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ook: 論人口 兵力輜重運補 政權控制程度 怎麼看不是都該以荊州為 09/02 05:16
→ ook: 主嗎?用郡數來看的邏輯不是很能理解。 09/02 05:16
推 andy82116: 一堆新興的郡 人口都很少吧? 09/02 07:43
推 Ayukawayen: 龐統說過 荊州荒殘 人物殆盡 而益州國富民強 戶口百萬 09/02 10:59
→ Ayukawayen: 從後漢書郡國志記錄來看 荊州七郡計626萬口 益州九郡 09/02 11:01
→ Ayukawayen: 三屬國計724萬口 而且荊州626萬口中有244萬是南陽郡的09/02 11:02
→ Ayukawayen: 以人口數來說 益州比荊州高應該沒有問題 如果只考慮劉 09/02 11:09
→ Ayukawayen: 備控制的範圍 那差距更大 09/02 11:09
請容將Ayukawayen兄的推文與ook兄移到一起以便討論,如前者所述,
用郡數其實即論人口、兵力錙重的邏輯(當然此處並非指先主在221年
而主要屬於武侯在207年,類似於所謂「錄以益眾」、「以充軍實」的
英略),益州724萬口比荊州扣除南陽郡外的382萬口大約是190比100,
另外參考《晉書‧地理志》在經過吳末晉初,梁益寧三州(東漢益州)
308600口比荊州扣除南陽、順陽、義陽(三郡屬東漢南陽郡)、新城、
魏興、上庸(三郡屬東漢漢中郡)289400口也略多,大約是107比100,
當然這僅是中央政府掌握的戶口。(補充湘水之盟後,益州照後漢戶口
724萬比荊州再扣除江夏、長沙、桂陽後的200萬口,大約是362比100,
照晉初梁益寧三州308600口比荊州再扣除前述三郡漢境後的160800口,
大約是192比100。)
推 shinewind: 問一下,有相關討論為何隆中對不是以荊州為主的攻勢嗎 09/02 10:06
推 shinewind: 那如果是把益洲兵拉到荊州,從荊州當主線哩? 09/03 02:25
→ shinewind: 畢竟益州長安一線仍是易守難攻,還是因為蜀在荊州地盤 09/03 02:27
→ shinewind: 太小,若調動大軍容易被發現哩?09/03 02:27
推 Houei: 晉伐吳時有木屑被發現而推知有戰爭準備 故若想水路運輸亦然09/08 22:54
→ Houei: 被發現也不算太糟 讓吳知道有大軍從蜀調來荊州 少打歪主意?09/08 23:12
至於論政權控制程度、運補,諸葛亮、龐統、法正等漢末人怎麼看都與
今人的邏輯不一樣,恐怕就在於後世有太多例子可了解翻越秦嶺不易,
漢末對於漢高故事還相當矚目,信賴蠶食雍涼、以出秦川的可行性。
→ shinewind: 另外,大家都會提到關羽受騙,很好奇當時荊州沒留軍師 09/02 10:13
→ shinewind: 類的人物嗎? 雖然吳蜀都不像魏國隨便都是一狗票的軍師 09/02 10:13
→ shinewind: 感覺平常大家都是討論該把糜芳或士仁換掉,守將很重要 09/02 10:15
→ shinewind: 沒錯,如果那時有個馬良之類的人在,會不會比較好 09/02 10:40
→ jimmy5680: 演義說馬良從荊州回成都求救,不知道史實中他人在哪 09/02 10:59
馬良成為侍中以前可考的職位是左將軍掾,劉備的左將軍掾屬除了平定
益州才辟用的多位人士外,麋孫簡伊四位從事中郎都在益州拜為將軍,
僅可確認留營司馬趙雲一度未隨劉備進入益州,馬良被辟為掾屬時已在
益州的可能性看來較高。軍師的職責有掌軍國選舉、刑獄、執行軍法、
參謀軍計、監視主帥等,後世可能太期待第四項而對於其他四項陌生,
漢末的軍師較像是比監軍(高於護軍、典軍、參軍)地位更高的監軍,
像張遼、樂進、于禁、張郃、徐晃的功績似乎也未見身邊有什麼純軍師
角色所賜?反倒是郭淮經由成就張郃而嶄露頭角,臧霸也曾經給予張遼
建言,所以才講那個時代除非是對於最高統帥,不然比起「軍師」角色
也許守將、「副將」或是同僚的作用較為顯著。另外基於合理化叛盟與
維護先賢、誇耀成效的立場,《吳書》的材料悉為實錄與否已待商榷,
陸遜書信文字即使可靠,情理也很實在,與其從後見之明強調其效果,
倒不妨肯定其可信度,正如呂蒙的病勢真切,江東沒有叛盟的話,該信
便僅是新帥重申盟約的通訊,甚至便無特別記載的價值。
推 andy82116: 主管荊州常務的人叫潘濬,還是蔣琬的表弟 09/02 13:11
推 andy82116: 然後做到了吳國太常用並附有立傳,長期與關羽不合 09/02 13:13
→ andy82116: 這個人現在想想說不定有鬼? 09/02 13:14
推 shevchenco: 推一下~ 09/03 14:25
其實方詩銘教授針對潘濬的眼光便這麼嚴苛,在下倒認為潘濬且不論,
如此嚴格的角度確實至少應用來審視麋芳,他的「區區一心」與士仁的
「不肯相見」、「流涕而降」也是不宜混為一談的兩種風貌,戰後麋芳
也受到熟知內情人士虞翻顯著的鄙夷。虞翻最精《易》理,其態度轉換
由其思想背景不知是否更可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