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遼說，仁宗嘉祐年間 (1056-63)，他哥哥沈遘從越州改調任杭州，
經過堤堰時，都是用牛來拉船隻跨過，
當時正是炎熱夏季，沈遘就在堤堰露宿等船搬運完成；
夜深人靜時，聽到像是沈家熟人在講話：
一個問「我們明天有什麼工作要做？」，
另一個答「明天沈幾的兒子要從越州到杭州赴任。」，
又有人說「沈幾已經有兒子當杭州知州啦？」，說完後嘆息不停。
聲音聽起來很低沉、不像是人聲，而且深夜在荒郊外、又沒其他人，
仔細一查，聲音竟然是堤堰上幾隻牛發出來的；
張舜民聽到此事後，推論說「既然講得像熟人一樣，難道正是沈家親戚好友嗎？」
因果說中，凡是享高額俸祿但卻無功德造福於民者，就轉生為象、牛、馬，
靠自己的力氣來償還欠人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