不單是文學獎)的一些問題,值
得讓人去想一下、說兩下,有存在和討論價值在吧我想。刪掉是有點可惜的。
標題和內文所呈現的所謂「不良」氣息、「不友善」氣質、「粗魯」的表情,可以視為一
種宣達效果,或云寫作手法、講話方式。如果讓人感到對作者們及其逝去親人,或對作者
們所描述的鄉土(家鄉、老家)均未能尊重,我想並非其本意,如果敝人在這方面多做停
留,那就是八股說教了。
不過,寫東西和講話,終究反映一個人的修為。如何在痛快直言與內容犀利精闢兩造得以
兼顧,渾然一體地流露或展現誠實和有料的一個精氣神,我想這還是要緊的(雖然也真的
不打緊)。
否則,在創作和評論上的反媚俗,這種苦心詣旨或興之所至也罷,到頭來就有可能走上另
一條偏路。當作者從「我想寫這個」、「我也來寫這個」,轉成「不寫這個的話,不然寫
哪個?」,進而至「我偏偏來寫不一樣的」。這個「偏偏」有可能流於姿態,那也是另一
種討俏吧。換言之大家看似不一樣,其實都在討俏,白忙一場(儘管得獎或出書了)。
禪宗說見山還是山。但到頭來還是山之後呢?
到底該寫什麼?真正想寫的是什麼?有沒有能力駕馭想去寫的東西?我要寫的東西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