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開始都在原創寫女性向情慾文,所以文裡都會有些肉,請慎入。)
她是花形人魂,花莖粗如人腿,花朵寬似海碗,外型就像朵巨大的月季,只是沒有刺。
「真妖異,這花莖竟凹凸有致,下方還有個小孔,猶如女身,這等奇物不是咱們凡俗人家
能擁有,不如獻給王罷。」
於是她就被送到他眼前,他俊美,冷酷,像一塊寒冰,周圍的人都簌簌發抖。
可她不怕,雖然還有人的生理本能,但精神已然跟花同化,花不會怕冷漠的人。
「長得還真奇怪。」他毫無情緒地看著她道。
她看不見自己,不知道自己長成什麼樣子,但他隨手摸著她花莖的突起部分,竟然讓她又
酥又麻,彷彿還有為人時被愛撫雙乳的快意,她不能呻吟,但全身的水分都往一處聚流而
去。
「這怎麼出了水?」
高高在上的王俯首看著她花莖上的小洞,用手指沾了一點汁液,為她的香甜訝異。
「這並非花蜜.....本王從未聽說花莖會產出甜汁,妳倒是朵奇花了。」
男人把修長的中指伸入她的小洞探索,莖身有堅硬厚皮,但內部卻如黃瓜,質地鬆軟潮濕
還帶點彈性,她被男人攪著,就像陰道被刺激,舒服得高潮了,瞬間綻出濃烈的花香。
「真是妖物。」王渾身散發冷意,但卻微微勾起嘴角。
她被下人扛去溫室,很好地照養著,偶爾,那個冰冷的王會來看她,一來就是狎玩,總是
弄得她甜汁橫流,滿室芬芳。
一夜,他醉了,搖搖晃晃地行來溫室,對她呢喃。
「那些個沒用的廢物......也只有妳不怕我.....」
他熱烈撫觸她的身軀,不像平日只是疏離的撩撥,還親吻她艷紅色的柔軟花瓣,舔過嬌嫩
的鮮黃花蕊,她記起這就像舌吻,自己快要被他吸壞,但那種被吸壞的感覺又很不錯。
「妳真香,真甜,比本王的嬪妃們都好吃。」
最後他脫下王袍,用堅硬粗長的肉刃進入了她的小孔,她被弄得高潮連連,連花粉都跳躍
在空氣裡。
「妳這小淫物....爽了是吧。」
他好像有點懂她,一邊抽幹,還一邊俯身輕啃她花莖突起兩處,惹得她甜汁亂濺,她又不
能叫,又不能迎合,只好拼命散發花香,香得連她自己都覺得嗆鼻了,雖然她並沒有嗅覺
。
「喜不喜歡本王這樣幹妳?」
她沒辦法回答,只好使盡全力用柔軟的分枝輕撫他的臉。
「別亂搔本王癢,妳這調皮的小東西。」
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竟然笑了,她看不見,但她能感覺他的笑意。
幾次交合後,他根本不必挑逗,只要他出現在溫室,她的小洞裡馬上就流出甜甜的汁水,
她隱約想起這好像叫做淫蕩,但是他看起來很滿意。
「小東西,本王就當妳對我有情。」
一年又一年,她燦燦地活在溫室裡,他不忙就會來與她雲雨,喝醉了就對她吐露心底事。
「妳要一直陪著本王.....」他喃喃道。
第五年時,被精液澆灌得越發健壯美麗的她,花莖中段竟然大了起來,出現一個半弧形。
「不是病了吧?」
向來淡漠的他語氣中竟有一絲擔憂,還專程請了花匠來診治。
「這奇花.....小人從未見過,也不知為何會發腫,但它花朵盛開,又無蟲蛀,想來並無
大礙。」花匠說。
「妳沒事就好。」
他拍拍她的花莖,竟然蹲下身子,溫柔地舔起她那個小洞,他從來沒這樣細膩地對待過她
,她一下就快樂了,甜汁像不要命似地流,流了他滿嘴都是。
「原來妳喜歡這套。」他笑著搖搖頭。
又隔一年,她感到花莖劇痛,那半弧形裂開了,裡面躺著一個小小的女嬰,把照顧她的下
人嚇得魂飛魄散。
「妳竟為我傳宗接代.....」王來看她時流露出少見的震驚。
她的女兒,出生即帶奇香,別號香公主,是王最寵愛的子代。
「小淫物,這麼多年了,也不見妳老。」
他咬下她一片花瓣,跟她調情,她也不覺得痛,花的痛覺遲鈍,只有生產那次她曾大痛過
。
「永遠為我芬芳....」
在她用潮濕的花莖內部包裹他時,旖旎的香氣圍繞,花粉猶如金箔灑落在彼此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