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么正經人會吹邏輯,邏輯對了直接拿學術文獻說話。
蔣介石8月初才下令放民眾出城,前面幾個說什么人性的看看清楚。
還邏輯。
這資料哪里邏輯不對了,嗯?
你的邏輯又哪里對了,嗯?
《鄭洞國回憶錄》第六章參加東北內戰
我奉命防守長春時,該市哨卡線內外居民有五十余萬人,加上軍隊、軍官眷屬、公教
人員及警察近七十萬人。我當時就預感到,今后欲長期固守,糧食將是一個極為關鍵的
問題。因此,我上任伊始,便決定乘解放軍尚未合圍,抓緊搶購軍糧。除撥出“東北流
通券”,由新7軍、第60軍及保安旅等部隊自行采購以外,并令吉林省糧政局和長春市田
糧管理處分別代為搶購。從3月下旬至5月下旬之間,先后大約購軍糧三百萬斤左右。新
7軍駐長春較久,自1947年冬以來已積儲了一些糧食,后來又從商人手中購買了一大批因
交通中斷、無法外運的大豆、豆餅做馬秣。長春市長尚傳道先生也購買了一批大豆作為
市屬公教人員的糧食儲備。第60軍因新由永吉調來長春,毫無糧秣儲備,除現購現吃外
,只好從新7軍存儲的馬秣中分出一半備用。大約4月中旬,我曾囑尚傳道先生在市內進
行一次戶口清查和余糧登記。后來統計的結果表明,按當時市內的居住人口和存糧數,
市內存糧只能吃到7月底為止。為此,我日夜焦慮不安,一面屢電衛立煌將軍加緊空運補
給,一面命人絞盡腦汁地繼續在市內及四郊搜購糧食。——與我貼的資料相符。
當時,新7軍的日子還好過些,第60軍的處境就非常困難了。自長春被困以后,該軍官兵
先是吃豆餅摻高粱米,以后高粱米吃光了,只好去酒坊挖陳年酒糟來吃。有的連酒糟也
挖不到,只好去搶。特別是第60軍暫52師官兵,一見哪家居民煙囪冒煙,便去搶糧,弄
得那一片防區內的老百姓有點糧食也不敢舉炊,怨聲沸沸。長春市長尚傳道先生曾在國
民黨《中央日報》、《長春日報》上披露了此事,并宣傳餓死不搶糧,凍死不拆房。結
果引起了曾澤生將軍很大不滿,他為此事專門找我,氣憤地提出抗議。我只好撫慰他一
番,并替尚先生作了些解釋,委婉地勸他盡量設法約束士兵,免生意外。
我感到這種局面很難支撐下去了,一面繼續電請衛立煌將軍加緊空投糧食,一面發動各
軍師長官聯名打電報給蔣介石先生,訴說困守長春的艱苦情況,請他速想辦法。不久,
我和各軍師長官分別收到蔣先生的復電。他在電報中除了用好言撫慰我們以外,仍是要
我們無論如何要堅守住長春,等待他派大軍前來救援。在給我本人的電報中,蔣先生還
特別命令我將長春城內人民的一切物資糧食完全收歸公有,不許私人買賣,然后由政府
計口授糧,按人分配,以期渡過眼前難關。
我明白蔣先生的這道命令完全是個“殺民養軍”的辦法,但又苦無他計,只好分別
找省政府秘書長崔垂言先生和長春市長尚傳道先生商議措施。他們見了蔣先生的命令也
都連連搖頭,說千萬使不得,如果這樣一來,城內必定要大亂了。我經過反復考慮,最
后復電給蔣先生,表示很難執行這個命令。為了制定出一個糧食管理辦法,以后我還是
指定崔垂言先生、尚傳道先生等人,共同擬訂了一個《戰時長春糧食管制暫行辦法草案
》,其中規定:允許人民留自吃糧食到9月底,剩余糧食一半賣給政府作軍糧,一半可以
在市場上自由買賣;各保組織糧食管制委員會,由保內缺糧吃的市民派代表參加工作;
買賣糧食均應按照政府議定的價格,不許哄抬糧價,凡違反該法令的,均處以極刑。
大約在8月初旬,蔣介石先生在廬山上發來電令,讓我將長春城內居民向城外疏散,以
減輕守軍壓力。于是我下令開放南向沈陽,東向永吉兩條路口,放老百姓出市區。但老
百姓到解放軍陣地前要查明身份才能放行,致使大批拖家帶口的市民麇集在南郊和東郊
兩軍陣地之間的空隙地帶,一時出不去,欲退又回不來,加上一些土匪乘機搶劫錢財食
物,弄得百姓們慘狀百出,終日哭號之聲不絕,以后在這些地方餓死、病死的人無法計
數,據說長春解放時,在城東、南郊一帶掩埋的尸體就有幾萬具。
——呵呵,蔣8月才讓鄭洞國疏散民眾,誰是罪魁禍首?