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速奉上17回XDD
是說,楊逵軍跟顏的呼聲也太高了點,大家都很想纏綿悱惻一下是吧XDD
有機會的話再寫Orz可能就寫個他們進醫院之前的故事之類的XDD
(我知道重點要香豔刺激*被揍)
=以下正文=
楊瑞昕從小就沒去過什麼親戚家,逢年過節也只有回鄉下看爺爺奶奶,根本
也沒有其他親戚出現啊!這時候突然多了一個堂哥是什麼鬼?
「你們兩個不要騙我喔。」楊瑞昕瞪著他們兩個人,腦袋一片混亂;為什麼
先是遇到一個奇怪的警察,現在又遇到一個堂哥?
張尚峖用手肘推了推楊逵軍,「欸,你真的沒告訴她喔?」
「沒有,」楊逵軍搖頭,「她爸不准我說,怕我害她早死。」
「你……你、你你認識我老爸?」楊瑞昕驚訝的連說話都結巴了,她以她老
爸楊振弦的名義發誓,她絕對沒有見過、也沒聽過自己還有個叫做楊逵軍的
堂哥。
「當然啊,我們親戚嘛。」楊逵軍無奈的聳聳肩,「妳不知道為什麼妳會來
這裡實習嗎?是應楊振弦先生,妳爸,也就是我叔叔的要求,託我安排妳在
這裡實習。」
「什麼?」楊瑞昕看著楊逵軍愕然,她忽然想起當時次助教說老爸打電話到
學校幫她填志願的事情。
所以這一切都是老爸早就安排好的?難怪老爸會願意讓她參加實習,因為這
是親戚開的醫院?
不過,這樣就可以解釋,為什麼她一見到楊逵軍就覺得熟悉,那種像是看見
另一個自己的熟悉感──畢竟是同一血脈。
「楊振弦你這個王八蛋……」楊瑞昕使勁的捏著病歷板,「等你從祕魯回來
就死定了!」
楊逵軍淺笑,指著她手上的病歷板,「抱歉,妳跟叔叔的恩怨麻煩私下解
決,但妳現在還是實習狀態,請去把妳該做的事情做完。還有,請不要讓別
人知道我們有關係,否則會很麻煩。」
「我也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是在攀關係,尤其我原本不知情;先失陪了,楊院
長。」楊瑞昕丟下這句就忿忿離開。
張尚峖瞇著眼看著走遠的楊瑞昕,「你真的很口嫌體正直耶,明明就是在保
護她。」
「有時候,不知情的人,最幸福。」楊逵軍瞇著眼睛,目送楊瑞昕的背影,
臉上的表情讀不出情緒。
「也是。好了,」張尚峖雙手叉腰,看著地上的血漬,「那現在應該來看看
要怎麼處理這鬼東西了。你剛說,地上有很多灘?有看到是誰留下的嗎?」
「沒有,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然後剛剛突然這一排的病房前面都出現一
灘血,沒有看到任何人,憑空出現的。」
張尚峖擦擦鼻子,「啊,就算有東西你也看不到,問了也是白搭,而且你跟
你堂妹兩個人根本是鬼見愁,還湊在一起,陽火也夠旺了。」
一個楊家罡氣已經很可怕,更別說還有一個「超正統」的楊瑞昕來湊合,鬼
站在他們旁邊什麼也不做可能都會被燒死。
「你到底是要幫忙處理,還是要挖苦我?」楊逵軍看著張尚峖,滿臉帶笑,
看得張尚峖背脊寒毛都肅然起敬了。
「知道啦知道啦!」張尚峖擺擺手,「勞煩你楊大院長移駕回辦公室,這裡
交給我就行。」
楊逵軍倒是很滿意的點點頭,「順便看著我堂妹,這一層這周是她巡的
房。」
「鈴鈴──」張尚峖的手機在這時很不識相的響起,他接起電話:「你
好。」
『小峖嗎?我是阿昌。』
是警局打來的電話。
「喔,阿昌學長,怎麼了?」張尚峖對著楊逵軍比了一個ok的手勢,又比比
自己的電話,楊逵軍頷首表示了解,就往電梯方向走了。
看楊逵軍走開,張尚峖也往反方向走到逃生門的樓梯間,比較隱蔽。
『就你上次要我查的那個啊,公墓,我去找過了,那個墓裡面原本埋的是一
個死了六、七十年的無名屍,可是在七年前,有人把屍體又埋進那個墓
裡。』
「又埋進墓裡?什麼意思?」
『我從一個叫阿桃的人那邊打聽到的,她說她以前是在市立醫院當清潔工,
一個護士託她,如果自己死了,就把自己埋進那去。阿桃說什麼她沒想到是
真的、真是冤孽,我聽不懂,再追問她就不肯說了。你要不要去找她問
問?』
「好,你把地址電話給我吧。」張尚峖摸遍口袋只有一張衛生紙,只好很克
難的把阿昌說的地址跟電話記在衛生紙上。
『嗯,先跟你說,那個阿桃有點奇怪……怎麼講……跟她說話有一種不知道
她在怕什麼的感覺。』
「怕什麼?」
『不知道,但感覺她對這件事,埋葬那個護士,很害怕。不過,也可能是我
個人想太多啦,畢竟誰聽到警察打給自己不會怕的?』
「好,我知道了。多謝啦!」張尚峖掛斷電話,看了時間才下午,先過去那
問問再回來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於是,張尚峖依著地址來到距離市立醫院大約40鐘車程的一個小社區,看起
來像是眷村,好幾棟矮房並排而列,路上也沒什麼行人,偶爾幾隻黃狗齜牙
叫著,大致是個很安靜的地方。
他走過兩條街,來到一間紅漆鐵門前,「嘰──」他按了電鈴,「來咧。」
過一會,一個年約五十、身材微胖的婦女來應門:「你是?」
「請問是阿桃小姐嗎?您好,我叫做張尚峖,是個警察。」張尚峖例行把證
件掏出。
中年婦女先是楞了楞,接著臉色一沉,「這裡沒有什麼阿桃,您找錯人
了!」她說完便準備關上門,張尚峖伸手擋住,偏身擠進屋內。
「你、你你幹啥咧?隨隨便便就踏進人家屋裡,再、再不出去,我報警啊
我!」
張尚峖露齒笑著,指指自己,「警察就在這,想報什麼案我幫妳報,不過妳
得先回答我問題,姚阿桃女士。」
「你、你怎知道我……」姚阿桃話才說了一半,就捂住自己的嘴。
「我現在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拜託妳回答我,這關係著很多條人命,」張
尚峖壓近姚阿桃,「妳一定知道些什麼吧,關於那個護士。」
姚阿桃看張尚峖的表情,就知道瞞不住了,她嘆了口氣,「一切都是造孽啊
……你跟我進來唄。」
姚阿桃領著張尚峖進到屋裡,屋子不大,前堂通後院的,張尚峖注意到強上
掛了好幾幀照片,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其中幾張黑白照隱約看得出是姚阿
桃年輕時的模樣。
姚阿桃倒了杯水,遞給張尚峖,「你坐吧,警察大人。」
「謝謝。」張尚峖喝了口水,用水杯指指牆上其中一張照片,「那個女人是
誰?」
照片裡,姚阿桃的樣子和現在差不多,抹了點口紅,還有另外一個個子嬌小
的女人,清湯掛麵的短髮,摟著姚阿桃笑得燦爛;牆上只有這張照片的女人
沒有重複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