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 [刀亂][爺鶴/鶯莓]他的嚮導,他的哨兵22

作者: Auxo (偷懶的高麗菜農)   2021-08-29 00:3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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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於是鶯丸利用違規儀器讓監控晶片失效,順利的帶著一期一振遠走高飛,就
連首席嚮導數珠丸恆次也幫著隱瞞,唯一毫不知情的只有從小跟他一起長大的首
席哨兵大包平,聽見消息被人質問時他為之愕然,憤怒地拍壞一張桌子。
他完全不知道鶯丸竟然有這打算,他覺得鶯丸看起來就跟平常一樣沒有什麼
奇怪的地方,廢話,如果他知道的話一定會攔住他做這種傻事,天啊,雖然現在
身體很健康了但是鶯丸的體能還是不算好啊——
眾所週知大包平不擅長演戲,這麼誇張的模樣肯定不是演的,於是快速的洗
脫了嫌疑;砲口即刻瞄準最有可能的三条家與粟田口家,然而首席嚮導出面表示
他都看過了,他們也不太清楚,既然他都這麼說,就算是假的也難以找出證據,
眼下似乎也只能對古備前鶯丸友成與粟田口一期一振吉光發佈通緝令了。
而被通緝的兩人如今登上了一艘遊艇,早已出航。在一期一振的印象裡,鶯
丸辦事時很少自己出力,都是大包平在跑腿,但是現在看著他操控著遊艇的方向
,以及這一路下來的事情,他大感驚奇。
「原來老師會開船啊。」
「大包平喜歡上山下海,又不放心把我扔著,所以每次都會扛著我出門,久
而久之也就會了。」鶯丸倒是說得雲淡風輕,也不提從小到大兩個人為這些事情
有多少角力。「你累的話就休息一下吧,我還要去接兩個人。」
鶯丸之前就跟一期一振提起過了,遊艇上不可能只有他們兩個人,既然他遣
走了船員,那麼至少還得找幾個安全的熟人進來,不過事情還沒有完全塵埃落定
之前容許他保密。
「現在可以說是誰了嗎?」一期一振感覺得到藥效逐漸退去,靠在窗邊看著
風景,心情遠比在醫院時還平靜,真是不可思議。
「是髭切跟膝丸。」鶯丸考慮過了,一來髭切素來有討厭嚮導的名聲,二則
膝丸眼裡只有髭切,再加上髭切為了膝丸確實欠他一個人情,所以除了他們之外
沒有其他合適的人選。最後就是船上還是要有個能煮飯的人,雖然燭台切光忠很
好,但是完全不可能叫他來,聽說膝丸能煮飯,剛好可以解決他的困難。「不過
你也知道他們兩個拒絕『塔』的徵召,要聯繫到他們也花了點工夫。」
一期一振見過那對奇特的哨兵,但是跟他們完全不熟,也不太清楚他們的事
情,感覺到鶯丸的精神觸稍正拍撫的他,對哨兵的恐慌仍如同團塊糾結在胸口。
「他們欠了你什麼人情?」
「他們兩個之前為某對當權者兄弟服務過,這你聽說過吧。」
「從三日月那邊聽他說過。」
「後來兄弟鬩牆,哥哥殺死了弟弟,於是沒有能阻止這一切的膝丸崩潰了,
髭切不得已只能壓制他帶他去醫院治療,以外戚身份干政的北条家不知怎麼的竟
然能夠幽禁膝丸,以此要脅髭切繼續為他們服務。」
一期一振安靜地聽著。
「『塔』命令我跟三日月去北条家尋找失聯的髭切,我果然在北条家碰到他
,按他的說法是北条家藏起了膝丸,以膝丸要脅他,他只好待在那裡尋找他。不
過有個在寄宿學校時認識的熟人幫他找到線索了,所以他會毀掉北条家再離開。」
「我知道北条家家主死於一場火災之中,原來......」
「不是,殺掉北条家家主的是鶴丸。」
「咦?」一期一振驚訝極了。
「我以為你知道。」鶯丸笑了下,「火是髭切跟我一起放的,嗯,還要算上
一個三日月,不過人是鶴丸殺的。」
「我沒有翻盡他的記憶。」一期一振試著回想,但是他確實不知道,「三日
月知道嗎?」
「我們那時候不知道他是鶴丸,只以為他是一個覺醒不完全的殘缺品,三日
月放火是為了掩飾他放走他的事實。現在他應該知道了。」鶯丸輕笑,「我很意
外那時候他竟然會心軟放掉他。」
「後來呢?」一期一振決定不要去想三日月的動機到底是什麼,還有他們的
行動到底違反多少哨兵嚮導的法律。
「髭切找到膝丸之後就帶著他來找我,希望能讓膝丸寄籍在我這裡,反正古
備前也不會多一口人就被吃窮,我就答應了下來。但是他大部分的時候都跟著髭
切,確實也沒有吃到古備前幾口飯。」鶯丸想了下,「你不用擔心髭切,他的追
求心儀嚮導課程全部都是超低分的不及格,最後實在是他除了這些科目之外其他
都高分過關了,校務會議最終勉強讓他踏出校門的。」
「我盡量試試看。」聽過他們的風評,現在沒有見到人之前一期一振也毫無
把握。
「你去睡一下吧,距離跟他們會合還要一段時間。」
「不,我想陪在老師身邊。」
鶯丸沒有拒絕他,知覺裡感覺的到一期一振對他的全心信賴,他心情很好的
加快了速度,一面繼續用精神觸稍梳理一期一振那些晦暗的情緒。
*****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呢?」小龍景光好奇的問五条鶴丸,兩人正在廚房幫
忙燭台切光忠試吃新開發的能量棒產品。
「嗯,當然是什麼也別辦啊。」五条鶴丸咬著能量棒一面排著面前的能量棒
試吃品,「欸,光小子,我覺得二號跟五號的口味都不錯。」
「我喜歡四號、七號、八號。」小龍景光一邊幫忙紀錄一邊大聲的說。
「我覺得四號有個怪味道。」五条鶴丸撇撇嘴。
「說不定是被五號污染的。」小龍景光不太服氣回嘴。
「好,我知道了。」燭台切光忠在他們兩個嬉鬧起來之前打斷他們的話,「
小伽羅,下一組給他們。」
沈默的大俱利伽羅把整盤試吃品端給他們,讓他們兩個安靜下來。
其實燭台切光忠沒有想過自己還會回來,重傷時被判定此生再也無法上戰場
時,他確實頹靡了一段時日,卸去長船家繼承人名銜之後偶遇伊達老爺,老爺因
為他也失去同樣一邊的眼睛與他惺惺相惜,於是他便捨去了原本的姓名與身份去
了伊達家做事。
對「組織」的作戰讓隱藏在檯面底下的人都浮了上來,原來不在登記上面的
人現在都獲得了身份。因為小貞去支援受哨兵嚮導的醫療,於是他跟大俱利伽羅
就被壓切長谷部抓去後勤幫忙。「前線很重要,但是沒有後勤的支援前線無法持
久」是他們在學生時代就有的共識,燭台切光忠因此在廚房大展身手,指導廚房
如何製作出美味易食又容易保存的便當,據聞吃過的人都覺得靈魂獲得了安慰,
之後他還被石切丸找上門詢問要不要合作來改善哨兵嚮導們的軍用口糧。
「其實三条家問我要不要一起去掃墓,我還沒有回答他們。」五条鶴丸突然
開口。
「誰問你的?」小龍景光邊吃邊好奇的問。
「是岩融大哥。」
「掃誰的墓?」大俱利伽羅認為這才是重點。
「伯母的。」五条鶴丸低下了頭,「他還問我要不要先幫我父母立靈位。」
在諸多紛亂的事情之中,五条鶴丸一直把這件事情推遲到最後一項,倒是沒有想
到先被三条家的人問了。
「陰險。」大俱利伽羅如此評價。說穿了三条家現在的行動就是想辦法製造
鶴丸跟三日月宗近見面的機會,這回的提議根本直戳鶴丸心傷,手段實在陰險。
「我覺得這不像三日月教官的作風。」小龍景光想了想,「岩融教官做事也
沒有這麼細緻,不是石切丸的提案就是青江的。」紫水晶般的眼珠子轉了一下,
「我陪你去吧?」
「欸,你就不覺得我會拒絕嗎?」五条鶴丸覺得有些彆扭。
「雖然不是嚮導,不過你的表情看起來不像會拒絕的樣子啊。」小龍景光笑
了出來。
「那個場合你跟去可能不大好。」他有些悶的回應。
「我們一起去。」沒有想到大俱利伽羅忽然開口了,「光忠、貞、我、小龍
,我們一起陪你去。」
「咦?」五条鶴丸愣了一下。
「我們是家人吧?掃墓當然要家人一起去。」燭台切光忠點點頭,哪有讓三
条家圍爐五条鶴丸一個人的道理。
「原來我也算家人了嗎?」小龍景光指指自己,大俱利伽羅放出了他威武的
黑龍悠晃到他身邊去,一條通體碧綠大小、約前臂長的小龍從就小龍景光的頸邊
游向黑龍,親暱的蹭蹭牠。大俱利伽羅平日裡嚴峻的臉部線條柔和下來,對著五
条鶴丸用手比了一下牠們,於是本來還有點鬱悶的五条鶴丸就笑了起來,放出自
己那只傻傻的白鶴跟那兩條龍一起玩。
「光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
五条鶴丸高興的點點頭,對著他的家人們宣佈:「我要去告訴伯母我現在有
自己的家人,把你們介紹給她。」
*****
五条鶴丸跟朋友們在比約定的時間更早的時候到了哨兵嚮導們專屬的墓園。
墓園是進入和平時代之後才建立的十層樓建築物,外面有雅緻的花園,本身
則有如巨大的灰色墓碑,氣氛肅穆。所有擁有哨兵嚮導血統的人在出生時就在這
裡擁有一個位置,一個小小的格子,足以安放骨灰罈與小小的祭壇,有遺體的在
檢驗之後就火燒成灰,沒有遺體的放的則是紀念物,更早之前的人沒有遺體也沒
有紀念物的就在一樓黑色大理石牆面留下了名字。
五条家原來長年在國外,所以他們一家在墓園裡沒有位置,但是「塔」為了
掩飾當年失誤所以給那一家人在墓園裡找了三個格子,遠離了三条家的一個清冷
角落。五条鶴丸按著服務處的說明,按圖索驥的找到這裡,他也從服務處那裡確
認了沒有剩餘財產的五条家這三個靈位維護費用,一直都是定期從三日月宗近的
帳戶裡扣繳的,這麼多年來只有小狐丸的名字幾次出現在祭拜登記表上。
服務處的人員客氣有禮的詢問他打算拿這三個靈位怎麼辦?他們自從接到通
知,五条家重新成立,本來應該已經死亡的五条鶴丸還活著,除了暫停收取費用
之外,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死者本人一臉雲淡風輕的說等他看看再說吧。
於是現在五条鶴丸心情複雜的看著自己的靈位,骨灰罈是一個白色胖胖的罐
子讓他很想問是不是小狐丸選的,小小的祭壇上只有統一配發的電子蠟燭模仿真
蠟燭閃爍著不穩定的光芒,一小碟清水就是唯一的祭品,白色罐子上還貼著他年
少時的學生大頭照,他的發育比較慢一點,都要十五歲了還脫離不了孩童的稚嫩
感與還有些圓胖的臉頰,抿著嘴唇僵硬微笑,金色的眼睛裡並沒有同齡人擁有的
光彩。
「看起來跟你真不像呢。」小龍景光湊在他身邊好奇地看著,「變好多呀。」
「真不知道那個安達家的少爺當年到底是看中我哪裡。」五条鶴丸嘆口氣,
當年勉強逃走之後意外的被安達家的少爺收留,他在寄宿學校時就有幾次對他露
骨的騷擾紀錄,但是五条鶴丸記得自己的身份,腦子裡只有對三日月宗近粉紅泡
泡的他根本沒有把普通人貴族少爺放在心上過,不過那個時候他為了得到嚮導素
解除感官不平衡的痛苦,也不得不低頭。
「潛質吧。」小龍景光對著他比了一個往內壓縮又往上下拉高的動作,「現
在看起來滿帥氣的。」
「那都是光小子的功勞。」五条鶴丸把功勞推給了不在場的朋友,進來之後
燭台切光忠拉著大俱利伽羅跟太鼓鐘貞宗,說要先去長船家那邊看看就先離開了
,他身邊只剩下小龍景光陪著。
忽然他感覺到小龍景光更親暱的靠近他,手還搭上了他的腰,正想著怎麼回
事的時候,就感覺到後腦有一股危機刺痛感,然後他才聽見聲音。
「你打算拿他們怎麼辦呢,五条鶴丸?」
明明說話的聲音跟平日裡一樣輕柔徐緩,但是聲音裡面隱藏的威勢讓五条鶴
丸本能的寒毛直豎,轉過身才發現三日月宗近又穿了正式的紺藍色狩衣,但沒有
配戴護具,夜暮顏色的眼睛冰冷的望著他們。
「既然你不能讓我處決那些傢伙,我的確在考慮是不是要砸了那兩個人的骨
灰罈洩憤一下。」五条鶴丸挺直背脊、努力扳著表情凝望著他,由於他沒有正式
襲名,所以今天也就只能穿著白色西裝權充正裝。
「我以為今天是來祭拜我母親的,怎麼還帶了外人來。」三日月宗近看也不
看旁邊的小龍景光,小龍景光也只是更貼近了五条鶴丸沒有多說什麼。
「小龍景光哪是什麼外人,他是我的家人。」五条鶴丸也把手搭到小龍景光
的腰上去,「我來祭拜伯母,當然要把我的家人介紹給她,讓她安心。」
這話在三日月宗近耳裡聽起來就是五条鶴丸已經打算跟小龍景光在一起了,
他倏地升高了敵意:「你們去登記了?」哨兵與哨兵之間沒有哨兵與嚮導緊密的
鏈結,但仍然可以靠著嚮導牽線共享鏈結,但那多半是在登記之後了。
「還沒,我打算跟伯母報告了再去。」五条鶴丸也不怕頂撞他,神情冷淡,
只有小龍景光知道他抓著他的腰多用力。
「你只是分家。」
「我自己就是家主,要跟誰結婚我自己決定,你們三条家不要來妨礙我。」
「長船家有什麼問題嗎?」小龍景光不怕死的微笑插嘴,「長船家人口眾多
又不缺我一個,嫁給鶴丸不是正剛好?」
三日月宗近斜睨著他,這些日子以來他就看著今劍天天把小龍景光跟五条鶴
丸約會的各種照片轉發到他這裡來,他對於小龍景光早就頗感不悅,今日一見更
是感到無名火一直冒出來,但仍舊不疾不徐,「你是目前最有機會的首席候補,
就算血統不純正,長船家也不可能輕易地放你走。」
五条鶴丸還沒聽過這個,本來打算等下再來問問,但小龍景光自己講了,「
這沒有什麼,我母親是個普通人,我在普通人裡面長大到覺醒的時候才發現自己
不是什麼普通人,於是感覺受到太多刺激又無法控制就鬧了一場,三日月教官就
是當年把我打昏送醫院的那個人。」
「喔~」五条鶴丸看看他又看看三日月宗近一眼,「那這個你現在能打贏嗎?」
「不知道呢。」小龍景光一臉躍躍欲試。
「鶴丸。」三日月宗近沒想多搭理他,只是專注著凝視著五条鶴丸,呼喚著
他的名字,他記得五条鶴丸喜歡這樣,喃喃的抱怨過他這樣叫他會讓他腰軟。
「小龍,揍他。」五条鶴丸當然不可能不被他撩動,他一面暗罵自己無恥一
面煽動朋友。
「這裏不方便,我們去外面吧,三日月教官。」小龍景光愉快地折著手指。
「算了。」三日月宗近沒打算跟毛頭小鬼計較,自顧自的找了個台階下,「
你帶朋友來我是沒意見,但是家父可能會有意見,你自己斟酌吧。」
「那也是我跟令尊的事,不關你的事。」五条鶴丸對著他比出了驅趕手勢,
「去去,不要在這裡妨礙我辦事。」
「我會照顧好鶴丸的,您請慢走。」小龍景光還是忍不住要在火上多潑點油。
「這裏是嚴肅的地方。」
「但是這兩個人可不是該待在這裡的人,你要阻止我砸了這兩個罐子嗎?」
「我只是認為你不該引起騷亂而已。」三日月宗近還是有點常識,他並不認
為那兩個人對於五条鶴丸來說有所謂的養育之恩可言,在他來看只剩下骨灰也實
在太便宜他們了,不過這時候小龍景光卻忽然踏步往前拿起其中一個罐子搖了搖。
「空的。」
「欸?」五条鶴丸大吃一驚,拿了自己的罐子打開一看,裡面確實空無一物
,真是頓時滿腔情緒不知道該往哪裡發洩。一旁的三日月宗近也端不住嚴肅的表
情,頗是傻眼。
「......我要叫服務處退錢。」
「當年的『塔』到底是有多脫線?」小龍景光乾脆也把剩下那個拿出來,打
開裡面一樣是個空罐。
「本來只是做做樣子沒有想到三条家有人當真了吧,哈哈。」五条鶴丸笑了
起來,「看樣子三日月你不能笑大包平蠢了呢。」
「啊~被說跟大包平一樣,真是讓人不愉快。」三日月宗近看他笑了,雖然
旁邊還有個礙事的,他還是稍微的放鬆一點,「你們把這裏處理一下,等下準時
過去吧。」
「我不過去了。」五条鶴丸看著寫了自己名字的空骨灰罐,「麻煩幫忙轉告
一下,我需要整理一下心情,今天就先不過去了。」
「......好。」三日月宗近咬了下牙,他當然不可能勉強五条鶴丸,瞄了一
眼在他旁邊的小龍景光,感覺又心情更不好了。
一直等到他離開,五条鶴丸才一屁股坐到地上去,把直到感覺三日月宗近遠
離才放鬆的小龍景光嚇了一跳。
「還好嗎?」
「不是他的問題,是我的問題。」五条鶴丸一鬆手,那個圓胖罐子就咕嚕咕
嚕的滾了出去,從看到三日月宗近開始他就一直處於非常緊張的狀態,「你去叫
光小子他們回來吧,說這次我就原諒他們。」
「被你發現啦。」小龍景光搔搔頭,「需要幫忙嗎?」
「沒關係,我只是突然發現我並不想去看伯母而已。」面對了三日月宗近才
發現他根本不知道在那個地方他應該擺什麼表情出來,那麼他還是別去的好。「
倒是你們用什麼理由說服大俱利伽羅讓三日月來見我?」
「不清楚,那好像是燭台切大哥跟大俱利伽羅之間的協議。」小龍景光笑了
下,一邊連繫燭台切光忠他們,「夫妻情趣當然就不要多問了。」
「啊......」五条鶴丸理解的點點頭,露出同情的表情,畢竟住在一起的短
暫時光裡他也是不小心聽了不少壁角。
「但是剛才三日月教官的表情真夠看的,能讓他露出那種挫敗又不知道如何
是好的表情的人,應該只有你了吧。」小龍景光紫水晶般晶亮的眼睛看著他,「
你真的不考慮跟三日月教官在一起嗎?」
五条鶴丸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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