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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不期 | 「真甜,你裡頭抹了蜜不成?」(微限)
「你說朝露沒了蹤影,而我屋裡落了鎖,那不必想也知道,他一定就關在裡頭!即便
正門被拴上了,你們也能砸門、能爬窗,怎能就這麼讓他一個人關著?這都已經過了大半
日了!」
翌日,穆重明回府後聽了孫公公的匯報,當即破口大罵。孫公公只能低著頭連連稱是
,穆重明一面快步趕向丹心苑,一面續道:
「老東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就是因他在府裡地位曖昧不明,才沒人敢擔責任!
先去請御醫來!請不來便找個可靠的大夫!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你們一個也逃不脫責任
!」
說罷,他大步奔跑起來,將孫公公甩到了後頭。
一早他便已出宮,到了京郊的無名草山上祭奠故人,這是他春節期間在京必有的慣例
了,這會身上風塵僕僕,並不鬆快,可他卻管不了那麼多了,一心只念著情況不明的朝露
。
然而在跨進院門那一刻起,他便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幽幽香信縈繞鼻尖,好似含苞
待放的花朵,香氣微微、含羞帶怯,偏偏就是不讓人認出花名,引得穆重明渾身燥熱,心
搏快了起來。
他心中尚稱得上清明的一角,卻在此時感到納悶。坤澤的潮期一般在男子束髮、女子
及笄之後幾年來臨,因此世家出身的坤澤,往往會趕在此前成親,以免獨熬潮期之苦,可
朝露實在太過纖弱,穆重明以為至少還差了一兩年。
他來到堂屋門前一瞧,發覺門果然被拴上了,又沿著屋子走了一圈,低矮處的窗也同
樣都落了鎖,幸好他以往沒少幹過爬牆逃學的勾當,找準了一處高窗後三兩下就翻了過去
,落入堂屋當中。
進屋之後,直沖天靈的香信令他心神一蕩,隨後緊緊皺起了眉。濃郁的香信恍若化為
實質,密密地填滿了室內的每一處,嗅起來是清荷般淡雅的氣味,卻又隱隱有些不同。
穆重明這會也無暇分辨了,他的喘息越發急促,下身無法克制地甦醒過來,好似嗅到
了腥味的野獸,心彷彿不斷被細葉搔刮著,令他煩躁不已,只得一面呼喚朝露,一面循著
氣味趕去,卻未曾得到任何回應。
不過多時,他踏入了內室,來到自己的榻邊,卻不由屏住氣息──
朝露衣衫不整地蜷在榻邊,手腳受縛,懷中卻緊抱著他的大氅,渾身潮紅如醉,眉頭
緊蹙,雙目半闔,似乎早被潮期折磨得神智不清了,身上卻散發著誘人甜香。
穆重明咬緊牙根,將朝露撈到了床榻上,朝露輕聲嬌吟,有氣無力地回擁著他,口齒
不清地道:「侯爺……可是侯爺回來了?」
穆重明責備道:「你知不知道潮期能出人命的?怎麼能就這麼捱著?燒傻了怎麼辦?
」
朝露目光迷離,卻埋到了穆重明胸前,道:「奴只要侯爺,否則還不如死了乾淨……
您說了要來找奴的……」
穆重明本想再罵幾句,旋即想起被燒迷糊的小傻子聽不進去,便將朝露安放到榻上,
先替朝露把手腳鬆綁,隨後壓下情欲僵硬抽身,道:「我找太醫來給你瞧瞧,你還太小了
,許是被昨日的香粉引出了假潮*1……該死,我沒吩咐他們,只能找常柢大夫來替你看病
──」
朝露聽不清楚,卻知道他要走了,只能焦急地撈住他的袖口,道:「奴不要旁人,侯
爺陪奴待一會便會好了,您、您瞧……」他微微敞開了腿,穆重明這才發覺,他的褻褲早
已濕得不成樣子,透出了發粉的肌色,朝露卻伸手探向自己的穴口,將無名指與中指同時
伸進一個指節,褻褲也一併被那處吃了進去,擠出誘人的凹陷。
朝露又道:「您瞧,奴不小了……這兒也早就已經是您的……」
穆重明見狀如遭雷擊,怔立當場,吐息越發粗重,他逼著自己將目光移開,卻又被朝
露迷濛的笑容捕獲,心頭怦然,恨不能立時毀了那純粹的笑,讓不知天高地厚的坤澤只知
哭喊。
穆重明低低罵了聲粗話,一把撕毀了他那件濕透的褻褲,大掌揉捏起朝露的臀瓣,有
一下沒一下地揉弄著穴口,引得朝露弓起了腰,口中溢出甜美的呻吟。
穆重明欺身而上,將他的呻吟納入口中。朝露嗅到他身上的香信,心臟彷彿隨之一陣
顫慄,滿心只想臣服於眼前這個人,把自己的一切奉上,情態也變得更加溫順了,敞開了
腿任穆重明褻玩。穆重明也不負他期望,將中指一舉探進了濕滑的穴中。
可他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穆重明發覺朝露的後穴窄緊得離奇,探入兩指都不容易,
也不知朝露在那日在美人宴後、被送到他榻上之前,究竟是受了何等淫靡的苦楚,才能吞
入那柄與穆重明相去不遠的玉勢。
未歷潮期的坤澤生長不全,私處也更為乾澀,想來那日朝露是被用了藥,才提前催開
了身子,化為容納慾望的器皿。
穆重明一面有些心疼,一面也被欲望煎熬,再度咬了咬牙,逼著朝露換個姿勢,由穆
重明椅著軟枕坐起,讓朝露反著趴到了他身上,以唇舌伺候起他身下猙獰的巨物。
朝露沉迷未久,卻忽而渾身一顫,啞聲浪叫,因為穆重明也在同時舔弄他的後穴,靈
活的軟舌撮尖之後探入,在嬌嫩的穴壁中大力掃蕩,朝露頓時被快意貫穿,穴中深處再度
發了大水。
穆重明卻並不放過他,反倒趁勢插入兩指,一面擴開穴口,一面攪弄可憐的穴壁,逼
他繳出更多蜜液。
朝露只能哽咽地喃喃道:「侯爺、侯爺,求您給奴一個痛快罷,奴不怕疼的,裡頭癢
得受不了了──」
朝露沒能說完懇求的話,穆重明已啜吸起了穴肉,發出令人面紅耳赤的嘖嘖聲,朝露
臀丘痙攣,腰軟得像是沒了骨頭,再也跪立不住,只能哭叫著落入無邊欲海。
直到確認能探入三指,穆重明才舔了舔唇,啞聲道:「真甜,你裡頭抹了蜜不成?」
朝露已成了欲潮的傀儡,學過的汙言穢語一股腦兒湧上心頭,使他顫聲央求道:「裡
頭沒有蜜,只是癢得難受,求侯爺……肏壞朝露的小穴,替朝露止癢。」
穆重明拍了下他的臀,力道並不重,卻仍留下了清晰的掌印,低聲道:「你想先怎麼
來?躺著?趴著?」
朝露答道:「趴著,那樣進得深,奴希望侯爺全部肏進來。」
穆重明讓他如願以償。朝露趴跪在榻上,挺立的乳首緊蹭著硬床,被擠壓得變了形,
印著紅痕的臀卻高高翹起,坦然地將自己送上。
穆重明將硬燙的孽根抵上穴口,卻發覺還是過於窄緊了些,不由皺了皺眉,朝露卻發
了狂一般將腰往後送,用穴口吮著他的前端,一面吐出浪語:「求您把奴肏壞罷……」
穆重明被他鬧得滿身熱汗,孽根脹得發疼,終是忍不住誘惑,挺身緩緩埋了進去。
-待續-
*註1:假潮,一般設定裡的假性發情,就是指在正常發情週期外,被外物引發的類發
情現象。
剩下的明天見(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